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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與泰戈爾的一張珍貴合影

作者:封面新聞

文字/穆金峰

姐夫迪山:

拿起新的百福

悲傷的洪哥哥

2008年12月18日

拍攝于尼科坦聖地

泰戈爾·翁的研究

徐悲鴻與泰戈爾的一張珍貴合影

照片題詞

這是一張黃色舊照片背面的銘文。在照片的正面,中國著名的現代畫家徐悲鴻與《印度日報》中的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并肩而坐,身穿中國長袍,兩人表情嚴肅莊重。在照片的左下角和右下角,他們的名字寫着"太閣"和"徐悲鴻"。這張照片現收藏于中國現代文學館的相冊中。

徐悲鴻與泰戈爾的一張珍貴合影

徐迪山

照片銘文中的"dishan"指的是中國現代著名作家徐迪山。徐迪山(1894-1941),名贊坤、子地山,筆名羅華生(古時候"華"與"花"同為,故又稱羅花生),出生于台灣,是台灣的一個愛國家庭。徐迪山是五四時期新文學運動的先驅之一。他還對梵文和宗教有深入的研究。他的代表作有《春桃》、《危險巢落簡》、《空山靈雨》、《道家史》、《大震集》、《印度文學》等。

徐悲鴻和徐迪山是兩位互相珍惜的藝術大師。自從認識徐北紅以來,徐迪山就一直仰慕他的畫作。1935—

徐悲鴻與泰戈爾的一張珍貴合影

八十七不朽卷軸

1939年,已經在香港大學任教的徐迪山三次邀請徐悲鴻來港舉辦繪畫展。在第二次展覽中,正是因為徐迪山的大力幫助,徐悲鴻才邂逅了他一生都愛的古畫《八十七仙卷》。

1935年10月24日,徐悲鴻的首場展覽在香港恩豪酒店舉行。徐迪展特意陪同香港大學馮平山圖書館館長陳俊寶等香港文化人士參觀。在那次展覽中,徐悲鴻的作品璀璨奪目,絢麗多彩,大家都稱贊徐悲鴻是畫天才。

1937年5月11日,徐悲鴻的第二次展覽在徐迪山任教的香港大學馮平山圖書館舉行,為了成功舉辦這次個展,徐迪山協助策展人陳俊寶精心安排。展覽由香港大學副校長施樂公司揭幕,參觀者非常熱情。展覽結束時,徐迪山、陳俊寶等人共同邀請許北紅到香港著名的占婆美國餐廳,表達對徐北紅藝術創作的欽佩和肯定。

正是在這次展覽中,在徐迪山的幫助下,徐悲鴻獲得了他一生中最愛的古畫。展覽期間,徐悲鴻住在徐迪山的家中。在一次晚宴上,徐迪山給徐北紅發了一條資訊:他的一個朋友,一位德國的馬丁太太,有四箱裝滿中國古代書畫的盒子,正在尋找買家。徐悲鴻聽到這話後,立刻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委托迪山介紹他。于是,在徐迪山的接觸和護送下,徐悲鴻去拜訪了這位馬丁夫人。馬丁夫人對徐迪山很熟悉,他們見面時,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她拿出四箱古籍畫,放在徐悲鴻面前供他選擇。經過兩個箱子,徐悲鴻沒有看到他想要的古畫,這讓馬丁太太大吃一驚。這時,徐悲鴻的目光突然被一個沒有任何簽名的長長的白色文字卷軸所吸引。這是一幅長292厘米,寬30厘米的白色人物手卷軸,描繪了深棕色絲綢表面上多達87位神靈。87神仙有4種類型:以眉毛高挑、氣質非凡的皇帝為中心,8神将威猛兇猛,守護着頭和尾;10神和骨頭是風和光芒四射的;67個仙女又漂亮又漂亮,眉毛噗噗流淌的線條勾勒出服裝密集重疊的褶皺,風吹拂時飄動的腰帶,衆多人物多樣的器皿和多樣的動作姿勢,通過高低密密麻麻的排列和外觀微小的轉彎面,互相呼應,使人物充滿活力和一緻, 傾向一緻,交錯協調但有序,和諧統一在莊嚴悅悅的旋律中,緩慢優美的旋律,給人一種在空中運動的感覺;圖檔強調關懷,注重變化,用不同的台詞來表達面部表情。特别是眼睛與其他部門的關系處理得準确而巧妙,以至于許多角色盡管臉色同樣莊嚴,服裝大緻相似,但卻表現出不同的個性。雖然整幅畫沒有塗上任何顔色,但造型非常美麗,姿勢極其生動,天神将以"胡須雲朵,飛幾腳,發根出肉體,力氣綽綽有力"的風格生動豐滿生動。畫面中的白雲飄飄的仙女,給人一種"天飛天,在牆上走動"的藝術訴求。

