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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作者:有書曆史

1945年的山城重慶,曾家岩官邸因蔣委員長的“大動肝火”,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之中。

侍從室的從業人員步履匆匆,他們終于找到了蔣委員長指定的那份“舊報紙”。

此時的蔣介石卻眉頭微蹙,正在閉目養神。他剛剛得知了一個不怎麼令人愉快的消息——社會輿論對他似乎有了很多“不一樣”的看法。這一消息讓他頗為惱怒。

而引發這些“輿論”的,就是侍從官手中那張毫不起眼地“過期”《新民報》。确切地說,是《新民報》上,毛澤東的一首詞作。“把上面的詞念一念。”蔣介石雙目微閉,仍保持着剛才的姿勢。

可當聽完這首詞後,他卻猛然睜開眼睛,神色大變,一把拿過報紙。許久之後,回過神來的蔣介石帶着些許不甘,卻又有些不敢置信地詢問一旁的從業人員:“這真的是他寫的?”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作為自己的“老對手”,蔣介石對毛澤東不可謂不熟悉。那麼,“老對手”區區一首詞作,為何能讓一向專斷獨裁的蔣委員長如此大驚失色呢?

這一切,要從1945年的那場重慶談判說起。

1945年的8月,又一封電報出現在了延安的會議桌上,這已經是蔣介石發來的第三封電報了。蔣委員長一改往日作風,十分“殷切”地邀請毛澤東赴渝,共商抗戰勝利後國家重建的問題。電報拍得一次比一次急促,态度也一次比一次“誠懇”。

去,還是不去,這成了擺在共産黨人面前的一個問題。

延安的會議室裡,中央政治局常委們圍坐在一起,讨論着這場蔣介石擺下的“鴻門宴”。大家都明白,如果不去,則正中蔣介石下懷。拒絕和談,發動内戰的“鍋”可就要落在共産黨和毛澤東的頭上了。

但如果毛澤東赴約,說不準就是一個有去無回。他們可沒忘記,國民黨對毛澤東的“懸賞”,曾經一度高達二十五萬元之巨,成為了當時的“最高價”。就在會議陷入“膠着”之時,“當事人”毛澤東卻執意前往。他甚至笑稱,如果是軟禁,他還能加以利用辦點事,做些說服。

從國家大局和民族大義出發,1945年8月28日,由毛澤東率領中國共産黨代表團抵達重慶。

毛澤東的“赴約”一度讓蔣介石十分得意,在日記中,他用“應召前來”形容此事。但此時頗為得意的蔣介石卻不知道,“應召”而來的毛澤東,僅憑一首詞,就撼動了山城,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毛澤東的“應邀”前來,在當時轟動了整個重慶,很多人被他不顧安危,心懷天下的勇氣所折服,這其中,就有柳亞子。

柳亞子是當時文壇和政壇都舉足輕重的人物,作為國民黨的資深元老,他做過孫中山的秘書,創辦了在文人中頗具影響的南社。

他和毛澤東本屬于不同的黨派,卻在第一次國共合作期間,因為共同的愛好——“詩詞”,成為摯友。

十九年未見的兩人,再次聚首。也就是這次會面,讓《沁園春·雪》得以面世。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闊别多年的故友相見,自然分外激動。本就因“詩詞”而結緣,聊到興頭上的柳亞子,當即向毛澤東呈上自己的詩詞。看到好友“闊别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的情誼,聽到他對自己赴渝“彌天大勇”的盛贊,毛澤東非常感動。

是以,當柳亞子向他“索詩”時,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回到住處後,“以詞代箋”,把自己九年前所作的《沁園春·雪》抄送給了柳亞子。

得到“回贈”的柳亞子迫不及待地展開了文稿,好友熟悉的字型映入了他的眼簾。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望長城内外,惟餘莽莽……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一時之間,柳亞子竟是被眼前的詞作震住,久久無語。繼而,又興奮地拍案直呼,稱這是古今中外“第一詞”,尤勝蘇轼!

