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萬物知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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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曆史的長河中,每一張照片都是時間的低語,它們靜靜地躺在泛黃的相冊裡,講述着過往的故事。
那些記錄着舊社會東北風貌的老照片,承載着厚重的曆史情感與地域特色,今天,就讓我們一同翻開這本塵封的記憶之書,透過那些模糊而又清晰的影像,感受那個時代的風土人情與社會變遷。
清朝末年的東北農村民居房,可以看到都是一些茅草屋頂,在冬天天寒地凍的東北,這些茅草其實并不能很好的抵禦風雪,但對于生活窘迫的老百姓們,他們别無選擇。
清朝末年,值班站崗的清朝士兵,他們穿着同一色系的長袍皂靴,身上都扛着槍隻,最中間那個士兵穿着和旁邊都不一樣,看起來是這一隊人中間的小頭領。
廣袤的東北黑土地上竟然開了一個簡陋的雜貨集市,集市上有許多擺攤的商販,照片中的這個竟然還是一個看起來像西洋萬花筒般的玩意兒,客人坐在闆凳上從這個裝置的鏡頭口向裡看,就能看見各種花樣的有趣景象。
一輛黃包車竟然還要兩個車夫來拉,不知道是這個車上的俄國軍官體重太過于龐大,還是他非要追求與衆不同的排場。
衣衫褴褛的男人,隻能說舊社會,就是吃人的惡鬼,把人變成鬼,把鬼看成人,淳樸的老百姓越過越苦,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惡吏越過與滋潤,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舊社會的東北街頭,兩個小男孩呲着大牙看着鏡頭笑,兩個孩子都舉着一個大竹簍,這裡面其實都裝的是糞,那時候的公共衛生設施都很差勁,還需要專門撿糞的人。
東北的街頭藝人,都是些年輕男人,有吹笛子的,有拉爾二胡的,有打快闆的,也有沒拿樂器靠着嗓子吼曲兒的,艱難年代,有一門傍身的技藝總歸是好的。
晚清的貴婦人,幾個滿族女子坐在街邊,悠閑地曬太陽,和日日和生存作鬥争的窮苦百姓不一樣,富貴階級這邊成天都是歲月靜好,她們的臉上都是些恬淡、與世無争的閑情逸緻。
大戶人家的少女,穿着一身絲綢馬甲襯衫,坐在皮質沙發上,一看就是留洋歸國的富家女,梳着新式的女士發型,身上也滿是濃郁的書卷氣息。
賣糖葫蘆的小男孩,一百多年前的糖葫蘆小販竟然和今天的糖葫蘆小販用着一模一樣的用具,都是這種過着棉布的長木棍子,旁邊一個裹着小腳來買糖葫蘆的女人,看她的臉還是個小女孩,但是穿着又顯得那麼滄桑。
東北的某處茶館,茶館台上正是表演節目的藝人,女孩站在台中間,敲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鼓,旁邊一個坐着彈胡琴的大爺,後面還站着幾個不知道在幹嘛的小姑娘。
耍猴藝人和他的猴,在沒有客人觀看的時候,耍猴人和他的猴子更像是相依為命的一家人,長期獨身在外漂泊流浪,沒有貼心送暖的家人,能夠陪伴他們的也隻有這些聰慧通人性的小猴了。
清晨的東北集市,這些整整齊齊碼在一起的不是木柴,而是魚,在東北的冬天,大自然就是天然的冷凍庫,是以,魚販子們為了保持魚肉的新鮮,往往把它們放在倉庫,自然就凍成照片中這個樣子了。
路邊擺攤的姐妹倆,隻不過照片過于久遠,我們看不太清楚攤位上是什麼東西,但是依然因為這幅景象感到唏噓,本該讀書接受教育的年齡,孩子們卻要早早出來為家庭分憂。
結冰的湖面,一群女人們蹲在這裡鑿開冰層取水洗衣服,我們不敢相信,那個年代婦女們的日子有多不容易,尤其是對于女人來說,長期和這些零下的冰層接觸,那對身體的虧損是不可逆的。
東北話爾濱的街頭,不做說明,還以為這裡是西方哪個城市,一百年前,哈爾濱已經成為外國人們的“大學營”了,俄國來的、日本來的、德國來的,人人都觊觎東北這塊肥沃的土壤。
照片中有一個木制招牌,上面寫着“溫泉開放地”,一個男人悠閑地泡在湯池中,享受着這得天獨厚的天然溫泉。
東北的農場,農民們正在把曬好的谷子往家裡收,旁邊的兩頭騾子也是農民伯伯的勞動夥伴。
