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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聲機》雜志再次聚焦上海交響樂團,講述樂團背後故事

中共上海市委對外宣傳辦公室近日公布了上海市第十六屆“銀鴿獎”獲獎名單,其中,上海交響樂團簽約德意志留聲機公司(DG)後錄制的第二張唱片《大地之歌》獲“最佳聲音”。

這張唱片收錄了馬勒以唐詩為靈感而創的《大地之歌》,和葉小綱以相同文本寫就的《大地之歌》。兩部同名交響聲樂套曲一經發行,引起了多家海外媒體的關注,成為上海将“中國故事”潤物細無聲地傳遞至國際舞台的成功範例。

無獨有偶,英國權威古典音樂刊物《留聲機》(GRAMOPHONE)近日也将目光聚焦到上海交響樂團。

《留聲機》雜志再次聚焦上海交響樂團,講述樂團背後故事

《留聲機》雜志2022年3月刊報道

創刊于1923年,《留聲機》是當今世界最具權威性的古典音樂刊物,見證并推動了世界唱片工業發展的整個程序,被公認為全球古典音樂及錄音工業的頂尖媒體。該雜志每年一度的“留聲機大獎”更是全世界古典樂壇的盛事,是與奧斯卡、格萊美等比肩而立的行業重要評獎。

在今年已經發行的3月刊月度專欄“樂團洞見”版塊,《留聲機》向其遍布世界各地的讀者,介紹了這支“在中國音樂界保有頭牌地位”的樂團。

雜志不僅在專欄文章中介紹了樂團的曆史、發展,還關注了樂團音樂季的曲目安排、和DG簽約發行的兩張唱片,并對音樂總監餘隆表示贊賞,認為“這位音樂家具有企業家的開拓精神,也很有政治智慧。”同時認為,“樂團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這樣一種中國特色的操作:它會耐心觀察西方的做法,然後着手改進,做得更好。”

這也是繼2019年發表封面文章後,《留聲機》再次聚焦上海交響樂團,再次瞭望東方。

2019年,上海交響樂團音樂總監餘隆登上《留聲機》4月刊的封面,這是中國指揮家第一次登上該雜志封面,具有曆史性的意義。封面上手執指揮棒的餘隆掩映在中國紅旗下,封面文章則報道了餘隆、上海交響樂團與DG簽約的幕後,側記了中國古典音樂行業的欣欣向榮,《留聲機》雜志記者還特意來上海、廣州做了實地探班采訪。

《留聲機》雜志再次聚焦上海交響樂團,講述樂團背後故事

《留聲機》雜志2019年4月刊封面

附:《留聲機》報道全文

樂團洞見:上海交響樂團

《留聲機》月度專欄,講述樂團背後的故事

如今舊金山、倫敦和慕尼黑的樂團都會去北京、首爾和台北招募樂手,設想一下人才的反向流動,會讓人一時難免有點惶惑。上海交響樂團1879年成立的時候——這意味着它比英美絕大多數樂團曆史都更悠久——來自歐洲的樂手,尤其是上世紀初上海剛剛開始蓬勃發展的時代,俄羅斯和猶太人紛紛到來,為上海公共樂隊添磚加瓦,增色不少。這群音樂家吸收了徐彙區主導的法國文化,在他們第一任老闆,著名法國橫笛演奏家讓 雷穆薩的上司下,組成了樂團。1907年魯道夫 布克接管樂團,并且帶來了幾位德奧的首席樂手加入。1919年梅百器重複了相同的程式,這次帶來的是意大利樂手。

梅百器幫助這個樂團發展為遠東最佳,但1942年日本入侵,結束了他對樂團的上司,雖然說接下來的期間,樂團得到了許多新的任務,進而變得更具本土色彩。從20世紀中期以來上交(1956年改名上交至今)逐漸減少了歐洲樂手在團裡的主導作用。

自2014年以來,上交進駐了新家,這是由日本建築師矶崎新設計的一座造型優美的全新音樂廳。上交并非這座城市中唯一的交響樂團,但無疑是志向最為高遠的一個團;近期的音樂季包含了本傑明《切膚之痛》的首演、布裡頓的《戰争安魂曲》,以及美國極簡主義音樂節等。樂團在自家音樂廳中展現出時髦的豐富色彩,音質獨具一格,其弦樂顯得有些柔和,而銅管樂部分又有些泥煤味道。倘或對于這個樂團在中國音樂界保有的頭牌地位仍有懷疑的話,在2018年,上交與DG唱片的一紙合約,以及次年樂團參加逍遙音樂節的演出,讓所有這方面的疑慮消除殆盡。

這兩項成就都是由上交的音樂總監餘隆促成,這位音樂家具有企業家的開拓精神,也很有政治智慧。樂團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這樣一種中國特色的操作:它會耐心觀察西方的做法,然後着手改進,做得更好。上交新創立的樂隊學院也是樂團當仁不讓值得自豪的成就之一。學員可以獲得至少十次參加上交正式音樂會演出的機會。上交決計要利用DG音樂廠牌盡量嶄露鋒芒。樂團在DG出版的頭兩張專輯既有涉及其曆史的曲目(來自俄羅斯和中國的音樂),也有充分展現樂團現在的定位的作品:馬勒用中國古詩創作的交響聲樂套曲《大地之歌》與葉小綱用同樣素材進行的創作并列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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