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龍元帥在軍事戰略上多謀善斷,機智靈活。長期與敵人的鬥争中,他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惡仗、險仗、難仗,也不知道立下過多少次戰功。他為人光明磊落,廉潔奉公。毛澤東主席給予了賀龍元帥高度的贊揚,在三灣改編時,毛澤東也經常用“兩把菜刀起家”的事例鼓勵部隊。
1936年11月,毛澤東在陝北保安會見了賀龍,一見面就談論紅軍部隊長征的事情。對于紅二、六軍團三次巧妙擺脫敵人的指揮,毛澤東稱贊賀龍是“神來之筆”。
賀老總在北京的骨灰安放儀式上,周總理抱着重病到禮堂參加安放儀式,一次鞠躬、二次鞠躬、三次鞠躬,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結束時,周總理一連鞠七個躬,這又是為何?這一切都要從兩把菜刀說起。

兩把菜刀起家
1916年9月的一天,一個留着短胡須,身着長袍,風度翩翩的年輕人,在常德下南門碼頭登上了“戴生昌”号火輪,穿越800裡洞庭湖,向長沙而去。
這位年輕人就是賀龍,當年20歲。他站在輪船的甲闆上,放眼洞庭湖,湖上煙波浩渺、白霧升騰,遠處的君山,像一位美人蒙着輕紗,萦萦纏繞,若即若離。
“巴陵一望洞庭秋,日見孤峰水上浮,聞道神仙不可接,心随湖水共悠悠。”賀龍此時的心情就像這悠悠湖水、隐隐群山一樣。泥沙奪槍,湘西起義,轟轟烈烈,但被北洋軍閥鎮壓了。
第二年2月,賀龍又上司鄉友,刀劈巴茅溪鹽局,再次起義,擔任桑植讨袁民軍總指揮,攻占桑植縣城,宣布桑植讨袁獨立。
不久,他的部隊正式編入護國軍行列,他成了湘西護國軍第一梯團二營營長。但是,好景不長,被湖南督軍譚延闿暗算,部隊被繳械,自己獨自逃到洪家關。對此,他心裡很不服氣,也從此懂得了官僚政客們的卑鄙手段,知道了怎樣與他們打交道。
這次,是他的堂兄賀連元寫信讓他到長沙“商量要事”的。所謂“要事”,當然離不開革命,不過,他對自己此次長沙之行,能否有所作為,甚為茫然,是以,他望着這百裡湖水,真是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賀龍
穿過洞庭湖,沒用幾天的時間,就到省會長沙。幾天以後,賀連元陪他來到了林德軒的府第。
賀龍一進來,大庸縣革命黨人羅占侯便介紹說:“這位就是桑植民軍總指揮,革命黨人,賀雲卿。”
“久聞大名啊!”林德軒這位革命老前輩站起身來同賀龍握手,說:“聽說,你有個姐夫叫谷什麼,是你的軍師,很有謀略,他怎麼沒有來長沙?”
賀龍回答說,“他叫谷績廷,我的隊伍在常德被譚延闿打散後,他改名谷虎,跑到遭州唐榮陽那兒當支隊司令去了。”
“他改叫谷虎?”林德軒笑着說:“你就改成龍嘛,你賀雲卿有雲,'雲從龍,風從虎',一龍一虎,各顯神通嘛!”
在座諸公都笑了起來,贊同道:“好,改得好!”可是,賀連元卻有些遲疑:“叫龍,恐怕不行。”
“為什麼?”林德軒問道。
“怕重犯上祖啊!”賀連元回答說:“賀龍!這個名字是賀家第三代祖人用過的呀!”
