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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最凄慘的兩位“和親”公主,下嫁還不到半年,便淪為刀下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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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人的印象中,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平日裡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生活幸福的不得了,不知羨煞多少民間女子。從實際情況來看大抵如此,但有兩類公主并不在其列,一類是亡國後的公主,另一類則是用于跟外族“和親”的公主。前者的情況自不待言,後者則很少為人所知,今天我們便借用唐朝兩位“和親”公主-宜芳公主、靜樂公主的遭遇,來做個說明。

命運最凄慘的兩位“和親”公主,下嫁還不到半年,便淪為刀下冤魂

關于宜芳公主的身份,各種史書的說法不一,按照《舊唐書》的說法,她是唐玄宗的外孫女;按照《唐會典》、《資治通鑒》和《冊府元龜》的觀點,則稱她是玄宗的外甥女;而按照《新唐書》的說法,她又成了宗室女子(“宗室出女”)。考慮到中原王朝跟外族和親的慣例,宜芳公主的身份很可能是宗室出女,跟玄宗之間并沒有緊密的血緣關系。按照同理推測,靜樂公主的身份也是如此。

按照常人的了解,唐朝國力極其強盛,憑借雄厚的财力、軍力,在東亞、中亞和漠北進行遠距離投送、大兵團作戰,并有李靖、李勣、蘇定方、薛仁貴、王忠嗣等一大批名帥良将領軍出征,幾乎是每戰必克、滅國無數。能實作“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目标的,似乎也就隻有漢唐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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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如此霸道的表現,在對付外族侵擾時隻需動動刀把子、馬蹄子就可以,根本犯不着把自家美女送入蠻荒之地,用“和親”的形式來籠絡對方。可令人大感意外的是,越是強盛的王朝,反而越是“和親”政策的積極踐行者,漢朝如此,唐朝也是如此。原因無他,四境外的蠻族實在太多,而且叛服不定,如果僅憑武力解決實在太耗費精力、國力,劃不來,還是把美女、财物送過去更靠譜一些。

是以等到天寶四年(745年)三月,玄宗在得知東北地區的契丹、奚兩大蠻族歸順的消息後(契丹與奚起源相同,在曆史上經常聯合作戰),為籠絡他們的首領,便再次祭出“和親”政策,将宜芳公主賜與奚王李延寵,将靜樂公主賜與契丹首領李懷節(“三月,壬申,上以外孫獨孤氏為靜樂公主,嫁契丹王李懷節;甥楊氏為宜芳公主,嫁奚王李延寵。”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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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權決定一切的時代,玄宗一紙诏書便将兩位豆蔻年華的美少女送入番邦,卻根本不會,也不可能去征求她倆的意見。兩位公主雖然沒有出過遠門,但也知曉塞外苦寒、夷狄腥膻,跟着兩位蠻王過日子不可能有幸福不說,萬一哪天他們再度反叛,自己極有可能淪為“祭旗”的道具。是以在接到诏書後,兩位公主哭哭啼啼、軟磨硬泡,就是不肯上路。

但皇命終究難違,在家人的苦勸下,兩位公主最後還是踏上“和親”之路,一條步步滴淚、日日泣血的不歸路。曆史上對靜樂公主的心緒反應沒有記載,倒是在離開長安前,宜芳公主曾寫下過一首題為《虛池驿題屏風》的詩,借此來表達自己内心的哀愁與無助、對家鄉的留戀及未來暗淡生活的悲傷,真是字字血、聲聲淚,如今讀來依舊令人哀婉:

出嫁辭鄉國,由來此别難。聖恩愁遠道,行路泣相看。

沙塞容顔盡,邊隅粉黛殘。妾心何所斷,他日望長安。

命運最凄慘的兩位“和親”公主,下嫁還不到半年,便淪為刀下冤魂

從長安到東北路途有三千裡之遙,雖然兩位公主希望這是一條永遠不要到終點的旅程,但是在數月後她們還是抵達塞外,與兩位蠻王奉旨成婚。婚後的生活苦不堪言,兩位公主幾乎天天以淚洗面,隻能靠“他日望長安”的願景來支撐自己,繼續卑微地苟活于世。然而讓她們意想不到的是,就連這最後一絲幻想也被迅速的掐滅,并淪為夫君的刀下之鬼。

原來此時擔任平盧、範陽兩鎮節度使的安祿山,為了用軍功向玄宗邀寵,便屢屢無故侵襲奚族和契丹族的領地,搶掠兩族的财産和子民,意在激怒對方造反,自己好出師有名地去讨伐他們。李懷節、李延寵憤恨之際,自知向朝廷申訴無門,索性聯合起來扯旗造反,跟唐朝再次兵戎相見,時當天寶四年(745年)九月,距玄宗賜婚才半年時間。

命運最凄慘的兩位“和親”公主,下嫁還不到半年,便淪為刀下冤魂

在正式起兵前,兩位蠻王将靜樂公主、宜芳公主押到三軍陣前,砍下她們的人頭來“祭旗”,以此來表示跟唐朝決裂,并鼓舞士氣(“安祿山欲以邊功市寵,數侵掠奚、契丹,奚、契丹各殺公主以叛,祿山讨破之。”引文同上)。可憐兩位公主過門還不到半年,沒有一天的快樂享受到,便成為異域之鬼,實在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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