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女人的肖像》是法國導演席琳·西安瑪(Celine Sianma)拍攝的一部關于女同志的電影。雖然描繪同志的電影在1960年代後逐漸發行,但不知何故,男同志者之間的作品仍然占主導地位。女導演扮演女同志者的故事有什麼不同?

故事發生在19世紀的法國,富婦埃洛伊絲的妹妹從懸崖上跳下來,她的母親從修道院接她,并安排她嫁給米蘭而不是她死去的妹妹。現在,她的母親需要一位畫家為她畫一幅肖像,這幅肖像将被送給米蘭紳士,他在建立婚姻之前就對婚姻感到滿意。瑪麗安,一個年輕的畫家,因為前一個畫家失敗了,被委托來到島上,這次埃洛伊絲的母親讓她假裝是陪埃洛伊絲散步的人,在這個過程中觀察她,然後在散步回來時用記憶畫畫。
聽完戴金華先生的解讀,結合自己的觀看感受,錄下了三個主題詞——凝視、平等、女性的自由意志。
誰凝視着誰
還記得戴金華先生電影課的片頭戲,老師提到,電影的藝術是與生俱來,男性凝視着女性。無論是在鏡頭内還是在鏡頭後,觀衆都是男性,觀衆是女性。
與電影類似,在繪畫藝術中,預設的觀察者是畫家,被觀察者是模型。在被動句子中,客體沒有主觀意志,或者客體的主觀意志被抹去。在電影中,在肖像畫的幫助下,埃洛伊絲把瑪麗安叫到身邊,說出了那句著名的台詞,"看,如果你看着我,我在看誰?""
戴先生還從電影的拍攝技巧中诠釋了凝視的概念,其中膠片大量用于視覺鏡頭而不是切割鏡頭。導演有意識地讓兩個人在畫面中占據同一空間,表明他們看着對方,沒有主要對象,不僅是一種愛的表達,更是一種平等。
階級平等比戀人之間的平等更令人印象深刻
在現實中,在影視中,異性戀關系總是籠罩在社會結構和文化不平等之中。在同志者的故事中,我們能夠擺脫這種設定,觀察兩個平等個體之間的關系。
影片對平等主題的探索不僅限于這個層面,更是對不同階級之間平等互助的較長的描述。這也是整部電影中我最喜歡的一段,小女仆的故事。
埃洛伊絲的母親離開後,埃洛伊絲、瑪麗安和女仆索菲亞住在一起。他們一起在餐廳裡吃飯,埃洛伊絲正在分享食物,瑪麗安正在倒酒,索菲亞坐在刺繡旁邊。他們還一起打牌,一起讀書,并幫助索菲亞嘗試各種堕胎方法。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覺得他們屬于三個不同的階級,但也打破了人們對不同階級的"刻闆印象"。這種跨階級的平等,使人們真正感受到一切衆生都應該有平等的狀态。
婦女的自由意志
三個男人一起讀書,讀着著名的俄耳甫斯地獄尋妻的故事。當她聽到俄耳甫斯回頭時,索菲亞是第一個抗議的人,她說:"俄耳甫斯不應該回頭,他沒有理由回頭。瑪麗安說,俄耳甫斯帶着妻子的想法回頭看,他選擇記住,這是詩人的選擇。埃洛伊絲說是他的妻子讓他轉過身來,她背着他大喊"回頭"。
在傳統故事中,女人是弱者是被拯救者,她們隻能接受命運的安排,等待男人為她們做出選擇。俄耳甫斯的悲劇往往也是如此。但Eloise的诠釋為我們打開了另一種可能性,把它變成了一個女性選擇和決定自己命運的故事。
在電影中,埃洛伊絲的婚姻雖然是貴族之間的通婚,但仍然掌握在她甚至不認識的米蘭紳士手中,這就是為什麼她要被畫出來。隻有當米蘭的紳士看着這幅畫并對她感到滿意時,才能建立婚姻。當時她無法抗拒,但畫在她手中的書的結尾,露出了這個角落28頁,不僅是她給夫妻的資訊,還有她自己的想法和選擇。
當瑪麗安為埃洛伊絲畫畫時,埃洛伊絲問她是否曾經畫過裸體模特。瑪麗安說她可以畫女人,男人不被允許畫畫。為什麼?"為了阻擋我們創作不朽藝術的道路,不了解男性的身體結構,我們将無法進入藝術的主要領域。
這是另一個男性主導的社會對女性的慣用政策。從古至今,婦女很難獲得教育機會,這使她們無法為自己發聲。曆史上流傳下來的女性形象留給男性,為各種目的随意編排。現在,更多的女性有了受教育的權利,有機會發聲,願篝火晚會的女性用阿卡貝拉唱着"無法逃脫"成為聲音,願女性永遠有選擇的機會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