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梨白,一枚曆史和寫作萌新愛好者,歡迎關注哦~本文為原創,盜文必究!
嘉祐八年三月二十九,宋仁宗駕崩。《宋史》記載,這位皇帝去了之後,開封百姓悲痛不已,便是大遼皇帝遼道宗也是痛哭不已,由此可見大家對這位帝王的認可。
皇帝去世之後,大臣們要給他拟廟号以便之後入廟享受香火,一衆商議之後,前無古人的廟号“仁宗”便誕生了,是的,宋仁宗是曆史上第一位以“仁宗”為廟号的帝王,這也是他的臣子們對宋仁宗的肯定。

宋仁宗是宋朝的第四位帝王,他生性節儉,虛心納谏,非常勤勉,于是締造了清明盛世,也成就了一個個聞名曆史的名臣,盛世之下再創文化盛世。
宋仁宗剛死那會,他的賢名還沒傳播深遠,因為相比于開國皇帝宋太祖和具有開拓精神的宋太宗來說,宋仁宗也就算一個守成之君,後世之是以對他的評價越來越高,是對比了他之後的其他帝王,尤其是銳意主張變法,“不聽勸”的宋神宗。
宋仁宗以仁德締造盛世,打仗卻是不咋地,當然這也是太宗之後大多數宋朝皇帝的通病,畢竟祖宗定下的重文抑武制度。
宋仁宗的老爸宋真宗和隔壁大遼簽訂了澶淵之盟,宋朝的“敵人”暫時少一人,卻不意味着沒有危機。
宋仁宗執政期間發生了各種戰亂,李元昊造反,西南侬智高叛亂以及随時都有可能因為利益“翻臉”的遼宋關系等等,今天我們抛開宋仁宗的清明盛世,來聊一聊盛世之下的另一面,宋夏之戰。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9">李元昊,他反了</h1>
寶元元年,宋仁宗執政生涯中并不起眼的一年,臘月裡,整個汴梁城都在準備過年,西北邊境卻傳來了一個令人焦躁不安的消息,李元昊反了!
宋廷對于李元昊造反的消息可靠度是質疑的,卻又是以又氣又惱,宋仁宗甚至還是以發了火,李元昊沒在太祖、太宗和他爹那裡蹦跶,卻在他這兒造反了,“他怎麼敢?!”
李元昊是黨項族的首領,“李”不是他的姓氏,他的家族姓氏為“拓跋”,唐朝時因為率兵助唐剿滅黃巢有功,被賜國姓“李”。
嚴格意義上講,李元昊家族在宋朝時,也曾經被賜姓“趙”,像是司馬光的《涑水記聞》中就稱之為“趙元昊”。
黨項民族在勢弱時,一直搖擺在大遼和大宋政權之間,類似投機倒把分子,不停從兩國撅取利益,為此多次惹惱宋太宗。
鹹平年間,黨項民族攻克靈州,建立西平府,後便關起自家門休養生息,建設軍隊,到了李元昊的爸爸李明德修建興州(今甯夏銀川)時,黨項政權已經初具規模了。
出于各種原因,李明德并沒有稱帝,且對宋朝的态度還算過得去,當然這也于宋朝花錢買太平的國策有着非常大的關系。
宋朝自立朝以來便奉行“虛外守内”的政策,對于邦國能用錢解決的就不出兵。宋真宗朝起因為李明德“表現”不錯,對他們也很慷慨,金銀帛錢還有茶葉一點沒有委屈他們,雙方還在邊境設立榷場,開放貿易。
宋朝一直覺得他們的金錢政策用得還行,黨項也一直對其很依賴,于是便放松了對李氏父子的警戒之心。
相比于李明德,李元昊更有野心,他認為宋朝能夠輕而易舉給到的都是蠅頭小利,他認為“搞”就搞個長遠的,一勞永逸的。
明道元年,李明德去世,李元昊上位,這時的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大宋平起平坐了。宋仁宗寶元元年,李元昊在興州稱帝,建立西夏政權。
《續資治通鑒長編》記載,寶元二年正月,李元昊又遣使臣帶着九言赍嫚書來送,同時納旌節,總之就是告訴宋朝君臣,以後我和你們不再是臣屬關系,咱們平起平坐了。
嫚書的内容十分的傲慢,比如“持命之使未還,南界之兵噪動,于鄜延、麟府、環慶、泾原路九處入界”,大有你不承認我,扣我使節我就打你、給你搗蛋的感覺。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從宋仁宗爸爸宋真宗那裡學的,李元昊表示自己天授皇權,年号定為“天授禮法延祚”,要和大遼一樣,和宋朝形成南北二朝的局面。