“你祖上有叫賀龍的?”林德軒詫異地問道。
“是啊!”賀連元說。賀氏原姓慶,因諱東漢安帝父名,改姓賀。先祖賀從先從軍入湘,後定居洪家關,有三個兒子,應貴公是入湘賀氏第二代祖人。應貴公有子五人,分别以象、虎、龍、鳳、凰名之。除賀凰早年外出雲貴謀生外,其餘四人是洪家關賀姓第三代祖人。
從第四代起,按“大廷良士,文學興邦,光宗耀祖,世代永昌”十六字排輩。賀文常,字雲卿,是長房賀象第五代孫。如果文常叫龍,豈不重了第三代祖人的名字?賀連元最後說:“那樣一來,恐怕族人會反對,會犯煞氣。”
賀龍笑了,說:“連元哥,我才不怕犯什麼煞氣呢!”
林德軒說:“怕什麼煞氣呀,一個武人,不怕煞氣,倒是要有點子殺氣才好。雲卿二十來歲帶兵,有闆有眼,怕是超過了你們的祖人了,就是重了祖先的名字,也不要緊,前有老龍開道,後有小龍翻騰,有什麼不好?”
廖湘芸說:“我們湖南革命黨人犧牲了一個有膽有識的文人楊玉鵬,現在來了個有勇有謀的一條龍,前仆後繼。我看,德軒兄這個名字改得好,就叫賀龍。”
廖湘芸是老同盟會會員,參加過武昌起義,德高望重,說話很有分量。
賀連元聽了不好再說什麼了,沉吟了一會兒說:“雲卿,龍就龍吧。不過,你龍騰了要讓谷虎啊!”
賀龍說:“這個你不用操心。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香大姐對我說:“要做正道上的事,這個我不會忘記的。”香大姐就是賀龍的大姐賀英。
就這樣,賀文常改名為賀龍。從此,這個名字在中國現代革命史上也占了一席之地。
9月,北洋政府段祺瑞宣布廢除臨時約法,解散國會。孫中山針對北洋政府的倒行逆施,組織了廣州軍政府,就任大元帥,号召開展“護法運動”,反對段祺瑞,統一中國。
湖南革命黨人起而響應。林修梅在湘南、張溶川在湘西起兵。賀龍再次參加起義,在湘西護法軍總司令張溶川屬下任遊擊司令。
可是,到了12月,賀龍随張溶川從沱陵開到常德時,突然禍從天降。湘南護法總司令林修梅派其左翼遊擊司令羅福龍來常德探望賀龍,遭到張溶川的猜忌,唯恐羅福龍将賀龍所部帶往湘南,依附林修梅,削弱他的勢力。
于是,以約請賀龍、羅福龍見面為由,将他們兩人拘押,賀龍的部隊被遠調華容,重新整編。7天以後,因有礙于林修梅,放出了賀龍、羅福龍。
出獄以後,賀龍又成了一個平民百姓,寄居在常德一個姚記商号裡。這時,谷順如來姚記商号找他。
谷順如是洪家關一個有文化的人,小名順伢,與賀家是親戚,跟随賀龍出來革命。賀龍的部隊被張溶川調往華容以後,他偷偷地離開了部隊,潛離常德,尋找賀龍。
恰好,賀龍父親賀士道也從洪家關來看望兒子,他們在姚記商号碰面了。賀士道以長輩的口吻教訓說:“順伢,你和常伢在外面混得都不好,都跟我轉回去種地。”
“怕這個搬家?”谷順如摸摸自己的腦袋,對賀士道說,“道三叔,你老人家曉得,洪家關的谷、賀兩姓都是軍家後代,放下早年賀廷壁造反不說,就說近年我們谷家的谷壯猷吧……”
谷壯猷,早年留學日本,是個老同盟會會員,參加了武昌起義,前兩年為了反對袁世凱複辟,準備去澧州組織武裝起義,結果,被澧州鎮守使殺害了。臨刑前,谷壯獻高呼:“丹心流碧血,後人殺不絕!”甚為悲壯。
谷順如越說越激動,最後說:“道三叔,我們兩家的祖人都死在官府手裡。我們如今回去種田,能吃上自在飯,過上安閑日子嗎?”
賀士道抽着煙說:“咳,我就怕你們成不了氣候呀!你們一無人,二無槍。”
賀龍說:“不怕,槍可以再搞嘛!”
