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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原暢銷作家真實荒野徒步經曆,1600公裡後她如何找回了自己?

01

請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曾經曆過迷失的時候,即便是那些看上去歲月靜好的人。

他們或許曾經比你還迷失,迷失到差點再也找不回真正的自己。

美國暢銷書作家謝麗爾·史翠德就有過這樣一段痛徹心扉的經曆。

02

小時候,謝麗爾生活在一個充滿家暴的環境裡,父親喝醉了酒就會毆打她的母親。

她活在對父親的恐懼裡,母親是她唯一的避難所。

6歲時,母親終于帶着謝麗爾和她的弟弟逃離了那個家,可三個人的生活也陷入到了貧窮裡。

但無論生活給予他們多少苦難,母親總能保持溫暖和樂觀,給予姐弟倆無與倫比的愛。

是以在母親的保護下,謝麗爾一路順利的長大成人,步入大學,并在19歲時嫁給了愛情。

可厄運卻再次悄然降臨,當她大四時,母親因癌症突然離世。

這一變故宛若晴天霹靂,讓隻有22歲的謝麗爾精神支柱瞬間崩塌。

她是以走上了一條堕落之路,親手撕毀了自己的婚姻和人生。

經過四年多的自暴自棄,她做出了一個改變人生的決定:獨自一人徒步太平洋屋脊(PCT)。

這是一條連接配接墨西哥與加拿大的著名步道,路途中涵蓋各樣兇險地形如雪山、沙漠、峽谷和森林等。

謝麗爾沒有給自己放棄的機會。

作為一個徒步菜鳥,她背上60磅重的裝備開始了一場找回自我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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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把這段徒步經曆寫成了一本回憶錄:《走出荒野》。

書中不僅記錄了她在徒步中遇到的種種,也穿插了自己徒步前的生活回憶和心路軌迹。

作品一經出版就登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寶座,并且連續126周都在暢銷榜上。

電影《涉足荒野》就是根據她的這本暢銷書改編的,奧斯卡影後瑞茜·威瑟斯彭飾演謝麗爾,帶大家直覺感受作者是如何一步步走出荒野,找回真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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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我們的人格包括三部分:本我,自我和超我。

本我是人格結構中最原始的部分,由我們先天的一些基礎欲望構成。

當我們丢失自己的時候,往往“自我和超我”的部分會進入休眠,是以隻能通過對本我的不斷刺激,來試探和證明自己還存在。

謝麗爾最初也選擇了這樣一種不斷刺激本我的手段來試圖找回自我。

她會不受控制的和不同男人發生關系,并且沾染上了毒品。

謝麗爾在書中也說道:“這感覺與那些有意自殘的人所體驗到的感覺别無二緻:不光彩,不光明,不道德,但卻沒有什麼可懊悔的。我隻是在試着治愈自己的傷口,隻是想把身體裡的毒排出來,好讓自己好起來,自己來治愈自己。”

但這樣的治愈相當于一直不停地喂自己止疼藥。

毒不會真正的排出,隻是被麻醉暫時感覺不到疼了而已。

謝麗爾在意外懷孕後意識到了這樣下去不行,于是她開始尋找真正能救贖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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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咨詢了心理醫生,但卻發現通過談話已經無法幫助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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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在便利店的書架上發現了另一種方式:獨自一人徒步P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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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适合她的方式,因為它既能讓謝麗爾遠離當下頹廢的生活也能讓她不止停留在本我的層面。

但這不是說徒步就是唯一的救贖之路,我們有無數的方法把自我和超我的部分激活。

可以是與人交流,例如找心理醫生咨詢,或者和好朋友傾訴。

也可以是換個環境,例如到鄉村支教,到别的地方旅行等。

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适合自己的方式。

隻有自我和超我的部分蘇醒,才能慢慢用更客觀和理性的角度看待和審視自己,進而向找回自己靠近。

04

在謝麗爾徒步的過程中,本我不僅受到了限制還常常會被對付。

沒有徒步經驗的她,一開始帶錯了爐竈燃料,是以隻能吃冷玉米粥。

不管她喜不喜歡,為了生存她必須強裝喜歡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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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高溫酷暑的環境下,水卻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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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忍受口渴的折磨,等待碘片淨化肮髒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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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要面對各種自然給予她的考驗時,謝麗爾再也沒有任何“止疼片”可以依賴了。

這也使她不得不進入找回自我的第二步:審視自我,直面病痛的根源。

她開始進入到自己的回憶裡,所有的記憶碎片都在旅途中閃現,有悲傷和堕落的,也有溫暖和美好的。

這種抽離出來的回憶和沉浸其中的回憶是不同的。

就像我們常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抽離開看自己,才能更加看清自己。

謝麗爾就是這樣回憶着過去,一邊回憶一邊把想法記錄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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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值得借鑒的觀察自己的方式。

當寫作的時候,很多情緒和思考會被釋放,内心積壓的痛苦也會随着筆被一點點解除安裝掉。

是以三管齊下,借着自然、獨處和寫作,謝麗爾的自我和超我逐漸回歸了。

對自己的認識慢慢清晰起來,人生的意義也逐漸顯現。

05

最終經過94天的徒步,謝麗爾站在衆神之橋上結束了行程,因為她已經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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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找回自己最終一步是釋懷。

很多受過傷害的人之是以迷失是因為不肯放過自己。

我曾經讀過一本講PTSD精神疾病(創傷後應激障礙)的書,書中很多越戰老兵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因為他們無法忘記在戰場上經曆過的事。

而書中說道他們無法忘記是因為他們有意識地選擇不去忘記。

因為他們害怕一旦忘記了,就沒有人會記得那些犧牲的戰友了。

他們選擇用自己痛苦的方式來紀念犧牲的戰友。

這是對自己的一種精神綁架。

謝麗爾實則也是通過把自己放在悲傷的荒野裡來紀念自己離世的母親。

好在經曆了一場徒步療愈,她終于放過了自己。

這就像在徒步中,隻有把不必要的行李卸掉,才能繼續前行。

停在過去,止步不前,無法讓我們領悟到真實的生活并發掘到真正的自我。

06

找回自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喚醒自我和超我,審視自己,并最終放過自己的三級跳每一步都有可能失敗。

但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此放棄尋找真正的自己。

隻要我們不放棄希望,總能走出荒野,找到回歸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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