這一段表述可把宋仁宗給氣壞了,差點吐血那種,還南北朝?!一個大遼已經讓宋廷君臣鬧心不已,橫在遼宋之前的燕雲十六州那就是曆代宋朝皇帝的心病,現在一個臣屬小邦居然跳出來要和宋朝平起平坐,宋仁宗怎麼會忍?!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99">李元昊主導的宋夏初戰</h1>
收到李元昊的挑釁之後,宋廷的君臣們就開始琢磨怎麼收拾這個亂臣賊子了。不得不說,宋朝确實是一個文人治國的朝代,想了幾個月之後,宋仁宗下诏書剝奪了李元昊所有的頭銜和福利待遇,還關了邊境的榷場,收回了李元昊的國姓“趙”。
對于李元昊來說,姓什麼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他的父輩在太宗朝時就被削過國姓,不痛不癢的懲罰。關閉榷場是宋朝對于西夏的經濟制裁,李元昊既然敢挑事,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在他看來與其等着宋朝給的那三瓜兩棗,不如和大遼一樣,立國、邦交、獲得更大的利益。
李元昊的家族在助唐剿滅黃巢時,除了被賜國姓,還被封為定難軍節度使。如今李元昊反了,邊境上到處張貼着“通緝”李元昊的布告,也算是一種心理戰,宣稱隻要活捉李元昊或者“提頭來見”就可以賞金百萬且獲封定難軍節度使。
關于如何應對李元昊及其建立立的政權,宋廷有着不同的聲音,有人主張先承認李元昊,給他造成一種錯覺,然後加緊練兵,徐徐圖之;夏竦還奏請增置士兵,然後大家又因為突然暴增的軍費吵得不可開交。
康定元年,該來的還是來了,李元昊沒有攻下承平寨退兵後,揚言要攻打延州(今陝西延安)。《長編》記載,在延州鎮守的範雍聽說李元昊要沖着他這邊來,“懼甚”,也不能怨他,畢竟宋遼邊境簽訂澶淵之盟之後,宋軍的筋骨就沒再好好動動了。
範雍上疏朝廷,表示延州“地闊而寨栅疏遠,士兵寡弱,又無宿将為用”,請求支援,結果“疏入,未報”。
面對還沒有準備好的範雍和大宋,李元昊主動出擊了,他遣人假裝求和,範雍信了,在延州的防禦上也就放松了。
趁此機會,李元昊率領大軍攻打保安軍,從土門路入,揚言要去金明寨,守軍李士彬嚴陣以待。左等右等,李元昊不來,李士彬就脫下盔甲睡覺去了,在這裡我隻能說這老李的心髒真的是太大了。
心大的結果就是第二日,李士彬父子皆被俘,李元昊乘勝追擊來到了延州城下。這下範雍傻眼了,他趕緊調鄜延、環慶的駐兵救延州,然後在三川口遭到李元昊伏擊,被團滅,劉平、石元孫等大将被俘。
延州被困了七日,失了兩員大将,城内的氣氛可想而知。一場大雪解了延州之困,李元昊兵困馬乏,退去。
《長編》複盤了這場宋夏第一場戰争,其中提及心髒很大的李士彬有兵十萬,被稱為鐵壁相公,西夏人對其非常畏懼。
李元昊不止一次想要誘降他,李士彬都将來使臣斬殺,後來李士彬還将此事和範雍說了,範雍也沒有重視。
面對強敵李士彬,李元昊動了一番腦筋,他讓部下遇到李士彬的隊伍就跑,并且流出傳言,說是畏懼李士彬,讓其開始放松警惕,且洋洋得意起來。
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嚴,李士彬嚴格禦下,手下苦不堪言,這時李元昊又許金銀誘導其手下,而這些李士彬都不知道。由此我們可以看出李元昊不光是能夠帶兵打仗,智慧那也是滿滿,便是宋朝名将曹玮也對其稱贊不已。
宋朝君臣自認為是中原正統,看不上西夏這個邊境小邦,卻不曾想在第一仗中就落得個損兵折将的下場,宋朝君臣不尴尬是假的,不過更多的應該是羞憤!
