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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家人8000塊賣到深山裡,給一個傻子當媳婦兒,你怎麼看?

這個男人在下班回家的途中意外撿到一個漂亮的女人,隻見女人光着腳,滿是淤泥,怯怯地蜷縮在角落裡。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男人把雨衣披在女人身上,好心地把他背回了家。

可到了門口,女人卻不敢進屋,畢竟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陌生的環境讓人害怕,可看着男人的面相還比較老實,他才緩緩地進了屋。男人貼心地給他端來洗腳水,拿來洗臉帕,還有換洗的衣物,告訴女人今晚就住在這裡,總比外面風風雨雨的強。說完就轉身就打着手電筒消失在了黑夜裡,可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女人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男人名叫緣山,是深山裡的鐵路勞工,吃完早飯給女人也帶了一份回去,女人名叫草兒。緣山正準備推開門進去,想了想,把飯放在了門口,草兒卻自己打開了門,低着頭怯怯地站在門口。

對于這個陌生的女人,緣山沒有多問,給草兒留了200塊錢,拿着自己巡查的工具就出門了。草兒拿走了桌上的錢,她告訴緣山錢會還給他,還說自己想去縣城,她似乎笃定這個男人一定會幫自己,緣山果然答應了草兒的請求。

再去搭車的路上,草兒一步一步地跟在緣山的身後還碰到了當地的國小校長。看到緣山校長比較吃驚,因為緣山應該調到環境更好的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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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同僚因為工作長期跟妻子分居,緣山把調配的名額讓給了同僚,還從校長口中得知,學校的老師已經差不多都調到鎮上了,學校很快就沒有老師了。

而拿着書的草兒,這時卻多看了校長一眼,就在草兒即将上車去縣城的時候,卻有三個男人追了上來,草兒躲在緣山身後,緊緊的抓着緣山的手,緣山拿着鐵鍬把草兒護在身後,可領頭的那個人卻說草兒是自己的兒媳婦。這個女人被家人8000塊賣到深山裡面,給一個傻子當媳婦兒。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來,遇到了老實體貼的鐵路勞工緣山。他祈求緣山幫幫他,因為對方是個傻子,還有病。而另一邊,鐵路班的班長正跟領頭的人争論,班長說買賣人口是犯法的,對方卻一口咬定那是給女方的彩禮錢,就算警察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這時緣山走了進來,緣山願意把8000塊錢還給他,還額外加了2000塊錢,花了1萬塊錢幫草兒解脫魔爪。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1萬可不是個小數目,是後班長告訴草兒,這個錢是緣山出的,恰好緣山也沒有老婆,如果你願意,就留下給緣山做媳婦,老實的緣山急忙阻止了班長,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跟剛剛這個男人又有什麼差別?

這時草兒開口說願意給緣山當媳婦,可晚上緣山就把草兒推上了去縣城的車,草兒站在車裡面。緣山低着頭站在車外。

飯桌上,嬸子和發小德明向緣山抱怨着,嬸子覺得既然幫了人,就不該趕人走,姑娘都願意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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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小德明了解緣山,他告訴嬸子緣山是怕委屈了姑娘,其實緣山何嘗不想姑娘留下來呢,但就靠給人恩惠,換别人做自己的媳婦。緣山不願意這樣,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悶酒。

晚上,緣山踉踉跄跄地走在回紅泥屋的路上,仿佛丢了魂一般。回到紅泥屋的時候,卻看到草兒就蜷着身子縮在門口。

隔天醒來的時候,緣山睡在床上,而草兒則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夜。看着桌上聯考的書,緣山給草兒披上了衣服,坐在那兒靜靜地看着草兒。

緣山照常出門巡查鐵路,草兒急忙追了出來,她害怕買她的人再次追來。草兒覺得緣山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盡管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

可緣山修路,草兒背着包,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讓人覺得心安。巡查的路上,他們碰到了一個奇怪的老人,老人站在一個信箱旁邊,緣山路過時,老人嘴裡喊着讓緣山看好腳下的路。

緣山把草兒安頓到了嬸子那兒,嬸子的兩個女兒都已經出嫁,以後就把草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草兒平時啥活兒也都幫嬸子幹。

草兒發現緣山哥平時很少來這兒吃飯,問嬸子才知道緣山住得遠,是以平時很少來,還問是不是想緣山了?草兒嬌羞地笑了笑。

草兒以家屬的身份,坐上班車去給緣山送飯,告訴緣山以後會常來。回去的時候又碰上了那奇怪的老人,老人顫顫巍巍地往信箱裡塞信,緣山才告訴草兒,老人的兒子意外去世了,可老人不願意相信,總是來這裡送信,似乎這樣,兒子就仿佛還在人世間一般。

緣山在河邊燒了信,幫老人給兒子寄去了。叮囑草兒以後不要給自己送飯了,多看看書,準備自己的考試。

等緣山第二天起床,聽見外面有聲響,趕忙跑了出去,看到草兒在給自己做飯,還把書本也帶了過來,也不會耽誤學習。草兒開心極了,兩人一起吃着早飯,心裡滿是幸福。草兒宛如妻子一般給緣山整理好包,目送緣山哥去巡查鐵路。

