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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小夥子,結婚後像變了個人,母親一向疼愛他,曾經他也體恤母親,可如今卻什麼都聽老婆的,母親好意調教他往東,他偏要往西。

作者:書女讀書

有個小夥子,結婚後像變了個人,母親一向疼愛他,曾經他也體恤母親,可如今卻什麼都聽老婆的,母親好意調教他往東,他偏要往西。

逢年過節,母親教他,現在成家了,要學着維系家中親朋關系,他卻專往丈母娘家跑,自家的親戚不管不要。

在生活上,母親看着兒子天天加班到深夜,吃沒吃好,睡沒睡好,還常被老婆看不起,說他電器壞了都不會修。

母親扪心自問,确實是自家孩子沒做好,好心勸他開導他,平時做事手腳麻利點,家裡重要的事,該男人挑起責任的得挑,他不聽,還要說反話故意氣母親。

兒子不聽母親的勸,母親在兒媳面前也心虛,更助長了兒媳的惡劣脾氣。

家人之間難免有分歧,可是,兒媳一發脾氣就大鬧要離婚。

這話賽得婆婆沒話說,心想誰叫自己的兒子不争氣,兒子他做不好自己,還指望得了誰?

做人再怎樣都不能丢了自己,連自己的做不好,拿什麼去愛别人,憑什麼讓别人來愛?

在林語堂先生的《蘇東坡傳》中,蘇東坡人生坎坷,因“烏台詩案”,命運大轉彎,從長袖偏偏的才子變成了赤腳短袖的農民。

他始終沒有放棄自己,不被外界幹擾,作為家裡的頂梁柱,為了一家大小20多口人的生計,口袋裡沒有錢,怎麼辦?

先解決溫飽,當地人吃牛肉,羊肉,豬肉沒人吃,蘇東坡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卻把豬肉創作成了流傳千年的名菜“東坡肉”。

别人根本禁不了他的足,他沒有工資,就自食其力,沒有政務,他樂得自在,陪伴家人遊覽西湖,與僧了結交朋友,偶爾再邀幾個朋友作詩作畫喝酒。

在作者林語堂先生認為,蘇東坡住在武漢黃州的那臨臯亭不見得多可誇耀的,可那小小的地方卻無數次進入文壇世界,被詩人東坡寫的如詩如畫。

他的政敵想至他于死地,他卻把生活過得豐富多彩,像在天堂,快活似神仙。

當他在這邊過得逍遙自在,皇宮又通知他返朝。

政敵彈劾他毀謗先皇,他卻看不起那種唯唯諾諾,阿谀奉承,沒有主見之人。他說臣子如不對皇帝說真話,大家一片和氣,如何治理國家?

對于這些佞奸小人,他們有什麼詭計,蘇東坡是看得清識得破,他雖多次遭到貶谪或禁足,不給他擔任要職,他自己心懷國家人民,在黃州,他看到村民吃嬰兒,連夜趕去報太守,并提供自己事先想好的一套解決辦法。

别人人雲亦雲,他卻敢谏敢言,能真知灼見。

他在朝廷力争第一項就是“廣開言路”,即為言論自由而戰。

他說:“人不能言,上下隔絕,不能自訴,無異于馬”。即文人若不能獨立思考,無批評的勇氣,言論自由也終歸無用。

他贊美歐陽修而非難王安石。

他上報皇太後:要徹底廢止王安石在位時執行的青苗貸款法。

他親自當監考官,特别留心國家選拔真才,有時把别的考官所棄而不取的考卷又找回來重閱錄取,從此,他發現科舉考試制度有待改進,如當時有親戚之風,皇親貴族推薦之人,蘇東坡建議廢除免試辦法。

他不僅敢谏敢言,做事認真負責,對得起國家人民,還對得起自己,任政敵怎麼讓他浪迹天涯,他都不怕。

不給他官當,他能活得灑脫自在,給他官當,他能做得深得民心,令人嫉妒。

當他再次來到自認為是第二故鄉的杭州,他一心為杭州人民服務,建醫院,修建陳舊房屋,建谷倉,清潔飲用水系統,清理西湖,建堤搭亭,老百姓紀念他的德政,給蘇東坡在亭中塑像,卻被政敵拆毀,但永遠拆不掉蘇東坡在人民心中的形象。

蘇東坡樂觀,悲天憫人,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詩人、畫家、美食家和工程師。

他從認真讀書開始就在壯大自己,因為把自己做好了,這些特質變成了他的财富和力量,任别人一波又一波的磨難,他都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有化幹戈為玉帛的能力。

上面這位小夥子,如若能自己把生活安排得妥妥的,工作順順利利的,自己主動把這個家挑起來,這樣把自己做好了,年邁的母親應該會安心。他自己也能挺起腰杆做人,不低誰半分,反而别人會回過頭來仰慕他。

有個小夥子,結婚後像變了個人,母親一向疼愛他,曾經他也體恤母親,可如今卻什麼都聽老婆的,母親好意調教他往東,他偏要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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