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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作者:為了曆史名額全高

在美枝子和金承希等慰安婦送去拉孟和騰沖的第三天,金順姬一行12名慰安婦也被日軍司令部從東枝送去了畹町的慰安所。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在畹町慰安所裡,發生了一名日軍因愛上北韓慰安婦金玄玉而雙雙殉情的事,這事兒曾在畹町鬧得滿城風雨,到後來此風竟在日軍中引起連鎖反應,竟有日軍與慰安婦進行仿效。

金玄玉和俊極一男的認識純屬戰争中的偶然。那是在日軍欲打通京廣線向湖北省鐵路兩邊進行蠶食的戰争期間,金玄玉等5名慰安婦被指令跟随俊極一男所在的部隊一塊行動。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随着戰線的拉長,日軍主力前進到别的地方了,俊極一男他們小隊奉命駐守在三裡城。金玄玉她們的慰安所也設在湖北境内的三裡城。

那時已是1941年7月初,湖北的天氣很熱。這天上午雞公山頂上雲霧低繞,天空中陰沉沉的,似乎要罩下來。到中午時,天氣更熱了。慰安所裡,因為日軍在進攻湖南,大部兵力全抽調到前沿陣地去了,軍務倥偬,是以很少有日軍官兵來。慰安婦們閑得無聊,加之天氣悶熱在房裡待着悶氣,就跑到慰安所門外透透氣。

三裡城在當時隻是個小鎮,鎮上隻幾百戶人家。日本人一來,跑的跑了,死的死了,往日升平祥和的景象變成一片蕭索。鎮街上三兩老妪靠在門前石階上、瓦檐前,像木雕泥塑的擺飾。更顯得破敗和凄涼。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吃過午飯,慰安所還沒有一個日軍來,根據她們的經驗,今天又可以清閑一天,甚至晚上也可以睡個好覺了。于是,金玄玉吃過午飯就約上小島良子出去閑逛。三裡城就在雞公山下,四周郁郁蔥蔥,仿佛沒經過戰火的洗禮。

當她倆慢慢走過青石闆的鎮街,從一間木樓走 向鎮外時,一個老人從門縫中偷偷地窺了她倆一眼。對此,她們并不感到意外,中國人對日軍和日軍中的東洋婆子,總是躲得遠遠的。再說,她們在日軍的勝利中,早已養成了特殊的安全感。

她們倆剛走出鎮口,突然見到一名日軍哨兵大叫着:“蛇-蛇-”向她們跑來。

小島良子和金玄玉驚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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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哨兵跑到跟前時,小島良子攔住哨兵:“怎麼回事啦,俊極君?”

“我被蛇咬了一口!”俊極一男驚恐地捋起衣袖。在做的肩臂處,正沁出黑色的血珠。

金玄玉一看驚呼:“是毒蛇咬的!”

俊極一男和小島良子一聽,都吓變了色。

原來,小隊日軍駐守的三裡城,并沒有配置軍醫。部隊各人雖備有急救包,但由于戰争的程序變化,由于日軍隻考慮到戰鬥的傷亡,而沒有考慮自然生物的襲擊,并沒給日軍配有防治蛇毒的藥。自從入侵江南以來,已有不少日軍由于被蛇咬而失去了生命。俊極一男放哨時,雖對地下的蛇有所戒備,大熱天還穿着皮靴,但沒想到被樹上的蛇咬了一口。

金玄玉是山村人,從小見過不少毒蛇,也知道不少應急的方法。急切間,她也顧不上别的了,先讓俊田一男用急救紗布擰成繩索将肩膀上面紮死,接着就用嘴對準俊極一男的傷口上吮吸起來······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金玄玉吮吸一口,吐一口。俊極一男手臂上的傷口裡,漸漸滲出了紅色的血液······

當他手臂上4個蛇牙中全部流出汩汩的鮮血時,金玄玉已是氣喘籲籲,面色蒼白了。

“好啦--”金玄玉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俊極一男一句話也沒說,脫下軍帽對金玄玉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

金玄玉笑了。這是她淪為日軍的慰安婦以來,受到日軍的最大的恭敬。

“你還得馬上去找醫生,蛇毒是很危險的!”

