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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美女作家”的趙波:像魚玄機或杜拉斯?那些不過都是标簽

作者:錢江晚報小時新聞

錢江晚報小時報記者 張偉華

頭頂“美女作家”的趙波:像魚玄機或杜拉斯?那些不過都是标簽

趙波近影。

一位趙波說,風在吹,雲在動,海浪在轟鳴,樹木想要安靜,風不止于此。

随便搜尋一下趙波,我們看到,很像《美女作家趙波:睡姜文、高曉松、愛張朝陽》這樣的官方文章标題。

看看同一位女性,幾位中國著名女藝人、作家趙波的評價

畫家于紅說:趙波的青春美麗而空靈,趙波的文字清晰而動感,她用自己軟弱堅強的心面對艱難的現實,她用輕盈艱難的飛行完成了自己的重生。

作家王安一說:趙波的話不是刻闆印象,純潔,她沒有不恰當地拓展感情,而是忠實于她的觸覺,由此産生的體驗其實比她預想的更重要。

藝術家對北京說:如果一定要歸類,趙伯珍應該算是寫體字,因為她敏感的身體是她與世界媒體的聯系。她經曆了瘋狂的樂趣,一起玩,墜入愛河,四處遊蕩想象。然後寫作,正因為如此,她的人和文字,都在移動,讓自己全身走動。

趙波是誰?為了消除過度的噪音,我們看到了趙波作為70後作家的履歷:

趙波,女,20世紀70年代出生于江蘇常州。以其獨特的個性和智慧融入到當下的生活,也正因為這種個性和智慧,使她超越了現在。她寫作的女性基調是溫暖,浪漫和迷人的。著有《北京流水》、《飛向世界彼岸》、《像候鳥一樣飛翔》、《雙重生活》、《假發下的悲傷人》、《易風》、《情色》、《快樂純真》等。

70歲以後,都已經到了中年。80年代、90年代以後,"背浪"可能沒有聽說過趙伯琪人,在1990年代,趙波在中國文藝圈非常有名。她,"穿着時尚,不斷體驗愛情,不斷在世界各地有趣的地方旅行",将中國許多文化名人與趙波的名字聯系在一起。

2021年夏天,吸引了無數眼球和話題的年輕文藝女性趙波以一個經曆過滄桑的中年男人的身份回歸,還帶來了半自傳體小說《雲上》。她的朋友評論說,這是一本讓人哭泣,真誠勇敢的書。書中的女人,各種努力,掙紮,尋找自己,找到自己的路和方向。

趙波自己說,"有人說我像唐代詩人魚玄機,有人說我是中國的杜拉斯。

在《雲上》一書中,趙波化身為兩根頭發的女主角。"我回憶起我的童年,我的青少年時代,我的青年時代,我的中年,我的父母,我的兄弟,70後的環境和社會背景。

她寫道:"兩根頭發的痛苦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此無能為力";"如果你因為這麼簡單的原因,因為是女人,就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挫折和失敗,你會感到無能為力和無助......"

美,不是美。毀容。青年。衰老。這些尖銳、敏感、沉重的話語,似乎成為困擾趙波半輩子、揮之不去的關鍵詞。一個女人怎麼能面對她臉上的榮耀和衰落呢?換句話說,女性如何面對自己的身體和身體的社會意義?如果身體成為第一個主人,那麼什麼因素讓身體,女性主體,讓位給一點點重要性,還有什麼呢?

也就是說,如果趙波不是一個美女,她會成為作家,還是一個更有成就的作家?還是她根本不寫字?

我們看到的是,無論生活給了趙波什麼,她始終堅持的就是寫下去。

趙波說,她的生活已經飛了很多年,就像前幾年的書《像候鳥一樣飛翔》和《飛向世界的另一邊》一樣,疫情減少了她的航班。

她還在養貓,慢慢地閱讀。

本周六,趙波在杭州蝸牛圖書館舉行了新的圖書分享會。她和杭州文學圈的幾個朋友李航宇、夏麗、楊少斌、孫長健齊聚一堂,也真誠地與杭州讀者面對面交流。

時間,仿佛回到了90年代的那句空話,重溫過去,常常讓人想"把欄杆拍得遍體無措","這種感覺能被記住,但後來卻被吓了一跳"。

在《在雲上》的結尾,有一首詩《像象棋一樣的東西》是這樣寫的:

我封印了我所有的記憶,

不敢碰容易打開,

成長之路慢慢來到當下,

我的故事變成了一本書。

在杭州新書《論雲》分享會前,記者與趙波進行了一次對話

頭頂“美女作家”的趙波:像魚玄機或杜拉斯?那些不過都是标簽

趙波在女藝術家餘紅的畫作前。照片中有趙波和于紅。

女人應該如何面對她的臉

錢江晚報:曾被稱為"美女作家",這麼多年,經曆過這些事情,你覺得現在給你加的标簽怎麼樣?

