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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來看關于我母親的電影專訪《媽媽和七天的時間》導演李冬梅

作者:凹凸鏡DOC

2020年10月14日,《媽媽和七天》在平遙國際電影節傳媒場地上映,在影片結束前,豆瓣上有一星評價《媒體觀衆》。次日晚19時30分,影片在平遙影宮春廳首次向國内觀衆首映,并于10月16日在平遙國際電影節上獲得Fymu獎最佳影片獎。此後,該片先後在包括南韓釜山電影節在内的多個外國電影節上映,并于2021年2月在瑞典哥德堡電影節上獲得英格瑪·伯格曼獎。

謝謝你來看關于我母親的電影專訪《媽媽和七天的時間》導演李冬梅

作為一部劇情片,《媽媽和七天》講述了一個發生在1990年代的真實故事,導演李冬梅從客觀和堅忍的角度記錄并再現了一場本不該發生的悲劇。呈現出"靜水深流,牆上看"的風格,極其克制,仿佛暴風雨前無盡的平靜。是以,也賦予了影片一種場景再現的紀實意義。

在平遙,這部電影獲得了兩極分化的評論。它感動了很多觀衆,其中一些人說他們無法接受這種風格。

近日,凹鏡在亞洲新電影工作坊為導演李冬梅進行了專訪。

她的電影創作起源是什麼?什麼樣的心路曆程?她如何看待觀衆的兩極分化收視率?都在面試中來了。

在采訪過程中,從導演李冬梅的叙述中可以充分感受到真誠、真摯的感受和創造性的态度。我們期待在不久的将來,這部電影能夠在中國成功上映,與更多的觀衆見面,也讓這張當之無愧的唱片,講述故事,去觸動更多人的心。

李冬梅,電影導演、編劇。2015年畢業于墨爾本大學,主修影視。澳洲導演協會會員。畢業作品《草地上的陽光》獲得最佳導演獎和最佳攝影獎。電影《媽媽和七天》将于2018年開始,并将于2020年9月在威尼斯國際電影節上全球首映。先後在釜山、維也納平遙等國際電影節上相繼入圍,并榮獲平遙電影節Femu榮譽最佳影片。

感謝您與導演李冬梅一起觀看我的電影《颠簸的鏡子》

策劃專訪:王金偉

分揀校對:張勞動

布局: K

Bump Mirror DOC:拍這部電影的想法是什麼時候在你心中紮根的?學習電影和制作電影之間有直接的關系嗎?

李冬梅:我寫完四部劇本後,有一天,一個朋友問,你想寫一部電影(劇本),我給你找錢嗎?有了這個機會,我都在問自己,對于一個願意投資我的人來說,到底拍出一部什麼樣的電影并不容易?

我想我必須做一些對我很重要的事情,一些必須說的話,我面前的四部戲都很熟悉的感覺,這也是我自己的一些經曆。

後來我想,在人生我真的要講什麼故事,是以想着,想想我一直在逃避的部分,也我真的需要聊聊,需要面對:關于母親死前後這些記憶,尤其是母親去世後,那些日子裡發生了什麼, 對于我的年齡來說,是一種颠覆性的意義,那種記憶我不想碰。我覺得我好像長大了,可以像那樣回頭看。劇本将從2018年下半年到2019年編寫。

第二個問題,我以前沒想過要拍這部電影,進入電影學院和電影沒有聯系,但也許是潛意識裡,我心裡有很多事情想講,而這個故事甚至不是為了跟别人說話,而是一種自我修飾,我以前也試過寫, 但沒有特别滿意的時間。

去電影學院學習電影,我天真地認為電影可以賺錢,是以當時想說,如果能賺錢,可以把它當成農村婦女的生殖健康基金,讓一些像我媽媽這樣的農村婦女,在生孩子的時候,不會有這樣的生命危險。

Bump mirror DOC:我還看到,當你進去實際建立準備開始拍攝的團隊時,也存在資金問題。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李冬梅:是的,大家都看了這部電影。根本沒有一分錢。

我的拍攝能量是與金錢作鬥爭,拍攝同時借錢,每天各種借錢方式,那種情境設定對我的成長非常有幫助。

Bump Mirror DOC:作為處女,這部電影面臨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包括财務困難,但最終成功完成,在這段時間你的心是否足夠強大?