當小島良子将金公玉的話轉達給俊極一男聽後,俊極一男對金玄玉又深深鞠了一躬。當他擡起頭來時,恰好和她四目相對,幾乎又同時望愣住了。

不到18歲的金玄玉,玉白的臉龐上充溢着令人驚歎的秀美和溫柔。

22歲的俊極一男相貌俊逸,身材孔武。

金玄玉面孔一紅:“快去吧,别耽誤了。”

“是-”俊極一男歡笑着跑了。

為了配合對湖南的進攻,日軍開始對應山一帶的中國遊擊部隊進行掃蕩。

于是三裡城慰安所熱鬧起來,掃蕩的日軍也進行着對金玄玉5名慰安婦的“掃蕩”。盡管天氣愈來愈熱,但金玄玉她們有時忙得連澡也洗不上。身上的汗味和日軍士兵的汗味混在一起,粘粘地膩得難受。

俊極一男也有時來,但她從不肯和金玄玉發生性關系,即或金玄玉要他,他也不肯,說:“這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金玄玉感動了,抱住他親吻:“來吧,俊極君,我是真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是真的。”但俊極一男就是不肯玷污她。

隻要是俊極一男晚上站崗,金玄玉房裡沒有軍官來宿夜,她就悄悄溜去找俊極一男。久之,連龜阪小隊長也知道了。開始時,龜阪小隊長還斥責過俊極一男,也對金玄玉大聲咆哮過。但經過田中良子說明俊極一男的蛇毒是金玄玉吮吸出來的往事後,龜阪小隊長也對金玄玉露出了笑臉。

随着龜阪小隊長态度的改變,龜阪小隊的日軍也不再找金玄玉慰安了。另外的4名慰安婦,也悄悄地用她們的肉體來保護這對戀人的難得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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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天過去,秋涼來了。路過三裡城的日軍又湧進了慰安所,慰安婦們用肉體築成的牆坍塌了,金玄玉還是得慰安新來的日軍。每當這種時刻,俊極一男的目光就變陰沉了,臉上的怒容時隐時現。他隻要一見到金玄玉愧疚的目光就變溫和了,緊抱住她一聲也不吭。

金玄玉哭了:“俊極君,我對不住你,我沒有辦法。你要求調走吧!我的身子太髒了·····.”

俊極一男一聽就更緊地抱住她,吻她,愛撫她:“不,你是純潔的,這一切都不怪你。”

不待俊極一男和金玄玉的感情更進一步,駐守三裡城一帶的日軍就換防調去了南方。到日本軍部發動太平洋戰争後,俊極一男就編入了進攻緬甸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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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極一男和金玄玉的分手是痛苦的,當時誰也不敢違抗指令,金玄玉也被這突然的變化弄糊塗了,除了呆呆望着随軍而去的俊極一男,竟連告别的手勢也沒打一個。

自從分手後,兩人都以為這一生一世也再難見面了。慢慢地,分别時的傷痛漸漸被時間彌平了,除了空閑下來的回憶還在撥動兩人傷感的心弦。

不想,兩人又在畹町見了面。

金玄玉到恩安所第二天,和兩個慰安婦一塊上街去買東西,不想與俊極一男撞了個滿懷。

“玄玉,果然是你!”俊極一男樂呵呵地說:“前兩天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倆又在一塊了!”

“是嗎?”金麼玉驚差得滿臉紅,對漫裡着的兩名慰室婦說:“請你們先走吧,我碰上了熟人了!”

待兩個慰安婦一走,俊極一男就陪着金玄玉在街上逛起來。思念的情感在日積月累中變得更強烈了,兩人的心在無言的對望和默默的淺笑中互相碰撞着,交融着,形成閃閃爍爍的情之光欲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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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俊極一男在第四天傍晚去慰安所找金玄玉時,恰巧碰見正準備外出的金順姬與谷山和子。俊極一男已不認識金順姬了,但金順姬卻蓦地一驚:“這個傢夥怎麼會在這兒?”

金順姬是在東枝的慰安所裡見過俊極一男的。當時,也不知津美子什麼事得罪了他,竟遭到俊極一男發狂似的痛毆,什麼人也攔不住,金順姬去勸阻時,竟被他猛地探倒。直到俊極一男離了慰安是以後,津美子才抽抽咽咽地告訴金順姬說:“他是來給佐佐四郎報仇的······”

“啊!”金順姬也聽愣了。

原來,那天早上慰安所剛開門俊極一男就來了,走進房間就問:“你就是津美子小姐嗎?”

津美子當慰安婦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一見俊飯一男陰沉着臉就忙不選地笑着說:“是哇,是哇,我就是津美子。請問···...”

不料她的話音未落,俊極一男就退近她:“你認識佐佐四郎嗎?

