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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清对朱德的体贴,红军内传为佳话,美国女作家:一对罕见夫妻

作者:兵者观察

作者:史倌

朱德为民族为革命四处奔波,戎马一生,飘忽不定,因此他有过几次婚姻。

他曾就他的婚姻情况同美国女作家——埃德加·斯诺的妻子韦尔斯女士说:“至于我的私生活,我在参加共产主义革命以前结过两次婚。我的第一位妻子早已去世,第二位还活着。我的第一位妻子生了一个儿子,……我的第二个妻子是师范学校的教师,天足,思想进步,赞成革命。结婚的时候,我25岁,她18岁。我的第三位妻子是1928年湘南暴动时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叫伍若兰。她被湖南主席何键逮捕杀害了。我现在的妻子康克清是1928年和我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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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朱德年轻的妻子得了一种类似赤痢的奇怪热病,不幸去世了。一位国民党元老劝朱德再婚,理由是需要给丧母的婴儿找个母亲,对家庭来说也需要有个主妇。这时,朱德的一位朋友向朱德介绍了自己的妹妹陈玉贞。陈玉贞毕业于四川南溪简易师范学校,参加辛亥革命和讨袁的护国战争。她思想进步,聪慧过人,知书达礼,又非常温顺、贤慧,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现代女性。

两人见面后,就倾心相爱。爱她什么呢?朱德说:“最吸引我的地方,大概是她的端庄、沉着和自信,此外,还因为她曾作为地下工作者参加过辛亥和1916年革命。她出身于一个小康读书人家,很早就和革命运动有了接触。我们在谈话之中,发现彼此都读过很多书,德爱好音乐。此外,还有许多共同的地方现在一时说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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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后不久,就结婚了。陈玉贞把家庭布置得简朴、新颖,面且非常干净,里里外外都是鲜花。她还非常爱朱德的儿子,视为己出。夫妻俩都爱好音乐,清晨或傍晚,常常可以听到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和箫声从他们家飘出,朱德吹箫、拉二胡,玉贞弹琴,有时弹吹的是《牧羊曲》,有时弹拉的是《小夜曲》。

他们都酷爱书籍。在家里专门腾出一间房子,布置了一间精致的书屋,在那里看书和讨论读过的书,有时还写些小诗和短文。两人的生活过得充实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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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朱德应杨森邀请,来到重庆,夫妻分别。此后,朱德为探寻救国救民真理,四处奔走,远涉重洋,夫妻俩再也没有机会团聚。

1937年9月,朱德在山西作战前线回信给陈玉贞时说:我知道你十年的苦况,如同一目。家中支持多赖你奋斗,我对革命尽责,对家庭感情较薄亦是常情,望你谅之。”此信中还将八路军一一五师在平型关伏击日本侵略军,获得大胜的好消息详细地告诉玉贞,让玉贞共同分享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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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8月1日,南昌起义后,朱德率部向井冈山挺进,与毛主席会合,创立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与四川老家完全失去联系。在艰难困苦的革命生涯中,朱德与红军女战士康克清相互产生爱慕之情。1929年3月,他与康克清结婚。

康克清后来说,他们到底哪一天结婚已记不清了。他们结婚时,新房里几乎没有什么布置,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和四个方凳。

他们是在志同道合的基础上走到一起的,因此夫妻之间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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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清是一个朴实、勤劳的农村姑娘,幼小时受过不少苦,出生才40天就被送去当“望郎媳”,还曾在地主家做过长工。她见到朱德时只有17岁,还不识字。结婚后,朱德成了她的家庭教师。只要一有空闲,两人并肩而坐,朱德一只手拿着识字课本,另一只手指点着,康克清目不转睛地盯着课本,一字一字地学,一字一字地记,一字一字地写。由于朱德教得认真,康克清学得虚心。一两年后,康克清就认识成百上千个字了。到1937年,康克清已经成为抗日军政大学的学员了。