李冬梅:我覺得我很脆弱。我當時沒有想到。這就像從懸崖上掉下來,你無法思考它,我是否能安全着陸,這是一個巨大的慣性,就像飓風推動你一樣,做最直覺的事情,最本能的反應。沒有時間去思考這部電影将如何制作,但我潛意識地認為,我在親人身上看到的堅韌不拔,他們是那種永不放棄的人。

做一件事我要麼不開始,一旦開始,我就不會說不結束,隻要有呼吸,隻要這件事不是那種不可抗力因素,人造的話不會說不結束,是以我也沒有這樣的懷疑,沒有時間,沒有機會懷疑。

Bump Mirror DOC:整部電影還在你的預期時間裡,沒有造成特别嚴重的超支或時間延遲。

李冬梅:我對錢的概念很模糊,在拍攝的時候,真的有浪費,越是缺錢越浪費的那種情況。因為你可能在某些地方的經驗或人員關系沒有得到妥善安排,而是浪費了一些錢。但總的來說,最終拍攝的時機和資金也相差不遠,根據我後來了解到的其他獨立電影,這是一個合理的安排。

Bump Mirror DOC:我對這部電影的标題印象深刻,最初叫《媽媽》,後來改成了《媽媽和七天時間》,這個"七天",讓我有很多聯想,這個數字對你和這部電影我覺得也很重要。為什麼是七天?

李冬梅:我自己拒絕把一切與既定概念與抽象邏輯聯系起來。我認為我對電影的熱愛,或者我們稱之為藝術的最好的部分,是超越我們理性邏輯和抽象的東西。是以當我寫劇本的時候,我完全抛棄了所有可能太理性的東西,我完全是出于直覺和感性。

為什麼是七天?那是因為當我寫劇本的時候,我回想起我最後一次見到我母親的時候,隻是每個星期天,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最後當她去世時,我們沒有假期,我們每周有六天,是以我想通了,就在我母親去世後的七天,我以為這個故事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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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自己的創造,我最忠誠的是我記憶中情感的現實,她在我的記憶中是什麼樣子,因為對我來說,我是為了我的母親,是以她是什麼樣子,對我來說首先是概念。

Bump Mirror DOC:是以當你創作的時候,刻意放棄了很多刻意的獨創性,一些設計的第一件事,一些概念的第一件事,都是基于直覺去創造的。

李冬梅:是的,這可能是我将來會繼續練習的一種創造性的方式。在拍電影的時候,你要實踐這些東西,當然是理性的,我們要用邏輯來盡力而為,否則我認為我們是在創作中,我希望是發揮我個人最大的感覺,我的感覺,因為在理性方面,比如說,我讀的書不夠多,我知道的真理不多, 但是我有一些真正值得與您分享的東西嗎?

我認為這可能是我心中一些最隐秘的情感和直覺,可能無法用文字和邏輯很好地描述,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有價值的創造方式。

Bump Mirror DOC:我特别好奇,這部電影飾演的演員的母親,你是怎麼知道的,因為這個角色如此重要,她是一個即将懷孕即将分娩的狀态,在化妝、特殊模特方面如何化妝?

李冬梅:我想,我相信有某種存在是我們不知道的,媽媽這個演員選型,我走在小鎮的大街上,看到對面有個紅衣女人,她站在那裡,我的朋友介紹給她,我想拍一部電影,這個女人主動告訴我, 你想拍一部電影嗎?我也想注冊。

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感覺有點不同。直到電影結束,我才意識到她和我母親有一個共同點,我母親和她的體型與她的體型非常相似,比如她的體型,包括她的膚色,以及走路的步态。

我沒有意識到,因為她是長發,她要扮演她的母親,我告訴她劇中有很多死亡,包括血問她是否願意,包括生孩子,她說沒關系,我很驚訝,更驚訝她的丈夫非常支援,如果她的丈夫不支援她這樣做, 她在電影中做不到。

