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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

—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作者 崔洪國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勤耕壹點芳草綠,喜看兩載春桃紅。平生一蓑煙雨事,杯酒詩書情更濃。”以此四句詩概括對壹點說的心裡話,表達對壹點的愛與慕。

這也是自己入駐齊魯壹點近兩年的日子裡最想透露的心聲。

——題記

2020年9月,我在齊魯壹點注冊開通了自己的壹點号—風過林梢,在天命之年,又開啟了一段與文學續緣的嶄新征程。在不到兩年的時間,我對壹點由陌生到熟悉,由忐忑到自信,由徘徊遊移到不離不棄,如今,壹點已經成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昨天晚上,我細看了一下,自己在齊魯壹點.風過林梢推送的散文,詩歌,影像和紀實連載已經到了快120期,最多的單篇文章《四哥走了》閱讀量到了180萬,《有一種感動叫守望相助》,《人間最美重晚晴》的閱讀量也分别達到28.2萬和12.6萬,自己風過林梢的關注粉絲也到了4400多人。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文學和讀者帶給我的自信和快樂讓我内心充滿了無限感動,感激和感恩;同時,文學的橫無際涯和海闊天空又讓我時時感到忐忑和不安,如何在壹點提供的那架登攀的梯子上登高望遠,如何用心在壹點的芬芳綠地上與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生活和文學愛好者互動—那些生活和文學愛好者有的是我微信朋友圈的朋友,有很多我都沒有見過一次面,如何給他們提供更有泥土芳香,更有煙火氣息,更有人間真情,更有溫度質感的閱讀和審美體驗,我一直在苦苦思索和不斷探求。

當時開通壹點後,我心裡其實是忐忑不安,缺乏自信的,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一名後來者,是看到無限風光後中途加入壹點賽道的,就如面前一處山海的岬角,前面雲峰聳立,後面千帆雲集,星辰大海的目标就如漫天的繁星,在遙遠的天際揮着手招搖着你夢想的風帆,我不知道自己壹點的船在風雲際會的融媒體時代會飄向那裡。在那之前,我也沒有間斷過文學的創作,但是所有投向報紙,期刊的文稿最後大多都如石沉大海,有一陣,我把文學的創作當作了可有無可的事情,有一搭無一搭的寫點,寫完就存到了自己的檔案夾中,直到遇到了齊魯壹點,我才發現雖然自己内心很無奈,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如果不與新媒體牽手,你就會錯過這個時代。

說到與壹點的邂逅和際會,還需要說一下膠東散文微衆平台的焦紅軍會長,他和我是校友,是我文學創作路上的真正啟蒙和導師。當時我抱着試試看的心情把散文《與海陽最美的邂逅》投到了膠東散文微衆平台,紅軍會長從我文中提到的資訊很快就聯系了我,他說看了我那篇《與海陽最美的邂逅》,寫得很動情,很唯美,平台馬上安排推出,并鼓勵我要堅持寫下去。“貼近生活,寫真性情”“文學有光,照亮你我”“膠散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他的鼓勵讓我找到了非虛構散文創作的路徑,他當時就建議我注冊開通自己的齊魯壹點,從那以後,我真正發現了散文創作的樂趣,也享受到了自己文章有閱聽人關注和喜歡帶來的愉悅和幸福感,我開始堅實地走在散文創作的大路上,散文創作也一發不可收。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與壹點形影相伴。我推送了散文《永遠的三毛》,從三毛撒哈拉的故事去尋覓非洲大漠的寥廓和蒼涼,感受她夢裡花落知多少的憂傷;我推送了散文《故鄉的老屋》,追思和回憶與白發蒼蒼的親娘相守的吉光片羽和美好時光;我推送了《金秋明湖》《街巷裡的濟南》《半座濟南城》《濟南的橋》《一船春光漫泉城》,和所有認識不認識的朋友分享着大美濟南的曆史厚重感和溫暖的人文情懷;我推送了《四哥走了》,心懷感恩,深情懷念淳樸,憨厚的四哥在我人生過往中留下的光和影,寫完那篇文章,我自己淚流滿面;我還推送了《人間最美重晚晴》,年過九旬的嶽父嶽母自小青梅竹馬,到老了恩愛如初,“執子之手,與之偕老”成為美談。我還推送了很多,這些都是我内心向這個美麗世界打開的一扇窗,也架通了我和那些親愛的讀者溝通情感和友誼的橋梁。

在與壹點相遇相約的接近兩年裡,我創作的路徑和風格在不斷探索着,前行着。我從壹點平台認識了秦娟老師,認識了曹竹青老師,認識了背景那些默默無聞的編輯,我雖然與她(他)們沒有謀過一面,但是她(他)們在壹點背景那種堅守,執着,責任,擔當,敬業,奉獻和甘為人梯的精神讓我深受感動,也一直是我在平台上辛勤耕耘的動力和源泉。我深知,當平台個人注冊使用者過萬後,秦娟和曹竹青她們在背景審稿、編輯、推送所承受的難以想象的工作強度和壓力。她(他)是壹點芳草園最美的園丁,最多的點贊和關注應該給她(他)們。

通過秦娟老師,我逐漸打開了創作的視野,她建議和助力我在平台以連載的形式推送長篇紀實《列車前方到站徐家店》;曹竹青老師及時為我答疑解惑,親自對我投送平台的稿件稽核、點校、推送,雖然是職業和職責所然,但換位思考,我未必能做到如她(他)們那般敬業和擔當,我對她(們)一直懷了深深的感激。因為她(他)們,我在享受創作愉悅的同時,也在壹點遇到了無數對身邊的美好感同身受的讀者和朋友,我始終堅信,遇見就是美好,我越來越視壹點為自己生命中一片最美的芳草地和青蔥牧場。

