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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選擇一個主題,收集相關資訊,找到熟悉該主題的來賓,打開裝置錄制,關閉,編輯,上傳。這是播客節目相對正常的制作過程。通常,一個小時的節目,制作周期從一天到一周不等,是一項相對靜态的工作,在效率和物有所值的時代,播客制作人長期以來一直作為少數存在。

自2012年左右以來,中國的個人播客數量很少,聽衆較少,大多數第一批主持人選擇中途放棄。從2018年開始,中國播客越來越多地出現,一些人将知識付費音頻的聽覺經濟歸因于長視訊和短視訊的爆炸式增長,這導緻審美疲憊的人轉向"去視訊"尋求安慰。

2019年是中文播客的節點,注冊和播放量大幅增加,《反影評》、《左右聯》、《自然之書》、《失業旅行者》、《時差研究所》和《剩餘價值》等播客開始有固定粉絲,探索盈利的可能性。盡管播客仍然是商業市場中一個相對利基的領域,但對于不斷增長的觀衆來說,收聽播客現在是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

1.不植入軟寬,觀衆的耳朵很好

《自然之書》是一個關于博物館及其文化的播客。最常見的是介紹一個展覽在中國的内容,教觀衆如何看展覽,或者發生了一些與博物館相關的新聞,比如巴黎聖母院着火了,或者客人到國外參觀博物館聊聊博物館。

2015年,加拿大蒙特利爾研究所學生萬瑩在大學學習法語,懷着成為策展人的欲望選擇了博物館科學,後來發現博物館科學是博物館的一門研究課題,比如博物館為什麼存在、博物館周圍的設施、博物館對人類文明的意義、策展等。

第一集是她和她在德國的朋友在大黃聊天博物館的電梯。那段時間大黃和兒子在意大利玩,意大利有很多博物館,收藏很好,但都是老建築,沒有殘障人士坡道,沒有電梯,兒子很小,需要坐嬰兒車,參觀不友善。他們談到了電梯在博物館中的重要性。

回國後,萬瑩在杭州的一家商業展覽公司工作了一年,然後去了南京,在那裡她開始全職做播客,無法賺錢,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在負責丈夫。

剛回到那個時候,她看着任何一家中國博物館都覺得不好,"中國不缺寶,國寶無處不在,有什麼可有的。但博物館處于非常古老的狀态,無論是在展覽的工作還是其背後的運作方面。我們仍然在蘇聯,據我所知,大多數博物館從業人員沒有接受過博物館科學方面的教育訓練,而且薪水很低,特别是那些在二三線城市博物館的人,沒有專業知識或工作動力,你不能指望他們做善事。從這個角度來看,你可以看到為什麼國内的博物館商店賣這麼惡心的東西?"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物書》主播萬瑩。

早些時候,很多人問萬英,《書》不是收藏寶藏計劃,聽說萬英是博物館,都以為她從事文物鑒定,并問《書》不是旅行節目。她不得不告訴對方,博物館科學是對博物館的研究。

去一個地方看展覽,她隻向觀衆報告這個博物館是好是壞,好在哪裡,壞在哪裡,介紹收藏,解釋廁所設施,比如她會告訴觀衆,博物館排隊是一個大廣場,非常陽光明媚,可以考慮排隊帶上一把遮陽傘, 偶爾,她會在節目中說自己吃了什麼,"旅遊節目會有消費主義導向,一定要看十大博物館,一定要吃十家餐廳,不能錯過xx酒店,我不能錯過這個。

這本書每期有兩到三千名聽衆,數百名聽衆以每年50美元的價格購買他們的會員。會員可以提前收聽節目,每兩周發一份會員通訊,主要以圖形形式進行展覽報道,萬瑩有朋友是攝影師,拍了一些與博物館相關的照片,他們也會把這些照片發給會員。此外,萬瑩經常收到博物館的門票,她在節目中說,如果你是市内會員,請給我寫一封電子郵件來取票,先到先得。每年元旦,《自然之書》都會舉行抽獎活動,獎品是主辦方從世界各地的博物館購買紀念品,"如果年費還回來了"。"