我們繼續做一個海選,她來面試,有試煉,我覺得很合适,最重要的是,我和她的感受都很棒,就像我和我媽媽的感受一樣。

我一直和媽媽不是很親近,不像一般的女兒和媽媽很親近,我和她之間有一種東西是分開的,但彼此是心的一部分。我們拍戲的時候,我很少告訴她你要做什麼,她很善解人意,很有同理心,包括一出戲,在電影的第三天晚上,幾個人回到家坐在那裡,一隻蝴蝶正好落在我母親的膝蓋上,我看到了蝴蝶,群裡的人都屏住呼吸凝視着, 而且我知道戲是怎麼結束的,我們需要讓蝴蝶飛起來,是以我對她說,"你用手輕輕地把蝴蝶帶走",她的動作是如此自然,以至于她說了一句題外話,我覺得能夠完成這樣的作品,有這樣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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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發型我們得換個,因為媽媽是短發,演員她本來是長發,在藝術上我們做得很粗暴,但是我覺得她演得很好,懷孕道具——肚子,我們都是100多元買的,沒有特别的安排。

Bump Mirror DOC:我覺得效果終于呈現給觀衆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現在你母親去世已經這麼多年了,我們甚至可能比她母親去世時更老。多年來,你已經從一個女孩成長為一個堅強而成熟的女人。回想起來,你對母親所處的環境有了更好的了解。

李冬梅:這是肯定的。當我年輕的時候,我隻是覺得我的母親很沮喪,她有多不開心,她總是不像其他媽媽那樣大聲而明亮地說話。

媽媽的聲音慢慢低沉,總是很平靜的樣子,但眼神中還是有些東西沒有那麼高興,而且幾乎沒有笑容。我當時和她在一起,我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有過笑容,隻有一次,她的好朋友來到我們家,她會一邊做飯一邊聊天,兩個女人在廚房裡做飯一邊聊天,當時媽媽是我最喜歡的方式,因為她已經36歲了,是以我經常想起她和她那年36歲的事情。

我回想起她人生的軌迹,她24歲嫁給我爸爸,25歲起身為母親,除了這五個女兒,其實她懷着七八個孩子,幾乎每年都在懷孕,我現在比她當時活得還要多。

母女之間的這種聯系特别神奇,我想她會永遠在,這個人的離開其實隻是在某一次元的離開。

Bump Mirror DOC:這仍然是一個沉重的問題,我不想接受太多的悲傷,它也是電影藝術的魔力,一種可以記錄一些東西來恢複某些東西的魅力,讓一個死人"複活",甚至可能幫助人們完成現實生活中無法完成的事情。例如,和你的母親說再見。我認為這也是電影藝術的一大吸引力。

李冬梅:你說這讓我想起了,不知道有沒有跟其他采訪談過,對我來說,紀念母親是一種極大的安慰。但同時我認為我們不是在紀念這位母親,我們是在紀念這樣一位母親,我們把她所有的身份都放在一邊,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身份,作為一個母親,我想我們看到一個生命,她自己在時空上的處境,我們對另一個生命有了更好的了解。

比如,也許瑞典的一個女人,她沒有辦法想象一個和她同齡的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就像,電影才能真正完成這樣的溝通。有時候我也希望這些名字不必被記住,比如說,我的名字不需要被人知道,我們不需要記住,但除了個人的名字,比如我走過的路,我是如何在這個過程裡長大的。

也許我和很多女人、男人的一些生活經曆有過這樣的交流,有一種互相了解,也許生活沒有那麼孤獨,我覺得這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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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mp Mirror DOC:這個故事對許多人來說都是可以了解的,可能代表了數百萬女性的命運。我一直覺得有一個記錄或一個演繹記錄比這個本身更有意義。我看到平遙的一些觀衆看了一半,退出,然後去豆瓣擺弄,差評,他們連電影都看不完,連想表達什麼都明白了,然後匆匆忙忙地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李冬梅:我覺得是件好事,他們的态度也很真實,他們真的展現了自己對這類電影的态度和感受,非常好。例如,對我來說,這部電影就像一隻榴蓮,對某些人來說可能很美味。但對一些人來說,他去電影院看了這部電影,即使隻看了10分鐘,他像榴蓮一樣品嘗,在心中留下了他不喜歡的味道。但這是有道理的,這意味着世界上有這樣一種表達方式。

