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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克傳》的内容可信嗎?傳記作者将筆下的每個人都貼上天才的标簽

《馬斯克傳》的内容可信嗎?傳記作者将筆下的每個人都貼上天才的标簽

劃重點

  • 1

    在新書《埃隆·馬斯克傳》中,艾薩克森将馬斯克描述成了天才,但實際上他的很多說法缺少證據支援。

  • 2

    艾薩克森已經形成了為重要人物寫傳記的固定模式,他現在處于某種“造王者”的地位。為了保持這種模式,他将自己描述的每個人都貼上了天才的标簽。

  • 3

    關于馬斯克創辦Zip2、特斯拉獲得的補貼、腦機接口公司Neuralink、種族問題等,艾薩克森都選擇一筆帶過。

  • 4

    馬斯克的兩位前妻在傳記中都受到貶低,她們可能簽署了某種保密協定。

  • 5

    馬斯克認為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是可以抛棄的。他們就像工具,當工具出現磨損時,更換新的即可。

早在沃爾特·艾薩克森(Walter Isaacson)的新書《埃隆·馬斯克傳》(Elon Musk)出版前,麻煩似乎就開始了。

CNN評論了這部傳記中的一段摘錄,稱馬斯克關閉了SpaceX的衛星網絡星鍊,以防止“烏克蘭偷襲”俄羅斯海軍。《華盛頓郵報》随後發表了這篇文章的摘錄,艾薩克森在其中聲稱,馬斯克實際上是出于個人的一時興起而停止了一場軍事攻勢。

《馬斯克傳》的内容可信嗎?傳記作者将筆下的每個人都貼上天才的标簽

對許多人來說,需要确定這段話的來源。畢竟任何長期跟蹤報道馬斯克的人都必須意識到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喜歡說滑稽的謊言。舉例來說:

1.特斯拉私有化?2018年,馬斯克曾宣稱要把特斯拉私有化,并且“資金已經到位”,然而事實上,這根本不是真的。

2.不再出售特斯拉股票?2022年4月,馬斯克出售了大量特斯拉股票,并表示沒有出售更多股票的計劃。然而,他随後在2022年8月再次大量售賣股票,盡管當時他表示已經完成了特斯拉股票的出售計劃。2022年11月,他又出售了更多股票。

3.特斯拉和比特币?還記得馬斯克說過的一句話嗎:“我可能會出手,但我不會抛售。”然後,特斯拉賣掉了75%的比特币。

4.僞造2016年Autopilot示範視訊?特斯拉的自動駕駛軟體主管在證詞中表示,在示範視訊中,盡管視訊标題是“自動駕駛汽車”,但實驗汽車實際上并不是自動駕駛的,而馬斯克本人事前知情。

5.特斯拉的電池将是可更換的?電動汽車隻需要更換電池即可,比加油要快得多。

6.特斯拉汽車可能會飛起來?馬斯克真的曾說過,要把汽車後座換成推進器,記者們花了很多時間試圖弄清楚這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關注馬斯克的言行一段時間後,你會發現,他自我吹噓的言論通常距離成為現實都相當遙遠。馬斯克預言了很多東西,有些是誇誇其談,有些根本不是真的。

艾薩克森在這本670頁的傳記中深入了解了主人公,問題是這個人是馬斯克。他在2011年承諾要在三年内把我們送上太空,但實際上,SpaceX的首批宇航員是在近十年後才進入軌道的。當然,這本傳記的吸引力在于擷取更多内幕資訊,但擷取資訊也給了馬斯克很多推銷自己神話的機會。

準備工作沒做足,艾薩克森發文更正

當我們打開馬斯克的傳記時,都想知道艾薩克森是否提前做足了功課。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翻到後面,作者列出了烏克蘭事件的消息來源,它們包括對馬斯克、SpaceX總裁格溫·肖特威爾(Gwynne Shotwell)以及馬斯克的保镖賈裡德·伯查爾(Jared Birchall)的采訪, SpaceX星鍊營運總監勞倫·德雷爾(Lauren Dreyer)的電子郵件以及烏克蘭副總理米哈伊洛·費多羅夫(Mykhailo Fedorov)的短信,均“由馬斯克提供”。其他消息來源是新聞報道,其中一篇是關于SpaceX限制烏克蘭使用無人機的。然而,關鍵的是,這篇文章沒有提到烏克蘭的潛艇。相反,它主要是關于飛行器的。

