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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的床墊”納粹母親在集中營的往事

作者:愛後餘生24
“軍官的床墊”納粹母親在集中營的往事

認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隻有男性納粹分子嗎?女性納粹分子比你想象的更兇猛!

1996年,59歲的德裔美國作家赫爾加·施耐德(Helga Schneider)參加了種族法50周年的儀式。在會議中間的休息時間,一位老太太徑直走到她面前,說出一句話:"我恨你!她被蒙住眼睛:"為什麼?因為你的母親是奧斯威辛集中營的警衛,我的門牙被她打掉了。"70多歲瘦瘦的老太太,還是用一雙滿的厭惡的眼神看着她。她作為納粹的女兒,面臨着這筆無力償債的血債——仇恨會代代相傳嗎?由于無法自衛,我隻能打趣道:"戰争結束時,我隻有7歲半......"

赫爾加的母親一直是納粹的狂熱分子,經常把年幼的孩子交給别人照顧,自己參加社交活動。她的家人反對她的政治觀點,憎恨她的做法,甚至她的父母也認為她是堕落的,狂熱的盲目。但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困難"和"倒退",無法阻止她對元首的赤裸裸的忠誠——本質上是極端的暴力和自負,以及對權力的無盡渴望。1941年,她的母親抛棄了兒子,前往黨衛軍成為一名女集中營警衛。在當時的德國,像她這樣的女性相當多,被稱為"希姆萊的黑色禮服"(黨衛軍的頭)。那一年,赫爾加4歲,她的哥哥彼得19個月大。五十七年後,我的母親仍然對自己的選擇感到無悔:"我想成為黨衛軍的一員,這對我來說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包括家庭,包括兩個孩子。從那時起,母親的履歷就是一條人類羞恥和邪惡的道路。她首先在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工作,然後在拉文斯布魯克婦女集中營工作,該集中營因使用囚犯進行人體實驗而臭名昭着:從囚犯的小腿上取下一塊肌肉,看看肌肉組織是否以及如何恢複;截肢囚犯健康的手臂,小腿或肩胛骨,移植給有需要的病人 - 當然是雅利安物種,以及因注射毒品而死亡的截肢者;為了做壞疽實驗,囚犯的身體被切開,直到骨頭暴露,人體細菌組織被植入傷口,并加入木頭和玻璃碎片,導緻囚犯在極度痛苦中死亡。母親的日常任務之一就是把掙紮的囚犯綁在桌子上,讓惡魔醫生失望。

與此同時,母親接受了訓練,為後來成為滅絕營守衛的戰争做準備。隻有最強壯和最兇猛的人才被選入奧斯威辛集中營,母親就是其中之一。奧斯威辛集中營是猶太人的大規模屠殺營,"毒藥通過人體毒氣室中的一個小洞注入,在3到15分鐘内可能是緻命的。随着囚犯的哭聲平息下來,我們知道他們被毒死了。是她的母親護送赤身裸體的猶太人進入毒氣室,并将屍體扔進焚燒爐。有時,有小屍體在堆裡爬行,這些屍體是掙紮着被毒氣殺死的幸存者。母親對此漠不關心,活着的人像死人一樣被燒毀。"焚燒爐晝夜焚燒屍體,釋放出腐爛和惡心的氣味,蔓延到整個地區,周圍村莊的居民開始了解奧斯威辛集中營正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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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們真的很苛刻,"她的母親承認。毆打囚犯,讓他們把血吐進嘴裡,聽到他們整夜為死去或失散的孩子哭泣,讓他們一直工作到半疲憊。"紀律嚴明,紀律嚴明。如果你想控制一個營地,那就是秘密。"還有貪婪。母親和另一名黨衛軍毫不猶豫地掠奪了猶太人的财富,并要求他們為自己制作金項鍊,金帆船,金框 - 所有猶太黃金,包括猶太人的金牙。1971年,當母親第一次與海爾加團聚時,她試圖把自己的收藏"一枚大戒指、手镯、袖扣、耳環、胸針、一塊手表和幾條項鍊"送給女兒,但她的心沉了下去,"這條鍊子經常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四五歲的女孩",轉眼間,赫爾加似乎看到了: 一個戴着這條項鍊的小女孩被她的母親送進了毒氣室......這種不人道的殘酷行為是否有任何例外的可能性?一位母親以前的同伴去了抵抗運動,在集中營被蓋世太保俘虜,在那裡她被送下。她的母親立即把她送到妓院,很快她就死于性病。同伴的去世讓她的母親"有點難過",但她很快就克服了這種情緒,不能讓自己對那些"應該在集中營裡"的人感到同情和遺憾。從那以後,她真的沒有對任何人隐瞞過一點。

赫爾加的母親讓我想起了小說《讀者》中的漢娜,她也是一名集中營看守,做着與赫爾加的母親相似的事情。但漢娜隻知道機械地服從命運,赫加的母親喜歡讀書,即使在奧斯威辛集中營,在睡覺前也會讀一段時間。她對繪畫藝術也有很高的鑒賞力---誰說學藝術的孩子不會學不好呢?這可能取決于您對"壞"的定義。她和漢娜的另一個差別是,當漢娜認識到正确的話語時,她不能饒恕自己的罪,而死是唯一的救贖。但赫加的母親直到90歲才說:"在我看來,這對政府來說是正确的,對我來說是正确的,我沒有權利親自思考,沒有任何個人的想法或感受。相反,我有責任毫無異議地服從上級的指令,即使這些指令意味着用毒氣殺死數百萬猶太人。"

無論危害人類罪多麼可怕,無論她被遺棄的孩子遭遇了什麼命運:被繼母虐待,饑餓,疾病,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她用一句話總結了自己的一生:"我還是我曾經的樣子。她沒有聽到女兒的嚴厲指責:"你根本不想當母親;權力是你更渴望的。站在一群猶太囚犯面前,你會覺得自己擁有無與倫比的權威。多麼卑鄙的權威!就算聽到,她也更關心黨衛軍同僚。隻是損害是客觀的。多少真相,總能掩蓋不住割皮的痛苦。《讀者》中最震撼的一句話是,主人公邁克爾代表漢娜向集中營的幸存者求饒,并回答說:"我沒有資格說饒恕。是的,死者已經死了,痛苦與他們一起埋藏在地下,所有幸存下來的人都為他們的生存感到難過。沒有人能為死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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