除了會員,The Book還開設了一家微型商店,銷售T恤,包包,徽章和貼紙等周邊産品。T恤從廠家到優衣庫做T恤,上面印着萬英,定制Logo縫合起來,價位199,"包括知識産權和我辛苦苦苦",最貴的是包裝,售價500,因為都是萬英手工制作的,她覺得價格很良心,而且不打算去, 在節目中也非常明确地表示,"隻給那些喜歡'自然'的人和有錢人"。"

因為節目的舉辦,國内開幕的重要展會萬盈一看,與觀衆分享參觀的過程和體驗。通路量最大的是上海。大多數時候,她根據自己的興趣選擇自己想去的地方,順便說一句,她會穿過城市的博物館。前一年她去重慶,博物館參觀全部記錄下來,在一次車禍中,她也錄了下來,放在節目的開頭。雖然節目是她自己的旁白,但穿插着很多充滿活力的現場錄音,突然把觀衆放進了現場。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最大的費用是看這個展覽,這個展覽已經舉辦了四年,隻有兩個展覽邀請了她,包包覆宿和旅行。"一些大型展覽會為此提供很好的預算,而傳統博物館,如首都博物館或上海博物館,永遠不會邀請媒體。

曾經有廣告商如咖啡、包包、網上課程等,找到她,問是否可以在節目中植入軟廣角,沒談過,婉瑩往往硬廣,比如直接在廣告标題中,"聽衆能分辨出軟寬,會立刻覺得你很煩人,是以今天就想做一個硬廣角。"

2.是觀點平台,不是個人的輸出

在播客世界中,"反電影評論"是另一種選擇。"反影評"是一檔影評節目,于2016年4月開播,由博米主演,自該劇開播以來,波米一直以紮實的專業精神和自由的方式而聞名。萬瑩也是負面影評的觀衆,她的很多聽衆經常在微信群裡讨論"反影評",婉瑩評論道,"我很喜歡他(波米)的表情,喜歡這個東西上天,不喜歡踏入死亡,比如他性格比較鮮明,很容易招收黑人。"然而,從2019年4月開始,博米減少了他出現在節目中的次數,通常是嘉賓,引起了年長觀衆的很多不滿,就好像他們隻是在聽博米(可能是這樣),就像在朋友圈中看到的那樣,"每次你指向'反黨', 想想波米是否能被列為失蹤人員......"對于降低自己的頻次,博米認為,"反片評議"經過幾年的發展,應該成為更多觀看的平台,而不僅僅是個人輸出。

2019年底,《反影評》獲得了單向街圖書館頒發的年度新聲音獎,标題為"......沒有人真正像他們一樣說話,敢于表達強烈的愛恨,公開公平地評價一部電影,沒有任何商業利益或個人感情。它一直都是主流電影行業之外的,但比很多業内人士更專業,深入到電影語言的各個層面的細節來閱讀、拆解和再現電影。波米沒有去現場領獎,而是錄下了一封感謝信的音頻,這是他最習慣的公開表達。

波米經常戴着AC米蘭的帽子,有點老了,AC米蘭現在的成績不佳,支援他們的球迷更像是堅持傳統的審美。私下裡,波米有點害羞,和節目不太一樣。在做播客之前,他是一名電影記者,撰寫有關仍然很有價值的電影的文章。通過他的工作,他遇到了許多喜歡的導演和演員,他說記者的經曆滿足了他的粉絲情結,後來做了節目,但失去了粉絲的心态(看到所有看到),可以從相對客觀的角度看待他們的作品。他之前收集了很多導演簽名版的藍光CD光牒,做完節目後,收藏的藍光CD光牒很少有導演簽名,Bomi說,現在很難拿到。

《反影評》每周聊一部電影,長度不限,有幾十分鐘兩個小時,聊聊新片,比如正在影院上映,或者網絡出新資源的電影。其中包括不符合他個人利益,甚至與他相反的電影,例如"戰狼2",因為它是"大衆傳播的硬通貨"。春節期間,他批評徐偉的新片《媽媽》,不僅影片品質不好,發行模式也觸及了行業的底線。底線是他最看重的,無論是在電影還是其他方面。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反電影評論》主播Bomi的收藏。

