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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州作家郭萬新:真正的讀者是小朋友,我要為他們創作

作者:山西新聞網
朔州作家郭萬新:真正的讀者是小朋友,我要為他們創作
朔州作家郭萬新:真正的讀者是小朋友,我要為他們創作

蜀州基層作家郭萬新,近年來一直在農村,撰寫了一系列重量級的報道文學作品,其中《吉莊紀事》榮獲山西省第十屆"五一"工程獎,《吉莊三族》獲2010-2012年度趙樹麗文學獎。在山西文壇,以趙宇為代表的報道文學作家不勝枚舉,郭萬新在報道文學領域能有一席之地,他的成就有目共睹。但沒人預料到他在報道文學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但在2019年7月,他推出了兒童文學小說《愚蠢的流浪》。該書被作家出版社在暑假期間選為重點推出,并入選北京綠色印刷工程——優秀青少年閱讀綠色印刷示範工程,為山西兒童文學先驅。

《傻傻流浪》一度登上全國書架,随後進入當當兒童圖書排行榜,受到廣大中國小生普遍喜愛,郭萬鑫實作了自己文學創作的成功轉型。那麼,郭萬新為什麼選擇寫兒童文學呢?并專注于生活中随處可見的流浪狗?

寫作風格的改變,就是為了讓女兒長得好看

山西晚報:在報道文學創作方面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麼要改變寫作風格?

郭萬欣:女兒剛上國小四年級的時候,我碰巧出版了兩部紀錄片,沾沾自喜地建議她帶她去學校給同學看,好像她有個作家父親。誰知道女兒不屑一顧,孩子說:"你那本書我們不明白,誰會讀的!"我突然無言以對,我知道我是孩子們心中的作家。

那時候,女兒的話刺激我挺大的,想埋頭寫二三十年,别人看不起眼睛,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贊同,那已經夠冷淡了。于是暗中下定決心,如何寫一部兒童文學作品,至少在女兒面前舉手示意。她立即答應女兒,在她國小畢業之前必須交出一份作業,告訴她要看着我(笑)。

山西晚報:《傻流浪》寫了一隻流浪狗的故事,為什麼選擇以流浪狗為主要公衆創作自己的第一部兒童文學?

郭萬新:笨蛋不僅是流浪狗,更是活生生的人物,也是我對親人的思念。

我的父母一直住在鄉下,帶着一隻名叫Stupid的狗,陪伴他們13年。近幾年看到家長們年紀大了,幾乎每周都要帶女兒回村裡看望兩個老的,難免每次都買一些熟肉腌制的雞肉等等,傻傻的跟着點燈,相應地提高了食物的按時提高。每個周末,它總會躺在門口的眼睛裡等着我,隻要你聽到車裡的聲音,馬上就跑出去迎接,跑前後跟着我們跑進屋裡,然後靜靜地用它善良的眼睛和我一起看着,仿佛在默默地表達它的感激或熱情。

就在三年前的一個周末,我無事可做回到村子,一個偷狗賊開車進村子,傻傻地以為我回來了,馬上跑到車上,卻被毒镖射殺。兩三天後,姐夫還是抱着一個憔悴的希望,特意到城裡一個狗屠夫面前蹲着,希望能遇到偷狗賣狗,萬一還傻還活着,他掏錢救贖,卻沒能如願以償。愚蠢消失了,就像一塊石頭沉入大海,沒有蹤迹。因為笨蛋,我的心情很不舒服,連幾個星期都沒回村子,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不再有傻傻跑出的小院子。

山西晚報:愚蠢的感覺很深啊,是以在創作兒童文學的時候,我想到了嗎?

郭萬新:自從失去愚蠢之後,我在城裡通過不注意那些流浪狗,期望能夠找到愚蠢的身影,期望他活着,即使和它一起看着它,感受到它的厚重和真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不會有奇迹。

山西晚報:而且愚蠢是一種強烈的感覺,那麼流浪狗是怎麼感動你的呢?

郭萬新:我見過很多流浪狗,跑來跑去,每個身體似乎都有一個愚蠢的影子,關鍵是還發現了那些流浪狗之間寶貴的友誼。我們曾經稱贊雞有一種美德,那就是"看吃就哭",狗就不行了。認為狗像狼一樣,從不分享食物,對吧?誰知道流浪狗不然,它們抱着群體生存,彼此相伴,遇見食物,經常問候同伴,同伴跑遠,也追趕親密和親密的遊戲。這難道不是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如此熱情洋溢的善意嗎?我對它感到一千種感覺。

寫兒童文學把我帶回了童年

山西晚報:對于一個寫作風格比較穩定的作家,往往非常害怕轉型,你沒顧慮嗎?

郭萬新:一定有。我也明白,轉型是很困難的,也許會變成什麼都沒了,是以說寫什麼,怎麼寫,也猶豫了很久。最後,流浪狗一次又一次地碰了我。

山西晚報:報道文學創作與兒童文學小說的具體差別是什麼?