我很期待哪一天豆瓣評分變成三分四分,讓我有機會得到這麼多真實的感受回報,我覺得很有價值,我尊重他的原貌,我覺得這就是觀衆對這類電影的态度,他們不是說惡意去差評, 不是因為讨厭我這個人還是怎麼,他就是對電影本身做出這樣的評價,我不覺得在意,我覺得他們不應該,相反,我隻是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

作為創作者,我忠于自己,我給他們我真誠的部分,就像我是廚師一樣,我盡力而為,我用最好的食材,我提出這個東西,但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沒關系,這很好。

如果你遇到一個最喜歡的觀衆,這是一件特别幸運的事情。想到這種互相了解和感受,那将是一種極大的安慰。

Bump Mirror DOC:看完這部電影後,我無法控制不好的評價,我感到非常生氣,特别是當我看到有人在威尼斯看它并說"我擔心這樣的電影會讓外國人誤解中國",我看到我感到非常悲傷和悲傷。

答案是肯定的。這可能代表一些中國人不相信這樣的故事已經廣泛發生,也許是一件好事,可能代表着時代的進步。這樣的悲劇可能是發人深省的,也是難以置信的。但另一方面,我認為他們怎麼會如此無知,不了解這些事情。當我看到他們的評論時,我喜憂參半。

李冬梅:我很少關注豆莢,我承認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對于那些給我們差評的人判斷,也可能是我們自己的偏見,當我們說如何對待這樣的電影時,人們也可以想說你怎麼能喜歡這樣的東西,但我可能還不太年輕, 終于知道了:其實這很好。因為他們對自己想說的話非常真實,他們願意花幾分鐘時間給我一個評估,寫下他們的想法。我很感激。

我會尊重他們的想法,我能夠通過這樣的電影認識這麼多形形色色、有思想的人,對同樣的事情有一些感受,因為隻要不是惡意的,我覺得一切都很好。

如果你很刻意給我一顆五星,我不一定會感謝,因為那不是你真實的感受,如果你的真實感受是一星,真的沒關系。但我肯定希望内心有更多的關注,這讓我感到高興,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但我也在學習,我第一次看到對pod的評價時刻,你剛才說感覺一樣,但後來我在想,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覺得我作為一個創作者,這是我的責任,我想接受批評和表揚。

我作為創作者,有這樣的義務,有人要表揚我,也有人會批評這部作品,是我作為創作者應該承擔、接受和坦誠擁抱的東西。否則,你如何繼續創造,即使你不創造,你如何變得非常真實地活在自己的生活中。

因為每天你的行為都在被回報,我們應該如何與自己相處,去處理這件事,是以别人給他們,如何做我自己的,是我自己的,也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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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mp Mirror DOC:這部電影獲得了平遙國際電影節的最高獎項,Femu獲得了最佳影片獎。國外的電影節也獲得了獎項和入圍,可以說是得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非常廣泛的認可。

李冬梅:我覺得虛榮心已經很滿足了。被人喜歡是多麼美好的事情,非常好。特别是在哥德堡電影節上,他們給了我《伯格曼周刊》的最佳處女獎。因為伯格曼這個名字讓我感到非常高興,尤其是幸福,我是多麼幸運能在伯格曼旁邊這樣寫我的名字,他們的獎項寫得非常好。寫出我有一種感覺,淚水,有一種對幸福的了解。Femu榮譽獎是來自其自身文化根源的另一個肯定。

