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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于《都柏林人》的夢:面對面易中天餘秋雨

今天上午八點在縣政府大樓第六會議室召開縣委經濟工作會議,昨天晚上七點多陽陽博士才把會議資料幫我取回來,之是以這麼早起來寫此文,主要是怕會後再寫會把一切都忘了,因為要記的是我剛才的一個夢。

早上起來上了趟廁所,回到被窩裡打開手機看時間,正好五點,顯然不是我起床的時間,一般最早時間點也才五點半。打開今日頭條,翻了幾頁,看到人民文學出版社的一個頭條,“外國文學史上的今天|詹姆斯﹒喬伊斯:不隻有《尤利西斯》。”

認真看了一遍,文中對喬伊斯的《都柏林人》是這樣評價的:本書是喬伊斯久負盛名的短篇小說集,稱得上20世紀整個西方最著名的短篇小說集。該書1914年出版,置景于二三十年代的都柏林,截取中下層人民生活的橫斷面。一個片段一群人。十五個故事彙集起來,宛若一副印象主義的繪畫,筆觸簡練,錯落成篇,浮現出蒼涼世态,遙遠、清冷,然而精緻。感覺這評語與我看的感受非常的類似,就随手轉到了小群:純文學交流自留地,然後把心安靜下來又醞釀起睡覺的狀态。

在一個我曾經的國中或者高中類似的教室裡,學生有那麼十幾個,課桌稀稀拉拉的甚至可以說亂七八糟的擺放着,講台也是老式講台,固定的黑闆,破舊的講桌和破舊的椅子。易中天在講台靠門的那邊當着主持,講桌後坐着餘秋雨,主持的意思是今天邀請餘大師給同學們講喬伊斯的短篇小說集《都柏林人》,由于講台又破又亂,我就在講桌的另一邊站着準備幫忙,防止講桌滑動或者其它的什麼意外。

餘秋雨之前沒有看過這本書,他就在講台上先說了幾句閑話,然後開始看第一篇,他的意思是大略看過後再講講,畢竟大師們見多識廣,一眼即可窺破真經。沒曾想,大師左看右看的好半天第一篇也沒看完,還在那反複看,我怕有啥問題,就上去擠着頭看餘大師看的那頁書,看了也沒啥,這篇我肯定看過,易中天也着急了,也上來抵着我頭看,餘大師始終沒理我兩個,也沒吭聲,就在那看。我說是不是椅子太矮,讓餘老師看書難受了,因為我自己辦公室的書桌和椅子的高低差特意配的比較大,當時主要考慮避免低頭看書頸椎難受的問題,易中天認為我說的對,讓我下去找某個同學借個坐墊。

下去轉了一圈,看有個男生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一個角上斜趴在課桌上,他椅子上有好幾個坐墊,我選了一個形狀方正的,但上面的套布松松垮垮的,其中一面的拉鎖地方還壞了,開着半條細縫。我忐忑的把坐墊拿給餘大師用,他一點也不嫌棄,就擡了擡尻子把墊子用上了,看他神情,用了墊子後比剛才坐着舒服多了。

餘大師在那看着的時候,易大師等不及了,他就站在講台的一邊開始在空中寫字,我還能看見他寫在空中的字,很好奇,就換了個位置看,發現在講台上斜着豎起一個透明的大玻璃闆,這闆與牆面黑闆一個邊相接,成一個約60度的夾角。(寫到這裡去開會)

(開會回來11點整接着寫)正在這時,餘大師站起來往門口走,我趕緊跟着到門口,他那富态的專家型臉的表情顯示他要去廁所,我趕緊給他指廁所的方向。我說教室北邊有一排地面搭棚的那種廁所,還有再遠一點樓上的房間廁所,他問哪裡的廁所有蹲位,我明白了,告訴他要想幹淨還是去樓上的房間廁所吧,他沒有回答我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回頭到講台上問易大師,剛才餘老師是不是看不懂《都柏林人》裡邊的文章啊,易大師臉上豎着的刀把皺紋往一起聚了聚,很嚴肅的警告我,說我太小看餘大師了,我趕緊點頭承認自己的淺薄。易大師向我指了指教室下邊的學生,我一看,兩個牆角的學生都躺在地上睡覺了,我有點緊張地觀察易大師臉上表情的意思,盡管他沒說話,但我明白,就是學生隻要不說話睡覺是允許的。易大師轉過臉又開始在那透明的玻璃闆上寫字了,我試圖去看清楚幾個字,夢裡也感覺到認識了幾個字,但醒後确實一個字也想不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餘大師回來,我有些着急,一急就醒了。頗為有趣,就記了下來。

其實,餘秋雨的散文集我也有幾本,但認真看他的散文數量沒有書的本數多,感覺文章空泛,但我不敢說不好。易中天,當然是通過百家講壇認識的,剛開始也聽過一些,那都好多年了,後來看了錢穆這些人寫的書,就不再看易的了。有天,在網上,看到易評論一些問題的文章,很長,但認真看完感覺還是有他自己的特點,除上述外,沒看過他的其它作品。不曾想,早上的回籠覺的美夢竟然把這兩位大師聚一起了,并且當時每個人的說話神态在夢裡特别的清晰,真如現實一樣,也許比現實更細緻。如果說這有什麼玄乎,我認為是《都柏林人》裡邊的文章讓我魂牽夢繞了,最近寫的幾篇文章都有學習它們的影子:就是截取生活中的一段,人和事,盡量不在文章中置評,留給讀者去想。

2021.2.3 11:22嶽銀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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