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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話巨匠丨錢理群: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魯迅為《百年巨匠·文學篇》拍攝的巨匠之一。

《百年巨匠·文學篇》第一季共拍攝魯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6位巨匠。《百年巨匠·文學篇》研讨會暨開機儀式于2014年12月14日在中國現代文學館舉行,新華網、人民網、中國藝術報等報道了開機儀式。

《百年巨匠年輕時——魯迅》

高等書法教育在中

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先讀《〈呐喊〉自序》。它講述了一個魯迅離開故鄉紹興老屋以後的故事:他怎樣在南京的新式學堂裡第一次“知道世上還有所謂格緻,算學,地理,曆史,繪台圖和體操”;他如何懷着“醫學救國”的夢想,來到東京,又最後走上了文學之路,卻因毫無反應而“置身毫無邊際的荒原”。但在北京宣武門外南半截胡同的紹興會館裡,又因為與老朋友金心異(錢玄同)的一番交談而卷入五四新文學的大潮:這次北京胡同裡的談話,是以成為現代文學史上的一個曆史事件。魯迅在回憶中對北京胡同裡的大院的描述,就格外引人注目——

“會館裡有三間屋,相傳是往昔曾在院子裡的槐樹上缢死過一個女人的,現在槐樹已經高不可攀了,而這屋還沒有人住;許多年,我便寓在這屋裡抄古碑。------而我的生命卻居然暗暗的消去了,------夏夜,蚊子多了,便搖着蒲扇坐在槐樹下,從密葉縫裡看那一點一點的青天,晚出的槐蠶又每每冰冷的落在頭頸上”。[1]

這裡的凄清,神秘,閑适與孤寂,都是典型的老北京氣氛。——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走進了魯迅的北京世界。

名家話巨匠丨錢理群: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錢理群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

以北京為背景的都市小說

我們又讀到了這樣的文字——

“首善之區的西城的一條馬路上,這時候什麼擾攘也沒有。火焰焰的太陽雖然還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閃爍地生光;酷熱滿和在空氣裡面,到處發揮着盛夏的威力。許多狗都拖出舌頭來,連樹上的烏老鴨也張着嘴喘氣,-----遠處隐隐有兩個銅盞相擊的聲音,使人憶起酸梅湯,依稀感到涼意,可是那懶懶的單調的金屬音的間作,卻使那寂靜更其深遠了。

隻有腳步聲,車夫默默地前奔,似乎想趕緊逃出頭上的烈日。

‘熱的包子咧,剛出屜的------’。

十一二歲的胖孩子,細着眼睛,歪了嘴在路旁的店門前叫喊。聲音已經嘶嗄了,還帶些睡意,如給夏天的長日催眠。他旁邊的破舊桌子上,就有二三十個饅頭包子,毫無熱氣,冷冷地坐着。

‘荷阿,饅頭包子咧,熱的------’”[2]

這是一幅典型的北京街景:不僅這仿佛“閃爍地生光”的“沙土”,那叫賣酸梅湯的銅盞相擊聲,是老北京人所難忘的;而且這裡的懶散,倦怠,寂靜,也是老北京所特有的空氣。而這幅北京風俗畫正是收入《彷徨》的小說《示衆》提供的。我們也是以注意到魯迅的以北京為背景的都市小說,這就是《呐喊》裡的《端午節》,《彷徨》裡的《示衆》、《傷逝》、《幸福的家庭》諸篇。

人們注目于魯迅以紹興為背景的鄉土小說是自然的,但忽略這些北京背景的都市小說,卻會影響對魯迅小說豐富性的體認。即使是《傷逝》這樣的名篇,如果注意它的北京背景,也會有新的感受——

“會館裡的被遺忘在偏僻裡的破屋是這樣地寂靜和空虛。------依然是這樣的破窗,這樣的窗外的半枯的槐樹和老紫藤,這樣的窗前的方桌,這樣的敗壁,這樣的靠壁的闆床。------在一年以前,這寂靜和空虛是并不這樣的,常常含着期待;期待子君的到來。在久待的焦躁中,一聽到皮鞋的高底尖觸着磚路的清響,是怎樣地使我驟然生動起來呵。于是就看見帶着笑渦的蒼白的圓臉,蒼白的瘦的臂膊,布的有條紋的衫子,玄色的裙。她又帶了窗外的半枯的槐樹的新葉來,使我看見,還有挂在鐵似的老幹上的一房一房的紫白的藤花”。[3]