得此絕妙好詞,柳亞子技癢難耐,當即潑墨和詞一首,并寫了一個長跋,記錄了《沁園春·雪》的由來和他對這首詞的推崇。

如此,柳亞子仍覺“不過瘾”,如此佳作怎可一人獨享?!不久之後,他找到了當時的《新華日報》,要求發表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和他的和詞。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柳亞子的這一舉動,卻讓報社的主編犯了難。作品的發表,本就需要作者本人的同意,又加上這是毛澤東的作品,更需要向延安方面請示。最終,柳亞子未能如願,《新華日報》僅僅發表了他的“和詞”與長跋。

這一發表,在重慶的文壇掀起了不小的波瀾。柳亞子的孤傲不遜,恃才傲物可是名聲在外,能讓“目中無人”的他贊口不絕、甘拜下風,這《沁園春·雪》到底是怎樣的曠世奇作呢?

衆人翹首以盼,隻等原文面世。但等了許久,《新華日報》仍未發表原文。這下,那些文人實在坐不住了。于是,和柳亞子相熟之人紛紛上門,向他讨要原文。

柳亞子抄了幾份,送給上門的朋友。經此一途,《沁園春·雪》在重慶文人之間得以傳播,但卻始終未能見報。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吳光祖的人,揭開了他"神秘的面紗"。吳光祖是《新民報》的副編輯,也是“好文”之人。因無意中看到柳亞子的和詞與長跋,成了《沁園春·雪》的“迷弟”。

為了看到原文,他費盡心思,經過多番努力之後,終于得到了三份手抄稿。但令他頭疼的是,這三份手抄稿都不盡相同。于是,他索性就把這三份手抄稿都在《新民報》上進行了發表,《沁園春·雪》這才和大衆見面。

《沁園春·雪》一經發表後,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上至文人墨客、達官貴人,下至市野鄉民,販夫走卒,競相誦讀,一時之間,竟有“洛陽紙貴”之勢。

很快,其他報紙也紛紛轉載刊登,整個山城無不“談雪”。它的作者,和它作者所代表的共産黨,更是引起了大衆極大的興趣。這一切,終于驚動了蔣委員長。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于是,在重慶官邸,就有了蔣委員長大驚失色的一幕。

無怪乎蔣介石如此失态,他萬萬沒想到,他不屑一顧的“泥腿子”,竟有如此好文采。更讓他難堪的是,經此一事,國民黨一直以來對共産黨的“虛假宣傳”隻怕是要被“戳破”了。

原來,在國民黨不遺餘力的“妖魔化”宣傳之下,一些不知真相的大衆都認為共産黨“殺人放火”,充滿“匪氣”,十分“粗鄙”,毫無“素養”。

可現在,如此“不堪”的共産黨領袖,卻寫出了大氣磅礴的“奇作”,人們不禁思考,誰,才是真正的“謊言家”。很多人對詞中所展現出的胸懷、氣魄和才思表示敬佩,甚至有人公開表達對毛澤東的“向往”。

這些,都讓蔣介石氣急敗壞,如坐針氈。為此,他特意找來了心腹陳布雷,想聽聽他對《沁園春·雪》的看法。

陳布雷是國民黨内赫赫有名的大才子,被視為蔣介石麾下最出色的文人,很多重要檔案的起草,均是出自陳布雷之手。

奉“令”前來陳布雷,聽到委員長向自己“讨要”《沁園春·雪》的評價,不由踟蹰起來。這首詞,他讀過,正因為讀過,他才深知其“分量”。

這首詞,當得起一句“曠世奇作”。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可看着辦公室内不停踱步,青筋直冒的蔣委員長,陳布雷哪敢實話實說,他隻能委婉的評價:“填詞得體,氣韻高華,詞采明麗,寄托遙深。”陳布雷的話讓蔣介石腳步一頓,他如何能不明白陳布雷的深意。可他又不死心,思慮再三,不甘心地問道:“就真的沒有一點不盡人意之處嗎?”

