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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監安德海:我乃奉旨出京,誰敢殺我?丁寶桢:不好意思,我!丁寶桢之是以誅殺安德海,心中肯定成竹在胸,絕非意氣用事。不作不死,安德海生命中的大魔頭已經向他發出了“獰笑”,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丁寶桢敢!魚出現了,該收網了。實際上,丁寶桢在殺安德海之前一天,已經接到了軍機處密谕:還真沒到那分數上。是以,丁寶桢死後,慈禧也深加體恤,追贈太子太保,谥号“文誠”。

作者:曆來現實

誅殺安德海的前一年,即同治七年(1868年),丁寶桢因為助剿撚軍馳援京畿,受到同治表彰,是少年皇帝面前的紅人。

安德海,則一直是慈禧太後面前紅人,他在辛酉政變中,充當了皇太後與恭親王奕訢之間的聯絡員,憑借立此大功,升至總管大太監。

安德海把寶押注慈禧太後,鞍前馬後不辭辛勞,很快,又出謀劃策,配合慈禧兵不血刃解除了奕訢議政王一職,這下把奕訢給惹惱了,立誓除掉“這個奴才”。

知道了奕訢想法後,安德海開始也有些犯怵,畢竟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但憑借慈禧專寵,很快就把這份敬畏感抛到九霄雲外。

得罪奕訢也就罷了,安德海後來又得罪了少年皇帝同治,連親娘兒倆的關系也敢挑撥,安德海不可謂不是藝高人膽大。據說同治帝恨極安德海,自己捏了個小泥人,背後刻上安德海的大名,沒事兒就氣急敗壞地用刀戳泥人兒,邊戳邊罵。

到了這個份兒上,安德海猶不收斂,繼續高調做人,高調做事,敲鑼打鼓娶進了一房名旦,“太監娶妻”這條大新聞一夜傳遍北京大街小巷。

大太監安德海:我乃奉旨出京,誰敢殺我?丁寶桢:不好意思,我!丁寶桢之是以誅殺安德海,心中肯定成竹在胸,絕非意氣用事。不作不死,安德海生命中的大魔頭已經向他發出了“獰笑”,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丁寶桢敢!魚出現了,該收網了。實際上,丁寶桢在殺安德海之前一天,已經接到了軍機處密谕:還真沒到那分數上。是以,丁寶桢死後,慈禧也深加體恤,追贈太子太保,谥号“文誠”。

最左側為安德海。

1869年,宮中籌備同治成婚大典,安德海也想借機出宮活動活動,趁機斂财,于是跟慈禧自請擔綱皇帝龍袍采購任務,親下江南,慈禧也沒多想,答應了。

安德海這下可犯了大忌,順治曾經頒布上谕,防止太監幹政,第一條就是嚴禁太監出京,奉旨出京倒還好,可安德海自恃得到慈禧允許,但卻忘記了開具并攜帶官方證明,所謂欽差出京,必須有“明降谕旨”,這樣地方上才能搞好接待工作,手下兵士也必須憑借“傳牌勘合”,地方上才能搞好供應工作。

或許安德海也知道規矩,但長期的持寵而嬌已經讓他很有些飄飄然,他安德海在京師跋扈慣了,誰敢查他證件不是?

丁寶桢作為山東巡撫,他怎麼會知道安德海的手下都沒帶證件?

大太監安德海:我乃奉旨出京,誰敢殺我?丁寶桢:不好意思,我!丁寶桢之是以誅殺安德海,心中肯定成竹在胸,絕非意氣用事。不作不死,安德海生命中的大魔頭已經向他發出了“獰笑”,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丁寶桢敢!魚出現了,該收網了。實際上,丁寶桢在殺安德海之前一天,已經接到了軍機處密谕:還真沒到那分數上。是以,丁寶桢死後,慈禧也深加體恤,追贈太子太保,谥号“文誠”。

據說安德海伏誅後,當時擔任直隸總督的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在日記裡記錄,“聞丁撫入觐時,曾受當道意旨,故未奏奉上谕即下手擒拿,而安之出,實有人訹之也。”

