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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大村悅三,日軍侵華老兵中的一員,1936年入伍,隸屬于原日軍第39師團,1937年随部來到中國,參加過多場戰役,戰敗被俘時身份為陸軍兵長。在被命名為“日本徒手官兵管理營”的戰俘營中,他積極表現,力圖早日被遣傳回國。并将自己從1937年到1944年在中國大地上的所作所為,以自供書的形式寫成筆記,取名——我的“功績”。

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其中一段寫道:

那是1943年的8月,我們接到指令,要對湖北當陽縣的一個名為穿心店的村莊進行掃蕩。事實上早在兩年前的宜昌作戰中,這個地方已經被日軍占領。村中有半數的民房曾一度被征用為日軍的兵舍,并将附近的農田全部掠奪作為日本陸軍的自給農場,土地盡管還是原來的村民耕種,但打下的糧食卻要全部歸日軍所有。如今已經過了兩個年頭,這裡的情況卻沒有絲毫改變,隻不過那些曾經被日軍征用的民房已經沒了日軍居住,而糧食在成熟的季節依舊會被日軍的卡車源源不斷地運走,隻将一些微不足道的雜糧留給當地人作為果腹的口糧。

由于聽說了圍繞着村莊的丘陵地帶盤踞着一股抗日武裝力量,是以穿點店作為被掃蕩的主要目标,我們的任務就是殲滅這股武裝力量,順帶給那些幫助過他們的村民一點顔色瞧瞧。

1943年8月23日的上午8點左右,我們端着步槍闖入村中,許多早起的農民看到我們的突然到來,并沒有如我們預想的那樣逃跑、尖叫,又或跪地求饒,而是表情木讷,眼神無光地看了看我們,然而繼續幹自己的事情。他們之是以不懼怕我們,或許是見慣了日軍的緣故吧。

那些骨瘦如柴的農民穿着破衣爛衫背着竹筐到山上挖樹根,他們會将樹根拿回家搗碎,再濾出澱粉,與浮萍、野菜、雜糧摻雜在一起煮着吃,由于長期吃不飽的緣故,所有人的都變成了皮包骨,顯得格外虛弱。

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白天,部隊在村中休息。夜裡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大隊部下達了讨伐白雲寺的指令,要求全員立即行動。

頭頂着微弱的星光,全員整裝出發,由于村裡的狗早就被吃掉的緣故,是以連一聲狗叫聲都沒有,那些虛弱的農民才不會管我們是留是去,他們所要求的僅僅是不遭到屠殺或毒打罷了。

很快,我們到達了如同牛背一樣的玉泉山山峰,在這裡有一座非常著名的玉泉寺,曾經有一位法号弘法的日本高僧在這裡修行過,至今還有一塊石碑記載這件事情。早在日軍未到當陽之前,寺裡面有超過300多個出家人,然而現在卻隻剩下可憐的5個和尚,見到我們的到來,那5個和尚立即盤膝念經,似乎是想告訴我們,他們是與世無争的出家人,不會對我們構成任何威脅。

除了留下幾個士兵擔任看守之外,其餘的人在夜幕中繼續前行。大概又走了4公裡的路,腳步越來越重,每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開始有人小聲埋怨,并将自己的背包強行要求新來的預備兵背着。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又連續走了很遠的一段路,終于看到了白雲寺的影子。

山田大隊長提前訓話,占領白雲寺後,将藏在寺裡的人,以及附近的村民統統殺掉,女人、小孩也不能放過!房子要一間間全部燒光,把家畜家禽、油鹽米面全部拿走!

聽到這樣的話,我高興得心怦怦直跳,終于又可以為所欲為地搶東西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幹過了。如果搶到的東西多,興許還會被山田大隊長誇贊有見識。

