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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作者:哔哔精兒

時至年關,B站百大UP主新鮮出爐,其中,有一位“别人家的孩子”、科創達人何同學。

何同學是誰?

他是B站科創領域的頂流,坐擁900萬粉絲;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他隔空采訪蘋果CEO庫克,連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都發推為他點贊;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他自己動手,自制了能給多個電子裝置充電,提醒喝水和下班的酷炫充電桌;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他似乎總是能從生活中找到靈感,玩電子産品玩到他這個份兒上,也算頂尖高手了。

很多家長看了之後不禁感歎,要是自家孩子也能做出這樣的課題,何愁進不了名校啊。

的确,這幾年别說在社交媒體,在留學屆青少年科研也如火如荼。進實驗室做項目,甚至成了很多孩子升學路上的“标配”。根據上海某知名雙語校11年級學生介紹,他們班裡有接近一半人在搞科研、社會調研,“隻要是學習成績還不錯的,都會試一試科研項目”。

然而,随着青少年科研越來越市場化,家長們開始感到了新一輪的焦慮:

  • 實驗室越來越牛,裝置越來越貴,青少年科研是不是新一輪的留學“軍備競賽”?文社科的學生難道隻能望洋興歎?
  • 進入高中分秒必争,費時的科研會不會擠占競賽、活動的時間?
  • 孩子善變,萬一中途沒了興趣堅持不下去怎麼辦?

這些問題,讓家長們對動辄十萬甚至幾十萬的青少年科研進退兩難。

針對這些問題,我們請到了在青少年科研領域深耕多年的機構——有方教育。

這兩年,有方的不少學生在完成科研課題後,都積極參加了諸如ISEF、STS、丘成桐中學科學獎等國際性高含金量賽事。近兩年内,有方已累積培養了十餘位晉級 ISEF Finalist的學員;而在2021年僅丘獎就有22位同學晉級了全球半決賽,其中8位(包括獲獎)更是晉級了總決賽。

去年,有方共有5名學員在ISEF全球總決賽中摘下榮譽獎項!近兩年内,有方已累積培養了十餘位晉級 ISEF Finalist的學員。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最難能可貴的,是有方還幫助了大量零基礎的“菜鳥選手”,用科研的方式發現了自己的興趣,精準定位了升學的方向。

接下來,讓我們跟着有方資深的科研導師Sabrina老師,通過不同學生的案例來看看,到底什麼才是“有用的青少年科研”。

Sabrina Li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有方科研教育合夥人

喬治城大學公共關系整合傳媒碩士;

曾就職于Ketchum凱旋、WPP Ogilvy奧美公關;

8年國際教育從業經驗,升學規劃、背景提升大咖;

2020-2021帶領學生在國際科研賽事中斬獲100+獎項;

兩年内培養15位學生晉級ISEF全球總決賽;

2021年帶出12+學生錄取哈佛、MIT、斯坦福等世界知名學府

#01

現在很多高中生的科研課題,估計連藤校招生官自己都看不懂。是不是越讓人不明覺厲的課題對升學就越有用呢?如果不是,名校到底想從你的科研履曆中看到什麼?

其實,做科研相當于一次大學學術生活的“預演”,名校想看到你在這所學校生存下去的可能性有多大。畢竟名校的學術壓力大是出了名的,舉幾個例子就知道了:

在藤校MIT,大家公認這裡一個學生在Study(學習)、Sleep(睡覺)、Social activities(社會活動)這3S中能同時做到兩項已經不得了了,如果占三項,那就是“超人”了。

而非藤校的加州理工,一個學生想要完成所有的作業幾乎是不可能的,是以“抱團學習”成了學校的一道風景,學生壓力之大曾讓一個年級前20%的學生畢不了業。

要想在這樣的環境下“活下去”,除了知識儲備,更持久的原動力還兩個字——興趣。

Sabrina老師在和學生聊的過程中,經常會得到“都還行”、“沒啥特别喜歡的”之類的回答,甚至有孩子直接說自己沒啥興趣。

“全班一半人都在搞科研!我真要跟風嗎?”上海高中生有點愁

是真的沒有?還是自己也不曾察覺?也許有兩個原因阻礙他們發現自己的興趣:

其一,我的興趣“沒什麼用”

興趣真的有“有用”和“無用”之分嗎?其實隻是我們的思維太固化了:

很多孩子都喜歡打籃球,可真正能成為運動員的孩子又有幾個?于是,“打不出名堂”就成了這個興趣被Pass的理由。

但打籃球隻能去當運動員嗎?圍繞着“愛打籃球”可以挖掘出很多有意思的科研問題。比如,很多孩子球打得一般,但提起球鞋來那可是如數家珍。

籃球鞋和其他運動鞋有什麼不同?籃球鞋的鞋底設計怎樣保證抓地力恰到好處?這其中涉及實體學、材料學、人體工學等等,而打籃球的孩子對其中的細節體會更深,往往能做出“有用”的科研成果。

Sabrina老師說,哪怕學生隻是說一句“我喜歡睡覺“,有方都能通過引導讓孩子找到其中的科研的話題,因為科研本來就不是蜷縮在實驗室的東西,它的靈感源自生活,通過科研這個放大鏡,能把已經被忽略的興趣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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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我的興趣不是爸媽想要的

來有方的不僅有孩子,還有父母,而父母們多多少少都會對孩子的未來有預設。

Sabrina帶過的一個學生,哥哥在MIT做腦科學的前沿研究。父母希望女兒也能沿襲哥哥的路線,與哥哥“順利會師”MIT,是以剛來有方就希望老師配備腦科學方向的老師,可這并不是孩子喜歡的。

Sabrina老師看出她的小心思,安排了幾個不同的導師先跟她聊聊,自己則在一旁觀察。她發現,這個孩子和導師的交流中話雖然不多,但經常會問一個問題:“您說的這個用現在流行的機器學習能解決嗎?”

