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9）上午，涉及高達3.3億元的"樂世"假冒"樂高"案最終在上海市進階人民法院結案，法院駁回了李某等人的上訴，維持原判。根據原判決，李某因侵犯著作權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罰款9000萬元，其餘八名被告被判處四年六個月以上三年不等的徒刑，并相應罰款。
上海市高等法院院長劉曉雲擔任本案主審法官
該案由上海市高等法院院長劉曉雲、知識财産法院院長劉俊華、刑事法院副院長羅凱組成的合議庭審理，劉曉雲擔任主審法官。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指派檢察長張本才、檢察院四司司長胡春建、檢察院陸川出庭履行職責。
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張本才（右一）出庭履行職責
假冒樂高被起訴
2011年6月，李總創立了廣東美芝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經營玩具研發、生産和銷售。2015年，他發現自己身邊有朋友在積木玩具行業賺錢。不過，對于這個市場前景的新業務，李克強并沒有走"自主研發"的道路，而是"有針對性地"了知名玩具品牌"樂高"。
自2015年以來，未經樂高公司許可，李某一行8人，購買新的樂高系列玩具，通過拆解研究、電腦模組化、抄寫圖紙、委托他人開模等方式設立玩具工廠，專門複制樂高拼搭積木玩具産品，然後品牌為"樂品"，通過線上、線下等方式進行銷售。
圖為李某等人的聊天記錄
2019年4月23日，上海市警察局在李某租賃廠查獲用于複制樂高玩具的注塑模具、組裝模具的零配件、盒子、說明書、銷售訂單、相關電腦、手機、樂品系列玩具産品等。
"中國長城""原始部落""童話故事""仙女""技能"玩具的"中國長城""燧石""迪士尼公主""全拖車"均由中國版權保護中心版權鑒定委員會認定的玩具基本相同，形成了複制關系。NINJAG Thunder Swordman專輯與樂高的NINJAGO Masters of Spinjitzu相同，構成了一種複制關系。
同時，《會計意見》還顯示，從2017年9月11日至2019年4月23日，李克強等人生産銷售侵權産品超過424萬箱，涉及634款型号，合計3億多元。2019年4月23日，相關倉庫查獲侵權産品60多萬箱，涉及344款，共計3050多萬元。
今年9月2日，上海市第三中級人民法院裁定，被告李某等九人為牟利目的，未經著作權人許可，複制、發行樂高著作權作品，情節特别嚴重，構成侵犯著作權。考慮一些被告人有共犯、自首、立功、供詞等情節要輕處罰。一審判決後，李彥、張、王、杜、陸，上訴。
法院嚴懲著作權犯罪
在第二次審判中，控辯雙方就"樂高公司侵權的組裝玩具屬于藝術作品"、"李等人侵犯著作權的違法操作量是否正确"、"案件是否屬于機關犯罪"、"原判刑是否恰當"進行了辯論。
"藝術作品是指繪畫、繪畫等美學意義的造型作品，樂高展現了組裝的意義，在這種情況下，組裝玩具被定義為藝術品中的無法無天。王的辯護方在審判中說。李認為，一審發現的犯罪金額沒有考慮到銷售退貨和客戶回扣，是以他有異議。"本案應視為機關犯罪"。此外，六名上訴人及其辯護人表示，一審"太重"。
圖為樂高産品（左）和樂高産品（右）
上海高等法院經審理後認為，根據《著作權法》的有關法律法規，"藝術作品是指以線條、色彩或其他方式構成的具有美學意義的繪畫、書法、雕塑等具有美學意義的圖形藝術作品"。在本案中，侵權立體模型的組裝共有663件，這些三維模型所承載的表達，都是樂高獨立創作的，具有獨創性和獨特的美學意義，是以組裝完成的三維玩具屬于受中國著作權法保護的藝術作品範圍。
對于非法經營金額的計算，上海高院認為，原判結合《會計意見》及相關證據認定，李某等人侵犯著作權犯罪違法經營金額超過3.3億元，應予以确認。雖然李某及其辯護人辯稱，原判并未考慮銷售退貨和客戶返利，影響違法經營金額的認定，但沒有證據證明，是以法院拒絕受理。
同時，根據《刑法》，機關犯罪是指以機關名義實施違法犯罪所得的犯罪，主要屬于機關。在這種情況下，重新雕刻樂高玩具由主犯李一決定，各共犯分工負責執行。從産銷環節來看，仿樂高玩具以利豪的名義玩具廠已經登出生産經營。而且，從銀行賬戶明細來看，制作銷售音樂玩具都是通過個人賬戶進出的案件，違法所得不屬于相關機關，被告領到的工資都是以現金支付的，是以本案屬于團夥犯罪，不符合機關犯罪的要件。
關于量刑，上海進階法院認為，根據《刑法》及相關司法解釋，李等人的行為構成侵犯著作權，屬于"其他特别嚴重情節"，應當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以罰款，數額一般為違法所得金額的兩倍以下、五倍以下， 或根據50%以上的違法行為金額确定。考慮到此案不僅給權利人的商譽和經濟利益造成巨大損失，而且破壞了市場經濟秩序，具有嚴重的社會危害，應依法予以嚴厲懲處。一審法院會同部分被告人結合共犯、自首、立功、供述等情節作出原判，不存在不正當行為。
據此，上海市高等法院作出終審判決，駁回李某等六人的上訴，維持原判。
專欄編輯：王海燕 文字編輯：王淑樂
來源：作者：王玉樂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