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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作家張林和他的作品

作者:青海日報
鐵路作家張林和他的作品

打開書櫃,一本薄薄的短篇小說集《你是共産主義者嗎》走進了我的眼簾。看着作者張琳名字的粉紅色封面,我感覺很親切,鐵路作家張林的過去也有一點點心。

早在20世紀80年代初,我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也是一個狂熱的文藝青年,喜歡讀書、寫作,經常寫手稿投入,但效果不大,發表不多。當時,中國作家協會文學工作坊(1984年更名為魯迅藝術學院)聚集了改革開放以來嶄露頭角的一批寫作領袖,包括鐵道系統的葉信、姜子龍、王安義、張抗反、飛蛾和張林。莫是短篇小說《窗戶》的作者,曾獲國家級獎項;張琳寫了小說《火之花》,由上海文出版社出版。我讀過這兩部作品,因為寫作是鐵路的主題,隻是我也在鐵路工作,是以感覺很親切,作者的文學力量非常可佩。

不久之後,鐵道部文教署在泰山腳下舉行了報告文獻筆會,我有幸參加了。會議邀請了鐵路系統作家李國文、莫言、張林,教他們寫作技巧。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張林,他善良、随和,像個大哥哥一樣,圍着餐桌吃飯,他拿出一個老式的軍酒壺,裡面是白酒,遞給大家喝,一副大膽的東北男人的樣子。我知道他來自一個鐵路家庭,作為一名火車車長,《火花》可以說是他自己的經曆。一旦他值班,火車遭遇自然災害受阻,他和全體機組人員為安撫乘客,解決困難,最後等待救援,化為災難。這段經曆促使他寫了這部小說。會和他聊聊,他講到文學工作坊學習的轶事,讓我們羨慕和向往,這是一個文學熱潮的時代,作家如明星将軍,正如文學大師毛盾所描述的文學繁榮的景象:"新作家和優秀作品不斷湧現,河水起伏, 長江南北,無不勝收,窮困潦倒,有名聲。"

會議結束後,鄧台山,在泰山18号闆上看到張林老師坐在路邊的石階上休息,就向他打招呼,張先生,啊!他微笑着向我揮手,意思是我應該先走,以一種和藹可親的方式。

後來聽了一位在文學工作坊裡跟張林一起學習的作家的話,張琳在文學工作坊裡被稱為詩人,理由是他的作品中蘊含詩歌,特别提到他在《燕河》雜志上發表的《雪》,他很幽默,在文學作坊餐廳裡,他遲到了,敲了敲碗,說: 這是一個整體啊!寫小說獎不能頒獎,吃也追不上,莫伸展,背點,我夾一個塞爾!然後他實際上寫了獲獎作品,"你是共産主義者嗎?小說出版後,反響熱烈,獲得第三屆國家優秀短篇小說獎。當我讀到它時,我印象深刻。這部小說,今天再讀一遍,依然有洪鐘大路的嗓音,具有深刻的警示和教育意義,難怪讓人重讀。

張琳的作品看起來很辛苦,很現實,但讀進去會發現,他有自己的天性、幽默和詩意的創作風格,他的作品展現出強烈的現實,在鞭打虛假醜陋的同時,努力形容人們的美好心靈。在叙事上,張林顯然受到了契诃夫和其他俄羅斯作家的影響。

張琳的作品在構思上有很多獨一無二的,比如《寂寞》一文,他寫了一個年輕女子愛上了一個年輕男人,并不介意自己的出身,而這個年輕人一直被愛情擊中,她的追求不敢回應,女孩陷入了痛苦的愛情等待,小說結束了,沒有了未來的故事, 留下想象空間。這就是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在《寫作》中所說的零度結局,就像結束而不是結束一樣,它讓你判斷和思考。而另一部《太陽和鳥》,寫一個年輕人犯了罪進監獄,傷了父母的心,他的親戚從來不來看監獄,他羨慕其他犯人有親戚來監獄看望,但有一天突然有人來看他,是他的國小女老師,我們不知道女老師和他說了什麼?隻是年輕人晚上在牆上哭泣,嘴裡重複着太陽和鳥的話,小說就結束了。太陽和鳥是一幅圖像。留給讀者去想象,内涵極其豐富。他的小說《大錢餃子》和《給你一束玫瑰花》在文學界也廣受好評,評論家稱其為一簇美麗的小花。他的小說《雪雕》是他最具藝術性的作品,描寫了在苦難和高尚情操的特殊時代的鐵路勞工。配合北方閃爍的霜花和地球上煙花的溫暖氛圍,給人一種美麗的藝術享受。

縱觀張琳的作品,既有《你是共産黨員嗎》《希望之神》等耗時的缺點,反映了作品的主要主題,也展現了生活中很多凡人的小事,探索、贊美真正的美好生活,打擊虛假的醜陋篇章。張琳把這些作品合內建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書集,就是《你是共産黨員嗎?我一遍又一遍地研究這本書,非常喜歡它,後來被一位文學愛好者借用了。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在舊書網站上重新購買了這本書。

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張琳的作品寥寥無幾。我知道他在鐵道部預備組工作了一段時間,然後回到哈爾濱鐵路局。我去東北辦商務會議的時候,去哈爾濱鐵路局打聽他,他正好不在,不能見面征求意見。後來,去哈爾濱鐵路文友問他,說他身體健康,已經八十多歲了。有些遺憾張林先生不能寫更多的作品,我想多讀一些他的新作,希望他喜歡的小說風格能延續下去,會更加完美,那就是鐵路文學之花的獨特芬芳。

作者:馮文超 來源:青海日報 聲明:以上内容版權歸青海日報所屬媒體平台所有,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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