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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文化】“西道孔子”揚雄及其著作‖李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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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文化】“西道孔子”揚雄及其著作‖李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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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文化】“西道孔子”揚雄及其著作‖李冬梅

“西道孔子”揚雄及其著作

李冬梅

揚雄(前53—18),字子雲,西漢蜀郡成都人。少時師事嚴遵,得其易學之傳。後入京師,由楊莊推薦給成帝,任黃門郎,待诏承明之庭。王莽時,官大夫,校書天祿閣,因事牽連,投閣幾死,後以病免,又召為大夫,年71卒。揚雄早年以辭賦見稱,與司馬相如、王褒并稱,世稱“揚馬”或“淵雲”,《漢書·藝文志》于“詩賦略”著錄“揚雄賦十二篇”。中年後以辭賦為“雕蟲篆刻”,轉而研究哲學。以為經莫大于《易》,拟《易》而作《太玄》;又以為傳莫大于《論語》,仿其書而著《法言》。《漢書·藝文志》于“諸子略·儒家”著錄“揚雄所序三十八篇”。此外,還著有語言文字學著作《方言》《訓纂》,古史著作《蜀王本紀》等。《漢書》卷87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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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

《太玄》為儒家早期拟經作之一,系依據漢代“渾天說”理論以及《太初曆》成就,仿《周易》卦、爻、辭、象、變、占等原理而作。全書原本包括《玄經》《玄說》《章句》三部分,今本《章句》已佚,僅存經、傳兩部分。在數理方面,與《周易》“倍偶法”(即“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為六十四卦)相對應的是,《太玄》蘊含“一分為三”“以三統衆”的原理。其經文部分,以一二三為三方,四重之以為八十一首,形成一玄統三方、三方生九州、九州生二十七家、九九乘之以成八十一首的“太玄”學體系。其八十一首的次序,就首的符号而言,是按三進位制排列;就首的名義而言,則是按漢易卦氣值日次序排列。其傳文部分,共有《玄首》《玄沖》《玄錯》《玄測》《玄摛》《玄瑩》《玄數》《玄文》《玄掜》《玄圖》《玄告》11篇,拟《易傳》“十翼”以解經。其中《文》拟《文言》,《摛》《瑩》《掜》《圖》《告》拟《系辭》,《數》拟《說卦》,《沖》拟《序卦》,《錯》拟《雜卦》。

在哲學觀念上,此書以“玄”為最高範疇,籠括天、地、人,故其書3卷,分别命名為天玄、地玄、人玄,從文獻到思想建立起一個思辨性極高的“三才合一”體系,對後世産生較大影響。桓譚、張衡、王充對其推許備至,桓譚比“揚雄之玄”,與“伏羲之易,老子之道,孔子之元”方駕并驅,“漢興以來未有此也”。張衡謂崔瑗曰:“吾觀《太玄》,方知子雲妙極道數,乃與‘五經’相拟。”王充亦曰:“揚子雲作《太玄經》,造于眇思,極窅冥之深,非庶幾之才不能成也。”不過,此書雖模拟《周易》相當完美,幾乎無與倫比,但其變化性卻沒有《周易》豐富。此外,它引入五行、律呂、天文、曆法等學術,内容十分龐雜,用字十分古澀,故學人亦有所批判。當時即有人“嘲雄‘以《玄》尚白’”,以為玄學未為精到;劉歆亦謂雄曰:“空自苦!今學者有祿利,然尚不能明《易》,又如《玄》何?吾恐後人用覆醬瓿也。”然而揚雄終不為所動。就思想而言,《太玄》融會《易》、老,建立起以“玄”為最高本體的哲學思想體系,而要點在于“貴将進,賤始退”,頗用心于義理之學,對魏晉玄學的興起有先導作用。李光地稱:“揚雄作《玄》拟《易》,雖襲京、焦之緒,而頗推道德性命之指。”

是書東漢時漸為人所研習,特别是在蜀中一直不斷被後人傳衍,号稱“太玄經”。三國以後,曆代注釋《太玄》者尤衆。朱彜尊《經義考》卷269著錄自宋衷、李譔、王肅、陸績、虞翻、範望以下至清初,即有各類注《太玄》著作60餘種,俨然形成一種“太玄學”。其重要者有晉範望《太玄經注》(有《四部叢刊》本)、宋司馬光《太玄集注》(有中華書局1998年标點本)。今人著述,則有鄭萬耕《太玄校釋》(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89年版)、劉韶軍《太玄校注》(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等,俱可參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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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

