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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上學的時候,我們都學過《誰是最可愛的人》,并由此了解了抗美援朝中著名的松骨峰戰鬥。當年參戰的美軍排長斯蒂夫皮平對這場戰鬥印象非常深刻,他在日記裡寫道:他們(志願軍)又出現了,士兵們都不敢相信,并由此産生了帶着宗教情緒的敬畏。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松骨峰戰鬥的油畫

1950年11月30日,西線的美軍第2師師長凱澤在經過一天的猶豫後,帶着美2師和25軍踏上了南逃的路。如果早一天,志願軍113師335團還沒有到達位置,凱澤或許還有機會,但現在一切都晚了,335團3連已經趕到了松骨峰,一場抗美援朝中著名的惡仗就要打響。

松骨峰名為峰,其實是個半土半石的小山包,最高峰标高隻有288.7米,向下延伸100米就是公路,是美軍南逃的必經之路。此時的松骨峰就是如同一把鐵鎖,牢牢地将公路鎖了起來,擠在公路上的美軍汽車和坦克,多得一眼望不到頭。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軍迷重制的松骨峰戰鬥

當美軍到達松骨峰時,志願軍335團3連也剛剛到達,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修工事,戰鬥就打響了。離美軍最近的3連8班率先開火,機槍手楊文明一下子就把第一輛汽車打着了火。二排長王金候帶着幾個戰士,沖到離美軍隻有20米的地方,連續打着了兩輛坦克,公路被堵死了。

美軍開始向松骨峰發起進攻,在連續被打退了三次之後,美軍急眼了。他們知道,如果打不開這個口子,數萬美軍全完了。美軍的飛機和大炮都瘋了,上百架飛機和數不清的火炮,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将燃燒彈和炮彈傾瀉在3連的陣地上。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美軍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在如此的火力下存活

站在後方指揮所的副軍長江擁輝都感到了大地的震動,3連的陣地立即變成了火海,樹木被燒焦,連石頭和土都燒着了。美軍的第四次進攻就在大火中展開了。斯蒂夫皮平對已方的火力十分迷信,他相信不可能能有人在這樣的火力中活下來。

當他帶着他的排爬上志願軍陣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幾個渾身是火的人從土裡爬了出來,一個人猛得跳到他們當中,死死的抱住一個美軍,然後拉響了手榴彈,其他人吓得甚至忘記了閃避,一下被炸翻了好幾個人。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危急時刻拉響手榴彈和敵人同歸于盡的事,比比皆是。

皮平在日記裡寫道:“他們就像是從地獄走來的撒旦,對于他們在炮火打擊下的生存能力,士兵們都心懷畏懼,那是一種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一個渾身是火的人朝我撲了過來,我看不清他的臉,隻看到大火中伸出的帶血的刺刀,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手腳也不聽使呼,幸好霍伯特及時開槍打倒了這個人。”

機槍手李玉民的機槍被大火燒彎了,他抄起一隻步槍向美軍沖去。一名美軍開槍打穿了他的大腿,他用子彈塞進傷口止血,第四次進攻被志願軍用刺刀趕了下去。3連清點了一下人數,還能動的人不到一半了。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正在扔手榴彈的志願軍戰士

到了下午13點,由于包圍圈越來越小,美軍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到來了。美軍的飛機坦克和大炮對這個小土包進行了近一個小時的轟炸,然後三個營的美軍開始發起最後的進攻。

激戰中,連長戴如義犧牲,指導員楊少成打光了子彈,他滾進美軍人群中拉響手榴彈和敵人同歸于盡。戰士們目睹了這一幕,含着淚狂喊:打他們啊!

美軍:志願軍是地獄走來的撒旦,我對他們懷有帶着宗教情緒的畏懼

沒有了彈 藥,戰士們就用石頭砸,用牙齒咬

斯蒂夫皮平的排在上次的進攻中僅剩下5人,他被編入H連一起進攻。他的日記裡寫道:他們沒有子彈了,但他們還有很多石頭,我們得小心的避開他們扔下的石頭。當我們跳進戰壕裡時,他們将手榴彈舞得像戰錘,我的班兵隻挨了一下就起不來了。我們不敢圍上去,因為人一多他們就會引爆手榴彈,把自己一起炸死。

一名渾身是火的志願軍抱住一名美軍士兵,胳膊如同鐵箍一樣将他箍住,直到兩人都燒成焦炭,這個戰士叫邢玉堂。像邢玉堂這樣的戰士還有很多,在他們驚人的舉動下,美軍徹底崩潰了,第五次進攻被打退了,3連隻剩下了7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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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後彭總發給38軍的電文,裡面寫道:38軍萬歲!

美軍沒有發起第六次沖鋒,因為天黑了。志願軍的反攻開始了,霎那間,幾十公裡長的戰線上,照明彈、信号彈漫天飛舞,炮彈破空的尖嘯聲和爆炸聲不絕于耳,天空被映得通紅,爆炸聲又将其撕裂。大地也不停的搖晃,在我軍的喊殺聲中呻吟。

美軍的戰機超低空掠過,想找到一個突破口。正驚慌失措四處逃命的美國兵拼命的揮舞着白毛巾,志願軍也學他們的樣子揮舞白毛巾,飛行員頓時陷入了迷茫,他對着無線電叫着:他們受到了詛咒,他們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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