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日本侵華的過程中,有很多日本戰犯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罪行,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中國人民帶來了沉重的災難。但是,隻有極少數戰犯在戰争之後幡然悔悟,認識到自己當初的罪行,我們雖然不能夠替先輩原諒他,但是他能夠承認自己當初的錯誤,還是值得我們肯定的。
在戰争結束之後,有一位參與侵華戰争的日本老兵回憶說:當初有一個中國人,以為我們會釋放他,結果沒想到等待他的是外面的手術台,是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2000年9月,一位年邁的老人拖着步履蹒跚山的步伐,走在撫順戰犯管理所。這位老人已經83歲了,他一邊走路,一邊痛哭不已,他為自己曾經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犯下的罪行感到懊悔不已。

旁邊的記者邊采訪邊安慰道:這也不能說是你個人的錯誤,都是當初軍國主義害的。老人聽到記者的話,淡然地搖了搖頭,否認道:國家雖然也有責任,但是我确實這件事情的執行者,我也應當負一部分的責任。這個老人不是别人,而是當年在中國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戰犯渡部信一。而渡部信一能夠幡然悔悟,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1940年,正在進行日常訓練的渡部信一,突然被一個軍官叫去了醫務所,告訴他今天有一個手術需要他去幫忙,渡部信一随口就答應了下來。但第二天來到醫務室之後,所看到的場面卻讓他感到震驚不已,有一個老軍醫帶着他走到了城外的一處山岡,而那裡已經有好幾個日本兵嚴陣以待,而日本士兵的旁邊捆着一個中國男子,他被日本人蒙住了雙眼,捆上雙手雙腳。
這些人看到渡部信一來了之後,便給這個農民注射了麻藥,同時還踩着他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而所謂的醫務室和手術台,就是那個小山岡和凍得堅硬的土地。而帶領渡部信一前來的老軍醫随口說道:我們現在要進行闌尾炎摘除手術,但是這個軍醫其實嚴格來說,并不算一名醫生,他從來沒有做過手術,甚至他連闌尾在哪裡都不知道。
而渡部信一也僅僅是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同樣不了解闌尾在哪裡,不知道應該怎麼切除。随後軍醫抱着觀摩學習的态度,讓渡部信一在農民的肚子上開了個口子,可是由于闌尾很小,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闌尾在哪裡,這讓軍醫十分的氣憤,斥責道:把他的全腸子全部掏出來!渡部信一也照做了,可是當好不容易找到闌尾的時候,這個所謂的軍醫卻突發貧血,對這台手術也失去了興趣,随手将農民打死之後,丢進了旁邊的深坑裡。
1944年,抗日戰争已經進入尾聲,日本的劣勢在進一步擴大,戰場上的傷兵也越來越多,日本人為了緩解軍醫不足所帶來的困擾,決定讓所有的衛生兵全部進行醫學教育。而此時渡部信一向軍部提起意見,讓所有的衛生兵全部參與到解剖實驗中,日本上司聽到渡部信一的建議之後,說道:監獄裡有一個很難對付的家夥,你們可以拿他作為實驗教材。
于是渡部信一帶着人,把這名中國人從監獄裡領了出來。這位男人是一個大概40歲的漢子,當日本憲兵叫他出來的時候,這位中國男子還以為日本人決定放了他,十分的興奮,雖然已經無法站立,可還是艱難地往外爬去。渡部信一看到他之後腦海中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真可憐!可是也僅僅是一閃而過,随後他就指令衛生兵将這個中國漢子拉到了手術室。
當時的手術室十分簡陋,隻是一個破敗的石台,由渡部信一主刀,周圍幾十名日本衛生兵觀摩學習。渡部信一熟練的解剖開這個男人的腹部,然後向周圍的衛生兵一一解釋人體的器官,可是當手術刀觸碰到男人的肺部時,男人卻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呼吸驟停,手術無法繼續進行,雖然此時男人依然活着還有心跳,可是殘忍的日本人還是一槍打死了他,之後随手丢到了門外的深坑裡。
而這件事情也讓渡部信一感觸良多,他知道能被日本上司稱為很難處理的家夥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事實也确實如此,被殘忍殺害的男人是我國犧牲的無數烈士之一。渡部信一在這件事之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整日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很快他就辭去了訓練衛生兵的職務,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進行過活體解剖實驗。
1945年日本戰敗,作為戰犯的渡部信一被蘇聯軍隊俘虜,抓到西伯利亞當苦力,後來又被押解到中國,關押到撫順戰犯管理所。在這裡中國軍人将他平等對待,并沒有因為他戰犯的身份而欺淩或者殘害他,甚至在這裡還治好了困擾他多年的精神病,這讓他十分感激中國人的恩情,是以也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結語:
戰争給每一個善良的人帶來的都是莫大的折磨,對于現在的中國人來說,沒資格以德報怨去原諒那些殘害中國人的日本戰犯,是以我們不能忘記當年日本所犯下的罪行,一旦遺忘,就意味着背叛。但我們能做的就是緬懷那段記憶,更加珍惜和平,珍惜如今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參考資料
《左傳·宣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