郭萬新:我覺得報道文學是一種保證絕對真實的文學,其曆史資料嚴肅性新聞應該永遠放在第一位,無論人物、環境或時間事件如何,作者都不允許有絲毫的發揮空間,即使合理的想象是禁忌,是以在創作過程中不能容忍半點草率, 每支筆都像薄冰一樣。我曾發表過一篇報告文學《家庭》,為了研究一部家族史,無數次在墓地裡研究被多年的墓碑模糊,深深感受到,如果沒有文字,意義可能千裡萬裡。可以想象,它的勞動量非常沉重,往往在無聊的求真中。

與創作兒童文學小說有很大不同,根據生活的經驗和積累,可以充分甚至任意地拓展想象力,可以根據情節設計沖突的需要進行布局,進而創造出生動活潑的文學形象,包括對細節的描述可以合理地進行自我控制, 實作他們表達境界的願望和信任感。其素材的來源肯定比報告文獻要廣泛得多,相容性也較強,沒有那麼多持續關注酒吧架構的限制,更重要的是讓我沉浸在創造孩子的快感中,仿佛整個人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和童年。

當然,這并不是說兒童文學比報道文學寫得更好。畢竟,報告文獻可以驗證資訊、采訪記錄,隻要多跑聽,一般比較容易控制;

山西晚報:《傻傻流浪》講了什麼樣的故事?

郭婉欣:農村留守老太太,為孫女妮娜精心訓練了一隻可愛的小雜交狗傻傻的,卻不完全像妮娜。一個狗賊進村會傻傻地進縣城,傻傻的幸運逃生,經曆過加入垃圾堆流浪狗團夥,意外被農民工收養兩個雞蛋,幫守工地,狗運動獲救,誤入詐騙救援站和一系列曲折遭遇,最後歸于主人。在兩年多的流浪生涯中,傻傻地結識了流浪狗朋友王才,公爵,他們彼此相伴,努力生存,诠釋了最寶貴的友誼和頑強人生的真谛。

未來,為孩子寫出越來越受歡迎的兒童作品

山西晚報:您認為這本書的現實意義是什麼?

郭萬新:我寫作的初衷是,故事要很強,情節要曲折,又不能脫離生活,這也是孩子般的現實題材必須有的元素。至于實際意義,我不擅長吹噓,不妨引用兩位老師在推薦中總結一下。省協副主席羅湘東說:"《傻傻流浪》的深度淺薄故事讓一隻流浪狗深入人心,長出溫暖和力量。語言非常有特色,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孩子聽到這句話時會歡欣鼓舞。另一位作家經典圖書館編輯部主任鄧宇說:"《愚蠢的流浪》通過一隻愚蠢的小狗的流浪,講述了一個關于家庭和愛情的溫暖故事。無論是老太太為孩子付出的努力,還是傻傻為媽媽追求的,還有傻富的公爵的友誼,都充滿了愛與感動。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向所有孩子推薦這樣一本小說。"

山西晚報:你如何通過《愚蠢的流浪》來诠釋愛情和友誼?

郭萬新:其實,當我開始寫作的時候,我不确定這個主題,也不确定我想解釋什麼。一旦文學創作先定下主題再寫,我認為那是倒置的結束,會流向講道,也違背了文學的規律。這裡我隻能說,流浪狗的故事,已經具備了生命和友誼的内涵,如果我能真誠地走進流浪狗的世界,找不到友誼,還能找回失落的愚蠢嗎?

文學界有一句名言,愛是永恒的主題。但愛情往往會摻雜着僞裝的元素,而友誼不會,友誼就純潔多了,就像我們小時候背誦一首關于友誼的小詩,贊美友誼是"雪上山,生命之蜜和鹽",多年來一直沒有被遺忘。我想我們都渴望友誼,我們都應該珍惜友誼。它應該是完全自然的,這突出了"愚蠢的流浪"的主題來表達它。不可否認,随着城市化程序的推進,我們總覺得友誼似乎越來越疏遠,令人擔憂的是,無論是成年人還是兒童。我很高興《愚蠢的流浪》能引起孩子們的一緻共鳴。

山西晚報:在寫報道文學之前,現在寫兒童作品之前,你認為成人讀者和小讀者有什麼差別?

郭萬新:自從《愚蠢的流浪》出版以來,我一直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在當今網際網路發達的時代,成人閱讀呈現出一種膚淺、支離破碎的趨勢,大家總是拿着手機看透,回家坐在電視追逐劇前,都是明顯的特征。我寫過很多報道文學、紀錄片,他們爸爸送人,發現有人拿到書時連撕不破塑膠封條,聊聊怎麼讀?一句話,讀者群是罕見的。

但《愚蠢的流浪》卻不同。8月10日,蜀州市書鄉閱讀協會和蜀州市建設協會組織了新書釋出會,會上200多位孩子和家長帶着他們的新書請我簽名,時間延長了兩個多小時。聽說很多孩子一口氣讀《傻傻流浪》,還推薦給家長讀,然後跟父母一起回憶書中主人公和朋友的故事;這一切讓我感激無辜的孩子,終于明白小讀者才是真正的讀者,才是我真正的上帝;

山西晚報:那麼你未來的創意計劃是什麼?

郭萬新:最近我讀了很多關于兒童文學理論的文章,最公認的一句話是:兒童文學是塑造未來民族的性格。《傻傻的流浪》隻是一個開始,今年9月有一本《小花臉》将由希望出版社出版,是對我的又一次鼓勵。我決定将來為孩子寫作,為孩子寫越來越多的流行作品。我相信,由于這個原因,我的餘生将非常充實。我也希望中國兒童文學事業蓬勃發展,希望山西兒童文學事業走出一個新的世界!

山西晚報記者 王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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