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師節,我一直在思考今天應該寫什麼,半天都不知道。
下午坐公共汽車回家的時候,突然想,我當了好幾年的老師,這時腦子裡也浮現出,同學們都在喊我"王先生"的情況,忍不住笑了。
我難忘的老師歲月啊,離我很遠,似乎很近。
(1)
在聯考時,我的考試成績沒有達到大學成績線。
當我準備做高中志願者(當時有一所高中中學)時,我收到了招生辦公室的通知,因為父親已經在青南草原工作了15年以上,可以給我20分的照顧。
結果,我的分數超過了大學成績線,但我必須做定向學生,而定向學生幾乎沒有什麼選擇。
隻有一個可以選擇:一個是當時的畜牧獸醫學院,另一個是實體系,現在兩個學院現在合并,前者并入青海大學,後者并入國立大學西校區。
不想搞畜牧業,是以向青海老師彙報。
我們的專業是實體系的電氣教育,學習的是攝影、錄像、幻燈片制作等等,還有美術鑒賞什麼的。事實上,這個職業相當不錯。
在大三實習期間,我們有兩次實習:一次是教育實習,或者在中學講課,另一次是在省電氣教育中心的專業實習,包括攝影和攝像。
畢業後配置設定,因為我是獨生子女,按照政策,不能再回到原來的地區,是以那被配置設定到第一職業中學。
(2)
我上學比較早,大學畢業時隻有19歲。
7月報道,9月正式上班。
學校有兩個校名,一個是二十國中(國中),另一是第一職業國中(高中國中)。
我被配置設定到高中的教學部,自然而然地成為了一名職業中學教師(其實我不想當老師,但命運就是這樣,不得不停下腳步),工作就是管理電氣教室和六個電工原則班。
工作比較容易,其實也不必去教育部辦公室,在教學樓三樓的微電腦室,和五樓的電動教室。
當我第一次接手時,大型電動教室實際上是一個梯子教室,我用得不多。教室前面有一個講台,裡面有黑闆,兩邊有兩個壁櫥,每個壁櫥都有一台電視機,一台錄像機和兩台電影放映機,還有一個雜亂無章的檔案櫃。
開學一年級,學校讓我學電影。在工作室實習了一個半月後,除了學習玩電影外,我還免費看了幾部電影。
學完後,學校請我請城市電影公司的人幫我們調試投影機,把電影幕布拉上來。
在那之後,電影中就沒什麼可做的了,但VCR非常有用。有一次因為一堂課的特殊要求,他們悄悄地放了《玩具總動員》的視訊,大家都很開心。
在我離開學校之前,電動教室的使用率并不高(可能與我工作中的熱情和創造力低有關)。
(3)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教學和與學生打交道。
我正在上電工原理課。事實上,我在大學的科學課程基本上勉強通過。電子布線班組裝收音機,直接失明,作業數量多總是"參考"給學生的,我們的"普通實體"一本書基本上是一半,沒有完成。
但恐慌症基本上都是文科課程,什麼"政治經濟學"、"法律常識"啊,"教育"啊,我也學得很好,居然獲得了綜合獎學金二等獎。
你可以想象,我如何上課,準備課程自己先學,似乎了解不了解給學生上課。職業高中生學習基礎比較差,加上我教的是計算機課,《電工原理》是副課,學生不注意,沒有主動性。
我其實可以熬過去,但每當遇到學生打招呼時,我确實覺得自己像個老師,但那隻是假的。
我年輕,性格柔和,不會管教學生。有一次居然撞到了學生的腦袋,那就是一個高中生啊,以後覺得我真的有點過分了。學生可能也真的生氣了,一抓我的領口把我推到牆上,當其他學生拉扯的時候。
盡管有一些不愉快,但大多數時候我與學生相處得很好。除夕夜,當我下課回到辦公室時,我把一個紅色的小袋子放在桌子上,裡面裝着瓜子、糖和花生。袋子下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王先生新年快樂"
(4)
有很多朋友,連班主任都說我适合當老師。
但後來我不知怎的,心情一直都是陰郁的狀态,雖然工作比較輕松,還是找不到自己,總是不覺得安心和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給人留下的印象是别人都一樣,跟辦公室的女老師說我是年輕人,年輕沒有激情。
盡管如此,我仍然堅持下去,盡管我在職業高中表現不佳,我甚至感到失望。
我唯一的亮點是當我在教學比賽中獲得第二名時。
對于這次比賽,我把備課放在了班上,然後和同學們預約,在課堂上表現比較積極,就像第一次聽一樣。
下課後,我的好搭檔居然用一種難以了解的眼神看着我,因為以他平時對我的印象,不應該說得那麼好。
在學校課堂上,我的心理障礙越來越重,然後我離開了職業中學,回家休息和休養。
我短暫的教師生涯讓我錯過了很多東西。
雖然他後來在保險公司講學,在軟體公司教育訓練了幾十個人,但與他年輕時在職業高中的時候相比,"老師"的角色一直很弱。
在一篇文章中,沒有做過"教人育人",但與"人類靈魂工程師"的頭銜已經如此接近(我覺得我不能叫那個頭銜),也真的讓自己沒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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