波米讨厭被審查的電影,尤其是當他不鼓勵聽衆去電影院看電影的剪裁版時,在節目的後面,他把每部電影都标記為已删除。如果電影被剪切超過五分鐘,請選擇等待電影離線并說話,直到密鑰過期,即使電影處于對話的中心。

在《反叛者評論》之前,博米是《迎風者》的常駐嘉賓,并就這部電影進行了三人聊天。《電影觀察者》是一個播客,但會聊聊一些比較受歡迎的電影,比如《小時代3》,當時波米在節目《小時代3》中有非常負面的看法,另外兩個都不喜歡,節目播出後,遇到了很多小時間粉絲的責罵。"現在對我來說,你正在和這些粉絲争論什麼是一部好電影,這沒有多大意義,這不是我為自己設定的東西,看了這麼多年的電影,對電影的認識正在增長,憤世嫉俗地談論"小時代3"和現在至少"流浪地球"是真的。""波米說。

後來,《電影風向标》停了下來,波米開出了自己的節目,很多觀衆因為《電影風向标》知道波米,一開始觀衆沒有改編,就問"為什麼隻有你,另外兩個人走了?我們要聽聽你們三個人的意見,少一個我覺得有缺陷的。《反電影評選》開始的幾期嘉賓壓力很大,我們本能地覺得,新嘉賓肯定沒有把原來的三位聊好。然而,随着節目的發展,節目嘉賓已經變得多樣而豐富,現在,一些嘉賓為觀衆而出現,是一個非常具象的期望。

博米重視觀衆的回報,但并不适應,"要被這個綁架,你不必這樣做,你不必做任何事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觀衆習慣了一樣,當然也可以這麼說,但你真的是一成不變的,觀衆覺得聽膩了,他們不會說我聽膩了,他們會直接去風俗習慣,不再聽了。"波米說。

《反影評》即将進入第四個年頭,對于中文播客來說,這可不是什麼短時間,波米覺得行業唯一的變化就是中文播客在增加、品種,就是要求我們自查的統治者也應該更加嚴格。

3 所有播客都處于起步階段,有朋友作為嘉賓

鄭文傑曾經是一名記者,負責文化報道,有一段時間,他完全是訃告報道。西方媒體有訃告的悠久傳統,訃告記者經常開始追蹤可能早逝的重要人物,撰寫訃告并不斷補充他們的資訊,直到有一天他們去世。訃告是獨立的,在國外是程式化的。但在中國,訃告似乎僅限于追悼會。後來,訃告成為一部非常風格化的作品,每周都有人死去,尋找死者的報告、訪談和類似的文獻綜述,并在兩個小時内迅速寫出一篇1000到2000字的文章。日複一日,沒有讀者,沒有同行,他們處于崩潰的狀态。

他不想寫訃告,開始采訪作家和學者,他發現現場表達的許多情感和資訊都特别生動,他不能僅僅通過文字向讀者展示,并且他認為如果有一台機器記錄他們的聲音并直接廣播給讀者, 讀者會了解的。2017年4月,他離開了界面,因為他不想每天寫作。他去一家企業做公關,為企業采訪了程式員,程式員經常說一些他不懂的專長,寫文章他忍不住過濾掉一些他不知道的資訊,雖然對于其他程式員來說這些資訊可能非常有用。他想知道,如果有一個節目,他隻需要問問題,讓程式員直接表達出來,這是否是一種更好的溝通方式。

2018年初,他和朋友楊安澤開始準備脫口秀節目《特朗普左與右》。每期有三個人聊天,有時是程安迪和兩位嘉賓,有時是程豔軒和楊毅,然後邀請一位嘉賓。這有點像"三人行"。大多數播客喜歡三個人聊天的方式,不要太嚴肅,不要太分散。三個人剛剛好起來。