這會館風景讓我們又回到了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北京,而處于風景中心的卻是“五四”新女性:衣着,外貌,神态,全是那個時代的。

敏銳的作者又将這樣的新女性置于北京市民的視野中,就有了這樣的同樣具有時代特色的場景:“送她出門,照例是相離十多步遠;照例是那鲇魚須的老東西的臉又緊貼在贓的窗玻璃上了,連鼻尖都擠成一個小平面;到外院,照例又是明晃晃的玻璃裡的那個小東西的臉,加厚的雪花膏。她目不斜視地驕傲地走了,沒有看見;我驕傲地回來。”[4]這場景是具有隐喻性的:離開了包圍時代新青年、新女性的“老東西”、“小東西”們的北京市民社會,是很難了解小說主人公子君與涓生的悲劇的。

這透露了一個重要消息:魯迅是以五四新文化的新眼光來觀察北京的,這就有了許多獨特的發現與思考。

名家話巨匠丨錢理群: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魯迅為《阿Q正傳》俄譯本所攝,1925年5月28日攝于北京

北京風景,北京心象

這裡有一組文章,展現了魯迅印象中的北京風景。

在《看司徒喬君的畫》一文中,魯迅對畫家筆下的北京(北方)風景作過這樣的描述:“在黃埃漫天的人間,一切都成土色,-----深紅和绀碧的棟宇,白石的欄杆,金的佛像,肥厚的棉襖,紫糖色臉,深而多的臉上的皺紋------”。[5]——前面的講述中,我們曾經提到,魯迅在第一眼看到北方的“黃土”風景時并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在他深入到北方人的生活中以後,他就為其内在的堅韌的生命力量所震撼了。

而他自己注目的,卻是漫天的沙土——就連朔方的雪,在魯迅的觀察裡,也是“永遠如粉,如沙”的。[6]

請讀魯迅的《求乞者》——

“微風起來,四面都是灰土。另外有幾個人各自走路------

灰土,灰土,------

----------

灰土------”[7]

“灰土-----灰土-----灰土------”的不斷重複,給人以單調感與壓抑感:連人的心都麻木了。是的,這無所不在的灰土是會滲透到人的心裡去的。于是,北京風景變成了北京心象:“沙漠在這裡。沒有花,沒有詩,沒有光,沒有熱。沒有藝術,而且沒有趣味,而且至于沒有好奇心。沉重的沙-----”。[8]而且有了這樣的呼喊:“寂寞呀,寂寞呀,在沙漠上似的寂寞呀”。[9]這裡,外在的沙土(灰土)變成了内在的沙漠感:不僅是寂寞,更是失去了一切興趣、欲望,沒有任何生氣與活力的生命的窒息與沉重。這正是魯迅的北京感受:他所感受到的北京的生存環境所造成的人(特别是一個渴求自由創造的知識分子)的生存困境。這才是魯迅關注的重心所在。

這裡也同樣顯示了魯迅的北京觀照的特點:他的如炬的目光,要透過外觀景象追問背後的隐喻意義,從外在現象探察被遮蔽的内質。

名家話巨匠丨錢理群: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魯迅為《阿Q正傳》英譯本所攝,1925年7月4日攝于北京

“北京的魅力”的背後

于是,在幾成定論的北京文化觀中,就有了魯迅式的非同尋常的觀察與多少有些掃興的論斷。

例如,北京的飲食文化,以及所謂北京文化中的“生活美”,一直是北京人的驕傲,是中國文人最喜歡大做文章的,也為一些外國人所稱賞,“說是怎樣可口,怎樣衛生,世界上第一,宇宙間第n ”,還有一位日本人,在一本《北京的魅力》的書裡,大談中國的“生活美”對外來民族的“征服力”。有些中國人是以而飄飄然,卻引起魯迅的警惕。他提出了自己的質疑:“我實在不知道怎樣的是中國菜”,他提醒人們注意中國平民的飲食:“有幾處是嚼蔥蒜和雜合面餅”——這大概指的是北京市民;“有幾處是用醋,辣椒,腌菜下飯;還有許多人是隻能舐黑鹽,還有許多是連黑鹽也沒得舐”——這大概指的是山西、雲貴川,以及他的故鄉浙東地區的平民百姓。他由此而得出結論:“中外人士以為可口,衛生,第一而第n 的,當然不是這些;應該是闊人,上等人所吃的肴馔”。[10]——闊人與窄人,富人與窮人,上等人與下等人之間飲食上的差異,正是中國(北京)飲食文化的贊頌者所要竭力遮蔽的。

