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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文學院副院長楊慶祥,算得上是文壇一顆冉冉升起的閃亮新星了。80後的他,已經是文壇,特别是文學評論和詩壇非常重要的人物。《詩刊》主編李少君,有個稱号“自然詩人”,就是出自楊慶祥。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楊慶祥(圖檔來源于網絡)

《當代作家評論》2012年第6期上的一篇文章《在自然和肉身之間——關于李少君的詩歌》,作者就是楊慶祥。在這篇文章裡,楊慶祥對李少君的詩進行了極高的評價,并且說李少君就是現代的“自然詩人”。

不僅如此,楊慶祥還提出了“新傷痕文學”的概念,後來更是擴充到了“新傷痕時代”。為何要提出這個概念,楊慶祥多次接受了對話采訪,詳細地說明了原因。而且還發表了相關論文,進行了論述。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李少君(圖檔來源于網絡)

2017年3月,楊慶祥的新詩集《我選擇哭泣和愛你》,被認為是“新傷痕詩歌”的代表。在這本詩集的扉頁上,楊慶祥寫下了“這是新傷痕時代,我的這些詩歌是新傷痕詩歌”這樣一句話。

“新傷痕文學”這個概念的提出,引起了文壇的廣泛關注。中國作家網、财新、鳳凰文化等都進行了報道。那“新傷痕文學”的“傷痕”來自于何處?楊慶祥有專門的說明。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圖檔來源于網絡

“生活在中國的普通人在社會轉型的撞擊過程當中積累了太多負面的情感性的東西”,“每個人都好像有很多的暴戾之氣,每個人都對自己不滿意,也對這個世界不滿意。”這就是楊慶祥所說的“新傷痕”。

楊慶祥為何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呢?他老是舉了在地鐵上看到的兩個例子來加以佐證。一是地鐵上一位女子在暗暗哭泣,還有就是兩名男子在地鐵上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由此,楊慶祥就想到了“傷痕”,為了與“舊傷痕”有所差別,他就叫做“新傷痕”。楊慶祥不愧是博士、教授、詩人,想象力确實夠豐富。他從一些個體事件,引申到了時代,從個體的哭泣和大打出手,聯想到了時代的“傷痕”。

但是,不知道楊慶祥想過沒有,這些個體能代表一個時代嗎?他們的悲傷或者是沖動能代表時代的“傷痕”嗎?女子獨自哭泣,可能是失戀了,或者親人遇到了困難或疾病,這與“時代”有什麼關系呢?難道不在這個時代,就不會出現獨自哭泣的女子了?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同樣,沖動出手的男子,可能是心裡憋着什麼不痛快的事。可能與工作有關,與家人有關,與朋友有關。但這就能得出“時代充滿暴戾之氣”的結論嗎?就能上升到“時代傷痕”的高度嗎?

這些年來,總能看懂我們這個時代“充滿暴戾之氣”的論調,但最後都證明這隻是他們别有用心的誇大。就這幾十年的發展來看,絕大部分人是在享受這個時代帶來的福利的,他們并沒有受到“傷害”。

“新傷痕文學”?李少君的“自然詩人”還不夠尴尬?

其實,“傷痕文學”這個提法,就有不小的争議,更何況“新傷痕文學”?無論哪個時代無論哪個國家,都會有獨自哭泣的女子,都會有大打出手的男子,難道這些都是“傷痕”?

有些人對“傷痕”很感興趣,他們總想在“傷痕”中嗅出點别的味道來。即使是沒有“傷痕”,他們也要想方設法地創造出“傷痕”來。每個人,每個國家都不會一帆風順,這是正常現象。不能動不動就“傷痕”了,這有點危言聳聽的意思。

前段時間,作協副主席李敬澤對“自然寫作”這種提法進行了批評,楊慶祥說李少君是“自然詩人”,就顯得有些尴尬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人對“新傷痕文學”再提出批評?那可真難說。

現在的這些“著名”人士,總想提出一些新的概念,以便表現出自己的“獨到之處”。但這些新的概念,必須要以事實為基礎,與大衆的感受相比對。至少這幾十年來,人們感受到更多的是享受,是福利,而不是“傷痕”。“新傷痕文學”,那更是無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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