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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娟:和舒乙聊老舍的讀書生活

作者:南方都市報

2021年4月21日14時16分,老舍先生之子舒毅同志在中國現代文學館發表訃告後,于北京去世,享年86歲。

謝娟:和舒乙聊老舍的讀書生活

舒毅,中國著名作家舒慶春(老舍)之子,1935年生于山東省青島市,滿族人,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18歲從北京二世畢業,被國家派往蘇聯列甯格勒基洛夫林業技術大學學習林業化學,回國後從事科研工作多年。

謝娟:和舒乙聊老舍的讀書生活

1978年,他開始利用業餘時間從事文學創作,發表了多篇散文和文學研究和評論集。著有《随筆》、《老房子》、《父親的最後兩天》、《關坎與愛好》、《我的風筝》、《小綠棍》、《夢與淚》、《我愛北京》、《我的想法——關于老舍先生》、《現代文學瑰寶》、《家歌》、《我的初見》等作品。198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參與中國現代文學館的籌建工作。曾任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現代文學策展人。1992年,散文集《老舍的愛好與關坎》獲得滿族文學獎。

謝娟:和舒乙聊老舍的讀書生活

《關坎與老舍的愛好》書B

《跟舒毅談老舍讀書生活》

發表于 南方大都會日報 04, 2020

作者:謝偉

2014年9月,老舍的兒子舒毅來上海參加文學活動,有一天上海市作家協會邀請舒毅先生共進午餐,作者是上海一家報紙增刊的編輯,編造了幾篇由舒毅先生撰寫的文章,受邀出席。午飯前,有幾個人陪同晚宴沒有到,筆者本來有機會和舒毅先生聊了聊。當時,因為上海書展即将結束,我們以聊聊書展開始話題,聚焦于老舍先生的閱讀生活。

舒毅說,老舍并沒有說自己是作家,自稱"作家"。"作家"離不開字典,老舍先生的辦公桌上經常放着一本舊字典,這是一本由語音搜尋部門負責人的字典,這本字典很實用,先知道語氣,再按語音搜尋單詞。老舍早期收藏的藏書保留了一個"字源",扉頁有他的題詞,寫的是:買不起很大一部分書頭,好壞終于有一個屬于自己的。銘文上寫着一點悲傷。

從師範學校畢業後,他的第一次閱讀高潮是在1924年至1929年之間,當時他25歲,在倫敦大學東方研究學院擔任講師,教英國人說官方語言,讀"四書五書"。當時,他精力充沛,有空閑,為了學好英語,開始閱讀很多英文原著。老舍在那個時期的閱讀顯然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可以稱為"閱讀",第二階段是"系統閱讀",實際上是"選擇性集中閱讀",閱讀"一人一代表作"。所謂"讀書",就是抓什麼讀,沒有計劃,沒有命題,其中有名書,也有各種雜書。但即便是"讀書",老舍讀的也多于文學書籍,最早讀的還有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歌德的《浮士德》、狄更斯的《大衛·科波菲爾》等等。

所謂"系統閱讀",就是按順序閱讀的某個計劃,先讀歐洲史,再讀古希臘史,再讀希臘文學、古羅馬史和古羅馬文學。古希臘作品從《伊利亞特》開始,後來讀到荷馬的《奧德賽》。在看完希臘悲劇作品後,老舍看了阿裡斯托芬的希臘喜劇。老舍曾說過,他更喜歡希臘喜劇。

從1928年到1929年,老舍專注于現代英語和法語小說。至此,他開始着手寫小說《兩匹馬》。他制定了閱讀計劃,列出了每位作家的一流作家和代表作品,兩年來老舍"似乎落入了小說界",閱讀了威爾斯,康拉德,梅雷迪思,法國福勞灣,安徒生的小說,并花了很多時間閱讀小說。

1930年回國後,老舍讀了許多19世紀俄羅斯作家的作品,老舍認為這些作品是偉大文學和藝術的"最偉大的"作品。

老舍是一個沒有正式大學學位的人,但回國後,他在齊魯大學、山東大學開設了多門課程,包括文學導論、文學批評、文學潮流、小說與實踐、歐洲文學摘要、歐洲通史等,因為老舍在英國讀了很多書, 豐富的閱讀給了他信心和信心。