他們錄制了四五集,設計了節目标志,購買了伺服器,注冊了賬号,2018年2月3日,"左與右"在網上播出,"特朗普左右"也被了解為"無立場"的讨論。

楊毅是上海電視台的編輯,也是中國最早的播客聽衆之一,他對播客行業感興趣,并收聽了大多數國内外播客,如蔡康勇的按次付費節目或泰晤士報的文學節目。2015年,楊毅還做了一個播客,他正在做電視媒體,曾經一個節目一整段時間都在談論鳳凰衛視,做了幾個問題沒做。程和他是好朋友,說:"如果我們不合作,我對節目的内容和嘉賓負責,你們負責錄制和釋出。"我曾是一名文化記者,我在文化圈認識很多朋友。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特朗普左右"播客主持人程豔軒(右)和楊毅(左),兩人都曾在媒體工作過。

程很年輕,戴着一副眼鏡,是一個容易給人一種信任感的聊天對象。他的聲音不低,說話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國語流利,非常适合聲音表演。他熱愛曆史和回憶錄,研究中國曆史、日本曆史、羅馬曆史、拜占庭曆史,并閱讀丘吉爾和戴高樂的回憶錄。"特朗普左右"剛剛開始播出的那一刻,他聊了幾個曆史節目。例如,與客人談論德國和奧地利的皇家組織,中歐的君主制,20世紀的間諜小說,以及當時真正的特工是什麼樣的。他還在上海中國學院攻讀外國文學博士學位,談論維多利亞時代的科幻文學,并邀請了一位項目嘉賓,上海科技資訊服務局副主任,他正在做情報研究。《特朗普左右》早期節目的内容,是根據程楊毅的個人口味和身邊朋友的口味确定的。

很難邀請客人。幾乎所有的播客都是從要求周圍的朋友錄制開始的。朋友彼此比較熟悉,聊天更自然,不會有感冒,最重要的是朋友不想要錢。主播和他們的朋友經常為節目的開始奠定基礎。

"我能找到什麼樣的嘉賓,這個嘉賓适合什麼樣的話題,我們開始錄制。是以,在"特朗普左與右"中沒有固定的領域,我們不僅會談論文學,隻會談論曆史,或者隻會談論社會科學。我想能聽到第20期《特朗普》的觀衆,說明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他願意接觸不同的領域。程說。他發現,不同領域的人對"左派和右派"的評價有很大的不同,做投資感覺自己聊投資特别膚淺,但覺得他們聊的文學聊天很好,"大家不了解這個領域的知識門檻很低,這就是我們的風格,我們是開放的。"

"特朗普左右"每期的播放量在2萬到3萬之間,一直沒有10萬多連發,總體平均。一集躍升至32,000集,标題為"中國女性再也無法忍受愚蠢的白色甜蜜"。但他們很少追上熱門話題,比如談論"996",這是一段時間以來普遍關注的話題。這是他們在節目之前讨論過的事情,他們甯願做一些世界很難在網上找到中文的事情。

4.播客中文,仍處于世界落後階段

大多數播客都是跨網絡的同步更新,但《反電影評論》已經停止了所有播客平台,隻在微信上更新。有一個平台找到Bomi簽署獨家協定以購買廣播權,Bomi拒絕了。他覺得目前國内的播客平台還沒有實作内容的能力,其實很多點傳播客主持人也不願意把節目放在專屬平台上,比如《自然》認為廣播節目應該附有文字說明和連結,這樣聽衆就可以立即點選專業詞彙查詢連結, 為此他們制作了一個網站,并在網站上,希望聽衆能夠收聽播客和其他通用播客用戶端來收聽他們的節目。《反影評》微信,觀衆需要閱讀原文,才能聽到完整的節目,長節目往往在微信分三段,需要單獨點選,在這個使用者體驗作為産品标準的網際網路時代,《反影評》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叛逆。