趙波:當美女好的時候,當作家也是我的最愛。以前厭惡被扣上扣子,現在經過這麼多事情,但可以接受。伍迪說,仿佛世間萬事萬物都能接受。

錢江晚報:看看你的"上雲",有一個想法,是不是這個因素的出現,對你一生的影響很嚴重?一個女人怎麼能面對她臉上的榮耀和衰落呢?換句話說,女性如何面對自己的身體和身體的社會意義?如果身體成為第一個主人,那麼什麼因素讓身體,女性主體,讓位給一點點重要性,還有什麼呢?也就是說,如果趙波不是一個美女,她會成為作家,還是一個更有成就的作家?還是她根本不寫字?你自己想過嗎?

趙波:無論外表如何,趙波都會成為作家。這是毫無疑問的。

但是,如果它一開始并不漂亮,它可能是另一種寫作風格。

外表會影響生活方式,導緻結婚或離婚,以及一系列改變生活的選擇。

如果我變得簡單,我可能會更禁食。内容可能更加内向和安靜,這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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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在北京。

似乎世界上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

錢江晚報:《雲上》能不能算是你個人的"像水年一樣的回憶",取名為《雲上》,那麼這是否意味着,作為作家,趙波還沒有真正"落地"?

趙波:我和寫過《死水年紀念》的普魯士,相差一百年,都是巨蟹座。是以我想把《在雲上》想象成我的水年。起初這本書叫《象棋一樣的東西》,感覺太接地氣了,然後改成了《在雲上》,忽略了所有善良的生活。

錢江晚報:很多成功的作家都是闡述命運的大師,在經曆了這麼多人生的曲折之後,你現在如何看待"命運"這個詞,在作家趙波寫完之後,會圍繞命運去探索人們?

趙波:我不能再定十年的寫作方向。最近在不同的城市,很多人談論我的寫作,有人說我像一條魚,有人說中國的杜拉斯。可能有一種女性寫作,就像成長的鏡子。

錢江晚報:讀懂你的作品,感覺很真誠坦率,不回避生活中所有的痛苦,是一份安靜的生活記錄。一個問題:作家如何放置生活中的痛苦記憶?

趙波:我的想法是不要浪費生活中所有的禮物。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隻有時間才能抹平所有痕迹。我會在痕迹消失之前把它們寫下來。你知道,這些年來,我做過多次全麻或半麻的手術,這對作家的寫作記憶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錢江晚報:但是我們看到,無論生活給你什麼,你都要堅持寫作。有些作家一輩子都在寫自己,把自己當成主角,作為觀察的對象,你會一直把自己當成女權主義寫作的主體嗎?它會不遺餘力地讓寫作成為一個更大的世界嗎?

趙波:到目前為止,我仍然喜歡忠實于自己對世界和生活的觸動,就像王安一在《論雲》的封面上寫的推薦。也許以後會改變。

但要知道,1996年左右,我在《豐收》雜志上發表了一本以中年男人的生活為榜樣的小說《何先生的生活和這一生》,以及在《上海文學》等雜志上發表的一系列小人物小說,但直到今天還沒有多少人記得,而是以我自己的生活為主題,更容易讓他們記住。

是以,我會繼續忠于我内心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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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趙波在上海。

一個時代已經過去了:70歲以後的集體記憶

錢江晚報:作為一個70歲的人,你的書寫了很多70後集體記憶,有很多簡單的生活場景,你覺得70後一代在人格化身上有一定的共性嗎?這個時代給你帶來了什麼樣的營養?