《方言》舊本題為《軒使者絕代語釋别國方言》,為簡便計,諸家援引及史志著錄省文謂之《方言》。此書之作,據應劭《風俗通義原序》雲:“周、秦常以歲八月遣輶軒之使,求異代方言,還奏籍之,藏于秘室。及嬴氏之亡,遺脫漏棄,無見之者。蜀人嚴君平有千餘言,林闾翁孺才有梗概之法。揚雄好之,天下孝廉衛卒交會,周章質問,以次注續。二十七年,爾乃治正,凡九千字。其所發明,猶未若《爾雅》之闳麗也。張竦以為懸諸日月不刊之書。”揚雄以27年之功,集古籍所載與當時調查所獲,仿《爾雅》體例,撰成《方言》,故有學者推為“懸諸日月不刊之書”。然應劭《風俗通義原序》稱《方言》9000字,而今本實有11900餘字,恐在流傳過程中,後儒或有所附益。

《方言》是大陸最早的一部方言著作,在語言學史上具有裡程碑式意義。其體例仿《爾雅》,所收詞彙雖不标門類,但基本按内容分類編排。釋詞一般是先列舉一些不同方言的同義詞,然後用一個通行詞加以解釋,以下大都還要說明某詞屬于某地方言;也有先提出一個通名,然後說明在不同方言中的不同名稱。所記方言地域廣闊,東起齊東海岱,西至秦隴涼州,北起燕趙,南至沅湘九嶷,還涉及北韓半島北部的一些方言。書中收集并儲存了大量漢代口語詞彙,為我們了解漢代“國語”詞彙提供了重要依據,也為我們研究古今語音語義的變化規律提供了很好的資料。是以,郭璞贊其“考九服之逸言,标六代之絕語”。

此書世有刊本,然文字古奧、訓義深隐,校雠者猝不易詳,故斷爛訛脫,幾不可讀。清修《四庫全書》,即據《永樂大典》所收,多有厘正。“參互考訂,凡改正二百八十一字,删衍文十七字,補脫文二十七字……并逐條援引諸書,一一疏通證明,具列案語。”今傳本除《四庫全書》本外,尚有《四部叢刊》本、《漢魏叢書》本、《景印元明善本叢書十種》本等。曆史上為《方言》作注的有很多,亦不失為較好的《方言》版本選擇。

《方言》最早的注本是晉代郭璞《方言注》,常常将晉代的方言和漢代的方言做比較,以通古今。清代研究《方言》的也有多家,其中成就較高的是戴震《方言疏證》和錢繹《方言箋疏》,都對《方言》做了很好的整理和闡發。《方言疏證》對《方言》一書作了細緻的文字校正,并逐條作疏證,是研究《方言》的重要參考書;《方言箋疏》廣征博引,材料比較豐富,且能從聲音上解釋詞義,成就較高。

中華書局2006年出版的華學誠《揚雄方言校釋彙證》,以上海涵芬樓《四部叢刊》影宋本為底本,所有校勘内容統一在文後按條列舉,原則上隻對《方言》原文和郭璞《方言注》中的被釋詞進行注釋,是能反映今天學術水準的新的校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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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言》

《法言》是揚雄繼《太玄》後又一傳世名作,為語錄體散文著作,仿《論語》而撰成。其自序曰:“雄見諸子各以其知舛馳,大氐诋訾聖人,即為怪迂析辯詭辭以撓世事,雖小辯,終破大道而惑衆,使溺于所聞而不自知其非也。及太史公記六國,曆楚漢,訖麟止,不與聖人同,頗謬于經。故人時有問雄者,常用法應之,撰以為十三卷,象《論語》,号曰《法言》。”(《漢書·揚雄傳》載《法言自序》)可知揚雄撰《法言》主要是對諸子和太史公等“不與聖人同”的錯誤認識加以批判和糾正。他“竊自比于孟子”(《法言·吾子》),要廓清儒學傳播、發展道路中的障礙,進而複見儒家經典的真正内涵,闡明孔學聖道的基本精神。他尊崇《五經》,認為聖人及《五經》是評判是非得失的根本标準和唯一标準,尤其在衰亂時期,更是社會生死存亡的重要保證。提出隻有努力摒除利祿之欲,涵養道德之心,才能真正達到孔聖的道德境界。他點評西漢著名儒學大師,包括叔孫通、轅固生、申培、董仲舒等,認為叔孫通作君臣之儀,是得,但其禮不合聖人之道,是失;對轅固生、申培則除稱其“守儒”外,其餘都加以批判和否定;而董仲舒空有願望卻不能實作,公孫弘位居顯要卻隻知“利在安身”(《淵骞》李軌注),都未能近聖人之道。此外,對董仲舒等的今文經學走向災異谶緯學說及時人贊譽的緻雨之術,也都予以毫不留情地諷刺和批判,指出“君子之言,幽必有驗乎明,遠必有驗乎近,大必有驗乎小,微必有驗乎著。無驗而言之謂妄。君子妄乎?不妄”(《問神》)。這在谶緯學說流行的西漢後期,無疑是石破天驚之語,徐複觀對此評價道:“從成帝時起,開始有人對由術數所講的天人性命之學發生懷疑,漸漸要回到五經的本來面目,以下開東漢注重五經文字本身了解的訓诂學,并出現了以桓譚為先河的一批理智清明的思想家,此在西漢末期,雖未成為學術風氣的主流,但實開始了一個新的階段。揚雄末年的《法言》,擔當了開辟此階段的責任。”