津美子的臉,刷地一下變得刹白。

“說哇!”俊極一男惡狠狠地揪住她的頭發:“快說,認不認識?

津美子惶恐地顫抖着說:" 認 "···識······”

緊跟着俊極一男就毆打起來,嘴裡還不斷地嘟哝着:“是你害死了他!是你這娼婦害死了他!”

但金順姬卻很快地發現了俊極一男與金玄玉之間的微妙關系。她卻不動聲色。佐佐四郎是為津美子而死的,俊極一男為此而毆打津美子,她弄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再說,她身上揣着的油紙包,也讓她比前更為謹慎了。

随着1944年冬天的到來,嚴酷的東南亞大地上已感到了春天的到來。日軍在太平洋戰場上的節節敗退,中國軍隊的反攻的消息也不斷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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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的元旦在日軍虛幻的勝利表象下到來了。元旦這天,俊極一男提着酒和罐頭,燒雞來到金玄玉的房裡,将酒菜擺到桌上以後,又脫下軍帽對金玄玉深深鞠了一躬,說:“玄玉姑娘,我是來向你求婚的!”

金玄玉驚怔了一會,臉上突然洋溢出幸福的光采,卻語氣低沉地說:“向我求婚?俊極君,我配嗎?我能嗎?”

“你配!”俊極一男的臉上,莊嚴中夾着尊敬:“你在我心裡,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姑娘!”

金玄玉笑了,又哭起來。

門開了,谷山和子等4個慰安婦嘻嘻哈哈進來了。她們也拿來了酒菜。

原來,谷山和子已和俊極一男“串通”好了,并選中了元旦這一天作為良辰吉日。

傍晚時,龜阪小隊長來了。他神色嚴肅地祝福了俊極一男和金玄玉,卻又叮囑他們要暫時保密。戰場上的日軍中士是不允許結婚的,何況金玄玉還是個慰安婦!

龜阪小隊長走了,慰安婦們也走了。房中隻剩下了俊極一男和金玄玉。

燈熄了,這對戀人終于共同喝進了這杯既幸福又苦澀的酒······

龜阪小隊長似乎暗地下了指令,小隊中的日軍誰也不敢對金玄玉無禮。

但死亡之神已在向這對戀人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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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2月25日早上,一個中隊的日軍路過萊卡時停下休息,慰安所門前立即排成了長隊。

田中良子有意将金玄玉藏進房中,關上門說她病了,不能慰安皇軍。4個慰安婦為了保住金玄玉婚後的“貞操”,便加倍努力地“工作”着。

由于日軍是路過萊卡的,休息的時間是有限的,日軍中隊長為了盡快地解決他的士兵們的性饑渴,便指令金玄玉帶病去慰安!

中隊長的指令,龜坂小隊長是不敢違抗的,隻有讓金玄王參加慰安,中隊長卻沒想到,金玄天不肯!即使中隊長掏出槍米硬通着金玄玉,她還是不肯!

惱怒的中隊長按照日軍對待被占國婦女的一貫态度,擺擺手叫來了幾名日軍。金玄玉的抗争,竟引發了他的獸性,他要在日軍面前對敢于抗拒皇軍指令的北韓慰安婦充當表率!

幾名日軍按住哭叫着的金玄玉。

中隊長幾下就剝光了金玄玉的衣服。

金玄玉仍在掙紮、哭喊!就在中隊長脫衣服時,俊極一男發瘋似地跑進來,抓起了中隊長還未入槍套的手槍,對準了中隊長和幾個正欲強奸的日軍:“出去,全部滾出去!”

猝然的變化,将屋裡屋外的日軍全驚呆了。中隊長的眼睛隻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忘了看俊極一男的中士肩章就抓起衣服出去了。

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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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過了一會,房裡響了兩槍······

1945年初,當中國遠征軍和英印聯軍攻占北緬甸時,英國軍隊以空降兵為先導,迅速攻占了仰光。緬甸的日軍成了甕中之鼈。

往南撤退的日軍接到了去緬北的指令,往北去的日軍卻被迫掉頭向南······

随着包圍圈的縮小,盟軍的飛機在象大雨前亂竄的螞蟻的日軍中投下了炸彈和汽油彈,血肉飛濺到車上,樹上,人身上。泥濘的路上,是用人肉和人血踩出來的深褐色的泥漿。四處亂竄的日軍焦灼而又期待地望着空中,希望飛機會空投給養,但日軍的飛機不是被困在機場上,就是變成了大火和殘骸······