也就是說,丁寶桢事發前曾經進過京,得到過更上層的訓示,是同治還是奕訢,趙烈文沒做猜想,依據正常情況來看,後者可能性更大,議政王的光環是沒了,但奕訢還擔任着領班軍機大臣與領班總理衙門大臣,屬于權力中心,地方大員也還是他的直接管轄範圍。

繼續往深入猜測,安德海行前未必沒考慮過辦證,但肯定也是被奕訢搪塞支吾過去,甚至再追根溯源,安德海出京一事,沒準兒也是奕訢找人撺掇的。

剛一進入山東境内的德州時,丁寶桢就盯上了安德海,後命人在泰安将安德海一行捕獲,帶到濟南府。

丁寶桢為安德海拟就五樁大罪:

一、不用說了,太監不能出京;

二、沒有明降谕旨;

三、沒有傳牌勘合;

四、所乘船隻上有龍鳳旗幟,這是皇家專用;

五、攜帶女優,不成體統。

“該太監擅離遠出,并有種種不法情事,若不從嚴懲辦,何以肅宮禁而儆效尤。著丁寶桢迅速派委幹員于所屬地方将六品藍翎安姓太監嚴密查拿,令随從人等指證确實,毋庸審訊即行就地正法,不準任其狡飾。如該太監聞風折回直境,即著曾國藩饬屬一體嚴拿正法。倘有疏縱,惟該督撫是問,其随從人等有迹近匪類者,并著嚴拿分别懲辦,毋庸再行請旨。”

密谕裡說的很明白了,你丁寶桢能辦就辦,不能辦也沒關系,等安姓太監到了直隸境内,可以由曾國藩辦他,那時候這功勞就不是你的了。

本身,丁寶桢也是一名嫉惡如仇、愛憎分明的清官,以敢于擔當著稱,恭親王的軍機處發來的密谕,又能保證了他不需要擔負責任,那還等什麼?

大太監安德海:我乃奉旨出京,誰敢殺我?丁寶桢:不好意思,我!丁寶桢之是以誅殺安德海,心中肯定成竹在胸,絕非意氣用事。不作不死,安德海生命中的大魔頭已經向他發出了“獰笑”,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丁寶桢敢!魚出現了,該收網了。實際上,丁寶桢在殺安德海之前一天,已經接到了軍機處密谕:還真沒到那分數上。是以,丁寶桢死後,慈禧也深加體恤,追贈太子太保,谥号“文誠”。

安德海再也傲嬌不起來了,第二天,即被驗明正身,就地正法。

有人會說,那時候慈禧太後不是權傾朝野麼?那丁寶桢豈不是與虎謀皮,成為慈禧太後的眼中釘,難道不想活了?

首先這安德海是民憤太大,聞聽這家夥一死,全國各地官僚恨不能紛紛發來賀電,慈禧也都看在了眼裡,這隻能說安德海得罪人太多了,人既然已經死了,慈禧也會審時度勢,不會意氣用事。

第二,慈禧其時還稱不上權傾朝野,慈安皇太後雖然不太愛管事,但畢竟是兩宮聽政,名義上,慈安才是正牌的皇太後,慈安也支援安德海伏法一事,慈禧表面上也不能反駁。

第三,那當然還得怪安德海太大意,沒辦好手續,頭腦發熱,挖個坑就敢跳,在宮内耀武揚威習慣了,還真以為朝臣都敢怒不敢言,敢言也白言,他是真沒敢想自己能被處死,死也死得“名正言順”,丁寶桢執行的沒毛病!

第四,慈禧知道,這事有奕訢的參與,這時候的奕訢,仍然身處權力中心,慈禧并沒有替換掉他的想法。

最後,丁寶桢的确一片赤誠,當官當的坦坦蕩蕩,于公,盡職盡責勇于擔當,于私,兩袖清風樂善好施,他死後,連辦理喪事的錢都沒留出來,慈禧也都看在眼裡,感念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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