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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史記(12)

水煮史記(12)

【夏本紀】從無性生殖說起(上)

《五帝本紀》已經寫完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沒有真正的說完。

夏禹的事,與帝舜的最後命運,有其千絲萬縷的關系,不說,有不吐不快之感,很不爽。是以,這一篇,可以視為帝舜那一篇的深入,也可以視為姐妹篇。因為,朝代的更替,就像流動的江行,我沒法将它們生生地割裂開來。

現在,就讓我們随着曆史的濤濤,去進入到更加精彩的《夏本紀》吧。

先來談談夏禹的來曆。

夏禹的來曆的确很詭異。《山海經·海内經》一文上說,“帝令祝融殺鲧于羽郊。鲧複(腹)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辣塊媽媽的,一個純爺們,竟然剖腹産下了一個男嬰,世界之大,真他娘的無奇不有。以緻于偉大的詩人屈原,也覺得此事很奇怪,很另類。他在著名的《天問》中,也好奇的問了一問,“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絕?伯禹腹鲧,天何以變化?”

屈原問得巧,問得妙,他在替鲧打抱不平呢。抛開神話的外衣,事實的真相,可能就是:帝堯将鲧和鲧的家人、族人,通通流放到了羽山附近。幾年之後,帝舜上台,清算階級隊伍,還是将其殺害了。

夏禹,這個一出生就悲催的娃,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流放地,悲劇性地誕生了。不過,白雲蒼狗,世事如棋,之後的命運,帝舜隻能複制周郎的經典語段:既生舜,何生禹!

曆史,有時就是這麼的令人不可捉摸。當曹操在魏呼風喚雨時,司馬老兒,已在曹營了。唐明皇在做開元盛世的大夢時,安祿山已在城頭變幻大王旗了。溥儀還在故宮的龍床上畫地圖時,孫中山已經很“大炮”了。這又有誰說得清呢?

俗話說:從哪裡跌倒了,從哪裡爬起來。夏禹的政治第一桶金,還是治水。

鲧的堵招,帝舜一點也不欣賞。夏禹是從流放地中走出來的小主,他懂得低調處事,高調工作的好處。事事與主流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是存世的情商呢。

傳說,夏禹根據不同的水系,劃分天下為九州。說句得罪先人的話,夏代初期的疆域絕沒有如此之大,九州,真的僅僅隻是個傳說。

帝舜時期,還要小,就更不值一提了。所謂的大禹治水,治的并不是什麼滔滔不絕的長江、黃河之水,實際上,說句更悲催的話吧,那時的洪水,其實就是海侵,就是海平面上升,海水倒灌到陸地上來了。

這不是書生在玩穿越,知道諾亞方舟吧。當時的世界,這種海水倒灌,是全世界都會面臨的生死大事,是一次世界性的洪災,很多民族都有大洪水的傳說,這是世界共同體所遇的第一個世界難題。

試想,那個時代,有一條較大的船,在海水倒灌來臨時,能坐在其上,不是避難所,又是什麼呢?鲧用堵招,從資金的角度來說,真的很不經濟,不斷提高的海防堤壩,國庫白花花的銀子,白花花地花出去,花在一堆堆的土石方上,帝舜老兒不心痛得要死,那才怪呢。

記住這個真理性的命題吧。白花花的銀子,真的不是流水,是以,帝王将相也好,凡夫俗子也罷,在這些白花花的銀子面前,都難免蒼白得要命!

夏小主很懂帝心。他不用堵招,他用的疏招。

如何疏呢?當海浪卷起千堆雪,海風猛烈地吹時,咱們的夏小主,居于高處,切了二斤肥牛肉,燙了一杯小酒,觀着蒼海,正在呤詩呢。

這真不是我在胡說呢。有證據呢。《孟子.滕文公》上說,“當堯之時,洪水橫流,泛濫于天下。”和“當堯之時,水逆行,泛濫于中國。”二句,看官,注意啊注意,這兩句中的“橫流”,“逆行”這兩個詞,有名堂吧。稍有地理知識的人,都知道,中國的水系流向,都是從西向東,滾滾而去。李後主有詞,自是人生常恨水朝東,看到沒,東字,用得多準确。

那麼,什麼情況下,水會産生“橫流”,“逆行”的現象呢?想想,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海水從東往西回流,産生海水倒灌的奇觀。是不是這個理呢?

潮退後,夏小主,組織人馬,清理淤泥,開出良田,“民不加賦而國用足”,花銀子的燙手山芋,經夏小主這麼一折騰,馬上就變成了生銀子的搖錢樹,白花花的銀子,再次源源不斷地流向國庫,帝舜老兒,看在銀子的份上,能不重用和提拔夏小主嗎?

人生的第一桶金,有時,也很容易。需要點子,更需要機遇。你行,别人說行,上面的人說你行,身體行,一般有了這四個條件,通常都行。

夏小主成功治水後,帝舜老兒召集各氏族部落酋長,大開慶功會,賜給夏小主玄圭,彰顯大禹制水所立的豐功。

水煮史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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