谷順如告訴賀龍:“我們部隊裡已經有好多人跑出來了,回鄉去了,隻要你回去一喊,會有人來的。”
“有人就有辦法。”賀龍很高興,就同谷順如商量,分頭去動員人員,組織武裝。并商定谷順如回桑植,賀龍去慈利,年底在桑植會合。
賀士道老人說服不了兒子,歎口氣說:“好吧,你們各奔前程吧!我回家種田去了。有用得着我的,常研、順研,你們寫個信給我。”當天,他們便分手了。
賀龍來到一個叫兩水井的地方,投宿在一家叫王春和的客棧裡。這個地方地處桃源、慈利兩縣交界,是一個山城小鎮。鎮上有一眼泉水,常年不斷。人們用條石将它隔成了兩口井,一口井屬桃源,一口井屬慈利,是以叫兩水井,是一個兩不管的地方。
過了一天,賀龍動身起程,遇到了一個急匆匆趕路的小夥子,向他打聽到常德怎麼走。
賀龍看見這小夥子人高馬大、兩眼有神,很喜歡他,随口問道:“小夥子,你到常德,用不着這麼急嘛,看你滿頭大汗,有什麼急事?”
“我去常德找賀龍。”
賀龍一愣,瞪了小夥子一眼,說:“找他幹什麼?他又不在常德,他回老家去了。”
“不在常德?你認得賀龍?”小夥子問道。
賀龍點點頭,又問:“你有急事嗎?我能不能幫你?”
小夥子擡頭打量起賀龍來。他看見此人蓄着小胡子,高高的個兒,魁梧的身材,有一副使人感到親熱的面孔,看樣子是個好人,便說:“我從大庸官家坪來。那裡官府有個姓周的惡棍,麻白鶴,他要下我的槍。”
小夥子有槍?賀龍頓時來了精神,忙問:“槍提走了沒有?”
“沒有。他要下我的槍,我先下手把他給崩了。”
這小夥真有種,好樣的!賀龍故意說:“啊呀,你小子是個殺人犯。”
“官逼民反,不殺他才見鬼。殺了官府的人,他們要抓我,我把槍埋了,我太爺讓我去常德找賀龍。”小夥子一點兒也不害怕,理直氣壯地說。
“你太爺是哪個?”賀龍忙問道。
“我太爺叫吳佩卿。我是他的侄孫子,叫吳玉霖。”
啊,佩卿,在泥沙鎮一起奪槍,武裝暴動的吳佩卿。他還記得我,讓他的侄孫來找我,好啊!賀龍心裡一高興,忙說:“小夥子,你知道我是誰?”
吳玉霖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要趕路了,賀龍真的不在常德?”
“我就是賀龍!”
“啊!”吳玉霖一驚,仔細地端詳起賀龍來。他圍着賀龍轉了一圈,突然,一屈膝跪在地上,說:“賀叔祖,請受侄孫兒一拜!”
賀龍連忙把他扶起來,說:“别這樣,不要從你爺爺那輩上論。他是他,你是你。我們交我們的朋友,你就叫我常哥吧!”
“那怎麼行!”吳玉霖很不好意思。“你爺爺讓你跟我做什麼?”賀龍問道。“跟你劫富濟貧。”
賀龍哈哈大笑,說:“玉霖,這是你爺爺說的吧?過時喽!如今要鬧革命,打倒軍閥,統一中國,實行平均地權。”
“我跟着你,你幹什麼,我幹什麼。不過,我沒有槍,隻有這兩把家夥。”吳玉霖說着,拉開了他那件黑色的對襟小袖。隻見他的腰裡斜插着兩把菜刀。“我把它們磨得很快哩。”
賀龍笑了。這個小夥子真可愛,他拍拍吳玉霖的肩頭說:“窮人鬧革命,菜刀也是好武器。到用的時候,二一添作五,一人一把,行嗎?”