很明顯,李元昊選擇在登基六年之後發動這場戰争那是有原因的,對内他發明西夏文字,增強民族凝聚力,彰顯民族自豪感,對外抓緊練兵,并且開始布局和宋朝的“分裂”大劇戲碼,可以這麼說,宋夏的第一次戰争,三川口之戰一切皆在他的把握之中。
反觀宋朝君臣,以為給李元昊一點小恩小惠就可以買了安穩,疏遠防範、練兵才給了李元昊和大宋決裂的機會,一切真的是有因必有果。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07">宋夏再戰好水川,還是敗</h1>
三川口一戰,宋朝君臣羞憤之餘,還有震驚,于他們締結澶淵之盟的大遼被抛到了一下,宋夏關系成為了當時朝廷的頭等大事。
這時的李元昊實際控制了延州以北,橫山附近的大部分地區,宋廷的文臣們又開始開啟了大型辯論賽模式。宋朝文武分職,讓文臣們讨論打仗,真的隻是聲音大主意小。
敵人都挑釁到家門口了,強行也得搭上司班子,康定元年五月,以夏竦為陝西都部署兼經略安撫使,範仲淹、韓琦為陝西都部署兼經略安撫副使的上司班子成立了,由他們三共同處理對西夏的防務。
這三人呢,也确實是臨時搭檔,夏竦是壓根不想摻和這事,他有心理影響啊,他的父親曾經死在和契丹人的對抗中,并且他和韓、範二人也不是一個戰壕裡的同志;範仲淹也是被臨時抓壯丁過來的,“景祐黨政”使範仲淹不得不出京,西夏戰事他又被召回,委以重任;剛從四川回到京師的韓琦,面對宋夏的邊境形勢多次上疏分析時弊,宋仁宗正愁沒人“上陣”,于是三人組成立。
範仲淹到陝西之後,發現自己要是和這裡的兵征戰西夏,估計自己也得交代在這裡,于是老範八月主動上疏請求知延州。
宋仁宗很痛快答應了他的請求,當然這主要也是知道範雍的水準在那确實不行。走馬上任的範仲淹上任之後,就開始了對軍隊的整治,他更改了軍隊舊制,分部按照實際情況操練士兵,輪流禦敵人;同時修築青澗城和鄜城,作為軍事基地囤兵,加強防禦,節省邊境開支。
這一番操作下來還是有作用的,延州附近的士兵舊貌換新顔,戰鬥力也得以提升,給了西夏李元昊部一定的威懾。
一切看上去好似井然有序且緊鑼密鼓地進行,其實不然,因為最主要的問題三人小組産生分歧了,他們在對西夏戰事如何推進方面産生了嚴重分歧。
韓琦立場強硬,主張速戰速決,集中兵力,給西夏來個緻命打擊。韓琦之是以這麼“着急”也是有理由的,大量囤兵在西北邊境,每天軍費都在燃燒,速戰速決可以節省開支;這次他的好朋友範仲淹沒有站在他這邊,他認為和西夏應該打持久戰,以防禦為主,在汴京修築、加強邊城,不給敵人可乘之機,徐圖西夏;至于老狐狸夏竦,他沒什麼意見,難以抉擇,就讓韓琦、範仲淹自己寫劄子和宋仁宗說,讓宋仁宗自己定奪。
出于各種原因考慮,當然梨白認為,最主要還是經費在燃燒啊,宋仁宗聽從了韓琦的建議,決定和西夏速戰速決。
不知是不是因為和西夏的戰事,宋仁宗頻頻改動年号,韓琦上疏請求慶曆元年(1041)年正月讨伐西夏。
老範站出來反對,認為天寒地凍不适合将士征戰,還是春暖花開動筋骨比較好。大家知道,宋廷隻要有兩種聲音在,大家就會讨論得天昏地暗。
李元昊可沒管那麼多,慶曆元年二月,他主動出擊了,率軍進攻渭州。韓琦看敵人已經來犯,哪有不迎戰一說,集結兵力準備迎擊。