潰逃的日軍就象從天而降的蝗蟲,沒幾天就将山區緬甸人的一點東西搶光吃光了,而随軍潰逃的慰安婦們,幾乎是傾其肉體換來的錢也難買一點食品。

緬甸人死的死了,能跑的全進了山。

日軍将能吃的東西全吃了,戰馬也殺光了,剩下的就隻有人了······

就在這種情況上,日軍對慰安婦的需求更加狂亂了,就如人死前的回光返照······

5月12日這天早上,集中在馬打牙一條小街上的三家慰安所門外就亂哄哄地擠滿了日軍,他們有的胡子蓄得老長,有的衣衫褴褛,有的還紮着繃帶······他們吵着嚷着要進去。昨晚上他們在前沿陣地上阻擊了一夜,活下來就要迫不及待地來尋找慰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表現出的隻是食和色的人的本性。擁進慰安所的日軍一個緊跟一個地在慰安婦身上發洩着,有的日軍在這個慰安婦身上折騰完又去找另一個······

還餓着肚子的慰安婦無可奈何地隻有讓日軍的淫欲來填滿枵腹。

不想,4架美國飛機突然飛到馬打牙上空。顧時,爆炸聲,機關槍的哒哒聲響成一片。慰安所裡的日軍有的褲子來不及穿上就跑了,慰安婦們吓得亂哭亂叫,有的衣服還來不及穿就毫不知羞的跑到街上······但她手中還緊緊抓着那條裝錢的腰帶······

空襲後的馬打牙成了廢墟,臨時慰安所已片瓦不存,一清點,有幾個慰安婦在空襲中死了,有兩個受了傷的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人去理會。随着時日的推移,饑餓在被圍困的日軍中更加迅猛地受延,到處是正在燃燒的村鎮和行無定向的日軍,到處是屍體,是正在腐爛發臭的屍體······在泥濘坑窪的公路兩邊,是因為傷痛、因為饑餓在痛苦呻吟呓語的日軍,也有奄奄待斃的慰安婦和藝伎·····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但在路上走着的津美子卻十分高興,趾高氣揚的,她似乎從未得到過如此殊榮-她的身前身後,有二十多名日軍簇擁着,一邊走還一邊逗着津美子。

津美子的自我感覺很好,很惬意,剛才,是幾個日軍用食品喂飽了她,他們說她很漂亮,很喜歡她。津美子卻記得,在這些日子裡,她和一些慰安婦,無論是用肉體還是用錢,都很難換到一點吃的。

簇擁着津美子的日軍從大路拐上了一條小路。小路兩邊是熱帶的小樹林,小樹林後是大樹和山巒。

津美子突然問:“你們帶我上哪兒去?”

“就在前面村子裡。”

一個日軍上士指指前面一片樹林。

果然,林中有個小村落。村子裡殘垣斷壁,空無一人。隻有兩名日軍在一隻大鍋前燒水。一見津美子和來的日軍就笑着站起來。

“你們弄來啦?”

“啰,這不是!”

兩名日軍跑到津美子面前,象在掂量斤兩肥瘦般端詳着她。

津美子發現了他們目光中的貪婪,不由驚恐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日軍笑起來:“快,剝光她!”

當日軍在剝脫她的衣服時,津美子一動也不動地笑着。隻要有吃的,這二十幾個日軍對她,是算不了什麼的。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呵--好白啦-”

“嗨,肉還不少呢!”圍住的日軍的贊歎聲,讓津美子心裡感到一陣陣的惬意。女人最大的心理享受,就是能獲得男子的青睐。

“開始吧-”津美子背後一個日軍冷漠地說。

“先玩玩吧,挺漂亮的。”

“哈哈,你小子到時候别舍不得!”

“對,先玩玩!”

又有幾個日軍應聲。

終于,津美子被按在一旁的草地上······

津美子習慣地閉上了眼,心裡在默默數着一、二、三,她想好了,就是讓這兒的日軍每人玩兩到三次,隻要能讓她再飽飽吃上一頓,她也滿不在乎。

天真的慰安婦以為用肉體會換來食物,沒想到自己就是“食物”!

津美子卻沒有想到,當最後一名日軍離開她身上時,一個繩套就套住了她的脖子。就在她奄奄一息時,日軍就将她身上的肉割下來洗淨後扔進了鍋裡······

日軍剛才在路上給她吃的,是釣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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