而在魯迅看來,談中國文化(包括北京文化)就不能回避這樣的客觀存在的等級關系。他的任務就是要揭示這飲食背後的不平等和血腥:“我們在目前,還可以親見各式各樣的筵宴,有燒烤,有翅席,有便飯,有西餐。但茅檐下也有淡飯,路旁也有殘羹,野上也有餓莩;有吃燒烤的聲價不資的闊人,也有餓得垂死的每斤八文的孩子”。

他由此而提升出對中國文明的一個整體性的判斷:“所謂中國的文明者,其實不過是安排給闊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的筵宴的廚房。不知道而贊頌者是可恕的,否則,此輩當得永遠的詛咒”。[11]——如此嚴峻的論斷,初一看,似乎很難接受,因為它是在向我們習慣性的思維與已定結論挑戰;但仔細想想,卻不能不承認确實抓住了要害,有着内在的深刻性:而這正是魯迅思想的魅力所在。

北京的街頭小景

下面一組文章是魯迅由北京的街頭小景引發的聯想,這是頗能顯示文學家的魯迅對日常生活細節的敏感,與作為思想家的魯迅的思想穿透力的。而他的雜文就是這二者的有機結合。

請看這胡同一景:“我現在住在一條小胡同裡,這裡有所謂土車者,每月收幾吊錢,将煤灰之類搬出去。搬出去怎麼辦呢?就堆在街道上,這街就每日增高。有幾所老房子,隻有一半露出在街上的,就正在豫告着别的房屋的将來”。

現在北京的某些地方,也還有這樣的幾乎将房屋淹沒的高堆的垃圾,人們也都司空見慣了。但魯迅卻想起了明遺民的“活埋庵”,并引發了這樣的感慨:“誰料想現在北京的人家,都在建造‘活埋庵’”:“滿車的‘祖傳’,‘老例’,‘國粹’等等,都想來堆在道路上,将所有的人家完全活埋下去”。[12]

這裡顯然有一個由具象向抽象的提升,胡同小景也就成了一種隐喻,這也是魯迅雜文的通常寫法。我們感興趣的自然是魯迅對北京文化的一種觀察:如果一味遵循“祖傳”、“老例”,不思變革,生活在現在的北京人就有可能為傳統所“活埋”。

值得注意的還有魯迅在《長城》(那也是北京的一個古迹)裡的一個隐喻:“我總覺得周圍有長城圍繞。這長城的構成材料,是舊有的古磚和補添的新磚。兩種東西聯為一氣造成了城壁,将人們包圍”。[13]這又是一個十分深刻的觀察。

這裡要向大家特别介紹《馬上日記》裡一段對北京街景、世相的絕妙描寫——在魯迅雜文裡,經常有這類“速寫”,是小說家的筆法對雜文的滲透,很值得品味:

“上午出門,主意是在買藥,看見滿街挂着五色國旗:軍警林立。走到豐盛胡同中段,被軍警驅入一條小胡同中。少頃,看見大路上黃塵滾滾,一輛機車馳過;少頃,又是一輛;少頃,又是一輛;又是一輛;又是一輛------。車中人看不分明,但見金邊帽。車上挂着兵,有的背着紮紅綢的闆刀;小胡同中人都肅然有敬畏之意。又少頃,機車沒有了,我們漸漸溜出,軍警也不作聲。

溜到西單牌樓大街,也是滿挂着五色國旗,軍警林立。一群破衣孩子,各各拿着一把小紙片,叫道:歡迎吳玉帥(指北洋直系軍閥吳佩孚,字子玉,故稱“玉帥”)呀!一個來叫我買,我沒有買。

……走進宣武門城洞下,又是一個破衣孩子拿着一把小紙片,但卻默默地将一張塞給我,接來一看,是石印的李國恒小說的傳單,内中大意,是說他的多年痔瘡,已蒙一個國手叫作什麼先生的醫生醫好了。

