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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古墓發現一道聖旨,内容全是漢字,越南專家無奈向中國求助

越南順化市的天安寺地下藏着一個大秘密。1947年,考古學家們在這座千年古刹挖出了一座古墓,墓裡居然有一道寫滿漢字的聖旨。這東西一出來,越南專家們傻眼了,漢字倒是認識,可這文言文誰看得懂啊?沒辦法,他們隻能硬着頭皮向中國求助。這事兒聽起來挺玄乎,但背後牽扯的曆史和文化可不簡單。

要搞清楚這事兒,得先說說越南的曆史。越南跟中國挨得近,文化上受影響那是大大的。從公元前111年漢朝設交趾郡開始,越南就正式納入了中國的版圖,整整一千多年啊。漢字在這段時間成了官方語言,上到朝廷公文,下到讀書人寫詩,全都用它。到了10世紀,越南擺脫了中國的直接統治,自己建立了王朝,比如李朝(1009-1225年),但漢字的地位沒動搖。朝廷的聖旨、官府的文書,還是得用漢字寫,文言文那更是标配。

李朝是越南的一個黃金時期,佛教興盛,中央集權也搞得有模有樣。那時候的皇帝,像李仁宗(在位1128-1135年),忙着治理國家,任命官員、收稅種田、搞建設,樣樣離不開漢字文書。是以,1947年在順化挖出個李朝時期的漢字聖旨,其實一點不奇怪。這玩意兒就是當年朝廷的“紅頭檔案”,可能是給某個地方官下指令用的。

不過,到了20世紀,漢字在越南的地位早就今非昔比了。法國殖民時期(19世紀末到1945年),殖民者推了個叫“國語字”的東西,就是用拉丁字母拼寫的越南語。簡單好學,老百姓上手快,漢字慢慢就被擠到一邊了。到了1945年胡志明宣布獨立,他也覺得國語字更适合新越南,能讓教育普及到普通人,漢字就更沒人用了。結果呢,到1947年,越南能讀懂文言文的專家幾乎找不到了。

1947年,越南剛獨立兩年,大家夥兒還沉浸在擺脫法國的興奮裡。順化是越南的文化重鎮,以前是皇帝住的地方,皇陵和古寺多得數不過來。天安寺就是其中一座,曆史悠久,佛教氛圍濃厚。那年秋天,一群越南考古學家跑去那兒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曆史線索,研究下寺廟在越南文化裡的角色。

他們挖着挖着,翻出一塊刻了字的石闆,下面居然有個地下墓室。墓室裡有石棺,旁邊還有個漆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面躺着一卷卷軸。展開後,滿滿的漢字,整整齊齊,墨迹還挺清楚。專家們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大發現,初步判斷是李朝時期的聖旨,大概是1147年左右的東西。

這聖旨寫得可不簡單,全是文言文,句子拗口,詞彙生僻。越南考古隊裡雖然有幾個懂點漢字的,但面對這種古代官文,全都抓瞎。他們翻了幾天古籍,查了老多字典,還是弄不明白。畢竟,文言文不是現代漢語,更不是越南的國語字,那文法和用詞跟今天差太遠了。實在沒辦法,他們隻好決定找外援。

你可能會問,越南自己搞不定,幹嘛非找中國?其實這事兒一點不意外。漢字是中國的發明,文言文更是中國古代的書面語言,越南用了上千年,根子還是在中國。中國學者研究漢字和文言文的水準,那時候全世界都認第一。1947年的中國,雖然剛打完内戰,但學術界人才濟濟,像研究古代文獻的專家,随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把文言文玩得溜熟。

再說了,越南和中國曆史上關系複雜,文化交流多得數不清。漢字在越南用了一千年,留下的文獻一大堆,越南專家自己啃不動,找中國幫忙是最靠譜的選擇。當然,這決定也不是随便下的。畢竟兩國以前有過沖突,求助還得放下點面子。但為了弄清曆史真相,學術這東西不分國界,越南專家就硬着頭皮聯系了中國。