艾薩克森在書中寫道:“從晚上一直到深夜,馬斯克始終親自掌控着局面。他總結道,允許使用星鍊進行攻擊可能會給世界帶來災難。是以,他秘密地告訴手下的工程師,關閉克裡米亞海岸100公裡範圍内的信号覆寫。結果,當烏克蘭無人潛艇靠近位于塞瓦斯托波爾的俄羅斯艦隊時,它們失去了網絡連接配接支援,并被沖上岸,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最後那句話很吸引人,不是嗎?在艾薩克森列出的作為本章資料來源的任何新聞文章中,我都找不到支援這一觀點的證據。英國《金融時報》的一篇報道證明,在烏克蘭對抗俄羅斯的過程中,星鍊出現了數次中斷,但沒有提到無人駕駛潛艇被沖上岸的事情。《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證明,馬斯克不想讓星鍊支援無人機,但也沒有提到無人潛艇。

這段話的可能來源是什麼?在下一段中,艾薩克森引用了費多羅夫的短信,他“秘密地與他馬斯克分享了無人潛艇對烏克蘭人至關重要的細節”。我想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馬斯克在推特上反駁了艾薩克森的說法:“SpaceX沒有停用任何東西,政府緊急要求啟動通往塞瓦斯托波爾的星鍊,如果我同意了他們的要求,那麼SpaceX将明顯是一場重大戰争行為和沖突更新的同謀。”但馬斯克沒有具體說明是哪國政府。

艾薩克森立刻妥協了,他回複道:“澄清一下星鍊的問題:烏克蘭人以為星鍊的信号可以一直覆寫到克裡米亞,但事實并非如此。他們要求馬斯克為他們的無人潛艇攻擊俄羅斯艦隊啟用星鍊。但馬斯克沒有啟用,因為他認為,這可能會引發一場大規模戰争。”

這份聲明混淆了正在發生的事情:艾薩克森是在說他的書出錯了嗎?當然,這就是他的意思,因為“未來的版本将會通過更新”來糾正它。但無論如何,《華盛頓郵報》對其摘錄進行了更正。“烏克蘭人的想法”,到底指哪些烏克蘭人,艾薩克森又是怎麼知道他們的想法的?

在艾薩克森列出的消息來源中,我們隻看到一條烏克蘭人的短信,出于外交目的,他可能隐瞞了他所知道的真相。“他們要求馬斯克為他們的無人攻擊啟用星鍊”,這與書中給出的說法完全不同,書中說馬斯克關閉了現有的覆寫範圍,而不是準許擴大覆寫範圍。這裡的消息來源可能是什麼?當然,最後一句話——“馬斯克沒有啟用它,因為他認為,這可能會導緻一場重大戰争”,似乎有拍馬屁之嫌。

兩個不靠譜的叙述者:艾薩克森和馬斯克本人

艾薩克森在另一條推文中進一步“澄清”。他在推特上寫道:“根據我與馬斯克的談話,我錯誤地認為,不允許使用星鍊攻擊克裡米亞的政策是在烏克蘭試圖偷襲的那天晚上決定的。但馬斯克說,這項政策早些時候已經實施了,隻是烏克蘭人不知道,那天晚上他隻是重申了這項政策。”

有一個方法可以找出真相,那就是采訪更多的消息來源,包括烏克蘭和美國軍方的消息來源。但艾薩克森沒有選擇這麼做,馬斯克的話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好了。是以,當馬斯克對這種描述提出異議時,艾薩克森立刻轉變立場。

我們關注這部分内容,主要因為它突出了艾薩克森傳記的一個主要問題。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不可靠的叙述者:馬斯克和艾薩克森本人。畢竟,就在發表澄清聲明之前,艾薩克森還在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大衛·波格(David Pogue)一起參觀SpaceX的工廠,并宣傳他的新書。

艾薩克森寫的是一種特殊的傳記。他甚至還寫過更多的天才傳記,包括本傑明·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列奧納多·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阿爾伯特·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還有已故蘋果聯合創始人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

艾薩克森已經形成了為重要人物寫傳記的固定模式,他現在處于某種“造王者”的地位。為了保持這種模式,他将自己描述的每個人都貼上了天才的标簽。

保持馬斯克神話完整的一個方法就是不去核查事實。在這部傳記的前三段,艾薩克森描述了馬斯克參加的一個野外生存訓練營,在那裡“每隔幾年,就會有一個孩子死去”。這是一個驚人的描述!如果你翻看注釋部分,想看看艾薩克森是否采訪過馬斯克的同學,就會發現他沒有,也沒有新聞報道支援這一說法。那麼來源到底是什麼呢?據推測,可能是馬斯克家族的一個或多個成員。

可以說,整個馬斯克家族都有興趣把馬斯克描繪成一個異常強硬的人,并把他艱難的童年作為他持續不良行為的借口。結果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選擇。