老舍開這些課,按大學規定,老師們寫講義,由學校刻字分發給學生。老房子非常認真地準備了課程,他白天在圖書館閱讀寫作講義,準備上課。以現在的舒社為例,他是齊魯大學《文學導論》的作者,書中直接引用了140位中外古今學者和作家的論述、著作和觀點。這就形成了老舍的第二次閱讀高潮——為課堂做準備,作為閱讀高潮的中心,當他閱讀的目的非常明确時,正如他的講義所證明的那樣。

老舍先生從英國買下了這本藏書。當時,他的年薪很低,每年隻有250英鎊。三年後,在申請後,它上升到每年300磅。他必須付錢給他的母親,并把他的一些工資寄回家。當時,老舍經常吃不飽飯,處于半饑餓狀态。即便如此,他還是努力攢錢買書。他回家後帶回了很多書。其中,莎士比亞原著的戲劇收藏是最珍貴的。老舍到濟南、青島任教,除了工資,還有稿件費,生活條件大大改善。他開始大規模購買書籍,書屋裡有許多書架,到抵抗戰争前夕,有相當多的書籍收藏。

1937年,"七事"爆發,老舍先生一家從青島搬回濟南,書也打包運到濟南。11月,形勢突然變遷,老舍被迫孤身離開濟南,南下加入抗日戰争的洪流;臨走前,他收拾好書、畫等,存放在齊魯大學圖書館。一年後,妻子帶着孩子回到北平媽媽家,家具也存放在濟南,隻帶了一些随身衣服。從那時起,那些書籍,繪畫,家具等都下落不明。後來聽說,日軍已遷入齊魯大學,學校的資産遭到洗劫。老舍賠了不少錢,很難過。

1949年後,老舍先生又開始存書,但他沒買很多書,絕大多數都是禮品書。新版《魯迅書》出版時,他第一次買了一本,整齊地放在書架上。解放區的書架上有一套新的文學和藝術書籍,大約四五十卷。1950年代初,他用這本書重寫了傳統的相聲《論文社》(The Essay Society)。

此後,老舍先生的收藏基本上與他的寫作有關,直接為他的寫作服務,屬于創作素材,比如他有大量正氣軍團的曆史書籍,是用于創作戲劇《神拳》的專集。

老舍讀書量廣泛,那麼老舍先生最喜歡哪位作家呢?說到這裡,舒毅說,老她喜歡李白、陸佑、蘇曼書、吳美村的詩句。中國古典小說中的老舍,如《紅樓夢》和《金瓶梅》。現代作家最欣賞魯迅。在紀念魯迅逝世的重慶紀念大會上,老舍在衆目睽睽之下背誦了《鄭志傳》的章節。1956年,老舍先生在北京舉行的紀念魯迅逝世二十周年的會議上發表了開幕詞。

1935年,老舍寫了一篇以"我最喜歡的作家"為主題的文章,題為"康拉德,現代最偉大的領域和人物之一的創造者,我最喜歡的作家"。1943年,在《世界》雜志第19期上,老舍先生對"1943年我愛讀的書"一題的回答是:"文學自傳"、"古代和現代偉大哲學家的生平與思考"。"

2014年11月與舒毅先生會面後,筆者與舒毅先生通過電子郵件交換了問候。後來聽說舒儀先生中風,身體不好。作為報紙的副主編,我從2011年到2014年與舒先生共事了三年,為我的社論寫作,并精心編纂了他的散文和散文。那三年,春節前,我給舒毅先生寄了一張新年賀卡,舒毅先生帶着一本手筆書回來,大"fu"字,用黑色墨水寫在大紅紙上,帶着節日的喜悅。舒毅先生手寫的這三個"傅"字,我沒有放棄發帖,一直很好的收藏。生活變幻無常,願生病的舒先生少吃點苦,早日恢複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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