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熱力學、量子力學、資訊學、人工智能思維、數字時代和智力時代的未來來看
- 熱力學,熵和"内體積"
-量子力學和VUCA
- 資訊熵和認知焦慮
- 認知更新和新智人

作者:錢文英
啟動器:Magent Lab,Gravitational Field Lab
全文5000字,閱讀約10分鐘
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充滿不确定性的時代。國際政治和經濟格局動蕩不定,經濟處于衰退周期;随着數字化逐漸消除時間和空間的束縛,許多個人和企業都開始産生一種危機感,即現有的方法無法使其更好地在數字智能時代生存,在目前看不到前進的道路,如何找到未來的方向。
"我們每天都發現世界比前一天更加混亂。似乎一切都不再有效。世界失控了,我們總是在修補...我們被堆積如山的垃圾包圍,沒有地方污染...我們唯一的解決方案是閉門造車。...無論我們走到哪裡,我們都會排隊或被擠到角落裡。一切都在加速,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處于泥潭中,社會也處于泥潭之中。突然之間,我們脾氣暴躁,我們要關心它前面的東西,踩過它,讓世界變得混亂。"
傑裡米·裡夫金(Jeremy Rivkin)1987年出版的《熵:新世界觀》(Entropy: A New World View)一書似乎預言了我們所處的位置。他認為,實體世界正在分崩離析,環境正在迅速變化,但人類仍然停留在"腐蝕它所創造的一切"的同一世界觀中。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打破物質世界的桎梏,我們首先需要打破的就是物質世界的世界觀。
<h1級"pgc-h-right-arrow"資料軌道""14"的時代>世界觀需要更新</h1>
世界觀表達了人類經過長時間實踐對世界的解釋,是對整個世界和人與世界關系的一般觀點和基本觀點,包括自然觀、社會觀、人生觀、價值觀、曆史觀、物質觀、體育觀和時空觀。
我們目前的世界觀是圍繞17世紀牛頓力學世界的影響而形成的。在這種工業革命的世界觀中,世界是按照精确性和确定性的經典數學原理發展的,我們面臨着穩定的絕對規則。
然而,在黑天鵝事件和蝴蝶效應的今天,我們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依靠經驗和規律性來預測事物,用線性思維的邏輯做出決策。當今世界充滿了混亂和複雜的狀态,在數字和智力時代發展的第一階段,事物處于互相聯系之中,個體與環境也在于當下的互相作用。原來的世界觀已經不足以讓我們了解這個世界。
世界的這種變化也可以受到實體學的啟發。
<h1類"pgc-h-arrow-right"data-track""19">熱力學、熵和内體積</h1>
熱力學第一定律告訴我們,實體世界中的物質和能量是守恒的。
熱力學第二定律告訴我們,熱量總是隻能從熱量傳遞到冷(在自然狀态下)。在有限的空間和時間内,所有與熱運動相關的實體和化學過程都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物質和能量隻能在一個方向上轉換,從可用到不可用,從有效到無效,從有序到無序。
為了更生動地描述這一不可逆轉的過程,1865年,德國實體學家克勞修斯提出了"熵"(希臘語entropia)的概念,在希臘語中意為"内在",即"系統内部性質的變化"。在他看來,熵的增加是一個不可逆轉的過程,最終整個實體世界将從一定的價值和解構開始,然後不可挽回地走向混亂和無序。
從熱力學第一定律出發,在實體世界中我們玩的是一場有限的博弈,一場零和博弈,我們的物質和能量隻是形式的變化,但本質是無法創造的,也無法被消滅。在這樣的條件下,在物質世界中,人、組織、城市、國家争奪物質和能源,這将導緻越來越激烈的競争。
從熱力學第二定律來看,我們實體世界中的一切都是有限的,生命不斷被代謝,并最終歸因于死亡。在地球過去的曆史上,我們經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生物進化,經曆了人類文明大爆發所帶動的力量疊代,我們越快建立社會秩序,加速人類文明的擴張,混亂和無序就會增加。
從熱力學的兩個定律推斷出的實體世界的未來似乎非常令人沮喪。描述過去兩年中國的網際網路流行語是内在的量。
内卷化,原意是一種文化模式達到某種最終形态,沒有辦法穩定,沒有辦法改變成新的形态,隻能在内部繼續變成更複雜的現象。