到了目的地的藥房時,外面正有一群人圍着看兩個人的口角;一柄淺藍色的舊洋傘正擋住藥房們。我推那洋傘時,斤量很不輕;終于傘底下回過一個頭來,問我‘幹什麼?’我答說進去買藥。他不作聲,又回頭去看口角了,洋傘的位置依舊。我隻好下了十二分的決心,猛力沖鋒;一沖,可就沖進去了。

藥店隻有帳桌上坐着一個外國人,其餘的店夥都是年青的同胞,服飾幹淨漂亮。不知怎的,我忽而覺得十年之後,他們都要變為高等華人,而自己現在就有下等人之感。……”[14]

這裡關于“滿街挂着五色國旗”的描寫,使人們很容易就想起魯迅在《頭發的故事》裡的那段關于“北京雙十節”的經典性描述:“早晨,警察到門,吩咐道‘挂旗!’‘是,挂旗!’各家大半懶懶洋洋的踱出一個國民來,撅起一塊斑駁陸離的洋布”。[15]京城的百姓已經看慣了“城頭變換大王旗”的曆史鬧劇,他們也已經習慣于以“看戲”的心态,用自己特有的懶散而順從的态度去應付這樣的變換。于是“一群人圍着看兩個人的口角”,就成了北京永遠不變的街景。

值得注意的,倒是北京藥店裡出現的洋老闆:這大概是北京的新市景。魯迅卻由此敏銳地發現了在傳統的等級制度之外,又有了由中國(北京)社會半殖民地化造成的“外國人——高等華人——下等人”的新的分層,新的等級結構。“古磚”與“新磚”的疊加,就使得“活埋庵”更加堅實,難以逃出:魯迅發現與揭示了這一點,心情是沉重的。

街頭小景之二

“北京……單是羊肉鋪就觸目皆是。雪白的群羊也常常滿街走”,通常是一隻山羊“走在一群胡羊的前面,脖子上還挂着一個小鈴铎,……領的趕的卻多是牧人,胡羊們便成了一長串,挨挨擠擠,浩浩蕩蕩,凝着柔順有餘的眼色,跟定他匆匆競奔它們的前程”。[16]

觸發魯迅思考的是那隻充當“帶頭羊”的山羊,那個“小鈴铎”在魯迅的幻覺中,變成了“智識階級的徽章”。

這也是魯迅的北京發現。他在《有趣的消息》裡說,“活在沙漠似的北京城裡,枯燥當然是枯燥的,但偶然看看世态”,還是有趣的。[17]比如,京城的大學裡,就出現了一批自稱“特殊階級”的教授,以“負有指導青年重責的前輩”自居,實際上是“用了公理正義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溫良敦厚的假臉,流言公論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無刀無筆的弱者不得喘息”。[18]魯迅無情地揭示了裹在紳士外衣下的“官魂”:在中國等級社會結構中,他們所扮演的正是北京街頭的“帶頭羊”的角色。

但北京絕不是“正人君子”的一統天下:官魂之外,還有民魂。魯迅寫有《我觀北大》一文,說“北大是常為新的,改進的運動的先鋒”,“北大是常與黑暗勢力抗戰的,即使隻有自己”:[19]這正是以北京為發源地的五四新文化運動所開創的傳統,在魯迅看來,北大就是“新北京”的象征,是北京,以至中國的希望所在。而魯迅是自覺地以維護這一傳統為己任的;是以,當有人指其為“北大派”時,魯迅欣然應答:“北大派麼?就是北大派。怎麼樣呢?”

别一種“粗暴的靈魂”

魯迅更感欣慰的是,在沙漠般的北京,青年人中出現了“被風沙打擊得粗暴”的“魂靈”,這是反叛的,“人的魂靈”。魯迅說:“我愛這些流血而隐痛的魂靈,因為他使我覺得是在人間,是在人間活着”。[20]

而如前面所說,魯迅在古老的北京感受到的是被沉重的沙活埋的生命的窒息感,現在他從年輕一代這裡“深切地感着‘生’的存在”,[21]這也可以說是魯迅終于發現的北京、中國的新的萌芽吧。我們也是以更了解了魯迅在《記念劉和珍君》一文結尾所說的那段話的深意:“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奮然而前行”。[22]