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早在我還是新兵的時候,山田大隊長就是我的教官,來到中國後,我還從沒有真正殺過人,平時都是用草人代替真人進行刺殺訓練。在對孝感縣的一個村莊進行掃蕩時,山田大隊長為了鍛煉我的膽量,讓我當着他的面一口氣刺殺了三個農民,其中一個還是個連走路都晃悠的老人。當時我吓得手發抖,真心不敢去刺,但又怕别人嘲笑我是個懦夫,也為了不讓山田大隊長發怒,于是我在大家的注視下,不顧一切地刺了過去。在那之後的四年時間裡,我早已不滿足那種用刺刀殺人的簡單方法,而是變着花樣去折磨人,直到将其徹底折磨死為止。在荊門縣,我曾經用一個插滿了鐵釘子的木棒,把一個30歲左右的農民打得滿身血洞,然後把他捆在石頭上丢進了河裡。當我看到他痛苦掙紮時的樣子,會感覺到異常的興奮,渾身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就因為我不斷地殺人,才被晉升為兵長(勤務上等兵),并得到三枚精勤臂章,以及一枚長期奉公胸章,這些“榮譽”驅使我越發的暴力無情,越發地喜歡殺人。

當紅日從東方初升的時候,也是我們進攻的時候,三百米外的山上藏着遊擊隊,他們率先開了槍,但很快就撤退了。山頭被占領之後,信号兵打出信号彈,表示已經占領了敵人的陣地。

沒多久,便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般地嚎叫聲,我很清楚她為什麼會嚎叫,也早已習慣了這種聲音。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舉目朝四外看,已經可以看到房屋被點燃後燃起的濃煙。指揮班來了指令,讓我們搜查村莊。

終于到了可以大顯身手的機會了,身為老手的我帶着箱埼上等兵和另外幾個人闖進一個有着七間房子的大戶人家,七手八腳地砸開屋門後,在昏暗的房間裡瞪大了眼睛,搜尋有價值的東西,由于當地人善于藏匿物品,是以連牆面都要敲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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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用槍托敲打牆壁的時候,突然從牛棚的草料堆裡面滾出一個女人,懷裡抱着一個看上去不過兩三歲的小男孩。她的突然出現足足實實地把我吓了一跳,我大聲對站在一旁冒傻氣地增田一等兵指令道:“馬上殺了她!”

增田立即用步槍上的刺刀朝着她的小腿紮了過去,鮮血瞬間湧了出來。增田接着用槍托在她的頭上和背上亂砸,她趴在地上,用自己柔弱的後背保護着孩子,任由增田毒打。

“很勇敢啊!”我走到跟前,擺手讓增田停手,然後用力在女人的後腰上踹了一腳,并用中國話大聲指令她站起來。

她明明聽得懂,卻偏偏不動彈,這是對我的蔑視嗎?我揪住她的頭發,硬生生把她拎了起來,然後指令增田刺她的臉,也可以刺抱在她懷裡的小孩。

增田遲疑了,不肯動手。我大聲罵道:“你這個膽小鬼?殺一個赤手空拳的女人有什麼好害怕的!”

就在這個時候,箱埼上等兵端着步槍跑了過來,他大叫了一聲“讓我來吧”,然後一下将刺刀紮進了女人的側腰。那個女人慘叫了一聲,抱着孩子坐在了地上,血液沽沽往外冒。

增田似乎不想功勞被箱埼拿走,“啊、啊”地喊叫着,将刺刀紮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然後停手。

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那個女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一頭向前撲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她一手緊緊地抱着孩子,另一隻手摳着地上的泥土,腦袋忽上忽下地晃動着,壓在身下的孩子探出頭哭叫着,箱埼将刺刀紮了過去,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女人突然伸直了腿一動也不動了,這對母子就這樣死掉了。

看到他們痛苦掙紮的樣子,一陣快感湧遍全身,我居然拍手鼓掌。房子被全部點燃,三個老人以及一個四十歲的婦女被我們丢進着火的房子中,聽到他們的慘叫聲,我們打着拍子唱起了日本小調。

就在我帶人要離開時,藤井小隊長走過來指令把村裡的屍體收攏一下,全部蓋上草燒掉。我們奉命行事,舉目望去,滿眼火焰,空氣中飄着難聞的焦糊味。

日本侵華老兵所謂的“功績”,竟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這次行動,還是有些收獲的,一共搶到十三頭牛和兩匹馬,還有油鹽糖,休息的時候,我們一邊吃着搶奪來的“戰果”,一面吹噓自己抓了幾個女人,殺了多少人,這種亂哄哄氣氛讓人感覺很舒服,而絲毫沒有一點羞恥心。

文章參考自日軍侵華老兵大村悅三自供筆記,配圖取材自網絡,與文中人物并無實質性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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