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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作者:剧扯两言

最近结束的第92届奥斯卡金像奖凭借韩国电影《寄生虫》获得最佳影片奖。

近日,英国《卫报》评选了"韩国电影Top 20",在这个榜单中,排名第一的不是《寄生虫》而是《小姐》,这让不少影迷"惊叹不已"。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在笔者看来,这两部电影不是分开的,如果一定要分谁更好呢?两部电影表面上的故事情节不同,但主题是关于金钱和情感游戏,而《小姐》是一个女权主义的视角。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小姐》是韩国导演朴赞郁执导的一部电影,讲述了日本殖民时期,继承了贵妇人的巨额财富,骗取财产的骗子伯爵,伯爵雇用的女仆接近小姐,以及金钱和爱情之间的女士监护人。

为什么这部电影可以从女权主义的角度来解读?

让我们从理解什么是女权主义开始。

女权主义一词用于描述旨在为妇女建立平等权利和法律保护(妇女的投票权,男女同工同酬等)的政治,文化或经济运动。自19世纪西方社会改革中女权主义诞生以来,女权主义一直在演变和发展,其内涵也在丰富。

作为文化潮流的女权主义理论,主张从女性视角审视父权社会的所有现象和价值判断,形成自己的新审美观念。

韩国历史上是一个父权制社会,女性的地位相对较低,具有明显的"男性优越和自卑"思想。基于这种社会结构,早期的韩国电影总是围绕着男性右翼话语体系,基于社会的基本伦理来限制女性。

但随着西方女性主义的引入和渗透,新世纪后,韩国许多导演开始关注女性的诉求和自我表达。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广受欢迎的《我的野蛮女友》打破了观众对女性的固有认知——女性不再是温柔、善良和温柔的象征形象,女性也可以溅起烫热、坚强的性格。这样的女性形象让观众耳目一新,迅速火爆韩国,红红遍亚洲。

今天的电影《小姐》改编自英国作家莎拉·沃特斯(Sarah Waters)的小说《荆棘之城》(The City of Thorns),该小说于2008年被拍成BBC迷你剧,在英国引起了轰动。

原作的故事情节以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为背景,韩国导演朴赞郁将整个故事的背景移植到1930年代,当时笼罩在日本帝国主义的朝鲜,赋予了电影独特的东方阴郁美学。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影片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通过南淑姬的视角讲述的,他假装是伴娘,实际上是一个小偷。

她化身为小姐的使者,与欺诈者联手欺骗一位年轻的贵族女妖。秀子由姨妈抚养长大,继承了父母的巨额遗产。诈骗犯假扮成伯爵与他私奔结婚,然后把她关进精神病院抢走财产,南淑姬负责为诈骗犯创造机会,让女士爱上诈骗者的心理暗示。

然而,在夜色的年轻女士和女儿身上,两个人却有着暧昧的感情。让女人讨厌骗子欺骗女士,但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她没有撕开骗子的假面具。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被关在疯人院里的是那个女人自己,而接手的那位女士则让女人的身份继续活着。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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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是女士的视角。她从小就受到叔叔的压力,目睹了母亲被姨妈逼死。

她的叔叔命令她穿着日本艺妓服装在公共场合阅读脏书,以取悦公众,以便这些书可以高价出售。过着像洋娃娃一样失去自己的生活。

她想利用欺诈者的计划摆脱她姨妈的手。但在伪装女人欺骗的过程中,她对女人有不同的感觉,但女人在知道骗子的把戏后,一直建议她和骗子在一起。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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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而绝望,小姐决定结束自己不幸的命运,但被找到她的使者来拯救。两人终于敞开心扉,告诉对方的感受,达成了合资协议。最终,米斯和女儿一起离开了朝鲜,开始了新的生活。

《小姐》的前两个非线性叙事视角是南书姬和秀子。

通过不同视角的转变,不仅完成了许多反转的剧情,还充满了秀曼小姐的性格。而这种叙事的重复,赋予同一场景不同的意义。就在你自信地认为自己已经瞥见了骗局背后的真相时,编剧的笔触转动,给叙事一个巧妙的转折,更多的水下事物一点一点地浮出水面,给观众一个惊人的眼神。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从南淑姬的角度来看,秀子小姐是一个苍白、天真、朴素的高贵姑娘,她被姨妈和未婚夫控制,没有机会决定自己的命运。

