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這本書是多年前的盤點,但一直沒能讀懂,這次是下定決心要解決的。書中的想法很深刻,分析了很多我們平時無法冷靜下來思考問題的根源,雖然有些觀點比較極端,但至少從另一個角度給我們一個視窗來看待問題,相比那些口徑一緻,贊美文章, 或更強。
暴徒
筆者認為,"掉頭"是一種無組織的狀态,在一定數量的個體情緒被激發後暫時形成。
之是以團結的人群體和獨立思考的個體會産生很大的差異,甚至截然不同的表現形式,原來的原因,是因為"人性的虛僞"和"不受外界幹擾的自制能力"。
群體中的個體會産生釋放欲望或想法的沖動,因為他們相信自己在群體中是匿名的,不必獨自承擔任何後果,自我克制的感覺消失了。相反,作為個人必須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強烈的責任感總是告誡他們,必須小心、謙遜、善良。
個人在群體中感到最安全,因為他們會導緻責任的分散。個人從群體中找到歸屬感和認同感,情緒也受到群體上司者的煽動,他們所有的過度行為和行為都是合理的。
當一個人的自我意識消失,無意識人格占上風時,這種影射和情感傳遞就會作用于個人的情緒和思維,正是個體處于無意識狀态,将隐含的概念轉化為行動的傾向。
意識的消失,感覺和思想在同一方向上的轉變,是有組織的群體的主要特征。感染就像催眠指令或催眠力量一樣,使群體中的個體随時為群體的利益做出貢獻做好準備。
在智力上,群體總是低于個人;
文明
文明仍然由少數貴族個人創造和控制,群體不能創造和指揮它,群體隻有毀滅的力量。
一個成熟的文明需要包括複雜的規則、紀律、自然的理性狀态、對未來的提前規劃,以及群體無法實作的高水準教育,更不用說實作。
想想曆史上的王朝,就好像它們是。一個王朝誕生了,無論它最初多麼強大,治理體系充其量隻有數百年。科技的進步和文明的發展使得現有的舊制度成為發展的制約因素,畢竟不是每一代君主都能努力治理,能夠及時調整管理制度的結構關系,随着外界因素的變化,自我創新、自我疊代更是一個夢想, 是以發展和管理必然會走向對立面,制度持續的時間越長,沖突就越大。
自古以來,新事物在強大的舊勢力面前往往脆弱不堪,這不僅存在于利益關系中,還存在于文化的演變中。推翻舊勢力隻能由一大群力量,舊規則的受害者來赢得勝利。但群體往往隻看到問題,什麼是對的,他們不能提出來。農民起義普遍存在這種情況,依靠強大的破壞力推翻舊世界,然後問題就無法解決,是以幾乎沒有真正的成功。如果在推翻舊勢力的過程中,有人能夠推動新體制的建設,并逐漸整合集團的力量,能夠聚集到新的秩序中,那麼建設新王朝就不遠了。太平天國的代表之一,如果不是後來的建設者貪得樂、自我毀滅長城、清朝還是要改天覆地。
同一文明下的朝代更疊還是需要的,更何況一個新文明的誕生,不僅需要強大的群體破壞力作為助推,更需要一個新的思想體系來整合巨大的破壞力,讓它進海、彙入河中。
挖掘機有時更重要。
民主
民主這個詞被用得很糟糕,成為一種工具,最鋒利的矛,最堅固的盾牌。
我從來不相信無條件的人民能夠産生最佳的決策,而民主決策往往是一種推卸責任的局面,或者被用作攻擊對手的工具,即所謂的民意。
民主的最佳應用是作為決策意見的審查者。畢竟,決策是一場賭博,沒有人能保證絕對的正确性,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盡力使做出正确決定的機率最大化,在這個前提下,民主的作用就會發揮作用。
民主運用多角度、多層次的發散思維,對決策觀點進行優化、補充甚至質疑,以糾正決策可能存在的偏差,避免過度偏離最終的正确趨勢,這就是民主的含義。
偉大的上司者之是以偉大,是因為他們能夠傾聽不同的意見,并利用它們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是正确的,補充和優化,然後做出偉大的決定。
民主意見必須通過個人表達來展現,才能保證意見的正确性,同樣是因為自我保護和虛僞的傾向,在黑暗的選票中,每個人隻會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但當個人走向公衆視線時,除了自己的利益之外,集體利益也成為最重要的表達,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展現自己的價值觀和鮮明的高貴。
著作
曆史著作隻能看作是純粹的想象中的書面符号,是觀察有偏見的事件的毫無根據的記錄,并摻雜着對思想結果的解讀。
