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群孩子,
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準确地說,
他們被困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們的世界,
和我們的不太一樣:
“我的世界裡到處都是數字”
“我的世界裡充滿了調皮的音樂精靈”
“我的世界裡全都是五顔六色的線條”
......
他們就像一顆顆天上的星星,
在遙遠而漆黑的夜空中獨自閃爍。
他們是孤獨症患者,
也被稱為“星星的孩子”。
今天(4月2日)
是世界孤獨症關注日,
或許你從未和孤獨症人士接觸過,
但這是一個龐大的群體,
流調資料顯示,
在中國,已有約300萬孩子患孤獨症。
一些朋友更熟悉的是“自閉症”一詞,
“自閉症”和“孤獨症”指的是同一種疾病,
改用“孤獨症”這個名稱
是尊重大陸的學術習慣,
也是為了防止誤解——
“自閉症”一詞,
顧名思義有自我封閉之意,
有人是以誤解“自閉症”是
由于患兒自己把内心閉鎖起來
導緻與外界隔絕,
是一種心理疾病,需要心理治療。
殊不知,
這種病症是一種神經性發育障礙,
與後天教養和心理障礙沒有關聯。
中國殘聯宣文部日前印發
《關于宣傳報道中殘障人士及殘障人士工作有關稱謂的通知》,
其中就建議:稱“孤獨症”,不用“自閉症”。
孤獨症是“天才病”?
提到孤獨症,
你可能會想到那份曾在網上流傳的
“全球23名孤獨症天才”名單,
貝多芬、莫紮特、安徒生……
都榜上有名。
我們無法逐一考證這些藝術大師
是否患有孤獨症,
但在孤獨症患者中,
确實有一些人
在某些特定的領域有超凡的天賦,
比如患有阿斯伯格綜合征的孩子。
三歲的小佐患有孤獨症,
不識譜,卻會彈鋼琴,
能看幾遍視訊就原樣彈出一首樂曲,
甚至能蒙住眼睛“盲彈”簡單的曲子。
小佐在我們眼中是潛力無限的鋼琴天才,
但隻有小佐的媽媽知道,
自己每天要花多少時間
陪小佐進行幹預治療,
連吃棒棒糖這樣簡單的事情
都要一次又一次地教......
而且,事實是,
隻有5%-10%的孤獨症患者
存在某種特殊天賦。
一個個家庭的困境
患有孤獨症的孩子更多的時候
可能沉默寡言、眼神飄忽,
可能無法獨自吃飯、穿衣,
可能異常固執,聽不進規勸,
甚至可能無意之中尖叫、打人......
孤獨症由于病因未明,
治療缺乏特效藥,
且伴随其終生難以治愈。
患兒不僅需要照顧者的長期陪伴,
還需漫長的康複訓練
來提高獨立生活和适應社會的能力。
幾乎每一個孤獨症孩子背後,
都飽含了一個家庭之痛:
孩子康複治療耗時長,花費大;
生活、學習上需要不間斷的陪護,
家長難以安心出門工作。
更何況,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除了眼前的經濟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
家長最擔心的還是:
“當我老了,孩子一個人要怎麼辦?”
“孤獨症患兒的媽媽最大的希望,
是比自己的孩子多活一天。”
這些家庭無疑需要社會的幫助。
社會的力量
今年,
世界孤獨症關注日的主題就是
“聚焦孤獨症服務:
建構社會保障機制,
促進服務機構高品質發展”。
要從醫療保障、學前康複、學齡期融合教育、
職業教育、就業支援、
社群生活安置等各方面,
支援孤獨症患者和他們的家庭。
孤獨症群體正在被更多人看到,
也有越來越多的地方
為他們點亮前行的燈。
在廣州市天河區,
3歲至6歲随班就讀的殘疾兒童中,
确診或疑似患有孤獨症的孩子數量最多。
于是,該區對幼稚園教師進行了
孤獨症兒童行為表現及支援政策的教育訓練,
還對區内的融合教育骨幹教師
進行了相關專題教育訓練。
去年8月,福建省福州市率先出台了
《關于自閉症兒童康複幫扶若幹措施
(試行)》,
将孤獨症兒童康複服務補助标準
提升到每人每年2.5萬元,
全市42家定點民辦孤獨症康複機構
每年可獲租金補貼497萬元,
并且,
福州市拟新辦一所公辦孤獨症兒童學校,
涵蓋學前融合教育、義務教育、職業教育。
請為“星星”搭一片夜空
而我們每個人能為孤獨症患者做的,
就是正确地對待他們。
我們該如何與
來自“星星”的他們相處?
聽聽他們的心聲。
如果一些孩子注定要成為“星星”,
就讓我們成為包容他們的夜空,
用善意守護他們,
讓“孤獨”的“星星”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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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央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