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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詩丨沈學印:《蒙娜麗莎》我和你都是風景

散文詩丨沈學印:《蒙娜麗莎》我和你都是風景
散文詩丨沈學印:《蒙娜麗莎》我和你都是風景

《蒙娜麗莎》我和你都是風景

無論是在心情極好情緻婉約的日子裡,還是在心靈輕松心神放飛的夢幻裡,心裡總有一個名字和那幅出了名的畫,不知是她在解讀我還是我在解讀她?

達芬奇,你這個滿臉痛苦的家夥,為什麼把微笑點化的那般千嬌百媚,風姿靈動,柔情萬種,迷人神魂。

為什麼把眼睛締造的那般珠黑睛亮,目光深邃,溫和慈祥,顧盼生輝。聽說你當初為了這朵花蕾的含情,眼神的微笑,竟在春夏秋冬中孕育了經久不敗的心計,連你自己也沒有想到:

瞬間的微笑恒定成永遠的美麗,

微瀾的湖水洋溢為溫情的詩意,

……

從此,躍出湖面與跨過樊籬的蒙娜麗莎,用成熟的目光洞穿宗教世俗的陰霾魔影,以祈求安詳的魂靈把封建制度的栅欄用微笑輕盈地掀翻與撼動。

那是幾個世紀都得承認的微微一笑。那微微一笑是被幾個世紀都得承認的。

蒙娜麗莎啊,你那不動聲色的微笑,向生生不息的世界宣告——

生命将從嶄新的一天開始,愛意将撕開牢籠的一角,脫離百年凄涼的陰潮。

新的女性要争取新的自由,新的自由要争取新的生命。

每當我看到這幅畫時,我就想起達芬奇這個名字。

每當我想起達芬奇這個名字,我就想起蒙娜麗莎的淡然微笑。

往往在這時,我還會想起現代詩人卞之琳的《斷章》,她在詩中說:“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也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别人的夢”……

那麼,蒙娜麗莎我該問你——

是你在解讀我還是我在解讀你呢?

還有達芬奇?

你和我是否都是别人的風景,或者别人也是我們的風景。

無人演奏的風景與女人輕纏的心事

也遠也近的山川河流,都是玻璃做成的風景,再經雲的溫柔更顯薄透,再被風的吹拂更顯明靜。

像一首歌兒,生機勃發,盎然靈動。

像一幅畫兒,天高地闊,山綠水青。

在“欲窮千裡目”的風光視野裡,女人的優雅娴靜如大地如山川如田野如河流如薄雲如惠風,把心境放松的輕慢舒朗淡雅平靜,甚至與所有的風景都保持相悖的方向産生背離的感情。

在“此處無聲勝有聲”的甯靜寂寥中,女人以娴熟的身姿,優雅的神情,專注的目光,溫馨的眼神,輕纏細繞心事中獨有的風景和風景中無語的心事。

那心事是什麼呢?

那風景在哪裡呢?

随着畫中女主人公輕松緩慢的一纏一繞一上一下一扭一動一起一伏,我似乎什麼都沒想又似乎什麼都在想,不知不覺毫無意識的也跟着走進了天高雲淡惠風和暢“浮雲白日,山川端莊溫柔”的詩畫意境裡,走進了唯美主義宗教畫派傳神達情風格獨具的文藝複興時期和經典藝術畫廊中。

于是,我和那個叫洛德·萊頓的英國大畫師都成了人們競相探秘的畫卷互為追尋的風景;也包括大畫師洛德·萊頓和他的這幅《纏毛線》的經典之作及畫中的兩個和善可親雍容文雅的女人。

沈學印 曾供職電視媒體,現已退休,有4000餘篇(首)文學作品在國内外百餘家報紙雜志發表;出書30餘部、編書20餘部、創辦民刊80餘期、獲獎30餘次。系中國散文詩作家協會主席團委員、中國作家協會黑龍江省分會會員等。現為《烏蘇裡江》《知青文學》主編。

散文詩丨沈學印:《蒙娜麗莎》我和你都是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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