但是,如果沒有這些古老的文學作品和藝術創作,我們将對曆史一無所知。即使沒有一個偉人的生平記錄是真實的,也沒關系,我們隻知道群體中流傳的神話英雄,而不是那個時代真正的英雄。
文明的發展需要英雄的存在,正如我們的生活需要榜樣的力量一樣,英雄是無法分析和讨論的,我們需要他們的光來驅散我們心中的黑暗,同時也要給雜亂的力量指明方向。
從古至今,人們一直熱衷于創造英雄,就像我們都有信仰一樣。
道德
"道德"的定義:對一種社會習俗的持久堅持,總是克制着内心欲望的沖動。
道德和欲望是一種背離,否則就沒有必要用道德來調節或限制。當個人獨立于群體時,他們受到群體的監督,承擔道德違規的後果,人們往往更喜歡壓抑自己的内心欲望。而群體的特征是沖動的、多變的,一旦個體躲在群體的陰影下,隻有一點點火星,就能釋放出每個人内心的惡魔,因為在那一刻,個體已經消失了,大家不再是自己的,這裡隻有群體,群體往往是不負責任的。
想象力
文明可以建立在那些傳奇和離奇故事的基礎上。在曆史的演進過程中,表象總是比真理起着更重要的作用,不切實際的因素總是比現實因素更起主導作用。
例如,上帝,如女婿,如佛陀。正是這些傳說承載着文明的誕生和傳承。
影響群體想象力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它發生并引起人們注意的方式。從某種意義上說,掌握影響群體想象力的藝術,無異于掌握了告知群體的藝術。
為了更好地利用群體對事件的想象,事件在公開之前必須經過集中和處理,然後才能形成威懾形象。當生命的表達隻是以數字的形式出現時,人們的敏感度就會大大降低,而個别事件在一個鮮明的形象中又觸發了群體的無限想象,群體的思維就被控制住了。就像那個瘦弱的小女孩站在非洲秃鹫旁邊,就像海灘上那個三歲的叙利亞孩子一樣。
信仰。
如果一個人隻是崇拜上帝,那不是虔誠的,而隻有當他用盡一切的思想資源完全服從他的信仰或奉獻自己,成為一個事件或個人狂熱分子,作為目标或精神支援時,這就是虔誠的表現。
毫無疑問,一個群體需要宗教,因為如果要在這個群體中普及所有的政治、神學或社會信條,就必須採用一種宗教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危險的論點可以被排除在外。即使有可能讓團體接受無神論者的觀點,這種信仰也會演變成狹隘的宗教情感,外部環境會催化成崇拜。
美國奇觀和希臘諸神是神具象創造的産物,也是宗教表達的一種形式,不為自己存在的可能性和可行性而奮鬥,甚至理性和道德,群體隻需要遵循它。
教育
教育既不能更崇高,也不能更快樂;一個從國小到大學的年輕人除了牢牢掌握他的教科書知識外,什麼也沒做。另一方面,法國的學校不教學生如何為生活做準備,隻教他們如何追求政府職業。
現在的教育隻是教大家學習教科書上的字面知識,然後通過考試來驗證這些字面知識的記憶程度,具體來說這些知識的用途是什麼,以及誰在乎。
教育可以提高一個人的能力,但不能抵消人的欲望,往往欲望的能力越大,破壞力越大。當一個人的能力大于他的欲望時,這個人就會變得快樂。
改變
在現代社會中,群體越來越頻繁地改變他們的觀點,原因有三:
第一個原因是,古代信仰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影響力,它們不像以前那樣,在某些當下創造出一些關于生與死的概念。
第二個原因是團體變得越來越強大,他們的想法非常不穩定。
第三個原因是新聞出版業的巨大發展,新聞可以提前不斷報道相反的觀點,以吸引社會的關注。任何思想都無法在群衆中生存和傳播,他們的存在是世界的一瞥。
是以,在現代社會中,所有思想都失去了特權和權威,這是集體讨論和分析的結果,其鮮明特征迅速消失,很難通過說隻剩下部分來激發我們的熱情。現代社會的人也會越來越冷漠。
議會
議會團體隻造成兩個陷阱:不可避免的财政浪費;以及不可避免的财政浪費。
第一個隐患是選舉團體的迫切需求和選舉團體缺乏長期規劃。
議員們總會迎合群體的需求,畢竟他們害怕選民,浪費财政支出太遠了,但選票确實擺在他們面前。
無數的限制性法案是基于眼前的問題,但缺乏長期的計劃,就像衣服上的更新檔一樣。為了解決問題,隻有通過不斷的限制性規定,小而細緻的生活行為才會被包裹在複雜的例行公事中,結果是公民越來越不自由地行動。
法律法規确定的主要内容是權力配置設定和對行為的限制,而不是支援或商定的内容。如果我們一直堅持一個法規來彌補另一個法規,那麼最好坐下來從根源上弄清楚。但這需要時間和對責任的更大承諾,因為重建新秩序需要個人創造,而不是群體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