趙波:我很高興我出生在一個承諾的時期。一切都被感覺到,經驗和生活都非常豐富多彩,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同齡人有許多特定的印記。有人說我是在為他們這些1970年代的人說話,說出他們共同的記憶。

錢江晚報:你從家鄉常州出發,江南,經過很多地方,從南到北,你能說你的命運與地點特别相關嗎?現在你又回到了家鄉生活,能不能了解為一種旅行者的回歸,一種休息?你的許多書都提到了"安全"的問題,包括一些關于北京的較高價的電梯大廈、上海、上海、北京的故居,這些大都市的細節,你是否缺乏不安全感?家鄉常州是你的童年一直試圖逃離的,但現在卻像一個被天氣打得人傷痕累累的人回來的傷疤,你現在面對家鄉,你想說什麼?

趙波:家鄉一直是一個人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帶着錢包和手機還能出去吃飯、喝酒、玩耍的地方,這裡給了我治愈,也讓我感受到了一種榮耀。

我很早就離開了家,在上海度過了我的青春,在北京感受月星,上海和北京都買了房子,後來在芭提雅,泰國買了房子,但後來在這三個地方的房子被賣掉了,不喜歡,我覺得到處都是我隻是路人,除了保留家鄉的房子, 因為隻有在家鄉的房子才有家的認同感。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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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讀者。

一個病人,一朵玫瑰。

錢江晚報:《在雲上》最有力的部分,是書中對醫院、精神病院的描述,你作為一個"病人",親身經曆這些經曆也是作家的精神财富,你如何看待苦難對一個作家的影響?在經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之後,你現在對平靜或平淡的日常生活有什麼了解?

趙波:所有患病的經曆都是我獨有的财富,當時可能沒有任何意識,現在覺得這是上帝要成為一個獨特的作家,而我是一個獨特的作家,而天降的人民也一樣,首先要努力,辛苦自己的骨頭。

我珍惜那些時光,我在最糟糕的時候遇到的所有人,他們都來找我。

錢江晚報:你提到了幾位女作家:薩根、迪金森、杜拉斯、麥卡勒斯、奧斯汀、普拉斯、伍爾夫等等,你認為你和她們是一樣的,還是哪一個?它們對你的寫作有影響嗎?

趙波:一朵玫瑰就是全玫瑰,我是其中之一,而且都是。

我們是一個女性整體。我代表他們寫一些他們可能沒有時間寫的東西。

疼痛是一種常見的經曆。

錢江晚報:從書上看,知道你是個抑郁症患者,那麼讀好文獻,有沒有治愈抑郁症的人?

趙波:讀寫可以治愈自己,但也需要自然、大海、花園、無所事事、空氣清新。

錢江晚報:你的幾位朋友在推薦這本書時,都用過"世界像象棋"這個詞,你怎麼認為"世界像象棋",那麼就是在人之下,每一步都離不開人的主觀性,而命運變幻莫測,"世界如棋"和"命運變幻無常", 是兩種觀點相沖突嗎?

趙波:世界就像國際象棋,誰在玩?我們是棋手還是棋子?

命運是一盤棋,性格會引發不同的棋局。我開始觀察自己和别人的國際象棋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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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家庭和父權制社會

錢江晚報:《後記》《父親殺了我母親》是虛構的嗎?這種寫作是否如此令人震驚,以至于會打擾讀者?因為讀者往往面前有小說的文字,而"後記"不是小說嗎?

趙波:這不是虛構的。是以我不想逃跑。後記和以前的文本相輔相成。它可以被看作是虛構的,也可以被看作是一個夢。對我來說,寫下來意味着挑戰自己。

錢江晚報:書中關于原來家庭、童年記憶、父親和母親的描述很多,看來你和男人的生活關系都與父親對你的影響有關,感覺也站在了母親的位置上,贊美母親又批評了父親,這是一種女權主義的立場, 還是真正的父女關系,你看到中國家庭關系,給你的痛苦回憶多于快樂溫暖的回憶?

趙波:中國家庭普遍存在的問題是,他們不會正确地表達自己的愛和關懷。父母自己也有心理問題,然後對下一代也有同樣的問題。

錢江晚報:你在書中寫道,"全職家庭主婦總有一天會失去自主權,成為男人的保姆,孩子的母親,然後陷入慢性空虛。作為一個女人,你現在對父權制社會有什麼看法?

趙波:女人有自己的天空,比男人更有力量。這是一個很大的推動力。相信女性空間未來會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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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錢江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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