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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居》大結局,暴露最紮心的三種母子關系,當媽的都該好好看看

母親的品質沉浸于萬物之中,充盈于天地之間,伴随着孩子成長的一生。

作者 | 煙花三月

就在昨天,熱播劇《心居》迎來了大結局。

這部劇以顧家為主線,一幅滬上大家庭生活全景圖,在觀衆面前緩緩展開。

劇中有通過努力學習,考上名牌大學,36歲就成為外企高管的顧家大女兒顧清愈。

有外地媳婦馮曉琴,鉚足勁想成為上海人,每天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任勞任怨。

也有吃着買房紅利的暴發戶展翔,這輩子都不用為錢發愁,卻為一段無果的單戀絞盡腦汁;

......

在各色人物的身上,我們多多少少都能尋到自己的影子。

作為一位媽媽,除了關注家長裡短的煙火事,更吸引我眼球的,是各家對子女的教育。

劇中的葛玥,高幹家的女兒,溫婉有教養,婚後卻遭遇丈夫出軌;

顧昕,不懂感恩更不知惜福,婚後仍朝三暮四,一副妥妥的渣男模樣;

施源,高自尊又極度自卑,不能正視自己,導緻婚姻裡沖突重重。

他們三人其實都很努力,有的勤奮能幹,有的苦心守衛婚姻,可結局都算不上美好。

直到分析了他們的媽媽,我才明白他們的不幸來自哪裡。

保護欲過強的媽媽

養不出能抵禦風雨的孩子

葛父是廳局級幹部,葛母是養尊處優的富太太,對家中的獨女葛玥,他們給的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呵護。

當女兒遇到事情時,葛母就像母雞護雞崽一樣,把女兒庇佑在翅膀之下,不讓她受半點兒風吹雨打。

當女兒傷心難過時,葛母會把女兒溫柔擁入懷中,安慰開解她,也會把讓女兒傷心的罪魁禍首罵得體無完膚。

葛母為女兒擋住了一切風霜雨雪。

是以,葛玥就像溫室裡的花朵,美麗嬌豔,同時也不經風雨。

她善良單純、性格綿軟,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帶未來公婆及親戚看婚房,被要求參加家庭聚餐時,她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微笑着答應了。

與一群不熟悉的人吃飯,讓本就不善言辭的她更加羞赧拘謹,一頓飯下來食不知味。

婚後,婆婆因她花錢大手大腳,經常批評指責她,她敢怒不敢言,隻能躲進卧室生悶氣。

懷孕後,丈夫行為不檢點,對她越來越冷淡,她也隻是在夜深人靜時默默流淚......

年少時,因為媽媽的保護,葛玥失去了太多獨立面對困難,解決問題的機會。

長大後,與生活短兵相接的她,束手無策,隻好選擇委屈自己。

心理學上有個“花盆效應”,指的是由于人為地創造出非常适宜的的環境條件,在一段時間内,花卉可以長得很好。

但一離開人的精心照料,花卉經不起溫度的變化,就經不起風吹雨打。

媽媽在養兒育女的過程中,保護欲過強,就如同在“花盆裡種花”。

媽媽創造出最适宜的生長環境,把一切不利因素都擋在孩子的世界之外,如此長大的孩子怎能承受住人生的起伏和命運的颠簸?

心理學家武志紅說:

“愛是一個極度危險的東西,常常導緻傷害,并且,越愛越導緻傷害。”

是啊,凡事過猶不及,愛亦是如此。

媽媽愛孩子是天性使然,但媽媽對孩子過度保護的愛,卻是一種潛在的傷害,越保護傷害越大。

每個媽媽都想護孩子一世周全,可是很少有媽媽能陪護孩子走到最後。

有些路,必須要孩子一步步去走,有些坎,必須要孩子一個個去邁。

經曆這般,孩子才能在屬于自己的人生路上,自信坦蕩,勇敢向前,活成自己的靠山。

自私算計的媽媽

養不出心胸開闊的孩子

要說《心居》中最讨人嫌的角色是誰?

顧家大伯母蘇望娣定是排在首位。

她口無遮攔,把周圍的人都得罪遍了。

她自私自利,好攀比愛虛榮,是典型的小市民形象。

《心居》原著中,蘇望娣和丈夫顧士海年輕時,在東北當知青。

小姑子顧士蓮擔心嫂子和哥哥傳回上海後,沒有住處,就把新入手的一套小房子送給了哥嫂一家。

這可是一套房,不是什麼小物件,可蘇望娣隻跟小姑子說了一句“謝謝”。

顧士蓮為了送女兒出國讀書,把房子由大到小進行置換時,出點差錯,30萬的差價隻能先自己墊付。

顧士蓮開口向嫂子借,可蘇望娣隻是淡淡一句“都是死期,取出來不劃算。”

蘇望娣隻為自己的那點利息不受損失,全然不顧曾經慷慨幫助過她的小姑子一家的難處。

當兒子娶了局長家的千金,她逢人就說“昕昕住着大房子,開着好車,昕昕要高升,前途無量。”

可當親家公因受賄罪被法辦時,蘇望娣不僅一點兒不寬慰兒媳,還當着衆親戚的面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

蘇望娣自私自利、精于算計,這些特質都在耳濡目染中傳襲到了兒子身上。

顧昕遇見局長的女兒,可以毫不留情地抛棄相戀10年的女友;

