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作者:半支蓮6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

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

上半句是,“有人喜歡罵作家”。三歲孩童都知道,罵人不是好孩子。而作家把“壞孩子”的名聲給了“有人”——讀者,作家則成了無辜挨罵的受害者。

下半句是,“但他們不懂,古今中外作家也分很多類,比如坐轎子的、擡轎子的、不坐轎子也不擡轎子的,等等吧,不知道他們罵的是哪一類。”

李作家把作家分為三類:坐轎子的、擡轎子的、不坐轎子也不擡轎子的,作為讀者的“他們”确實不懂,或者不是所有讀者都懂。李作家肯定是懂的,并暗指讀者罵錯了類,但不知李作家屬于哪一類,有沒有挨罵?

本人留意了文後的留言,讀者是那樣直白,指出了謾罵的對象。不知李作家認同否?

無獨有偶,女作家舒敏也有作家被罵的體會,她把讀者形容為“得了多動症的青蛙”,“又蹦又跳”(我還真不知有不蹦不跳的青蛙)。回罵讀者“斷章取義,無端污蔑,都很可恥呢。”

詩人黃永強爆料,中國作家淪落為“最窮困的人群之一”。

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角度看,作家是商品的制造、經銷者,讀者是商品的消費者。讀者有權利對不能滿足精神需求僞劣殘次品說“不”,對有害垃圾有權向“消協”投訴。

作家群裡裡也有人反思文學的現狀,發出了“文學衰落”的棒喝。

作為普通讀者,本人認為,現在的“文學市場”存在着生産者、經銷者與消費者脫節的問題。

一方面,作家高産,出版業欣欣向榮,各大圖書展琳琅滿目,汗牛充棟;另一方面,讀者畏縮,書店可用“門可羅雀”“門前冷落車馬稀”來形容。

希望作家們認真從文化産品生産者的角度考慮一下,你的目标市場是什麼?即文學為什麼人的問題;你的閱聽人需要什麼樣的産品?即人民大衆需要什麼樣的精神食糧;你怎樣滿足閱聽人的需求?生産出具有時代精神,引領向上,雅俗共賞的産品,才是作家應該考慮的問題。

當代的作家的現狀是,很少有作家像毛主席倡導的那樣,深入基層,在人民生活中汲取創作的源泉,書寫時代精神、時代風貌。相反地,很多“名”作家沉醉于西方的創作手法,并夾帶私貨。為了表達傲慢與偏見的思想,任意魔幻出他們認為的“真實”。在他們的筆下,新中國前三十年的艱苦生活比解放前還凄慘;在艱苦條件下全國各行各業大幹社會主義的熱情與取得的成績,他們視而不見。

文學低俗化嚴重,小說與詩歌中充斥着低俗描寫,追求低級趣味,對女性缺少起碼的尊重。

面對這樣低質産品的文學市場,人民群衆要麼選擇屏蔽,要麼反感謾罵,終于使“文學成了小衆孤僻的藝術”,到底是“誰之罪”?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有人喜歡罵作家”,到底是“誰之罪”?大年初一,讀到作家李京光的百字文。說是百字文,其實就是一句話:上半句是,“有人喜歡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