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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啟示錄——病毒可以改變社會形态

作者:小明的背影

天花病毒傳染病,是目前唯一被消滅的病毒。

一、 病毒來源

天花這種緻命的适應過程可能發生在人類進入農業時代之後,人們開始馴養新的動物,并和動物生活在一起,而且常常就在同一所房。天花也可能起源于人類與野生動物的接觸,這就像今天中非地區的少數人被猴痘感染一樣。

人類從狩獵到農業的進步開啟了文明史,人類在農業經濟下大量群聚,從部落文明進入到國家社會文明。人對動物的馴化是跨越物種的新生存方式,這樣的後果就是“越位”了。病毒在不同的物種體内生存,不同的物種具有不同的病毒,物種的多樣性是自然選擇的結果,一種物種打破另一種物種的領地,必然造成對其的侵占和毀滅。混亂破壞了自然界的隔離政策,是人對其他物種的“種族滅絕”。

人類的能力跨越自然的存在,進入到社會,社會的群居不是合理的存在方式,群居需要大量的物質和能量的供應,這必然是通過侵入别的物種的生存空間獲得的。老子之道告訴人們要回歸自然,是通過物種生存發展的自然性提出的警示,而人類繁殖的無限制達到的是社會的擴張和社會文明取代自然文明,主宰了地球上其他物種多樣性的自然命運。在此,提出自然主義的人們,就是反社會的。社會文明沒有告訴我們社會的邊界在哪裡?人類的社會的發展是通過隔絕自然的方式達到的,是以,必須要有所限制,有所規劃,而競争的結果,目前各國林立,在社會的鬥争中,國家政權無法統一在自然的角度上,而是社會生存的法則,這是社會文明的危機。

二、 病毒的無法滅絕

最早有紀錄的天花發作是在古埃及。公元前1156年去世的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五世的木乃伊上就有被疑為是天花皮疹的迹象。

病毒并不會滅絕,病毒是在宿主的體内複制自己,并變異,它會以新的方式存在下去,變異的結果是創造、誕生新的模式來繼續存續。我們可以消滅對人類有威脅的名叫“天花‘的病毒,但天花的變種呢?可能已經沒有名字,繼續存在在世界的生命之中。

人身是複制的“小宇宙“,我們的生存包含了所有的生活環境的因素。生命不僅僅是簡單的物質和精神的記憶,生命體是環境的一部分,真是是全面環境的小型展示。心不是宇宙,但身可能就是宇宙。中國人珍愛生命,”貴人“與”賤神“的人本主義思想是有科學的依據,和對生命宇宙的領悟的。

在超越社會存在的病毒文明裡,沒人知道病毒為何會誕生,病毒的意義在哪裡?病毒是宿主體内生存的生命體,沒有宿主也就沒有病毒。先有宿主還是先有的病毒?還是他們是一體的兩面?生命科學沒有答案。

三、 印第安人的例子

15世紀末,歐洲人踏上美洲大陸時,這裡居住着2000-3000萬原住民,約100年後,原住民人口剩下不到100萬人。歐洲殖民者把天花患者用過的毯子送給了印第安人。随後,瘟疫肆虐,由歐洲傳來的腮腺炎、麻疹、霍亂、淋病和黃熱病等病也接踵而至。

關于印地安人的種族滅絕,并不是通過殺戮可以達到的,更多的是“自然“淘汰的結果,在社會中,疾病”自然“淘汰了弱勢的群體,這是達爾文進化論的謬誤,是反社會。社會建立的目的是維護群體的安全與繁衍,社會文明的倫理性必須符合全體人的利益,借由财富、地位等不平等的物質所得而決定其他人的生死并不是社會能夠維持的可能,貧富分化最終的結果是社會的分裂,群體的解體。

與古老大陸文明相比,海島國家居于狹小的土地而誕生的冒險主義、自然達爾文主義是社會的另類,他們是以”流竄“為價值的體系,而非以安居為價值的體系。安居的價值要求在地化、區域化、穩定化、一體化。這是占世界人口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所在,一個文明是否有前途,關鍵看其社會文明能否延續下去,處于全球一體化中的世界,如果全球沒有共同體的價值,仍然抱着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思想去推行意識形态,其結果與種族滅絕政策毫無兩樣。在意識領域心不能達到統一,在身體領域,人一直處于一體之中,處于共同面對與自然的命運之中。

四、 社會的存在價值

1967年開始,進行最後一次大規模消滅天花的活動。現在,天花病的病毒隻保留在以下兩個實驗室中,即美國亞特蘭大的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以及俄羅斯新西伯利亞的國家病毒學與生物技術研究中心(VECTOR),以供研究之用。

現代科學的前鋒在基因工程、生命科學領域,醫藥股與電子股一直是市場的寵兒。大量的資本投資其中, 瘋狂的想要攫取壟斷的利益,這是資本的瘋狂,更是科學的瘋狂。原子彈的發明将人在實體層面擺在了自我毀滅的地位,電子網絡的發明将人在資訊領域擺在泛濫的地位,醫藥的新科技将人在生命領域徹底的走到了與自然訣别的終點。

如果有長生不老藥,你要不要毀滅人類?沒有生命共同體的理念,如果獨活可以,那麼,其他人的生存又有什麼意義?社會的利益從來沒有在當今如此緊密的和其他人發生着聯系。社會處于爆炸分裂的邊緣,特别是“宅男“文化的出現,給我們亮起了紅色的警告,人在精神領域已經如此的孤獨,生命的隔絕産生的不是超人而是怪物。社會的存在價值在于維持群體的團結和抵禦自然,而文明的部落化,财富階層的分級化、個體的獨立化正日益瓦解社會價值的統一,而國家已經成為集體價值的最後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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