艾薩克森寫道,“如果有人錯誤地暗示他的成功是因為繼承了财富,或者聲稱他不配被稱為他幫助創辦公司的創始人,他就會勃然大怒。”因為艾薩克森早些時候較長的描述了馬斯克的父親埃羅爾·馬斯克(Errol Musk)給馬斯克及其弟弟金巴爾·馬斯克(Kimbal Musk)“2.8萬美元,外加他花500美元買的一輛破車”,幫助他們創辦了Zip2。馬斯克的母親梅耶(Maye)也捐了1萬美元,“讓他們用她的信用卡,因為他們自己的還沒有獲得準許”。當然,馬斯克是用家族資金起家的,問題是關于“繼承财富”的含義。

多年來獲得大量政府補貼,貝索斯羨慕不已

這是另一個奇怪的選擇。艾薩克斯寫道:“多年來,對特斯拉的一個批評是,該公司在2009年得到了政府的‘救助’或‘補貼’。”這并不完全正确。多年來,人們一直批評特斯拉從州、聯邦和地方政府那裡獲得了大量援助,有時在這個過程中欺騙了他們,就像布法羅超級工廠所證明的那樣。據估計,僅特斯拉一家公司就從州和地方政府獲得了超過30億美元的貸款和補貼。雖然艾薩克森較長的描述了特斯拉從美國能源部獲得的4.65億美元貸款,但他跳過了馬斯克多年來獲得的所有其他幫助,這些幫助讓亞馬遜創始人傑夫·貝索斯(Jeff Bezos)等人嫉妒不已。

然後是對馬斯克的大腦植入公司Neuralink的描述:“Neuralink的想法受到科幻小說的啟發,尤其是伊恩·班克斯(Iain Banks)的太空旅《文化》(Culture)行小說。”也許是這樣,但有一個真實的科學事實:早在2006年,腦機接口就被植入了人類體内,艾薩克森沒有提到這一點。這個想法當然不是馬斯克想出來的,因為腦機接口的概念早已經存在。艾薩克森也沒有提及有關Neuralink測試對象的可怕指控。

但我想說的是真正的大問題:馬斯克的政治。這是艾薩克森反複提及的主題,他的觀點令人困惑。

馬斯克對納稅人資助的依賴在這裡發揮了作用,他經常以有利于他在得克薩斯州的方式捐贈,他在那裡有大量的業務。是以,當馬斯克在過去20年裡向政客們捐贈了100多萬美元時,寫一句“馬斯克從來都不太關心政治”就很奇怪了。

現在,我個人認為馬斯克是一個政治虛無主義者,為了得到納稅人的錢,他願意說任何他們想聽的話。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與自由主義者、極右翼者交朋友,其中最著名的是彼得·蒂爾(Peter Thiel)和大衛·薩克斯(David Sacks)。

這些長期存在的右翼關系掩蓋了艾薩克森提出的觀點,即馬斯克轉向右翼的真正原因是他的女兒珍娜(Jenna)。我發現這本書的這些部分很難讀懂,因為它們本質上相當于受害者的指責。按照艾薩克森的說法,“珍娜的憤怒讓馬斯克對億萬富翁的反彈非常敏感。”2020年,她不再和父親說話,在沒有告訴父親的情況下完成了變性。

當馬斯克在2020年發推文說“吃下紅色藥丸”時,艾薩克森指出,這句話指的是《黑客帝國》,但他沒有補充說,《黑客帝國》是由兩個後來成為變性人的人制作的電影。事實上,《黑客帝國》本身就是一個變性人的故事。在90年代,處方雌激素就是一種紅色藥丸。對于一個試圖寫偉人傳記的傳記作家來說,這有點麻煩。

同樣,艾薩克森也忽略了種族問題,他沒有提及馬斯克年輕時遇到的種族隔離。這是一個奇怪的遺漏,因為馬斯克的外祖父約書亞·霍爾德曼(Joshua Haldeman)曾是公開反猶的社會信用黨全國委員會主席。艾薩克森将霍爾德曼的信仰描述為“古怪的保守民粹主義觀點”,這導緻他移民到南非比勒陀利亞,那裡被種族隔離政權統治。

兩位前妻都遭到了貶低

艾薩克森沒有提到的另一件事是,特斯拉弗裡蒙特工廠據稱存在種族歧視的問題。最近,一名前特斯拉員工因在工作中受到種族歧視而獲得了數百萬美元賠償,這似乎與馬斯克的政治立場有關。

同樣相關的還有:艾薩克森是如何對待馬斯克前妻的?賈斯汀·馬斯克(Justine Musk)和艾梅柏·希爾德(Amber Heard)都被貶低了。對于賈斯汀,馬斯克的母親曾說“她沒有任何可取之處”,馬斯克的兄弟、有時也是商業夥伴的金巴爾曾說:“這個人不适合你”。我們沒有聽到賈斯汀的說法,這讓我想知道:賈斯汀是否有保密協定?她是否像特斯拉創始人馬丁·埃伯哈德(Martin Eberhard)那樣簽署了帶有非貶低條款的協定?艾薩克森和她談過,為什麼她沒有什麼可說的?