“行!”吳玉霖點點頭。
“走,跟我上慈利。”賀龍說着帶吳玉霖走出了兩水井鎮。走着走着,他們看見從常德方向來了一群人,簇擁着一乘四人擡的大轎。
看見他們身上背的兩支槍,賀龍動心了,拉隊伍就得有槍呀,眼前這兩支槍為什麼不把它搞下來呢?他輕輕地拉了吳玉霖一把,偷偷地跟在兩個護兵後面。
這兩個護兵,哼着小曲,懶洋洋地一步二拖,越走離轎子越遠。前面要到連三灣了,賀龍在吳玉霖耳邊嘀咕了幾句。這裡山高林密,古道幽深,而且一連拐了三個彎,是以叫連三灣。
走到這裡,賀龍向吳玉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動手的地方到了。吳玉霖抽出菜刀,遞給賀龍一把。賀龍一看,嘀,锂光瓦亮,磨得真鋒利,有點子吓人呢!
等到轎子轉過彎去,賀龍一拉吳玉霖,一個箭步沖上去,舉刀就砍。兩個護兵毫無防備,應聲倒下。前面的轎子轉過了彎,一點兒也沒有察覺。他們拿起兩支長槍,一下子竄入密林,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他們輾轉到了桃源縣的葛蒲鎮,在一家姓餘的紳士家裡住了下來,避避風頭。
後來,賀龍才知道,轎子裡坐着的是到慈利去上任的縣太爺。
躲了幾天,賀龍帶着吳玉霖趕回了洪家關。在這裡,找到谷順如,組織起18個賀龍的舊部屬,帶了3條槍,自動去參加援助湖北護法軍的作戰。
走到遭縣的冷水界,遇到了遭州援鄂民軍遊擊司令王子才帶了30幾個人,20來條槍,奉命援鄂。王子才看到賀龍憑着3條槍、18個人,自動援鄂,深為欽佩。他主動任命賀龍當了營長。
王子才帶着隊伍來到了湖北石首。這裡面臨長江,與北洋軍近在咫尺。王子才的副司令榮全芳心虛膽怯,看到北洋軍聲勢浩大,不敢交戰,偷偷地帶着十來個人逃回湖南去了。
王子才十分喪氣,對賀龍說:“你看,我本來隻有30來人,副司令逃跑,帶走了一半人,我還怎麼打仗?我想,把剩下的人都交給你,你年少英俊,是會有作為的。我也要回澧縣去了。唉!”
就這樣,賀龍成了湘西援鄂一路軍屬下的遊擊司令,帶着30來人,在荊江兩岸與北洋軍作戰。
毛澤東1927年秋收起義後,在三灣改編時,對部隊講話說:“賀龍同志兩把菜刀起家,現在都當了軍長了,還帶了一整個軍人戰士。我們現在可不止兩把菜刀了,我們有兩個營的戰士,還怕革命幹不起來?”從此,人人都知道賀龍兩把菜刀鬧革命了。
賀龍的三次“神來之筆”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325">第一次“神來之筆”</h1>
1935年9月,蔣介石認為湘鄂川黔根據地紅軍部隊必然會和中央紅軍會師,他調集了130多個團在龍山、永順之間布下重兵,形成一個“口袋”陣,準備把紅軍全部裝進去。
賀龍探聽到消息之後,就沒帶領部隊直接西進,而是反常向湘中進軍,打破國軍灌水、沉水防線,占領了湘中地區後,率部快速進軍長沙。
蔣介石眼看計劃失敗,又見長沙即将告急,急令湯恩伯率領兩個師馳援長沙。
而賀龍卻聲東擊西,避開了長沙戰場,向東南方向快速行軍9天,國軍何鍵認為紅軍要過資江,急令部隊追擊賀龍部,而桂系部隊紅軍進入廣西,也開始增兵北調。
就在國軍全面動員時,機智的賀龍突然下令部隊直攻武陽,經陶廣縱隊,渡巫水北進,按照上級訓示進入貴州建立根據地。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342">第二次“神來之筆”</h1>
1936年2月,蔣介石集結了10個師的力量進攻紅二、六軍團。面對人數衆多的敵人,賀龍思考之後,立即下令部隊進入易防難攻的烏蒙山區。
