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臍迹|回輸臍血後 他突然更明白我們在說什麼

今天我們分享關于安妮特和她兒子布萊克的振奮人心的故事,以及他們使用臍帶血治療布萊克自閉症譜系障礙 (ASD) 的經曆。

自閉症譜系障礙 (ASD) 是一種神經發育障礙,包括溝通能力和社互動動障礙,表現出限制性和重複性行為。每66名加拿大兒童中,就有1名受自閉症譜系障礙的影響。

像布萊克這樣的自閉症兒童,如果他們的家庭能夠儲存孩子自己或其兄弟姐妹的臍帶血,就有機會嘗試接受臍帶血輸注進行治療。

目前有超過500名自閉症兒童參加了杜克大學的研究項目。

布萊克的媽媽安妮特說,在輸注臍帶血後,布萊克的生活品質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他突然更明白我們在說什麼。他的學校老師覺得他對同齡人更感興趣,也更專心。”

輸注9個月後,布萊克進入了2年級的全日制學習,安妮特無比自豪。

臍帶血意識

“傾聽可能發生的事情”

安妮特是英國倫敦一位經驗豐富的護士,在她第一次懷孕時,一位同僚向她介紹了臍帶血幹細胞庫。安妮特回憶說,“她告訴我有關臍帶血和使用幹細胞的事情,并說'這背後的科學真是太神奇了'”。安妮特的同僚堅定地說:“如果我懷孕了,我會去了解研究這份資源,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它對未來可能會有什麼幫助。”

儲存臍帶血的決定

“引起共鳴的資訊”

安妮特和她的丈夫在了解完臍帶血有關知識後,決定儲存他們第一個孩子的臍帶血,将其視為一種保險。“實際上,我們的兩個孩子凱特琳和布萊克都儲存了臍帶血,我們把它儲存在臍血庫,然後繼續我們的生活,并沒有什麼不一樣,我們也從沒有考慮過要使用它。”直到在布萊克一歲的時候,出現了一些異常現象。

診 斷

我開始注意到布萊克發育不正常,他隻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布萊克對聲音沒有反應,也沒有眼神的交流。“我可以看出他沒有聽我說什麼,”安妮特沉思道。“我會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說出他的名字,但他不會看我。”

當時安妮特并沒有想到布萊克可能患有自閉症。“我擔心他有聽覺障礙,因為他并沒有表現出與自閉症相關的典型症狀。”

家人請專家對布萊克進行了評估,并很快開始了語言方面的治療。經過漫長的過程,在布萊克三歲半的時候,被診斷出患有自閉症。在确診後的幾年裡,安妮特一直為布萊克尋求着不同的治療方案。

機 會

我們有一個患有自閉症的孩子,并且我們把孩子的臍帶血存起來的幾率有多大?

安妮特記得,有一天她打開電子郵件,看到了臍血庫發送的時事通訊。裡面有一個來自杜克大學醫學中心使用臍帶血幫助治療自閉症的科研計劃 ,在2017 年 10 月,FDA 準許了該項目,允許家庭為患有各種腦部疾病(包括自閉症)的兒童提供兄弟姐妹或自體(兒童自己的)臍帶血進行輸注治療。

安妮特立即聯系了臍血庫和杜克大學以擷取更多資訊。由于全世界的患兒都希望加入該計劃,布萊克隻能暫時被添加到候補名單中。一年後,布萊克被允許加入到該計劃,他的臍帶血從臍血庫中提取出來,運送到杜克大學進行了輸注。

臍迹|回輸臍血後 他突然更明白我們在說什麼

布萊克的進步

毫無疑問,我現在确實覺得我在和他交流

2019 年 11 月,六歲的布萊克全家前往北卡羅來納州,輸注了自己的臍帶血,随後回到加拿大繼續接受治療。2020年2月下旬,學校的老師開始注意到布萊克的變化,覺得他對同齡人更感興趣,也更專注。但是,當3月份實施疫情限制時,布萊克的治療和學校課程被迫停止了。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盡管沒有進行治療,安妮特仍然看到布萊克的溝通有所改善。“他似乎突然明白了我們說的話。”

安妮特意識到布萊克的進步可能與他的自然進步有關,但布萊克身上的變化對她和其他人來說都是顯而易見的。在他輸注臍帶血 9 個月後,布萊克通過了考試,進入了2年級的全日制學習,這對整個家庭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裡程碑。安妮特為他感到無比自豪,“他做得很好,”她笑着說。

安妮特的話

當被問及她是否會建議其他準父母考慮儲存孩子的臍帶血時,安妮特堅定的說:“這絕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這是一項投資,但你需要從長遠來看它會如何影響你孩子的生活!”

臍迹|回輸臍血後 他突然更明白我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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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轉載自北京市臍帶血造血幹細胞庫公衆号,原文标題為《臍帶血治療自閉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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