在平台踔厲耕耘的那些日子裡,我還不斷提醒自己,平台給自己提供了展示自己内心世界的廣闊天地,自己當更加珍視和珍惜。融媒體時代,平台很多,推送文章的門檻也不高,多數的平台隻是稽核一下沒有什麼硬傷也就推送了。但是推送并不代表着就一定有閱聽人。如果隻是為了推送而推送,隻是為了關注自己推送後的流量,那不僅是在前置性消耗平台稀缺的稽核、編輯資源,也是無形中在自己和閱聽人之間隔離了一道牆。在融媒體時代,人們的閱讀不僅是看你推送了什麼,更會感受你的文章是否能夠與他們的所思所想同頻共振,能否帶給他們真正的閱讀快感和情感體驗。如果做到了,你就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如果做不到,他們就會與你漸行漸遠,最後留下你自己自娛自樂,自我陶醉。抱定了這樣的信念,我力求每一篇文章,每一篇詩歌,每一篇影像都能夠傳遞出我和他們共同的聲音、話題和情懷。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說到這裡,最近有三件事情我感覺有必要和大家分享一下,一件事是我有一天從齊魯壹點關注到了張宜霞老師的壹點号—霞思雲想,張老師是山東省勞動模範,中組部表彰的全國離退休幹部先進個人,她的壹點号粉絲擁有量達到10.7萬,她有一篇文章《陪着爹娘逛北京》閱讀量達到1400多萬,她的性情,感情,質樸的文字中透着的濃濃親情和孝情深深震撼和打動了我,最美的文字是最樸實無華的,也是最直抵人内心的。張老師在壹點推送文章并不頻繁,但每一篇文章都是真實情感的抒發,都充滿了樸素,善良,溫暖,真實的美。我當即就把她的那篇文章和壹點号“霞思雲想”推送給了妻子和女兒收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知道自己更需埋頭耕耘。

還有一件事就是周末我從網絡參加了曹竹青老師組織的讀書日大咖談讀書、創作的專題,幾位大咖的分享讓我受益匪淺,特别是《當代小說》副主編王玉钰主席說的“文學”是需要閱聽人,是需要傳達的,他引用蘇童的話說,是把讀者從此岸渡到彼岸。我對此深以為然,這才是我深耕壹點應當時刻懷着的敬畏和路徑選擇。

第三件事是有一天晚上,妻子給我朗誦了幾篇文章,一篇是關于一位熱心房東給一位在省城創業的女孩子減了500元房租的,一篇是關于一個男孩子從國中開始一直照顧自己患病的同學到高中,最後一起考大學的,都是彼此善待,守望相助,譜寫了最感人的人間大愛。妻子和女兒也是我壹點的鐵粉,她們從自己的角度建議我推送的文章一定要充分考慮讀者的感受,一定要顧及他們的閱讀體驗,好文章不在多長,也不在你每天推送多少,而是你的文字對别人有多大的影響力和感染力。品質為王。農村話說的通俗一點就如同相對象,彼此看對了眼就情定終身了,若沒有感覺,也就擦肩而過了。正如韓品玉老師在讀書日推薦的那句話“情往似贈,興來如答”。我嘗試着突破自我,創作了散文《有一種感動叫守望相助》,那是我親曆的事情,我從一個城市的人文和氣象上開始打開自己的格局。

相遇壹點的兩年裡,我在文學的天地裡遨遊着,飛翔着。我的《與海陽最美的邂逅》《有一種美麗叫濱州》《濟南的橋》《走過共青團路》《尋找光明裡》等近30餘篇文章收錄在《膠東散文年選》《膠東散文二十家》《膠東最美散文》《膠東散文雙百文選》中結集出版,并收錄到《中國作家網》,我出版了自己的散文集《與海陽最美的邂逅—崔洪國散文精品集》,《四哥走了》成為月度爆款文章,《濟南的橋》列為“青未了”征文優秀散文薦讀篇目,《在農村吃大席》收錄到齊魯壹點3月份電子月刊《清泉錄》,獲評優秀散文。期間我還加入了中國散文學會、山東省作協,山東省散文學會,濟南和煙台作協。

與壹點的相約成就了我人生一段最美的時光。我越來越感覺壹點就是一架登山的梯子,隻有不斷攀登你才能夠登高望遠,看到更遠的海和更高的天,才能感受到更美的詩和遠方;壹點就是已經張開的帆,隻有潮頭滿帆,才能在文學的海洋不斷駛向你未知的蔚藍,不斷書寫優美華章;壹點就是魯迅筆下的百草園,隻有童心不泯,你的心中才會永遠是見此青綠,所過皆是蟲鳴蛙鼓;壹點就是大美濟南無處不在的花海,隻有你善于發現,勤于耕耘,你才能時時看到姹紫嫣紅,時時嗅到芳香四溢。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勤耕壹點芳草綠,喜看兩載春桃紅。平生一蓑煙雨事,杯酒詩書情更濃。”以此四句詩概括對壹點說的心裡話,表達對壹點的愛與慕。

風過林梢,壹點兩年—與壹點說說心裡話

崔洪國,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山東省散文學會會員,濟南,煙台作協會員。出版有散文集《尋找靈魂的牧場》《與海陽最美的邂逅—崔洪國散文精品集》。在報刊、媒體、平台發表散文、書評200餘篇,作品多次在省市征文大賽中獲獎。《散文《濟南的橋》入選齊魯晚報“青未了”優秀征文薦讀篇目,《四哥走了》被齊魯壹點評為月度“爆款文章”,《在農村吃大席》收錄于壹點号3月電子月刊《清泉錄》“2022清泉計劃獲獎長文”,獲評優秀散文。

壹點号風過林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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