為什麼這個東西會這樣,我不能把這個東西扔掉,在我未來的創作中,也許我想提醒自己,别忘了原來最真實的也是最直接的純潔的東西。

因為我覺得我的電影真的是一部實踐之作,很多方面的待遇真的更好。

但是這些喜歡他的人,他們去容忍這些瑕疵,我覺得他最大的優勢就是我在創造這個東西的時候,用佛教的話來說,我的心是極其簡單的,我希望能簡單地講出這樣一個故事,隻是幸運地能夠與他人分享,另外的話我覺得要警惕, 因為當你被肯定了一次,第二次期待被肯定。

有一部電影我忘了我的名字,講的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後來被譽為英雄,有一天她被邀請到禮堂,揭開了一塊布,下面有一塊由她的形象做成的雕像,她很生氣,走開了。

我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不明白,現在我知道我們不能陷入這件事情,這當然會成為一種束縛,是以我總是對自己保持警惕,不能陷入其中。就像你吃了一根好吃的冰棍,把它吃下來就足夠了,現在很甜的線上,不記得了,下次我得介意買這樣的冰棍,或者做同樣的事情,得到一些你想要的關注,這就是我想做的功課。這堂課不是作為導演完成的,但作為一個人,我必須做功課,而是一輩子的功課。

Bump Mirror DOC:你開始創作新電影了嗎?

李冬梅:我的新戲在腦海裡來回回,差不多半年了。早點寫的劇本可能不太适合我現在的腦子去拍攝,現在的新劇本,我的習慣是先想很多,再覺得能寫,應該在創作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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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mp Mirror DOC:從導演到導師的機會是什麼?

李冬梅:我有一個同學是新亞洲電影的學生,我剛入圍威尼斯,跟小東老師一起,他邀請我上課,我也教過,是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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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MC

Bump Mirror DOC:你如何看待在新亞洲電影工作坊擔任導師?

李冬梅:我覺得導師的名字有點太高了。我想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妹妹。

Bump Mirror DOC:每個人都在學習電影的路上。

李冬梅:我以前教過中學生,國中生我教了四年,是以我總是很容易把這些作為我的國中生來教他們,我會像一個全職老師一樣敬業,我必須把我所知道的,隻要我想,為他們一點用處, 我必須告訴他們,盡量讓他們不要走彎路,有點像父母為孩子,或者姐姐來下面的兄弟姐妹,我特别喜歡分享,我覺得分享對我不重要,因為分享會帶來了解。

我說的是從決定到電影的近十一年的創作經驗,以及這十一年的困惑。就像昨天有一個房子的彈簧剪輯的女導演一樣,她問如何建立自己的審美風格。我說了一會兒,然後她抱着我,哭了,流下了眼淚。她說了一句話,我感覺很用,很感動,但也不敢。"我想我看到了你,就像我看到了一盞燈,你就是那盞燈,"她說。"

我仍然在黑暗中,但這不會影響我的能力。當你需要我的時候,你可以在那裡。

Bump Mirror DOC:在你的創作中,你有沒有遇到過一位導師?

李冬梅:我的老師太多了,我的第一位老師,是國小語言老師,我的語言老師特别和藹可親,第二位老師是國中實體老師,他推薦我讀了很多特别好的書,比如《茶花姑娘》、《安娜·卡列尼娜》,還有卡夫卡的書,太豐富了,是以奠定了我文學的基礎。

後來我在四川以外的中文學院讀英美文學,後來把我帶到了願意講故事,可能對這種講故事很敏感,在影片上面的墨爾本大學我的第一任班主任,總是鼓勵我,因為我其實是班上最差的基礎學生,老師總是說這很好, 寫得好,我的編劇老師也是,因為我最喜歡寫劇本給大家看眼淚,或者很多感情。

Bump Mirror DOC:你自己的電影視圖是什麼?

李冬梅:我覺得電影應該做電影應該做的事情,電影應該做其他藝術表現形式做不到的事情,我覺得電影就像所有最美的藝術一樣,語言和文字都達不到的地方,我們需要用電影。

這就是我對這部電影的看法,我特别受塔可夫斯基的影響,我才在他大三的時候才開始讀他的書,但我想應該是這樣的,電影不去那些書也可以做。這是獨特魅力的喪失。

電影裡有太多的角色,我的前輩都說得很好,對于我來說電影這個角色,你心裡有一些你想用這種媒介來聊聊的東西。

Bump Mirror DOC:你也接觸過這麼多年輕創作者,今天年輕創作者的品質會和你不同嗎?還是他們的表情會有一些驚喜,或者你認為有一些不完美?