婚后,他们一直过着紧张忙碌的战争生活。朱德率部转战农村,康克清与农民一起战斗,并且总是模范而出色地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朱德很为她感到骄傲,认为她是一个“在部队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姑娘——红军的标准产物”。1934年秋,她参加长征,爬雪山,过草地,冲过敌人的枪林弹雨,与男同志并肩战斗。在战斗里不断成长成为一名能吃大苦、耐大劳,又很守纪律的坚强的老战士。朱德对她更加尊敬和爱抚,还时常称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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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清对自己的丈夫十分尊敬和体贴。她曾幸福地回忆过她与朱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我第一次见到朱德同志,是在参加红军向井冈山进军的路上。那天,我们队伍停在遂川,听到同志们兴高采烈地说:“朱军长来了!”我心里一动,朱军长,那不就是传说中朱、毛里边的一位吗?人们说得可神哩,现在有机会亲眼看看当然高兴。我挤到人群中,顺着别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体格魁梧、满脸胡子的中年人朝我们走来。他脚上穿着草鞋,军衣领子敞开,一身风尘,像是走了长路的样子。他在路边坐下,笑嘻嘻地和周围的人打招呼。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反动派的军队,慢说一个军长,就是挨户团的杂牌团长,也是一走地皮旅,前前后后多少护兵保镖。我们红军的军长却像个普普通通的战士一样,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对士兵和和气气,真没见过。听说他和战士们一块下山担粮食,大家称他“伙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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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乡下出来,见着生人还不大好意思,但朱德同志平易近人,在他面前,并不感到拘束。后来我和他组成家庭,也就是志同道合吧!当然,在许多方面,应该说我是他的学生。

康克清对朱德的爱是基子对朱德伟大人格的钦佩的基础上的。她曾对美国女作家尼姆·韦尔斯谈起过她与朱德的恋爱和婚姻。康克清说:

“当我初次碰到他,并没有立刻浪漫地对他钟情。不过因为他生活跟小兵一样又做着小兵的工作,所以非常喜欢他。当时所有的人全都敬爱这位革命的领袖。我们两人是最好的同志,但一过了这个过渡期间,我已不能不承认我大概已对他发生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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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来我从来跟朱德吵过嘴,有时我给他一点小小的批评,但他平常的行为总是对的,我们两人亦从未命令过谁。他生病的时候,我把他当同志一样地服侍他,至于他的衣食我可从未关心过,这些是由他的勤务兵料理的。”

“在长征中,我一直跟朱德在一起,我们每天见面,但从未关心他穿的吃的等事情,这是他的勤务兵的工作。朱德并不喜欢女人只做家务。我当时忙得不可开交,连自己的衣服都没工夫洗涤。在长征中,我的工作是组织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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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幸福的夫妻生活令人羡慕,韦尔斯女士说:“……我和她(指康克清)、朱都、周恩来一道在司令部吃午饭。她顽皮地在朱德的手臂上敲着,而朱德微笑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妻子,显得非常高兴。……我笑望着他俩,心里想:他们是多么罕见的一对夫妻啊!他们都有令人肃然起敬的个性,他们是那么诚实、坦率、本色、纯洁,他们就像坚硬的钢铁——虽然刚刚经过十年征战,可他们却像从体育运动场那锻炼后出来似的从容自然。”“他们俩坐在凸凹不平的长凳上,在欢闹声中开着玩笑殆。

康克清对朱德的体贴和尊敬在红军内一直传为佳话。无论在反“围期”中,还是在长征途中,也无论在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中,她都竭尽全力地为丈夫多做点什么,分担点什么,使朱德没有任何后顾之优,全力指挥军队作战,投身于中华民族解放的伟大事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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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喜爱读书,在频繁的战斗间隙里,他从不放过一分一秒的学习时间。但在战争年代获得书籍和报刊很不容易。为了让丈夫多获得得一些报纸和书籍,康克清想了许多办法。有时她从寄来的邮包中去寻,有时到战友那儿去借,有时她甚至去向中央领导同志求援。

总之,只要能想到的办法她都想了,只要能做到的事情她都做了。她对朱德的爱慕之情常常体现在一些平平凡凡的事情中。此外,她还特别注意保存书刊和资料,她如同对待家珍,将它们妥善地保管起来,不使它们沾上尘埃。因为她知道这正是自己那位嗜书如命的丈夫所渴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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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们的婚姻生活,如同他们的生命一样,都服从于人民革命的事业的需要。为了革命,他们经常分离,不能经常住在一起;为了革命,他们从未生过小孩,恐怕有了小孩会影响工作。但正因为有这种更深厚、更博大的爱,他们的爱情和婚姻生活才变得超乎寻常的充实。

全国解放后,康克清每当谈起她与朱德志同道合的恩爱夫妻生活时,脸上总洋溢着幸福之情,她为有朱德这个好丈夫而自豪。

作者简介:史倌,高校历史老师,历史研究员。长期耕耘于党史、军史、战争史。欢迎广大历史爱好者交流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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