李元昊除了是一位成功的帝王,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軍事家,從小便學習騎馬打仗的他在作戰方面明顯不是韓琦能夠搞定的。
李元昊意不在渭州,而是消滅宋軍主力,我們可以看出,“詐”是李元昊在對宋作戰方面多次采用的戰術。
韓琦等人毫無所覺,宋将任福率兵側擊西夏軍隊得手後,見西夏軍隊潰敗逃跑,輕敵追擊,至好水川安營紮寨,準備再戰。
李元昊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率領十萬大軍埋伏在好水川,宋軍三萬多人遭伏擊,跑出來的也就千八百人,宋軍大敗,遭遇了于西夏軍隊交手後的最慘重失敗。
這一幕在電視劇《清平樂》中曾有演繹,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韓琦看着慘烈的戰況和盼兒、丈夫回家的老妪、女子,除了無言以對,還有的是落寞和愧疚!
戰敗的消息傳回京城,以“仁德”治國的宋仁宗坐卧不安,茶飯不思,這敗仗有韓琦的錯,但最後拍闆的是他啊!
既然敗了,就要有人負責,夏竦被撤職,其實他沒啥好冤枉的,啥都不定定奪。老範比較冤枉,他都投票不要冒進了,結果沒人聽,結果被貶為戶部員外郎,知耀州。韓琦自劾,被免除之外,降為右司谏,知秦州,好水川一戰成為了韓琦一生的污點!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15">宋夏三戰定川寨,又敗</h1>
經曆好水川慘敗之後,宋廷君臣終于看清了形勢,決定轉攻為守,堅守邊境了,這在當時是最好的政策了。
李元昊從三川口、好水川一路走來,越戰越勇,他的野心已經不是“掙錢”了,而是想要和大宋以黃河為界了。
好在宋朝和西夏的戰線中東線一向防守得力,沒有辦法的李元昊又将眼光瞄向了渭州。富弼曾在宋夏第一戰後斥宋廷的一些大臣想要在延州囤兵防護的意思,覺得這是在将潼關拱手讓人,殊不知一語中的,兩戰之後,李元昊真的打起了潼關的注意。
宋軍在關中的軍事力量薄弱,李元昊由此集結大軍南下,長安也在他的野心範圍之内。李元昊是步步緊逼,宋朝的士氣節節敗退,有道是,“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鼓作氣都沒赢,大家心裡都沒底兒。
渭州防務屬于泾原路,主帥王沿聽說李元昊沖他們來了,便指令部下葛懷敏率軍迎戰,且有韓琦馬失前蹄的例子在前,他千叮咛萬囑咐葛懷敏見好就收,千萬不好深入敵軍。
宋軍帶着忐忑不安的情緒出發了,李元昊對宋軍依舊是“誘敵深入”的辦法,在葛懷敏大軍進了定川寨之後,他就命人切斷了老葛的後路,給他們來了個甕中捉鼈。
老葛等人被截斷後路不說,水源也被切斷,人困馬乏的他們水都沒得喝,哪還有心思想着打仗,就想着趕快行軍,此時西夏軍隊沖了上來,宋軍一萬多人,将帥二十幾人全部戰死。
李元昊乘勝追擊,一起打到了渭州,殺燒搶掠,無所不作,還到處張貼布告,揚言要拿下長安。
泾原路的軍士躲在營帳中連大氣都不敢喘,渭州城的百姓隻能出城藏身于山谷之間避戰亂,一時之間,清明盛世之下,居然無人能管西夏軍隊的作亂,真真的諷刺!