舊社會的修鞋匠,其實在今天一些小縣城裡面,依舊可以看到這種樸素的修鞋匠,他們用着很簡陋的工具,但往往能把鞋子修補的和新的一樣,所謂民間出高手就是這樣。
街頭算命先生,那個年代,封建迷信基本是全民共識,由于很少有人接受過科學教育,大家都對神鬼之說盲從,由此一大批風水大師應運而生,他們往往對易經非常精通,會算卦、看相、批命,其實,其中也是有一些科學原理的。
兩個中國人和一個外國人的合影,擋住臉,旁邊變得外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流浪漢,整個人不修邊幅又邋遢,中間那個年輕人穿着整潔、文質彬彬,手裡還拿着紙筆寫寫畫畫,看起來就是知識分子。
坐馬車的俄國人,他的“入鄉随俗”可以說做的非常好了,不僅是穿上了滿清形制的衣服,還坐上了達官貴人出門的馬車,看起來,基本和一個大老爺員外沒差别了。
買煙的商販,無論在哪個年代,賣煙那絕對也是暴利的行當,看攤位不算大,但是老闆卻能看出來油水很充足了,吸煙簡直是國人難以戒掉的愛好。
表演的戲班子,在舊社會,戲班子是一種非常常見的文化團體,他們在各地駐紮表演,居無定所,每到一個村莊,都會受到老百姓的熱烈歡迎,因為那時候沒有娛樂活動,百姓們唯一期盼的就是聽曲兒。
俄國女人和日本女人,當年的日俄戰争,就是這兩個國家為了争奪在東北的權益而打起來的,這種在第三方開展的利益争奪戰争,是對我們東北人民巨大創傷。
建在河流邊上的一座寺廟,周圍都是茂密蔥郁的樹林,坐落在這樣清幽的環境中,僧人們一定都過着與世無争的平淡生活。
東北老城牆邊上的小孩們,四個人湊在一塊消遣時光,旁邊還坐着一隻黑色大狗,不知道是不是父母為了保護孩子們安全派來的。
繁華的哈爾濱大街,和荒蕪破敗的農村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貧富差距就是展現的這樣直覺,看照片右下角,還寫着一串英文與日文。
一家粉條制作作坊,老闆正在戶外曬粉條,粉條在東北的美食中的地位,不可謂不重要,什麼豬肉炖粉條、大雜燴,裡面都必須有粉條。
舊社會的牙醫,這也是從西洋傳來的技術知識,是以醫生會在宣傳牌邊上寫上“西法補牙”,而牙醫沒有診所,直接在街邊擺個鋪子就行了。
修在哈爾濱的東正教教堂,東正教是俄國的主要教派,其實它也源自于基督教,東正教教堂的建築具有很濃郁的俄式風格,一看就差別于歐洲那種哥特式建築。
沈陽的西城門,城樓上還有人在拉着黃包車,也許是有外國的遊客參觀城樓,許多車夫捕捉到了商機就到這裡開始黃包車生意。
熱鬧的城市街道,牽着馬兒的、拉着小車的、走路的、坐車的,什麼人都有,大家很多都是來城裡做生意的商販。
東北的官員合照,大家穿着錦衣華服的,但是表情都是一片呆滞,在那個時代,為官不再是為了民生,而是為了權力、為了俸祿、為了搜刮民脂民膏。
東北鐵路護衛兵,可能類似于今天的列車乘警吧,應該也是從西方傳過來的體例體制,這些護衛兵帶着西洋圓帽,但是還留着長長的辮子,看起來非常違和。
外國人開的煙草長,西式建築、西式運作模式,開廠子,基本成了西方列強來中國搜刮好處的又一新鮮法子。
馬拉的列車,看起來真實不倫不類,下面還煞有介事修建了鐵軌,和傳統的馬車又有什麼差別呢?
商業繁華的街道,兩邊是各種店鋪,什麼“内金生”,什麼“永和堂藥莊”,還有畫着各種西洋靴子的“皮靴廠”,這種招牌的設計,放到今天也不過時,可以說非常的“摩登”了,路上行人來來往往,還有些外國人也鐘愛來這裡逛街。
随着時代的變遷,那些舊社會的東北記憶已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但它們所承載的曆史記憶與文化價值卻是不可估量的。
老照片如同一扇扇窗戶,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代的真實面貌,感受那個年代東北人民的喜怒哀樂與家國情懷。
在今天,當我們再次凝視這些照片時,不僅是對過去的回顧,更是對未來的思考,激勵我們在新時代的征程中,繼續傳承與發揚那份堅韌不拔、樂觀向上的東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