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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評丨一川:在分行的宇宙中,李皓的歎息有一種精神亮色

詩評丨一川:在分行的宇宙中,李皓的歎息有一種精神亮色
詩評丨一川:在分行的宇宙中,李皓的歎息有一種精神亮色

在分行的宇宙中,李皓的歎息有一種精神亮色

文/一川

其實要更加相信一種更真誠的力量,有些東西即便反抗在即,也必須承認那所有的“劫”都在文本以下的更深處徘徊,有一種無關乎不再糾結語言定向式排列的次序,而将自身放逐到其中那一起排列的是什麼“我習慣淚水和沙子賽跑”一天中午起來後與“狗日的中年”相遇。

這是李皓詩歌所帶來的表征,這是更加密集的思緒帶來的呈現。

時間中的中年到底是什麼,那一聲罵道,是不是真能把人帶到不一樣的位置去思考,而或者隻能是一場氣息,從文本的氣息裡面去讨證存在的時間。在“狗日”中便是一種跌落的朝拜,這種朝拜往往指向一種歎息,人在神像和歎息面前都有着一種面貌,這樣的面貌是曲折的,更深地說,外在的事物正像鏡子一般隐射着。

這裡有李皓個人的心性,當然他了解歎息身後的自己,便擁有了這尊神像。他所愛的節氣都藏在他所愛的時光裡,有書刊的影子,他認為這是結果,而更重要的是那些可以參考結果的過程,“農夫”“一頭豬”“一棵樹”,或許這個過程不應該用線性的思維來排列一個對于結果的關系。應該說這個存在的要素對于那個結果來說,是一顆顆發光的點,從不同的點去看向“那本嫩綠的雜志”呈現出來的結果都有着卑微的内涵。

這樣卑微着人生的卑微,高尚着人生的高尚,這是李皓一個人所塑造出來的神像,在“狗日的中年”來到時“青年之友”未曾離開,他滿地找尋那一個夢,他情願這個夢永遠不會醒來,永遠不會說出“狗日的”這一聲歎息的刀刃将整個人的腹部劃開,那些滋味流淌着人一生珍重的意義。他暗自嘲諷,暗自歎息,像所有寫詩的人一樣審視人生這個“過場”的意義;和所有中年大夢初醒的人一樣,他從時光中找尋自己能夠存在的那個“春分”。

那時他可以“帶着野菜去看母親”,他翻開土壤中的“婆婆丁,刺嫩芽,刺五加”,他想到性味歸經,人又在歸途中。這樣想着人間便又可以成為一副藥方,舊日時光隻管往後褪去,而真實存在的對手早已消逝。

最後成了一個殘缺的圓弧,有思念從中穿破阻攔,“地無一壟”以人間樸素的“藥”為食。這樸素的記憶在那個春天無限生發出來,真正可以想象的是站立在物質極大豐富的當下,精神與人的關系是如何萎靡的。那種蒼茫世間的人性為何永遠在貧乏的物質面前愈顯高貴,或許這就是“當年我用楓葉寫過信”真正的意義,無需多言。在更多的喻體使用在生命這個載體之前,可以給“給初衷系上了繩索”。

附:李皓詩選

詩歌世界丨李皓:我們的鬓間一下子都白了,像柳絮的陷落

詩評丨一川:在分行的宇宙中,李皓的歎息有一種精神亮色

李皓,1970年秋生于遼甯省新金縣(現大連市普蘭店區),中學時代開始寫詩,1989年3月入伍,1999年12月進入大連晚報社,曾任《海燕》文學月刊主編,現供職于大連日報社。東北師範大學文學碩士,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文學創作一級。曾在《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光明日報》《人民文學》《詩刊》《解放軍文藝》《青年文學》《北京文學》《上海文學》《鐘山》《作家》《星星詩刊》《詩歌月刊》等報刊發表作品,有作品被《新華文摘》《青年文摘》《散文選刊》《詩選刊》《中華文學選刊》和《散文》海外版、《作家文摘》報轉載,曾獲遼甯文學獎、冰心散文獎、《北京文學》年度詩歌獎、《鴨綠江》年度詩歌獎、《解放軍報》長征文藝獎以及《詩刊》社等機構舉辦的各種征文獎項,著有散文集《一個人的詞典》《雨水抵達故鄉》和詩集《擊木而歌》《懷念一種聲音》《時間之間》等。

一川,知名詩評家、詩人,作品散見于《星星》《揚子江詩刊》《詩潮》《鴨綠江》《解放軍報》《人民武警報》等報刊和詩歌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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