原來她真正的興趣是計算機。

在明确了這個方向之後,Sabrina老師為她重新安排了幾個計算機方面的導師,而這一次聊完,孩子出來後直接對母親說:“媽媽,如果我不能跟這個老師做課題,這科研我也不做了。”

當然,相比孩子的天真率性,父母有時候思考得更缜密更長遠,有方在交流過程中,并不會一味的迎合某一方的要求,通過科研,讓孩子看到父母為自己的良苦用心,也讓父母看到孩子真正的想法。

和别的機構隻挑已經得獎的孩子不同,有方的學生中,不少都是在科研方面零基礎的孩子。因為在有方看來,每一個孩子的興趣,都值得被發現和延續下去。也許再多華麗的名詞都抵不過一句“我從小就喜歡......”,這種一以貫之的熱愛,才是名校判斷孩子能在學術道路上走多遠的依據。用“小興趣”推動“大科研”,作為一個機構,幫助孩子展現出自己的熱愛與思考,才是對家長和孩子負責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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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如果不做科研,是不是我還有時間去打兩個學科競賽?

如果不做科研,是不是我還能多參加幾個活動?

顯然,競賽、活動相比需要長時間投入的科研來說,更看得見摸得着,是以做科研,從“好不好”的問題,轉化成了“值不值”的問題。

如果把所有的背提項目都孤立起來,從結果導向來看,那科研顯然不是成本效益最高的那個,但如果從全局的視角,把科研、競賽、活動等元素整合起來,那不但能讓你在履曆上的形象更加豐滿,也能讓整個規劃更高效。

這其中,科研是最适合做“主軸”的。

讓我們來看兩個案例:

案例1:以科研為基點,配置活動和競賽

A同學從小練習芭蕾。在和Sabrina老師的交流中,她向老師訴說了之前在美高校園被霸淩的不愉快經曆,這甚至讓她産生了 “容貌焦慮”。

Sabrina老師就建議她可以針對“女性容貌焦慮”這個話題做一些更深入的文本研究,這種問題的背景成因是怎樣的?反應的是怎樣的社會價值觀等等?而這篇研究,也成了她之後選擇活動和競賽的基石。

為了讓研究更全面,老師建議A同學可以組織一些相關主題的公益活動,比如,騰訊視訊曾經做過的“大碼女孩兒”系列的綜藝節目,其中有一期還是大碼女孩兒跳芭蕾。那麼芭蕾之美是否隻有“天鵝頸”的人才能享受?她可以結合自己跳芭蕾的經曆,去策劃一期公益活動來探讨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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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藝《大有可為的我》截圖

而文本+活動之後,老師建議A同學去參加YOC(青年觀察力)比賽,将自己的成果拿到更大的平台上接受檢驗。

案例2:結合活動和素材,用科研做聚焦

和上面的A同學不同,去年被斯坦福錄取的B同學一直非常關心“女權”相關的話題,并且在來有方之前已經參加了很多相關的活動。盡管這些活動品質都很高,但她坦言自己和其他同學相比,沒有什麼比賽能參加,這些活動有什麼用她也不清楚。

而有方的老師告訴他,隻要這個點她真的有興趣挖掘下去,并不需要去參加什麼競賽。

通過對她所參加的所有活動的分析,老師和她把所關心的問題收斂到了一個研究課題——《社交媒體如何定義女性成功》。她通過在Youtube上發放視訊收集資料,并将這些資料通過客觀的分析和解讀揉進了她的研究裡。

通過這兩個案例,我們可以發現幾個有趣的結論:

  • 科研相比競賽和活動,有着更強的“延展性”;
  • 科研其實并不像我們想象的是理科生的專屬,文社科的學生同樣可以通過科研做背提;
  • 并非所有的學生都要去打競賽,“随大流”地做背提,隻會降低效率。

Sabrina老師說,科研相比競賽對孩子的吸引力更大,入門門檻也更低,她見過很多牛娃的學術開挂之路,并不是從學科競賽開始的,相反,往往是做科研的過程中遇到了某個學科的問題,對這個學科産生了興趣,或者倒逼自己去補充相應的知識,“順便”參加了競賽。

是以,做科研“值不值”這個問題,也許根本就是個僞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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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前面說到,做科研是無法速成的,那麼過程中,如果孩子發現沒興趣或者不适應怎麼辦?

如果說前兩個問題更多是回答科研“要不要做“,那麼最後,我們把目光聚焦到更實在的方法論上:跟誰做?怎麼做?

有趣的是,有方并不認為高校的教授是指導高中生科研的第一選擇。

大學是一個強調自主性的學習機構,而那些藤校教授平時更多的是帶研究所學生,這些學生已經接受過多年的學術磨練,教授要做的,更像是布置任務和畫龍點睛,研究主要由學生自己解決。

而這樣的方式,在高中生身上行不通,畢竟中學的教學、評價體系都和大學的自主學習相去甚遠,高中生的知識儲備和科研素養都還遠沒有達到能自己完成課題的水準。如果過于強調自主,結果往往是學生迷茫、家長失望。

高中生做科研,就得揉開了、掰碎了、一步步落到計劃表上,由導師手把手帶着孩子們去做。而最适合這種教學方式的導師并不是藤校教授,而是年輕的博士生和研究所學生,原因有兩個:

第一,他們與高中生年齡更接近,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也更了解學生學習的難點;

第二,一線的實際工作經驗,讓他們更清楚研究過程中的細節,知道哪些學生可以做,哪些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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