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6年，74歲的白居易感染風寒，覺得自己快要嘎了，于是把養的33個家妓叫到床前：“我年事已高，你們都出府嫁人去吧！”32人都哭着離開了，隻有最受寵愛的樊素不肯離開。
“我準備将府中的那匹馬給賣掉了，換來些錢你拿去嫁人吧，從此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
年老的白居易須發灰白，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大詩人了，尤其是中風過一次之後，他更加感歎人生短暫，自己或許時日無多。
自己雖然已經年老了，但是這些曾經陪伴在他身邊的家妓還有大好年華，尤其是他最疼愛的樊素年紀還小，怎麼能将時間浪費在一個老人身上。
于是幾番思慮過後，他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匹跟随已久的好馬在被牽走的時候，竟然像是能感受到離别似的，不斷地回頭駐望，發出嘶鳴的聲音。
樊素見到這樣的場景，悲傷止不住湧上心頭，她含着淚對白居易說：“這馬已經陪伴您有五年了，現在到了離開的時候它都會舍不得，而我多年來侍奉您，如今更是不舍得分離，這畢竟是人之常情，大人将我留下吧。”
白居易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如果不是自己年老力衰，他也不願意做出這樣的決定。
但是看到樊素楚楚動人的樣貌，他還是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于是便答應了将她留下來。
此後空曠安靜的府中，仍舊能夠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在舞蹈，她的身邊坐着飲酒的人正是白居易。
曆史上的白居易一生有過33個家妓，這些家妓大多十幾歲，正是活潑可愛的年齡，這也讓逐漸老去的白居易感到欣慰，仿佛自己也能夠重回少年。
其中陪伴在身邊最久的恐怕就是樊素，他對樊素的喜愛從創作的詩篇中能夠看出來。
廣為流傳的詩句“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寫的正是他最得意的兩個家妓，樊素和小蠻。
雖然他一生擁有過這麼多的佳人陪伴，但實際上，白居易是一個十分深情的人。
提到一生中對他影響最深的女人，除了他的母親，就隻有藏在心中癡戀數十年的白月光——湘靈。
他許多懷念和深情的詩句，其實都是為此女而作。
盡管兩個人兩小無猜，從少年時期就相知相愛，但是因為無法沖破母親的阻礙，是以隻能夠将感情藏在心中，終生都不能夠得到。
湘靈淑惠可愛，是他一生的夢中情人，但是因為母親認為她出身鄉野，配不上白家的地位，于是至死都不肯讓他們走在一起。
最終無奈之下，兩人一個被迫娶了貴族女為妻，另一個則是遵守承諾出家為尼，此生不複相見。
在感情上的不如意，讓走上仕途的白居易開始寄情于歌妓，此後流連風月場所，行事放蕩，憑借這樣的方式來發洩心中的苦悶，也留下了一個風流成性的後名。
年輕的時候， 他豢養數名家妓，陪伴在他的身邊，生活奢靡充實，但是随着年華老去，最終就連樊素也在幾個月後離開了他，讓他一個人孤獨地走向了生命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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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白居易一生中的幾個女人——中國作家網
唐朝詩人風流韻事盤點：韓愈和白居易蓄妾——《铿锵大唐》朋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