當大敗的消息再次傳回開封時,宋朝君臣已經從一開始的輕視、後來的羞憤直接表示驚駭了,時為宋朝宰相的呂夷簡為此驚道“一戰不如一戰,可駭也!”
經此三次大戰之後,宋夏兩國進入了膠着時期。一方面,宋朝雖然三仗都敗了,卻仍有大量軍士囤集在邊境線上,這人力、物力、财力都不是西夏一時之間可以抵抗的。
當然,對宋朝來說,和西夏戰亂的這些年,損兵折将不說,光是軍費消耗就令朝廷苦不堪言;李元昊這邊也是進退兩難,自和宋朝開戰以來,西夏就被宋朝經濟封鎖,一應獎賞沒有不說,邊境貿易又被關閉,身處北地的西夏和地大物博的宋朝是無法相比的,又加上天災人禍,百姓早就苦不堪言。
在雙方都進退兩難之時,李元昊求和了,定川寨大戰後,他先後遣使五、六次到汴京,最終在慶曆四年,宋夏和議初敲定。
為啥西夏使臣來了這麼多次,雙方的和議才敲定呢?因為和談之初,西夏還是要和宋朝平起平坐,宋朝堅決不能忍再來一個遼國,最後在巨大利益的驅使之下,李元昊還是稱“臣”了,宋仁宗也冊封他為夏國王,好吧,聽上去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大家都懂。
李元昊也沒有和宋朝客氣,沒反之前,宋朝“賜予”黨項的歲賜是金、帛、錢各兩萬,茶四萬,這次和談中,宋朝承諾錢、絹、茶十萬。
李元昊對此很不滿意,要求總數達三十萬,最後經過了一番扯皮、講價之後,雙方各退了一步,每年宋朝給與西夏的“歲賜”為二十萬,實際上要多達二十萬萬。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122">梨白叨叨叨</h1>
就這樣,一戰不如一戰的宋夏戰争都結束了,相信各位對于宋朝的軍事力量和戰鬥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實際上,宋朝真的不缺士兵,且相比于前朝往代,他在軍事上面的花費以及士兵的數量都要多得多,一戰不如一戰的原因很多,主要和宋朝的軍事制度是分不開的。
西夏戰争讓我們看到了宋仁宗清明盛世之下的另一幕,軍事力量不穩定,大量的軍費支出以及虛外守内政策所造成的邊境困擾。
宋夏戰争之後,宋仁宗在邊境事宜上做了一些調整,重新恢複了陝西部署經略,并且給了統領該部門的文臣便宜行事的權力,但是到底有沒有用,之後的宋朝曆史已經告訴了我們。
慶曆四年是宋仁宗執政期間非常重要的一年,和西夏的戰争結束之後,宋朝的軍事、經濟危機得以暴露,号稱“肥宋”的宋朝成了弱宋,于是範仲淹等人開始了上下求索的變法之路,這都是後話了。
關于一戰不如一戰的宋夏戰争我們就分享到這裡了,小夥伴們對此又有什麼想法呢?趕快在評論區留下你的真知灼見吧,梨白期待大家的轉贊評哦~
(文中所有圖檔來自網絡,如涉侵權,請聯系删除,萬分感謝!)
參考書籍:
《涑水記聞》
《續資治通鑒長編》
《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