沒過幾周,一隊中國語言學家和曆史學家就到了順化。他們跟越南同行一塊兒幹活,拿着一堆古書和字典,對着卷軸一個字一個字地摳。翻譯花了好幾天,查資料、對文獻,反複推敲,終于把聖旨的内容整明白了。

這道聖旨是李仁宗頒給一個叫陳文康的官員的,任命他當清化省的總督。清化在越南中部,是個挺重要的地方。聖旨裡說了他的職責:管好治安,收稅,推農業,還要按儒家的規矩辦事,别腐敗,對皇帝忠誠。全文大概幾百字,語氣很正式,用詞講究,透着一股子古代官威。

這檔案不光是個任命書,還反映了李朝的治理思路。那時候越南學中國,搞中央集權,地方官得聽朝廷的,儒家思想是管人的核心。這聖旨就是個活證據,證明李朝的行政體系已經很成熟了,跟中國的唐宋時期有得一拼。

聖旨翻譯出來後,越南學術界炸了鍋。這東西太珍貴了,不光填補了李朝曆史的空白,還讓人看到越南和中國文化聯系有多深。報紙上鋪天蓋地地報道,老百姓也開始對古代曆史感興趣。順化的博物館趕緊把這卷軸收起來,打算以後展出。

這事兒還引發了一波研究熱潮。學者們開始翻老文獻,研究李朝的行政和文化,連大學裡都開了相關課程。漢字雖然不常用,但畢竟是越南曆史的一部分,大家夥兒覺得不能全扔了,得留點根。更重要的是,這聖旨提醒了越南人,他們的文化不是憑空來的,跟中國的那段淵源跑不掉。

不過,胡志明對這事兒的态度挺特别。他1945年當上北越主席後,一直推國語字,覺得這東西能讓教育普及,增強民族自信。聖旨發現後,他沒改變主意,反而更堅定了。漢字是文化瑰寶沒錯,可對他來說,它也代表了過去對中國的依附。新越南得有自己的路,國語字就是這路的起點。

胡志明是個明白人。他小時候學過漢字,還寫過不少漢文詩,像《獄中日記》裡的“翻山越嶺險峰行,平地何來更大危”,那水準不比唐朝詩人差。他在巴黎混過法國共産黨,在莫斯科學過革命,在中國廣州結過婚,國語和廣東話都說得溜。但他心裡清楚,漢字這東西再好,也不是越南的未來。

他說過:“書寫要讓老少男女都能了解。”他還講:“十年種樹,百年育人。”這兩句話點出了他的想法。國語字簡單,老百姓學得快,能讓知識走出書齋,走進田間地頭。1945年的《獨立宣言》用國語字寫,就是個信号:越南要新生,要靠自己。

聖旨發現沒動搖他的政策。1954年奠邊府戰役打赢法國後,他忙着建國,1960年代又應付越南戰争,直到1969年去世。他沒看到1975年國家統一,但他的語言思路徹底改變了越南。戰後,國語字成了唯一官方語言,漢字隻留在學術圈裡。

那道聖旨現在躺在順化皇家文物博物館裡,成了遊客和學者的寶貝。順化的皇陵和古寺也被聯合國列為世界遺産,越南人挺驕傲的。國語字普及後,越南的教育水準蹭蹭往上漲,老百姓的文化自信也強了。

但學術界沒忘了漢字。研究文言文的學者還在啃那些老文獻,想弄清越南的過去。聖旨這事兒告訴大家,曆史不是割裂的,越南的文化裡有中國的一份子,也有自己的創新。胡志明的選擇,是在傳承和現代之間找了個平衡點。

這道聖旨不隻是個老物件,它連起了越南的過去和現在。胡志明的路子,讓越南在曆史裡站穩了腳跟,又往前邁了一大步。你說,這曆史和文化的交織,是不是挺有意思的?有啥想法,歡迎聊聊。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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