从Showman的角度来看,她是一个非常聪明,坚强和体贴的女人。表面上服从他人就是生存下来,一旦觉醒,就会做出惊人的行动。

秀子小姐是骗子计数的猎物,南淑姬也参与了这场把戏。

但在男性主导的骗局中,秀子和南淑姬相互吸引,相互救赎,女性视角也是女性自身动力的体现。正是这种动态颠覆了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将命运交到了女性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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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天真淳朴的南书记,还是优雅迷人的表演者,她们都是被镜头后面的男导演凝视,被剧中的男性角色所凝视,被男性观众在黑暗的剧院里,在三重凝视下,女性被改写成男性世界的欲望符号,按照男性世界的规律生存女性的要求。

但当南淑姬知道舅舅对秀子做了什么时,她烧毁了她姨妈多年来收藏的一本珍贵书籍,并销毁了它们。而这些书原本意味着男性的力量为这部剧的束缚和压迫。这种无形的束缚和书房的入口,被南书姬斩首头颅的蛇形雕像摧毁,秀子的女性意识很快被唤醒。而当两人一夜之间从舅舅家逃走,越过栅栏,也就是他们突破了手铐,迈向自由的第一步。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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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占领朝鲜期间,朝鲜人失去了民族独立,这意味着他们也失去了政治和文化权利。为了维护男子的地位和尊严,他们对妇女实行了更严格的控制:不仅监禁她们的个人自由,而且在精神上压制她们。

我叔叔的房子不允许阳光,丛林深处的奇怪房子,黑暗神秘的图书馆......这所房子就像是女性的监狱。

这象征着剥夺妇女权利,身体上的禁锢和对男子的精神压力,没有自主权。如下图所示,他们生活着两个男性制造的娃娃。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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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运动的代表西蒙·波沃娃( Simon Povova )曾在《第二性》( Second )一书中说过,女人是第二性,被排除在男人的 ' 他者 ' 之外。权力属于男人,女人只是附庸。附庸的庇护来自权力,歧视也来自权力。"

秀子小姐继承了很多遗产,但仍然只能成为阿姨的附庸,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遗产,她才会被叔叔抚养长大,也会成为诈骗者的目标。在如此强大的势力的压迫下,女性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姑姑们承受不了自杀的压力,管家佐佐木成了舅舅霸凌秀的帮凶。对男人来说,他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可以创造利润的产品——谁真正关心商品呢?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小姐》中所有的男性角色都不是正面的,他们贪婪、邪恶、可怜,并试图控制女性的命运,通过牺牲女性的生命、幸福来实现自己的幸福。

这就是为什么《小姐》中的两位主角都是女性,她们互相救赎,实现彼此,在通往新生活和自由的道路上寻找彼此最可信的伴侣。

秀姬将南淑姬从伯爵的骗局和被关进疯人院的悲惨命运中拯救出来,南淑姬从姨妈绞死她的树上救出了秀子,并厚颜无耻地撕开了她的噩梦,帮助她逃离了不幸的生活。

恋爱关系中男性的缺席,也反映了朴槿惠的女权主义。影片展现女性:不必向高高的男性权利投降,不幻想男性的救命,相信并依靠女性互助的力量,才能赢得人生的逆转。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在影片的最后,Showie扔掉了她曾经穿的长裙,换上了性别模糊的裤子,假装成一个男人,并欺骗了检票员,让Nan Shuji上船。

它象征着女性对男性气质的渴望,对男性气质的挑战,以及对无能男性社区的嘲弄。

骗子和阴暗的姨妈被关在阴暗可怕的地下室里,永远被禁锢在陌生的房子里,不仅是剧中人物地位状况的反转,也是权力转移外化的表现。

强势也好,算计也好,男者倒在自己安排的枷锁上,观众以为看到的只有骗悬念,关于财富的竞争。(这与《寄生虫》不谋而合),但从女性的角度来看,这个故事是两个女人从头到尾脱离男性控制的故事。

让女人不再是骗子的棋子,淑女也不再受叔叔工具的控制,两个女人手牵手,无论身份如何,只要求未来的自我觉醒。

《小姐》:朴赞郁藏在悬疑故事中的女性主义表达

秀子和南书记的目的地是上海,那里的西方工业文明对东方的传统观念是一种冲击。它还寄托在导演对妇女权利自决的期望上 - 随着开放的文明文化的传播,妇女觉醒的前景将是乐观的。

综上所述,朴赞宇在原著悬疑、情色意义的故事中,置身于女性主义视角,以及特殊的时代背景,使得《小姐》在充满张力的前提下更加深刻,多样可见和思考的内在意义。

影片的片尾声音分散开来,当我们聚焦当前社会时,世界各地的女性都以新面孔醒来,让我们多一些理解,不管你的性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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