當他婚後壓抑不快時,卻又回頭找前女友,要求和她複合;

當嶽丈出事後,他不顧妻子的感受,精神肉體雙雙出軌。

他一心隻為自己的樣子,簡直和媽媽如出一轍。

俞敏洪曾說:

“斤斤計較,愛貪便宜的家庭,走不出胸懷博大的孩子。

我們很難在一個庸俗的家庭裡面發現一個孩子有着高雅和清純。”

确實如此。

我的國中同學曉偉,就受困于媽媽的自私算計。

曉偉的媽媽楊嬸好算計,與鄰裡交往,從來隻想自己獲利。

與鄰居合買一份東西,分成兩份時,她總是搶先拿走那份分量偏高的;

借别人的東西總是沒個歸期,能多用一天就多用一天;

曉偉拿出家中的零食和小夥伴分享,她大罵兒子缺心眼,有好東西不會自己享受。

不知不覺地,曉偉被浸染得和媽媽一樣精于算計、自私自利。

上大學時,舍友們分享從家裡帶的特産,曉偉吃得津津有味。

而到他分享時,他總說忘記帶了。久而久之,舍友們都遠離了他。

參加工作後,曉偉發現辦公室裡的辦公用品可以随便用,他就趁同僚不注意,往包裡塞一些小物件。

他還經常用公用列印機列印私人東西。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曉偉的合同一到期,公司便不再與他續簽。

因小失大,多麼可悲可歎。

心理學家在研究孩子的成長發展規律後,将培養孩子習慣關鍵的3-6歲,稱為“潮濕的水泥期”。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媽媽都是離孩子最近的那個人。

孩子将定型成何種人,絕大部分取決于媽媽如何塑造。

鄭淵潔說:

“母親的含義是影響,對孩子的影響既有先天植入,也有後天滲透,并貫穿孩子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媽媽對孩子的影響是無孔不入的,又是漸進深遠的。

媽媽什麼樣,孩子就是什麼樣。

自私算計的媽媽,養不出無私大度的孩子。

隻有媽媽不囿于眼前的世俗、算計,孩子才能心胸開闊,看得見更廣大的天地。

期待值過高的媽媽

最容易養出自卑擰巴的孩子

每個孩子都是媽媽以命相搏得到的寵兒,媽媽比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學習好、生活好,過上人人豔羨的日子。

是以,媽媽不可避免對孩子要求嚴格了些,這本無可厚非。

但媽媽的期待值過高,就會桎梏孩子的正常發展。

劇中施源的媽媽就是一位期待值過高的媽媽。

施家家道中落,施父和施母上山下鄉去了新疆,生活環境與在上海時簡直天差地别。

在那段艱苦的歲月裡,施母不幸患上抑郁症,需要靠吃抗抑郁的藥物才能勉強入睡。

她把重振施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把牆壁上貼滿小紙條,“不要放棄”、“考回上海”、“做上海人”,時刻提醒兒子不能松懈;

她每晚盯着兒子學習,告訴兒子“你是最棒的”“你一定能考好”......

當她聽說她服用的藥物能振奮精神,提高記憶力,就悄悄将藥放進兒子的綠豆湯裡,殊不知那藥瓶裡的藥早已被施父換成安眠藥。

施源在聯考的考場上睡着了,考試結果可想而知。

可即使施母對兒子有愧疚感,但依舊不改對兒子的過高期待。

她認為兒子是最優秀的,能配得上兒子的,隻有遠在美國的黃妹妹家的女兒——她年輕時給結的娃娃親。

是以,當兒子帶妻子回家時,她把不滿寫在臉上,對兒媳百般看不慣。

與親家公第一次見面時,她出言無度,認為對方配不上自家,鬧得不歡而散。

有母如此,兒何以堪?

來自媽媽耳提面命的教育,讓他成為一個高自尊的人,同時受限于學曆和能力,他内心又是深深自卑的。

是以,他婚前一定要做财産公證,更不讓妻子幫他還給媽媽治病欠的錢。

即便欠款未按期歸還,家裡被潑油漆,他也不接受妻子的幫忙。

為了賺錢還債,他進入妻子的對手公司,因為一個案子讓妻子被迫離職,他既愧疚又覺得自己實在配不上妻子。

于是他單方面提出離婚,短短幾個月的婚姻走到盡頭。

《心居》大結局,暴露最紮心的三種母子關系,當媽的都該好好看看

教育學家洛克說:

“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而後,他生存的環境開始給他上色,他的環境是什麼樣的,他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媽媽是孩子最重要的養育者,也就不可避免成為孩子最大的環境。

如果媽媽的期待值過高,孩子身上的弦就被迫緊繃,一時也不敢放松。

媽媽過高的期待,不是鼓勵,是沉重的包袱,孩子隻能帶着焦慮和壓力負重前行,失去了原本的陽光與自信。

大陸一位人民教育家,在懷念母親時說:

“母親沒有文化,但是他對我的教育卻是生命的教育。”

孩子對人生最初的感受和領悟,都是從媽媽身上獲得的。

一位媽媽能否給孩子正向的影響,不在于媽媽文化知識的多寡。

而在于媽媽的心胸是否開闊,性情是否和善,眼界是否高遠。

成為媽媽的路,注定是一條修行之路。

點個“贊吧”,願我們都能一路修行,一路成長,給孩子最好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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