烏蒙山區終年氣候惡劣,山高谷深,四處常見懸崖峭壁。紅二、六軍團共計一萬餘人,就在烏蒙山區這樣的惡劣環境中,以高昂的戰争熱情和旺盛的戰鬥意志與敵人展開了數千裡的遊擊作戰。
紅二、六軍團的戰士們在賀龍的指揮下,一會向東行軍,一會向南急行軍。正當敵人發現我軍行蹤時,又立即轉向西北方向,把敵人的隊伍拖了将近一個月的時間,硬生生地将敵人的十餘萬大軍遠遠甩開,把危機轉為動機,成功跳出了敵人的重重包圍。同時又把國民黨軍萬、樊、郝三部搞得疲憊不堪。
賀龍被授予大将軍銜
<h1 class="pgc-h-arrow-right" data-track="343">第三次“神來之筆”</h1>
1936年3月,紅二、六軍團突圍烏蒙山區,到達盤縣附近進行部隊休整。這一地區的群衆基礎非常好,有利于紅軍開展各種活動。
正當紅二、六軍團在達盤縣休整時,張國焘以總部的名義發了兩次電報給紅二、六軍團。要求部隊快速北渡金沙江,以最短的時間和紅四方面軍會師。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紅一、四方面軍會合時,張國焘搞小動作的情況,賀龍、任弼時等人一點情況都不了解。當時紅軍總部與紅二、六軍團聯絡的密電碼也在他的手中。
4月25日,紅二、六軍團快速到達石鼓,石鼓是金沙江重要的渡口。部隊到達之後,聯系了當地的老百姓,找到了28名船工,并用最快的時間打造了7隻船用來渡江。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紅二、六軍團共計一萬七千餘人隻用了3天的時間就成功渡江。
成功渡江之後,滇軍劉正富率部正好趕到,隻看到一片空地,一個人都沒有。這就是賀龍的佯攻昆明,巧渡金沙江。
賀龍元帥
一連鞠七個躬
1975年6月,賀龍同志的骨灰安放儀式在北京進行。
整個禮堂莊嚴與嚴肅,骨灰盒放在禮堂的中心位置,上面蓋着共産黨黨旗。禮堂正前方擺放着賀龍同志的巨幅遺像。四周也擺滿了鮮花。
安放儀式準備開始時,策劃組接到了通知,周總理抱病從醫院趕來,希望儀式能推遲一下。周總理要來的消息在人群中傳開,大家也為賀老總高興,周總理的到來代表着國家和黨對賀老總的最大關懷。
不久之後,周總理來了,他從車上慢慢地下來,左臂戴着黑紗。在鄧穎超的陪伴下,一起走進了休息室,在休息室裡面的同志看到總理來了,全部起身迎接。葉劍英快步走上面,緊緊握着總理的雙手說:“總理呀,您的身體也不好,怎麼也來了?”
周總理微微地點了點頭,輕聲說:“怎麼能不來啊?已經對不住老戰友了,他走了,我一定要來。”
賀龍和毛澤東
安放儀式正式開始,周總理走到台前緻悼詞。他看了看禮堂的老戰友們、老同志們,慢慢地說了一句:“同志們。”
禮堂瞬間安靜了,隻聽見周總理聲音有些哽咽,卻充滿着深情,淚水從他的眼角慢慢流下。
周總理對賀老總的一生給予了高度評價,贊頌了他對于革命事業的巨大貢獻。說完之後,周總理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當禮堂的所有人擡起頭時,卻驚奇地發現,周總理再次向賀老總鞠躬,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共鞠了七個躬。
周總理
周總理的七次鞠躬代表着對賀老總無限的留戀之情和未能為老戰友分擔痛苦、保護好他的愧疚之情。
賀龍是我軍曆史上著名的戰将,也是一名共産主義戰士。他一生都在追求真理,把一生的精力和心血都獻給了黨和群衆。為國家的解放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