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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立的医生|01-开篇语和第一次有图片记录的倒立

从2021年11月中旬开始,我的生活彻底走了样。

在微博、微信及朋友圈我都几乎没有发布文章了。

我不再显摆,包括重庆小面和啤酒,也包括倒立。

有朋友关心地问我是不是被约谈禁言了。

其实,我哪有那么高的层次啊。

其实,我被一种不大不小的顽症困扰。

洋名叫Tinnitus,中文名叫耳鸣。

耳朵里持续的高频吱吱的蝉鸣或者电流声。

它夜晚扰得我难以入眠,白天让我难以集中注意力。

有一段时间,真是度(生)日(无)如(可)年(恋)。

我手机中曾有5000多条微信未点开。

元旦和春节,我发过或者回过的拜年微信屈指可数。

至于耳鸣诊断治疗,以在医院工作的有利条件,自然是按部就班进行。

各种说法都有,各种方法都尝试过了。

四个月过去,没有起色,或者说只是稍有起色,还需要继续调理。

我申请停掉了对外门诊,暂时停掉了大的手术。

至于耳鸣的发生原因,真的是说不清楚。

可能是多因一果吧。

耳鸣发生之前的确有一段时间比较劳累,但所谓压力之类的,以前或许有,但发生的那个时段,真的没有。

幼年身体不好,曾经用过很多链霉素和庆大霉素,听力可能早已有损害。

联系到网上的一个上海专家,看了我的听力图后给我回复如下。

他给我推荐了一款APP,建议订制音乐治疗,我准备尝试一下。

同时,一位有心理学背景的耳鼻喉科专家告诉我,这种感应神经性耳鸣基本属于“不治之症”---不需要治疗,自己就会好的疾病。手段之一是做你喜欢的事,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它,接纳它,习惯它,然后.......它自然就好了。

听起来太美妙了!

可是,谈何容易?

那种尖锐的吱吱声又不是吹气若兰般美女呢喃。

但是,我选择相信!

我喜欢干什么呢?

讲故事。

于是,我就写写东西吧。

这个时候写的东西,不是文学作品,而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而已,就不去讲究行文是否流畅,文采是否飞扬了。

有人阅读,有人认可,很好。

没人阅读,权当自我疗愈吧。

但是,从什么开始写起呢?

耳鸣发生之前,我曾花了三周时间,将历年的照片,按日期进行了归类整理,的确是一项极其浩大的工程,甚至可能就是耳鸣的诱因。

整理照片的目的,是为给即将刊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的一篇文章《给9岁的女孩手术,还没开始,我的手就有些抖了…...》提供几张倒立的照片。

倒立的照片的背后,有数十万照片,都是旅游时拍下的照片。

当前疫情继续处于常态化防控时期,很多地方是我们想去却无法前往,即使没有疫情,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我想既然我有幸去过,不如分享这些照片,随意讲讲故事。

既然是从找倒立照片开始,而且还有同事开玩笑说,说不定耳鸣就是倒立闹的,虽然被耳鼻喉科专家否定,那我就从倒立说起吧!

《喜欢倒立的医生》

当放牛娃的时候,我和同伴们一起学会了手倒立和头手倒立。

学会之后,就像骑自行车一样,再也不会忘记了 。

我一直希望,能在80岁的时候,还能发一张倒立的图片。

小时候的倒立是没有照片的。

那第一张有记录的倒立照片是在哪里呢?

是在法国的诺曼底的奥马哈海滩,时间是2005年8月。

奥哈马海滩,1944年6月6日(D-day)盟军诺曼底登陆的主要海滩,是盟军伤亡最惨重的海滩。

多年前惨烈的战争场面早已不复存在,能看到的,是自由飞翔的小鸟和欢乐嬉水的孩童。

我在那里玩起了倒立。

我问过法国同事,在那里玩倒立是否妥当,是否不敬。法国同事回答说:Ces't pas grave (没问题)

是的,他们崇尚自由,但我还是有点觉得不妥,后来还进行补偿(以后谈)。

但无论如何,那的确是我第一次有照片记录的倒立。

【奥马哈海滩(英文:Omaha Beach)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诺曼底战役中,盟军四个主要登陆地点之一的代号。这片位于法国北部海岸,并且直接面对着英吉利海峡的滩头全长有8公里,东起圣奥诺里讷-德佩尔泰,西至滨海维耶维尔才结束。此海滩对盟军有重要的意义,如果盟军能够控制这片海滩,那么海滩东部的英国登陆部队与海滩西部的美国登陆部队就能会师,这样的话可将整个诺曼底前线从零散的滩头阵地整合成一个大型的战线。在盟军的作战计划中,负责进攻此海滩的是美国陆军,而美国海军与英国皇家海军则负责将登陆部队送上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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