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每當聽到國歌的時候,我都感覺那不是一首普通的歌謠,那是戰亂年代無數國人們心中的呐喊。
如今的我們,國家強盛,生活安逸。但隻要了解曆史的人,都不會忘記我國曾經有過一段屈辱的曆史。日本出于它那貪婪的野心曾在我們國家的領土上燒傷搶奪,無惡不作。更甚者強行擄走普通婦女,強迫她們做慰安婦。
2017年8月14日,郭柯導演的紀錄片《二十二》在國内上映,凡是觀看這部影片的人,無不對老人們的曾經經曆感到心碎。因為她們都曾有過一段悲痛難忍的經曆——被日軍抓去,被迫做了慰安婦。累累罪行加諸在普通婦孺身上,本是令人不恥的行為。而日本人不但不以此為恥,甚至将施暴者供奉在靖國神社年年參拜,這對曾經的受害人來說何其不公。

而曾經被迫做了慰安婦的女人們,有的已早早離開了人世。如今見證了那段慘痛曆史的隻剩下二十二人。多年過去,當年的侵略者始終欠她們一個道歉,大家也始終牢記曆史,等着他們的道歉。
幸存者韋紹蘭作為受害人之一,曾經參演慰安婦題材的電影《二十二》和《三十二》。有生之年她也沒有等來一句道歉。她無奈生下的日軍的兒子,也曾以中國人的身份前往日本為她讨要公道,也沒能如願。我們希望,在将來這句道歉能訴說在這位老人的墓前。
1920年7月,廣西桂林荔浦縣新坪鎮,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來到了人世間,父母為她取名為韋紹蘭。盡管當時的中國已經處于軍閥混戰的亂局,但這并沒有影響韋紹蘭平安健康地長大。她與很多普通女孩一起平安長大,嫁人生子。
之後,1937年日本侵華戰争全面爆發。本已千瘡百孔,滿目瘡痍的中國迎來曆史上最為屈辱的一段時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國家的疲弱與動亂讓每一位國民都膽戰心驚,小心翼翼。可是意外和不幸還是殘忍地降臨了。
1944年的冬天,年近24的韋紹蘭與她剛出生不久的女兒一起被日軍抓走。在那裡,還有很多被抓來的中國婦女,在這裡,她們淪落為無恥的日本軍的洩欲工具。她們也曾奮力反抗,但柔弱的她們怎麼抵得過戰場上的敵軍。就這樣韋紹蘭在慰安所中度過了漫長難熬的三個月。
最終,韋紹蘭趁日軍放松警惕之時,抓住機會逃回家裡。對于她這三個月的經曆,大家心照不宣。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過下去,對于這段痛徹心扉的經曆,韋紹蘭隻能在夜深人靜之時,獨自舔舐傷口。
不幸的事接二連三,韋紹蘭還沒有來得及為她的劫後餘生慶幸,她的女兒就因關押期間營養不良,回來沒多久便夭折了。在韋紹蘭悲痛欲絕的情況下,命運仿佛開玩笑似地讓她懷了日本人的孩子。
出于對生命的尊重,韋紹蘭在幾次争吵後終于讓丈夫原諒。10個月後,她含淚生下這個孩子。這個男孩出生後随了韋紹蘭夫家姓氏,取名羅善學,希望他一生學善。
待羅善學長大,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後也曾羞愧憤懑。甚至質問韋紹蘭為何将滿身罪孽的他生下來。随着年歲漸長,他開始與自己和解,逐漸接納自己,但他始終無法對自己的身世釋懷。哪怕身上流淌了一半日本人的血液,他也始終牢記自己是中國人。
2010年,羅善學帶着終身的怨恨前往日本,希望可以為母親讨得一個公道,但是當權的日本右翼政府隻是推卸責任,不做正面回應,無奈地羅善學隻能遺憾回國。
時光緩緩流逝,曾經的不幸與災難也在漸漸遠離,它們終究會在曆史的長河中慢慢被掩埋。然而對于與韋紹蘭有過相同經曆的慰安婦們來說,痛苦從未因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減輕。對于施暴者來說,罪惡從不因時光的流逝就可以當做不存在。我們都在等着,等着屬于她們的道歉早日到來。
認識曆史,不是為了為曾經的軟弱而無奈傷心,而是為了如今我們的廣大同胞不能再一次地步入那樣的困境,不能讓時代的慘劇再在中華大地上重演。祝願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強盛,也希望我們的國人們為國家的強盛奉獻每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