陳布雷略略一想,随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評價道:“氣度不凡,當今詩壇難得此精品”。這個結論讓蔣介石非常難受,他沒想到,自己“别有用心”地請毛澤東赴渝談判,結果卻是讓自己如此“堵心”。

蔣介石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他當即對陳布雷下了指令,讓他要麼自己“下場”,要麼找人“出手”。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毛澤東的氣勢壓下去。”

接了差事的陳布雷心中很是無奈,他深知最後的結果必然難以讓蔣介石滿意。雖是如此,但這“功夫”,還是要做的。

于是,一番操作之下,國民黨内部掀起了一股寫詩的風潮。一些被國民黨控制的學者和教授也紛紛“下場”。一時之間,竟出現了幾十篇賀詞與文章,欲與毛澤東“一較高下。”

這些大費周章寫出來的“和詞”,數量雖多,卻竟是沒有一篇能超越毛澤東,反倒是襯托得《沁園春·雪》更加高人一籌,讓國民黨徒留笑柄。

在利用文人“圍剿”毛澤東的同時,蔣介石也在千方百計地“雞蛋裡挑骨頭”。這天,陳布雷向蔣介石彙報外界輿情。外界的輿情讓陳布雷有些心憂,他彙報道:“不但是文化界,甚至我們黨内一些懂詩詞的人,都對毛澤東的學識産生了敬佩。現在,很多人都對這首詞應和,毛澤東的影響太大了。”

蔣介石面色不虞,反複看着手中的文稿,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興奮地對陳布雷說道:“我看毛澤東這個人思想有問題,他是想效仿‘唐宗宋祖’!我看,他就是想稱帝,你趕緊組織一批人,對他進行批判。”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在此授意之下,國民黨的禦用文人紛紛下場,抓住“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句話,臆造毛澤東想要當皇帝,甚至還想勝過秦皇漢武,污蔑共産黨要用武力奪天下,妄想把發動内戰的罪行轉嫁到共産黨身上。

國民黨如此的“恬不知恥”,讓人大跌眼鏡,更是引起了愛國文人的失望和憤慨。由此,圍繞着《沁園春·雪》,一場特殊的較量開始了。

當時郭沫若、黃齊生、鄧拓等人,都紛紛站了出來,寫詞或是文章,力挺毛澤東。斥責國民黨的禦用文人别有用心,主觀臆測,歪曲事實。他們一呼百應,很多“左派”知識分子紛紛聲援響應。

“挑起事端”的柳亞子,更是仗義執言,寫文章痛斥國民黨借題發揮,無中生有。

甚至連國民黨内部,都有不少人站在了毛澤東這邊,盛贊《沁園春·雪》。曾在國民黨政府工作的崔敬伯,居然在自己的賀詞中,大膽地用了“滄桑改,念今朝如此,還看明朝”這樣的詞句,唱衰國民黨。如此種種,都令蔣介石顔面盡失。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蔣介石始料未及的。這場論戰,最終在蔣介石無可奈何地一句“算了吧!”之下,不了了之。

蔣介石聽完毛澤東的詩詞,大驚失色:“真的是他寫的?”一、一詞驚四座,“雪”覆山城二、和詞妄打壓,徒留笑柄三、以“文”相較量,公道在人心

如今看來,蔣介石找的那些文人,文采和造詣未必在毛澤東之下,他們所輸的,是胸懷天下的氣魄和胸襟。

詩詞,是詩人心境、修養和人生曆程的映射。

《沁園春·雪》于艱苦卓絕的長征途中誕生,它凝結的是中國共産黨艱難成長,苦苦鬥争的曆程。沒有這些經曆,也就沒有《沁園春·雪》。

作為中國共産黨成長發展的見證人和參與者,毛澤東心中裝的,既不是争權奪利,也不是榮華富貴,而是貧弱困苦的中國人民,和當時羸弱不堪的中華民族。

蔣介石之“敗”,不在于學識和文采,而在于一顆兼濟天下、為國為民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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