同樣,金巴爾形容艾梅柏·希爾德“太毒了”,格萊姆斯形容她是“混亂的惡魔”,馬斯克的幕僚長形容她是“蝙蝠俠中的小醜,以破壞一切為樂”。希爾德甚至因馬斯克的不當行為而受到指責,包括2018年的“融資擔保”。即便如此,希爾德的回應也足夠低調,她說:“我非常愛他。馬斯克喜歡玩火,而有時火會燒到他。”。我們不禁要懷疑,她是否也被要求保密。

我們知道有一個人處于保密協定之下:一名空姐,她說馬斯克在2016年曾向她求婚。我們還知道,SpaceX公司的五名女性表示,性騷擾在公司很常見。特斯拉的女性員工表示,她們曾遭受過“噩夢般的”性騷擾。但艾薩克森對此并不特别感興趣。

總的來說,馬斯克公司的員工對他的傳記作者不太感興趣。艾薩克森開始從馬斯克的角度描述2018年弗裡蒙特的生産地獄:“馬斯克已經意識到,設計一個好的工廠就像設計一個好的微晶片。”在産量激增期間,馬斯克開始在工廠中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對勞工大喊大叫,并“匆忙做出決定”。他認為,安全傳感器“太敏感了,即使沒有遇到真正的問題也會報警”。

在這一章中,艾薩克森引用了一些普通員工抱怨說,他們被迫走捷徑,每天工作10個小時。艾薩克森寫道:“這些抱怨有一定道理,特斯拉的工傷率比業内其他公司高出30%。”抛開那些顯而易見的“一些真相”不談,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問題,艾薩克森有機會去探讨:馬斯克對安全傳感器的幹預、對制造過程的經驗修正以及普遍的“生産地獄”是如何影響工傷率的?但他沒有選擇不這麼做。特斯拉勞工的受傷情況沒有進一步提及。

艾薩克森确實有很多時間來比較史蒂夫·喬布斯,但過了一段時間,就會覺得這像是他另一本書的植入廣告。在索引中,喬布斯被列在20頁上。單從該指數來看,你會認為喬布斯是馬斯克崛起的重要因素,這是可以了解的。

我們可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馬斯克認為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是可以抛棄的。在這本傳記中,馬斯克多次提到自己當場解雇員工,要求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即使是愚蠢和昂貴的事情,也不能容忍哪怕是最輕微的異議。特斯拉前總裁喬恩·麥克尼爾(Jon McNeill)說:“當馬斯克不高興時,他會大發雷霆,通常是針對資曆較淺的人。”

“任何人都是可以抛棄的”

“你肯定會意識到,你隻是一個被用來實作更大目标的工具,這很好,”曾在SpaceX擔任金融分析師的盧卡斯·休斯(Lucas Hughes)說,他是抨擊馬斯克的初級員工之一。“但有時工具磨損了,他覺得他可以更換那個工具。”馬斯克認為,“當人們想要優先考慮舒适和休閑時,他們應該離開,”艾薩克森寫道。

後面的章節并不是很有啟發性。艾薩克森對馬斯克的人工智能願景和特斯拉機器人深信不疑。這位傳記作者完全相信了馬斯克的炒作。但我記得“外星無畏艦”的日子,可更換電池的承諾從未實作,以及馬斯克說過的無數其他事情,都顯得誇誇其談。10年來,馬斯克在一場戰鬥中切斷了烏克蘭的網際網路接入,這可能不是艾薩克森在該頁面上做過的最尴尬的事情。

艾薩克森在書的結尾嚴肅地思考,如果沒有馬斯克的不良行為,馬斯克的成就是否可能實作:“受限制和不受限制的馬斯克是否能取得同樣多的成就?不被限制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嗎?你能讓火箭進入軌道或向電動汽車過渡而不接受他的缺點嗎?有時候,偉大的革新者就像是喜歡冒險的大孩子,他們抵制幼稚的訓練。”

在我看來,這是一組錯誤的問題。以下是其他一些問題:如果馬斯克更能接受批評,他的公司會不會發展得更好?如果馬斯克更關心他周圍的團隊,他現在還能取得什麼成就呢?為了實作馬斯克對世界的具體願景,他對員工造成的傷害值得嗎?我們真的想要這個人對未來的願景嗎?

雖然艾薩克森設法較長的描述了馬斯克變遭的原因,但他似乎沒有意識到是什麼讓馬斯克在這麼長時間裡成為一個鼓舞人心的人物。馬斯克是一個幻想家,是那種設想在火星上建立文明的人。這就是人們一直喜歡的:夢想遠大,思考新的可能世界。這也是馬斯克轉變政治立場的原因。保守主義運動的幻想是渺小而悲傷的,沒有新事物可探索。(文/金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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