演出結束後,波米的社交媒體也慢了下來,他不願透露更多關于自己私生活的事,一些線下事件邀請他,而他無一例外地拒絕了,在他的生活中,這部電影是唯一可以分享的。

"現在我們都是第一個把錨點紅的,你這個節目是怎麼的,我想那樣,我有虛榮心,我們都有虛榮心,是以我定了一個規則,隻是我躲在後面,這樣我才能真正談電影,而不是上前二十分鐘, 這兩天我去玩,什麼感覺,這跟電影沒什麼關系。我們提出的是介紹電影資訊,優點和缺點,不要說那麼多沒用。"波米說。

當Cheng第一次開始做播客,在谷歌上搜尋有關播客的資訊時,他想知道外國播客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以及他們在家裡和多少人聊天。最好的外國播客是如何制作的?該機構是否制作播客?他搜尋了一些關于這個主題的報道,并尋找了幾個有代表性的播客來收聽。他發現,美國的播客行業已經經曆了從個人播客到機構播客的變化。2014年,美國有兩個強大的播客,Is American Life的"Serial"和Gimlet的"Startup",講述犯罪故事,每季八集,如美劇,以及一個記錄美國人創業之旅的廣播真人秀節目。這兩個節目讓他覺得原來的播客可以與電視節目和紀錄片的工作方式相提并論。

"特朗普左右"推出一個月後,有兩家外國企業的客戶找到了程燕軒,希望他能幫企業定制一個播客節目,企業播客在國外企業是很普遍的做法,在中國還沒有人嘗試過,兩人聊了聊合作的可能性,也認可了"特朗普右", 程燕軒注冊了一家公司,通過定制播客為企業賺錢。

"中國的廣播業是一個非常落後的行業,兩個主持人聊天,觀衆喜歡他們,有廣告為他們投票,但他們的制作能力很弱。這就是為什麼當一家商業公司想做中文播客時,它發現這是一個非常貧瘠的市場。現在中國可能有一百個類似的"三人行"計劃,但一個正常的市場應該有很多不同的項目,如果組織不出來推廣,早期投資,依靠人是很難實作的。程說。他跟一些媒體機構聊了聊,對方不是很感興趣,還是幹脆不明白自己想做什麼,覺得一個播客,讓幾個年輕人聊聊就不好了?

大多數播客都是自制的,最大的擔憂是錄制環境和邀請嘉賓。萬瑩的大多數節目都是場外錄音,每個人都戴着耳機,與錄音機交談,然後将三首曲目剪輯在一起。如果有客人翻唱聲音太吵,或者忘了打開錄音的情況,隻能剪掉不了。程彥軒曾經在桌上遊戲室錄制,隔壁的年輕人不時大喊大叫,客人很匆忙,還有一次在非常安靜的茶室裡,窗外不時傳來推土機咆哮的聲音。波米平時在自己家裡錄下來,每次聊聊三四個小時,家人都很生氣,覺得自己太吵了。

播客是一種比文本和視訊更自由的媒介,這就是為什麼一些公衆人物在播客節目中顯得更加放松和人性化的原因。此外,播客往往具有親密感,當你長時間聆聽一個人的聲音時,就會有一種親密感,當家庭文化、反社會主義成為年輕一代的流行姿态時,播客中的聲音,更像是生活的視覺伴侶。聽衆不需要知道主播是什麼樣子的,他們不需要在社交媒體上進行強烈的互動,當他們喜歡的聲音進來時,人們的生活就有了美妙的聯系。

5 距離真正的商業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2020年3月1日,《反特朗普評論》更新了其名為"舒适麻木"的短節目,其中Bomi表示與另一個播客"剩餘價值"的團結,該播客突然被删除。"剩餘價值"于2019年開業,主要是泛文化的,與以前直接參與公共問題的以興趣為導向的播客相比,它具有更多的媒體屬性。

科米在節目中表示,目前節目的所有獎勵收入都将轉移到"剩餘價值"主播手中,三天後,在微信中告知,由于平台限制,獎勵将返還給觀衆。在"剩餘價值"下架之前,Bomi并不是播客的觀衆,這個提議完全基于對同齡人的支援,情緒波動在各種事情上。