這棵随風飄動的草兒終于長出了根,緣山認真工作,一絲不苟,草兒則打點着家裡,吃着草兒做的飯,吃在嘴裡甜在心裡。草兒沒來的時候,紅泥屋隻是一間房子,草兒來了,紅泥屋才成了家。

緣山和德明在隧道口的出口抽着煙,草兒去縣城裡面考試去了,算着日子應該是要回來了。德明似乎有心事,緣山開口問才知道德明妻子來信想要結婚,就搬去鎮上,兩個人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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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明問緣山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緣山卻說,走了好,走了自己就可以少喝點酒。很明顯,緣山就是心軟嘴硬。

看着草兒還沒有回發小德明要離開緣山,一個人喝起了悶酒。草兒不在,緣山的飯菜又成了白蘿蔔,回到家時卻看到紅泥屋炊煙袅袅,還有草兒熟悉的笑臉,緣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草兒又像尾巴一樣跟在緣山的身後一起出去巡查鐵路。

草兒開心地采摘路邊漂亮的野花。看到一個婦女在跟緣山說着什麼,草兒好奇地問緣山,這個婦女是幹嘛的?緣山說,村裡的媒婆要把村裡最漂亮的姑娘說給自己,草兒是又氣又笑跟緣山打鬧了起來。

跟草兒在一起不苟言笑的緣山都開始開起了玩笑,兩人在熟悉的地方吃起了午飯,草兒說留下來給緣山當媳婦,可緣山一直鼓勵草兒好好看書考試,這些事兒以後再說。然後緣兒就拿出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說自己學完一定會回來,緣山望着草兒開心地笑了。

回去的時候,想讓緣山背自己走,這時的草兒腳上已經有了鞋子,心裡也已經有了依靠。緣山還告訴草兒,這條路是回家的路,這條路牽動着緣山的心。

從嬸子的口中,草兒得知緣山的母親因為難産而死,而父親把母親的死歸罪于緣山,小時候便把緣山送到了外婆家裡。等到緣山父親醒悟以後,緣山心裡的疙瘩已經解不開了,每年父親都會來看緣山,可是緣山不會跟父親說一句話,其實回家的鑰匙就挂在門前。

可緣山一次家也沒有回過,再送草兒去讀書的車上,緣山把紅泥屋的鑰匙挂在了草兒脖子上,這是對草兒紅泥屋女主人最好的證明。兩人把頭輕輕地靠在一起,用自己的方式訴說着他們的愛情。

草兒上學以後,兩人時常以書信來往,轉眼一年過去,一年前的今天,是緣山背回草兒的日子。在信中,緣山告訴草兒我又見到父親,我對他說,我記起回家的路,父親哭了。

我說了很多你我的事,說得越多,也就越是想你,也正因為這樣,我真的不記恨父親,我明白了。父親真的太愛母親,我很後悔一件事,就是,沒有對你說過,信還沒有寫完,工友就沖進緣山的房子,下雨太大,某段鐵路要塌方了。緣山放下手中的信,火急火燎地出了門,可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沒有辦法寫完信,回來的人中沒有緣山的身影,緣山像她的名字一樣跟山有緣,永遠的睡在了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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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把緣山沒有寫完的信寄給了草兒,草兒傷心欲絕,她哭着幫緣山寫完了信,信的最後添上了嫁給我。

草兒回到紅泥屋裡,看着屋裡的點點滴滴,緣生的身影浮現在腦海裡,眼前似乎還能看到緣山的樣子,正朝着自己走來。草兒把鑰匙還給了緣山的父親,父親顫顫巍巍地接過鑰匙,顫顫巍巍地走在回家的鐵軌上,嘴裡一直念着白雪,回家了啊......回家啦......

轉眼三年過去了,而紅泥屋卻依舊鮮花盛開,草兒留了下來,還在當地新修的國小當老師,草兒喜歡緣山長大的這片土地,草兒也還保留着給緣山寫信的習慣,他在信中告訴緣山大家都很好,她也經常去看嬸子,可提到緣山,嬸子總是哭。

發小德明也回來過,還帶着妻子,還有兩歲的孩子,德明總是笑,但是能從德明的笑容中看出對緣山的思念。

“緣山哥如果寫信可以阻擋住時間将思念沖淡的話,那我就會永遠給你寫下去”。

人一輩子會經曆兩次死亡,一次是身體的死亡,一次是被人們徹底遺忘。草兒在山上紮了根,緣山永遠躺在了山裡,沒有宏大的場景,沒有海誓山盟,沒有甜言蜜語,一座紅泥屋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緣山的勤勞踏實,草兒的溫柔善良,盡管是一個悲劇的愛情故事,可還是如同心間流過一片暖流,給人一種溫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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