對于先秦諸子,揚雄評論最多的當屬以申不害、韓非為代表的法家思想,肯定他們的“苟不乖少聖人之術”“則顔、闵不能勝之”(《問題》李軌注),但對其“不仁之至”(《問道》)、“險而無化”(《五百》),則進行嚴厲批判和全面否定。這一點頗不同于漢代其他學者,如司馬談和班固在評價法家時,既有否定,也有肯定。相比之下,揚雄就缺少這樣一種客觀分析和全面考察,更多是帶上鮮明的主觀傾向和感情色彩。這樣一種主觀性,既是《法言》的突出特點,也是其所失之處。

一方面,揚雄極力批判;另一方面,揚雄又指出儒學經典和孔學聖道也不能生搬硬套、盲目遵從,随着時代變化,“可則因,否則革”(《問道》),“夫道非天然,應時而造者,損益可知也”(《問神》)。他認為,“通天、地、人,曰儒;通天、地,而不通人,曰伎”(《君子》),主張從天、地、人三方面分析社會曆史變遷的根本原因。他分析戰國秦漢曆史,認為秦亡于“強阋震撲”“播虐黎苗”,而漢雖“兼才尚權”,卻并不如上古三代明君因“顯懿”而能“飨國長久”(《重黎》);展現出揚雄深切的憂患意識,這也是其所倡之儒學新的文化内涵和時代意義。

儒道水乳交融、互相影響,是《法言》的又一特征。漢初尊黃老、尚無為,将道家學說作為統治思想,後雖經武帝時期“罷黜百家,表彰六經”,但道家學說并未完全、也不可能完全銷聲匿迹。揚雄少從嚴君平遊學,對嚴氏德行才學稱贊有加,在《法言》中也提到“蜀莊之才之珍也,不作苟見,不治苟得,久幽而不改其操,雖隋和何以加諸?”(《問明》)嚴君平是漢代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法言》中尚玄崇道思想,正是受道家影響的結果。在《法言》中,揚雄認為天道無為:“或問天?曰:吾于天與?見無為之為參。或問:雕刻衆形者,匪天與?曰:以其不雕刻也。如物刻而雕之,焉得力而給諸?”(《問道》)這種天道無為思想正是吸取了老子的自然哲學。但對道教修仙長生觀念,揚雄又以一個儒者的身份進行批駁,說:“神怪茫茫,若存若亡,聖人曼雲。”(《重黎》)指出神怪之事無從驗證,聖人亦不語怪力亂神。又說:“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終,自然之道也。”(《君子》)并舉出曆史事實證明神仙之說皆為虛妄,在谶緯神學盛行的時代,無疑是點亮了一縷理性之光。

《法言》的最早著錄見于《漢書·藝文志》諸子略儒家類:“揚雄所序三十八篇。《太玄》十九,《法言》十三,《樂》四,《箴》二。”《隋書·經籍志》以下曆代書目等皆有著錄。曆史上《法言》的版本主要有兩個系統:13卷本和10卷本。13卷本以李軌注《揚子法言》為代表,篇名依次為《學行》《吾子》《修身》《問道》《問神》《問明》《寡見》《五百》《先知》《重黎》《淵骞》《君子》《孝至》。曆來校釋和刊行的《法言》大多根據揚雄《自序》,以1篇為1卷,共13卷。此系統特點有二:一是十三小序在書後,二是序後附《法言音義》1卷。這一系統的版本尚存宋本:北宋治平二年(1065)國子監刻李軌注《揚子法言》本、清嘉慶二十四年(1819)秦氏石研齋影宋刻本。後世多以秦氏石研齋本為底本進行影印和刊刻。另一系統10卷本,始于北宋宋鹹,合《吾子》《修身》為1卷,合《問明》《寡見》為1卷,合《五百》《先知》為1卷,共10卷,且将每篇小序放置卷首。10卷本系統有六:一是宋鹹《揚子法言注》本,此本明清兩代十分流行,重刊者有《漢魏叢書》本、《廣漢魏叢書》本、《增訂漢魏叢書》本、《叢書內建初編》本;二是司馬光集注《揚子法言》本,原書已佚,今存明讀書坊刊本、《四庫全書》本;三是建甯四注本,北宋刊本,今佚;四是《纂圖分門類題五臣注揚子法言》,宋紹興間劉通判宅仰高堂刻;五是《新纂門目五臣音注揚子法言》,以建甯四注本為底本,增入溫公《集注》;六是《纂圖互注揚子法言》,南宋景定元年(1260)建陽書坊刊本,現藏于日本,為10卷本系統中最善,據傅增湘《藏園群書經眼錄》,此版本還可分為南宋刊本、宋末刊本、明初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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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雄集》