播客"失業旅行者"的負責人也關注了"剩餘價值"的消息,他認為這是不可避免的挫敗感。

《失業旅行者》是一個非常自成一體的播客,重視播客内容的隐私,大多數節目都分享主持人自己的經曆和想法,即使涉及公共問題,選擇的角度也很柔和。在2019年,中國播客變得更加中介化,"很多點傳播客都是由媒體人制作的,他們不可避免地會擁有這種屬性,"該部門負責人說。這就是他在節目中一直在避免的。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失業旅行者"主播在香港默興嶺,攝于2019年11月。

包括科長在内,《失業旅行者》目前有四位主播。節目誕生于香港,那段時間,三位創始人的主播都不是全職工作,在"失業旅行者"的狀态下,目前四位主播三位前同僚在一家香港媒體,因為職業慣性,我們還是想表達一些東西,"大家有時候一起喝酒聊天,覺得有些話題很有意思", 該欄組長表示,節目另一位主播振宇是資深播客聽衆,自2005年開始關注播客内容以來,"他一直專注于播客内容,"大家辭職後都有很多時間。這位中期科長幾年前從香港回到北京工作,去年休息了六個月,現在又回到了工作崗位。他說,其他幾位主播現在已經結束了失業旅行者的身份,但"失業旅行者"計劃将繼續下去。

如果隻是從節目的風格來看,很難察覺到自己以前的媒體身份,科長表示,不要擔心媒體屬性太強有潛在風險,而是媒體應該留給媒體去做,播客應該多一點自由,他也擔心在節目中的一些親身經曆會造成觀衆的誤解, 在他們談論"放棄"話題之前,一些聽衆留言說,從節目中得到了勇氣,終于提出辭職。這讓他擔心播客傳播的不可控性,但當談到"剩餘價值"的不可控性時,該科長表示,它可以被解釋為播客的榮耀。

以《剩餘價值》為女主播,泛文化内容播客《無時差研究所》呈現出另一種狀态,主持人說,第一個播客,隻是因為自己喜歡聽,是以沒有架構化的話題範圍和表達,這也是為什麼節目話題更廣、更自由的原因。然而,在去年中文播客增加之後,聽衆開始橫向比較同一主題的節目,她覺得喜歡聽的唯一标準,播音員的知識背景不同,興趣不同,最重要的是以自己的方式表達,"無時差研究機構"節目隻是刻意的部分, 就是積極淡化自己的專業背景。

他們不是在獨奏,中文播客"少數派報告"

永恒研究所的兩個美麗的錨點。

永恒研究所由Yan和Ai創立,他們都是金融從業者,他們在紐約的一家财務管理咨詢公司工作,在下班途中收聽中文播客是一種常見的消遣方式。兩人也曾有過共同追求的更多主播,逐漸發現主持人有一些重複性的内容,當中文播客數量不是很大的時候,兩人開始決定自己做。

一年後,他重返工作崗位,進行了一流的投資。《無時差研究所》也突破了上百檔節目,尋找品牌做一些紀念品,有聽衆質疑它們是否商業化。其實這些周邊環境并不賺錢,隻是在上百期這個節點上,想留下點什麼。在投資界,她作為主播的角色是保密的,但她與其他投資者談論播客行業。多年來,零星的播客紛紛投資内容創業公司,與投資播客的人見面,談論行業前景,但無意讓自己的播客投入資本,即使他們對新興内容市場相對樂觀。

面對行業的變化,"失業旅行者"欄目負責人認為,中文播客很可能像其他創業領域一樣,迎來爆發式增長,并快速掀起沙塵。在分析了播客的商業模式和她所投資的播客的制作模式後,她覺得在真正商業化之前還有一段路要走,但這就是為什麼許多中國播客在内容上保持獨立性和純度的原因,這就是為什麼播客聽衆正在增加,至少在現階段是這樣, 播客無疑是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新京報記者 唐波(陳玲玲對本文有貢獻)

圖檔均由面試官提供

編輯:吳東尼

校對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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