雖然這幅畫沒有任何知識,但具有多年鑒别古書畫豐富經驗的徐悲鴻,卻知道這是唐代著名藝術家的藝術傑作。其線條特征明顯具有唐代畫《聖武道子》的"吳家式"風格。即使這不是吳道子本人的畫,也一定是唐代著名藝術家抄襲的畫冊,抄襲了吳道子。看了一眼,徐悲鴻急切而響亮地說:"别看下面這個,我要這個!徐悲鴻立刻想用随身攜帶的1萬多元現金買下這幅古畫。馬丁太太看到徐悲鴻如此喜歡這一長卷的白色人物,明白了這幅古畫,是普通畫絕對無法比拟的,忽然變得有些猶豫。看到這種情況,徐悲鴻趕緊拿出随身攜帶的七幅畫,買下了這幅古畫。馬丁夫人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建議他再看看他所讀到的内容。徐悲鴻搖了搖頭。看到這裡,徐迪山走到馬丁太太面前說:"徐先生的這7件作品都是創作精良的作品,如果徐女士有什麼疑問,可以去香港藝術估價委員會評估這些作品。馬丁夫人贊同這一建議,一行人趕到香港藝術估價委員會,請專家對徐悲鴻的畫作進行評價。這時,馬丁太太知道,中國畫家徐悲鴻的畫作在香港已經很值錢了,她欣然接受了這筆交易。交易完成後,馬丁夫人好奇地問徐悲鴻:"徐先生,你為什麼這麼重視這幅畫?"徐悲鴻告訴她:"這幅畫雖然沒有被放下,但線條美流暢,意境深邃浩瀚,是遐想;雖然絲綢上的八十七個舞像都是用白色畫的,但整幅畫卷看起來都是滿紙的,這是唐代的名著。對于徐迪山的介紹和大力協助,徐悲鴻非常感激。

買完這幅古畫後,徐悲鴻非常興奮,日以繼夜地琢磨着,按照畫的仙人數量将其命名為"八十七仙卷軸",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刻上"悲生"的印章。這表明他多麼珍惜這幅畫。

香港繪畫展結束後,徐悲鴻帶着這幅畫回到了南京。到達南京後,徐悲鴻就邀請他的朋友張大千謝智劉潘天壽等人來欣賞這幅神仙畫卷,仿佛是在神的幫助下獲得的。張大千打開《八十七仙卷》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冷靜了一下才說:"場景的宏大,人物比例結構的精确,表情的宏大,構圖的宏偉, 而線條的圓潤和活力很可能是唐武宗會昌的作品,或者至少是《武家式》的摹本,總之,它與畫《武帶當風》的畫《聖武道子》息息相關。謝日留甚至從繪畫手法中分析了"八十七仙卷",稱這種卷畫法非常典型的隋唐壁畫,比北宋吳宗元的《潮元仙杖圖》更接近唐式神韻,是以這一卷不是來自吳道子的筆迹。潘天壽對畫作評論道:"人物袖子飄帶、皺巴巴的衣服、旗穗等所有的墨線,交錯旋轉,達到和諧的意義和行走的動作,讓人感覺到各種樂器都在散發着和諧的音樂,在空中悠揚。徐悲鴻贊同張大千和謝日留的評價,在文中寫道:"八十七仙卷的藝術價值,可以與希臘萬德寺雕刻的世界藝術史上一流作品相媲美。

1938年12月11日,許迪山以香港華人協會的名義,邀請徐悲鴻來港舉辦他的第三次展覽,至今仍在香港大學鳳雲山圖書館舉行。開幕式也由港大副校長施樂主持,陳俊寶緻歡迎辭。香港知名文化人物葉江也出席了開幕式。在這次展覽中,徐迪山非常認真地對待朋友的畫作,為一幅他非常喜歡的《柳健雙喜鵲圖》的畫作題詞,"鐵鳥在萬裡城的頭上飛來飛去,柳樹裡發生的事情還很晚,朝屯已經睡着了,不及和任何人說話。徐迪山的題詞為徐悲鴻的作品增添了不少藝術光彩,一時間是個好故事。

徐悲鴻在香港的三次個展都取得了圓滿成功,離不開徐迪山的大力協助。為了表達感激之情,徐悲鴻特意畫了一幅徐迪山的畫像作為紀念。這幅畫長50厘米寬,呈方形,畫中的徐迪山被徐悲鴻描繪得淋漓盡緻,非常迷人。收到這部作品後,徐迪山非常高興,視之為摯愛。回到家裡,徐迪山把這幅畫放在屋子裡一個非常莊嚴的位置,這樣他就可以日夜享受這幅畫了。由此可見,徐悲鴻作品的魅力,對于徐迪山來說,是非同尋常的。