《揚雄集》,又名《揚子雲集》《揚侍郎集》,《隋書·經籍志》《舊唐書·經籍志》等皆著錄為5卷,然其本已佚。宋譚愈“好雄文,患其散在諸篇籍,離而不屬”,因取《漢書》及《古文苑》所載40餘篇,仍輯為5卷,聊補原書之缺。明萬曆時,遂州鄭樸又取揚雄所撰《太玄》《法言》《方言》三書及類書中所引《蜀王本紀》《琴清英》諸條,與其諸文、賦合之,厘為6卷,而以逸篇之目附卷末,今《四庫全書》所收即此本。

在文學上,揚雄主要以辭賦知名,乃漢代四大賦家之一。其早年甚喜辭賦,嘗慕鄉人司馬相如作賦弘麗溫雅,故每拟之以為式。《漢書·藝文志》于“詩賦略”即著錄“揚雄賦十二篇”,今存《蜀都賦》等11篇,《核靈賦》1篇乃殘篇。後來他認為“辭賦非賢人君子詩賦之正”“童子雕蟲篆刻,壯夫不為”,遂轉而研究哲學。其代表作是仿效司馬相如《子虛》《上林》的“四賦”,即《甘泉》《河東》《羽獵》《長楊》,此四賦皆因事而作,旨在谏戒帝王息佚獵、絕奢侈、惜民力、重國防。他繼承司馬相如散體大賦的路子,并将其推向極緻。而其《蜀都賦》則又是展現蜀地風貌的絕佳之作。此賦對蜀中地理位置、山川物産、竹木禽獸、都城規模、花果蔬菜、布帛蜀錦、飲食肴馔、歌舞習俗等都作鋪陳,這不僅對外界了解蜀地甚是有用,也開啟都邑題材作品的創作先河。此後,班固《兩都賦》、張衡《二京賦》、左思《三都賦》,都導源于此。

除辭賦外,揚雄亦有書、箴、頌、難、連珠等類論說之文。如他曾作《十二州箴》《二十五官箴》,将辭賦的藝術手法納入箴言之中,以期達到勸谏君王施行德政、安不忘危、官司其職、國富民強的目的。故王應麟《漢藝文志考證》引晁氏曰:“雄見莽更易百官,變置郡縣,制度大亂,士皆忘去節義,以從谀取利。乃作《司空》《尚書》《光祿勳》《衛尉》《廷尉》《太仆》《司農》《大鴻胪》《将作大匠》《博士》《城門校尉》《上林苑令》等箴,及荊、揚、兖、豫、徐、青、幽、冀、并、雍、益、交《十二州箴》,皆勸人臣執忠守節,可為萬世戒言。”不過對于揚雄所撰諸箴存世篇數及部分篇章真僞,後世亦多存疑義。如《古文苑》及《中興書目》皆為24篇,晁公武《郡齋讀書志》則稱28篇,多《司空》《尚書》《博士》《太常》4篇;而《四庫全書》所收明鄭樸輯本又增《太官令》《太史令》2篇為30篇。考《後漢書·班固傳》注引揚雄《尚書箴》,《太平禦覽》引揚雄《太官令》《太史令》2箴,則鄭樸所增,未為無據。然又考《漢書·胡廣傳》,稱揚雄作《十二州箴》《二十五官箴》,其9箴亡,則漢世止28篇。劉勰《文心雕龍》稱《卿尹州牧》25篇,則又亡其3,不應其後複出。且《古文苑》載《司空》等4箴,明注崔骃、崔瑗之名,則此4箴或許真非揚雄所作。故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雲:“今廣德軍所刊本,校集中無《司空》《尚書》《博士》《太常》四箴。集中所有,皆據《古文苑》。而此四箴,或雲崔骃,或雲崔子玉,疑不能明也。”

是集現存版本除《四庫全書》本外,尚有明張燮《七十二家集》本、張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本、汪士賢《漢魏六朝諸家文集二十二種》本、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本等。其中嚴可均輯本可謂目前輯錄揚雄集最為完善的本子,此本無因襲、無重出,各篇之末都注明見于某書某卷,複查核對非常友善。今人整理本主要有張震澤《揚雄集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鄭文《揚雄文集箋注》(巴蜀書社2000年版)、林貞愛《揚雄集校注》(四川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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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載《巴蜀史志》2022年第1期)

來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辦公室

作者:李冬梅(四川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副研究員)

配圖:方志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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