[1]《〈呐喊〉自序》,《魯迅全集》1 卷,440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2]《示衆》,《魯迅全集》2 卷,70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3]《傷逝》,《魯迅全集》2 卷,11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4]《傷逝》,《魯迅全集》2 卷,115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5]《看司徒喬君的畫》,《魯迅全集》4 卷,7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6]《雪》,《魯迅全集》2 卷,186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7]《求乞者》,《魯迅全集》2 卷,172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8]《為“俄國歌劇團”》,《魯迅全集》1 卷,40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9]《鴨的喜劇》,《魯迅全集》1 卷,58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0]《馬上支日記》,《魯迅全集》3 卷,348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1]《燈下漫步》,《魯迅全集》1 卷,228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2]《通信》,《魯迅全集》3 卷,22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3]《長城》,《魯迅全集》3 卷,61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4]《馬上日記》,《魯迅全集》3 卷,331——332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5]《頭發的故事》,《魯迅全集》1 卷,484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6]《一點比喻》,《魯迅全集》3 卷,232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7]《有趣的消息》,《魯迅全集》3 卷,211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8]《我還不能帶住》,《魯迅全集》3 卷,260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19]《我觀北大》,《魯迅全集》3 卷,168爺,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20]《一覺》,《魯迅全集》2 卷,228頁,229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21]《一覺》,《魯迅全集》2 卷,228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22]《記念劉和珍君》,《魯迅全集》3 卷,294頁,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來源 | 文學好書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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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巨匠·文學篇》開機儀式

名家話巨匠丨錢理群:進入魯迅的北京文學世界

2014年12月14日,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何建明,中國民生銀行社會責任管理委員會代表單宇紅,《百年巨匠》出品人、總策劃楊京島,《百年巨匠·文學篇》總導演肖同慶共同為《百年巨匠·文學篇》開機揭幕,開機儀式由中國現代文學館吳義勤館長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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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4日,《百年巨匠·文學篇》開機儀式出席嘉賓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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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為《百年巨匠·文學篇》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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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為《百年巨匠·文學篇》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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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巨匠——魯迅》文物出版社

監制 | 厚軒

美術編輯 | 神奇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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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我們

大型文化項目《百年巨匠》是中國第一部聚焦20世紀為中華文明作出突出貢獻的大師巨匠的大型系列人物傳記紀錄片,由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中央廣播電視總台、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央新影集團、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百年巨匠(北京)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等機關聯合攝制。

《百年巨匠》是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中宣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連續兩年入選中宣部(國務院新聞辦)“紀錄中國”傳播工程,是國家廣電總局“十四五”紀錄片重點選題規劃項目、慶祝建黨100周年重點紀錄片、“記錄新時代”紀錄片精品項目和紀錄片重點項目(2018),還是中央電視台重大主題主線宣傳暨重點選題項目,也是國家藝術基金、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中華藝文基金會、北京市政府文化創新發展基金、北京文化藝術基金、北京廣播電視網絡視聽發展基金、北京市西城區文化藝術創作扶持專項基金的資助項目。已獲得12項紀錄片大獎。

2013至2017年,《百年巨匠》第一季43位大師的拍攝已全部完成,分為美術篇、書法篇、平劇篇、話劇篇、音樂篇、文學篇。《百年巨匠》第二季57位大師的拍攝已于2018年啟動,增加了科技篇、教育篇、國學篇、建築篇、中醫篇、戲曲篇、電影篇,将以“百年·百人·百集”紀錄片、“百位大師特展”、“百部圖書出版”獻禮。

拍攝完成的《百年巨匠》紀錄片,陸續在中央電視台(一套、三套、四套、九套、十套、十五套、發現頻道、國際頻道)、中國教育電視台、各省級衛視、海外電視台等國内外156家電視台播出,受到廣泛好評,屢創同類紀錄片收視率新高。《百年巨匠(國際版)》啟用8種語言向全球播出。

央視市場研究股份有限公司(CTR)2020年7月根據CSM全國測量儀統計結果,《百年巨匠》累計觸達閱聽人共102億人次。

《百年巨匠》系列叢書已連續三年被教育部、文化和旅遊部、财政部作為“高雅藝術進校園”學習讀本,發放到全國近千所高校。

《百年巨匠》已成為文化領域最高端的現象級品牌之一,并以其獨特優勢搭建起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诠釋和展示文化自信、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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