李冬梅:我覺得驚喜太不完美,太驚喜,很生動。首先,我在新亞洲電影中聯系了這些學生,他們特别願意把真實的東西放在那裡,這已經成功了,我的标準裡面的"真實"是一個重要元素。

他們也非常善于學習,意識強。當我們二十多歲的時候,沒有他們現在想的那麼深刻,當我和他們聊天時,我特别驚訝,他們有很多關于世界的想法,相對于他們的年齡來說,這些想法非常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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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鏡DOC:不會有一點擔心自己在學校裡,離生活還是有點遠,技能大于内涵,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李冬梅:你要給他們時間,人是九年的人,他們有時間活下去,他們現在做的就是事情,什麼時候說,他們現在說這些話,不管是炫目,還是好壞,好玩,都是TA目前最好的表達方式,有一天他長到了40歲, 50歲了,TA的表達方式變了,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沒有外力強行強加于人。

現在人們才20歲出頭,怎麼跟你說人生,也不喜歡我很小的時候,經曆過那些沉重的部分,他的生活沒有那些沉重的部分,或者他的生活就是這樣一個孩子。我們不能把我們對生活的了解帶在一起,說出TA應該說的話。

我認為他們中沒有一個是所謂的偉大藝術家是很自然的,他們隻需要通過外部力量來做到這一點。

我覺得生活很容易,是以我昨天告訴他們,我說你不認為那些不必拍電影的人應該不情願。

Bump Mirror DOC:你認為他們獲得幫助的最大希望是什麼?

李冬梅:我覺得在他們尋找的過程中,他們最需要幫助的就是說,我看到你在看,你現在很迷茫沒關系,不怕。如果你有點困惑也沒關系,我認為他們需要知道這樣的事情。

謝謝你來看關于我母親的電影專訪《媽媽和七天的時間》導演李冬梅

《媽媽和七天》

導演: 李冬梅

編劇:李冬梅

類型: 故事

生産國:中國大陸

語言:國語

上映日期: 2020-09-09 (威尼斯電影節)

時長:134分鐘

又名:小鹽/媽媽/媽媽

故事:

這是一部紀念我母親的電影。《媽媽和七天》是一個關于1990年代中國農村七天的故事。這個故事記錄了一個十二歲女孩的家庭和村莊的記憶。在那七天裡,有三人死亡,兩人出生。

哥德堡電影節的評論:"這部電影提醒我們,真正的藝術不能單獨簡化。純電影是能夠充分利用電影的所有媒介來表達的,其中所謂的"内容"本身無法轉化為其他藝術形式。傳奇影評人安德烈·巴贊(Andre Bazan)将這部電影分為相信畫面構成的電影和相信現實的電影。很少有電影能夠通過使用精美的電影語言和聲音(如個人體驗)來平衡觀衆的現實。真的很棒。通過坦率的表達和勇敢的極簡主義,導演傳達了一種真實的内省感,邀請我們所有人在情感上,智力上甚至本能上感受到它。觀衆被卷入一種身臨其境的、情感的、沉思的體驗中,這種體驗與電影藝術所期望的一樣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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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新亞電影:

新亞洲電影人集體由具有亞洲文化認同、熱愛和支援文化共享的電影人組成,他們自然而然地聯系和成長,聯盟中的個人以電影為表達手段,以亞洲文化共性為話語基礎,展現亞洲的生态文化,力求在曆史地理、政治、經濟意義上超越"亞洲"的概念, 重塑亞洲精神文化的生動形象。聯盟鼓勵亞洲電影人建立自己的身份,并公開歡迎其他對亞洲多元文化主義有認同感、好奇或不熟悉的個人參與亞洲電影制作人之間的互動和交流,并參與亞洲電影策劃、聯合制作、技術合作和資源共享。

文字沒有表明圖檔來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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