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特朗普的特不靠譜,但仔細想想,美國不靠譜的政客又何止他一個。
而這美國一個叫馬克的衆議員,又是如何拿着幾張舊中國的債券,發起過一項比特郎普還要不靠譜的、針對中國的議案的?
美方突然抛出百年舊債
曾經,美媒《國會山日報》上的一篇文章掀起輿論波瀾。
援引議員馬克·格林在上面發表言論稱,清政府1911年發行的“湖廣鐵路債券”至今仍有效,中國需償還包括利息在内共計1.6萬億美元債務。
甚至抛出“不還錢就賴掉8600億美債”的威脅論調。
這番荒誕的言論迅速引發國際關注,然而當我們翻開曆史卷宗,卻發現這段曆史完全是被他扭曲了。
故事要從1911年的中國說起。
彼時清政府為推進粵漢、川漢鐵路建設,與英、法、德、美四國銀行團簽訂《湖廣鐵路借款合同》,約定借款600萬英鎊,其中美國銀行團占四分之一份額。
不過,這份表面看似商業合作的協定,實則暗藏主權讓渡條款:
合同規定以兩湖厘金、鹽稅等财政收入作為抵押,列強還要求獲得鐵路修築權和參與經營管理權。
最後,為了建成鐵路,清政府都忍了,簽訂了這壓榨合同,然而,當清政府将借來的籌款交給美國承包商建路後,對方卻攜款跑路了。
就這樣,清政府最終不僅賠了夫人還折了兵。
而當初向美國借的一百多萬英鎊(折合美元一百多萬美元)也被這位政客以“利滾利”的說法,漲到了1.6萬億美元。
但更令人氣憤的是,這位美方政客翻炒的“中國百年舊債”,其實早已被法律程式終結,中國不欠美國什麼...
債務真相
早在半個多世紀前,中美之間就已認證法律程式徹底了結相關争議。
1943年簽訂的《中美新約》明确規定,美國放棄此前依據不平等條約在中國享有的一切特權,其中就包括對清政府時期債務的索賠權。
而在1979年中美建交之際簽署的《中美資産要求協定》,則以更具體的方式終結了曆史遺留問題。
中國政府向美國支付8000萬美元,作為對兩國曆史資産訴求的全面了結。
值得關注的是,這筆款項并非承認債務,而是基于解決曆史遺留問題的政治決斷。
時任美國國務卿的萬斯在協定簽署時曾明确表示,此舉“徹底解決了兩國之間所有未決的資産要求”。
更具權威性的是《維也納條約法公約》确立的“不溯及既往”原則。
該原則明确指出,新國家對舊國家的債務不負有繼承義務,尤其是那些基于不平等條約或損害國家主權的債務。
這些法律依據構成了完整的法理鍊條,足以證明所謂“百年舊債”在法律上早已無立足之地。
中方的“百年舊債”是無稽之談,但美國欠款中國的8600億美元可是有理可說,有法可依的。
自中國加入WTO以來,美國政府通過發行國債,累計向包括中國在内的國際投資者借款超過20萬億美元。
截至2022年,中國持有美國國債餘額約8600億美元。
從2008年金融危機時增持美債助力全球經濟複蘇,到近年來多次通過多邊機制為美國财政提供流動性支援,中國的每一次決策都以維護國際經濟穩定為出發點。
而如今中國越來越強大,其國際地位也越來越強,但反觀美國,其穿越時空的“追債”戲碼,實則是當下美國金融困境的扭曲投射...
美國的真實目的
如今,美國紐約時報廣場的電子債務鐘已經跳動到了31.4萬億美元,美國GDP增速将降至0.1%,而通脹率仍維持在4%的高位。
更嚴峻的是,今年将有6.5萬億美元國債集中到期,美聯儲激進加息導緻的債務滾續成本飙升,正讓财政陷入“借新還舊”的惡性循環。
當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交易員們頻繁調整美債違約機率模型時,華盛頓的政客們開始在曆史故紙堆裡尋找“解決方案”。
其實所謂“用清朝舊債抵消中國持有的美債”的提議,早在2023年4月就已露出端倪。
當時某保守派智庫釋出報告,聲稱“1911年的債券契約”可作為“金融杠杆”,試圖為賴掉8600億美債尋找法理借口。
這種思路延續了美國在拉美債務危機、亞洲金融風暴中的一貫做法。
當自身陷入危機時,便通過輿論操縱、規則重構将風險轉嫁給他國。
隻不過這次,他們試圖用“曆史債務”這種更隐蔽的手段,掩蓋其債務鍊條即将斷裂的真相。
不過,面對這種混淆是非的金融霸淩,中國的立場始終清晰而堅定。
從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的嚴正回應,到國際貨币基金組織架構下的政策協調。
中國始終以國際法和市場規則為武器,揭露美方試圖用曆史殘渣破壞國際金融秩序的真實企圖。
曆史不會因時代變遷而改變,事實也不會因巧舌抵賴而消失。
所謂“湖廣鐵路債券”早已在曆史正義的審判中失去法律效力,任何試圖将殖民時代的舊賬本強加于現代中國的企圖,都注定是徒勞的政治鬧劇。
其實,美國不止一次使用這種“舊賬新翻”的手段。
早在19世紀,美國曾通過《傑伊條約》拒絕償還對英債務;20世紀,又以“布雷頓森林體系”重構全球貨币秩序。
但如今時代早已不同,在人民币國際化穩步推進、數字貨币重塑支付體系的今天,任何試圖用殖民邏輯維持金融霸權的行徑,都将在多元共治的國際秩序面前碰得頭破血流。
當美國政客沉迷于“百年前的幻夢”時,或許更該聽聽華爾街的警告:
真正威脅美債信用的,從來不是所謂的“外國債務”,而是透支殆盡的契約精神與日益空心化的經濟基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