徐悲鴻與泰戈爾的一張珍貴合影

徐悲鴻、泰戈爾

收藏中的這張照片是徐悲鴻和泰戈爾第一次合影留念。說到這張合影,我們還談到了泰戈爾在1937年的一次重要演講。1937年4月14日,泰戈爾主持了印度國際大學中國科學院的落成典禮。在儀式上,泰戈爾就中國和印度發表了講話:"對我來說,今天是等待已久的美好日子。我可以代表印度人民,作出一個在過去幾年中被抹去的古老誓言——一個鞏固中印兩國人民之間文化交流和友誼的承諾。此後,泰戈爾以國際大學中國學院的名義,開始熱情邀請中國學者和藝術家到這裡講學創作,積極推動兩國文化教育交流。1939年11月,徐悲鴻應泰戈爾的邀請,到印度國際大學中國學院講學。同年12月,徐悲鴻經仰光和加爾各答抵達印度聖地尼科坦。在那裡,徐悲鴻和泰戈爾經常交流。12月18日,應泰戈爾的邀請,許悲鴻來到泰戈爾的書房談話。也正是在這一天,兩位藝術家留下了這張合影。在這次通路中,通過泰戈爾的介紹,徐悲鴻也有幸結識了印度的"聖雄"甘地。1940年2月17日,印度的"聖雄"甘地甘地在國際大學通路了泰戈爾。泰戈爾為甘地舉行了盛大的歡迎集會,并熱情地将徐悲鴻介紹給甘地。在那次短暫而難得的相遇中,徐悲鴻隻花了幾分鐘時間就畫了一幅甘地的次世音的微型素描,上面寫着"2009年2月17日3:30 p.m",甘地高興地在上面簽了名。在與甘地的一次談話中,泰戈爾随後建議為徐悲鴻舉辦一個繪畫展,以表達中印兩國人民之間的深厚友誼,甘地立即表示贊同。泰戈爾提議舉辦展覽,給了徐悲鴻充分施展才華的機會。當時,國内抗日戰争如火如荼,徐悲鴻渴望利用此次展覽籌集資金,支援祖國受苦受難的人民。對于這次徐悲鴻的畫展,泰戈爾給予了很大的幫助。當展覽的準備工作接近尾聲時,泰戈爾去看了一看,并為展覽寫了序言:美的語言是人類的共同語言,它的基調畢竟是多樣的。中國大師徐悲鴻以其韻律的線條和色彩,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從記憶中消失的古老場景,同時又不影響他自己經曆的當地色彩和獨特風格。

泰戈爾

在泰戈爾的大力支援下,徐悲鴻在尼科坦的展覽大獲成功。不久,徐悲鴻将展覽搬到了加爾各答。兩個展覽籌集到的所有資金都捐給了處于戰争之中的祖國。在近一年的考察中,徐悲鴻和泰戈爾日夜合時夜地在一起,由于對泰戈爾高貴精神的欽佩,徐悲鴻為泰戈爾畫了十幾幅素描。1940年11月,徐悲鴻懷着感激之情告别泰戈爾。這時,泰戈爾剛剛從重病中恢複過來,正躺在躺椅上。聽說徐悲鴻要動身去中國,鄭重囑咐:離開之前,一定要為我選畫。泰戈爾非常信任徐悲鴻的遠見卓識,于是請許悲鴻為自己的畫集選一份草稿。徐悲鴻與國際大學美術學院院長一起,花了兩天時間,最終從2000多幅畫作中挑選出70件精美作品,送往國際大學出版。

1941年8月7日,一代文學英雄泰戈爾在加爾各答因病去世。當時正在新加坡舉辦展覽的徐悲鴻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深感悲痛。因為他不僅失去了一個親密的朋友,還失去了一個藝術上的知己。作為20世紀亞洲兩位傑出的文化大師,雖然屬于不同的國家,長期不認識,但由于對藝術的不懈追求和對國家和人民的深厚熱愛,他們成為了形影不離的朋友。不久,徐悲鴻寫了兩篇深情哀悼泰戈爾的文章,分别是《泰戈爾先生》和《泰戈爾的畫》。在《泰戈爾的畫》中,徐悲鴻不僅介紹了泰戈爾在詩歌創作方面的成就,還對泰戈爾的畫作進行了全面分析。悼詞最後,徐悲鴻用一首詩贊美了他的異地戀朋友:

送瓊漿和勞動,巨型蛤蜊的假睡床,汲取梅公主的香氣,吃靈芝的清新,親吻河馬的嘴,絕對山谷的玉石收獲,茂林開線的天堂,麗水的積累,人群玩海的幻覺......他表達了他對泰戈爾最深切和最誠摯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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