通過網絡的傳播,"内在體積"已經成為一個更廣泛的社會學術語。整個社會争奪存量資源,加重競争而沒有增量資源,是一種社會現象。這種競争主要是在國家之間,從學生到學生,以及同僚和同僚之間。
地球的進化曆史,如我們的上一篇文章《數字智能時代與科學技術的演進》中所述。過去,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開始一個新的生活遊戲大約有兩條途徑:
一個是有限的遊戲:解構和重建有限的資源。
例如,白垩紀時期發生在生物體大規模滅絕期間,當時地球上95%以上的生物滅絕,導緻恐龍滅絕,迎來了哺乳動物的崛起。例如,人類文明的政權更疊,當社會階級沖突在一定程度上激化時,下層階級就會用武力反抗,形成新的政權,完成有限資源的再配置設定。現代社會的幾次世界大戰也是一些國家為了獲得有限資源的再配置設定而通過戰争重建政治和經濟格局的意圖。
一個是無限的遊戲:尋找一個新的世界。
例如,在古西漢時期,張偉從西部地區開辟了一條連接配接地中海國家的陸路,被稱為絲綢之路,這條路線原本是中國古代絲綢出口的重要路線,在明代成為一條綜合貿易路線。例如,在15世紀和17世紀,以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為代表的發現時代是一個偉大的地理發現時期。15世紀以後,貨币取代土地成為衡量物質世界物質和能量的重要标志,西歐商業貿易的發展迫切需要新的市場和需求,這促使越來越多的商人和航海家加入到開辟新的航線中來。17世紀初,英國開始向北美遷移,在哥倫布發現的新大陸上,它獲得了一塊需要通過殖民化(即解構和重建有限資源)來開發的新大陸。
今天,我們通過權力疊代帶來的對實體世界的開墾似乎已經結束。物質世界有限的物質和能量已不足以維持全球社會經濟發展的增長率。要麼我們必須繼續玩資源有限的生存遊戲,要麼我們必須尋找新的世界。
<h1級"pgc-h-right-arrow"資料軌道""36">量子力學和VUCA</h1>
19世紀末,人們發現舊的經典理論無法解釋微系統,它們是在20世紀初通過實體學家努力解釋這些現象而在量子力學中創造出來的。
1935年,奧地利實體學家薛定谔提出了一個著名的思想實驗——薛定谔的貓。如果盒子裡有一隻貓,還有少量的放射性物質。有50%的幾率放射性物質會腐爛并釋放氣體殺死貓;在量子世界中,當盒子關閉時,整個系統仍處于不确定狀态,即貓處于生與死疊加的不确定性狀态。但是,一旦實施了觀察,狀态将被确定。
這種現象已經由實驗室的科學家通過雙縫實驗進行了測試,他們發現,當一個電子沒有被觀察到時,它可以同時穿過兩個間隙,但一旦觀察到,電子隻會選擇一個間隙通過。
在量子世界中,物質的狀态以及物質與物質之間的關系存在不确定性。這一發現颠覆了人類對物質世界的了解和認知。
最初,人類的生活和工作受到基于牛頓力學的世界觀的指導,并深受笛卡爾哲學的影響,即"整體是它的一部分"。在幾次工業革命的滲透中,我們已經形成了以精度、速度、準确率、因果律為主要特征的工業思維。
在這種世界觀下,企業管理、戰略群組織行為的發展,也是基于這種線性思維方式。松散的連結必須協調,缺陷和故障必須消除,流程必須優化疊代。在這種思維方式中,甚至很難有效地将自己與機器區分開來。
随着時代的發展,這個簡單的因果律已經不足以解釋世界瞬息萬變。世界上的不确定性越來越大。從量子力學的角度推斷出實體世界的未來,在過去兩年的全球網際網路流行語VUCA中被描繪出來,VUCA是一個充滿波動性,不确定性,複雜性和模糊性的世界。
由于網絡的快速傳播和放大效應,第一秒還是生活在世界桃源的一個未知的藏族男孩丁鎮,下一秒可能會爆紅網,成為知名網紅人。1980年代日本城市流行歌手Takeene Maria的單曲"Plastic Love"的第一秒已經消失了很長時間,可能成為YouTube2018年最受歡迎的歌曲之一,這要歸功于該算法推動普通人有意或無意上傳和點選。
照片 2020年福布斯YouTube紅色榜
在這個時代,電子商務直播網絡上十分鐘的錄音帶負載可能遠遠大于中型公司一年的營業收入。社群團購頭/KOC的日營業額可能超過中型超市的日收入。一個U-Uler車主,如果一個月内口碑傳播,在大型4S店的銷量可能超過一個月。
照片 中國前10名美妝品類KOL中隻有兩個是美妝品牌,其餘都是美妝網
< h1類"pgc-h-arrow-right-right"data-track""54">資訊熵和認知焦慮</h1>
在這裡,我們來談談熵的概念。資訊是一個非常抽象的概念,很難說有多少資訊,比如一本10萬字的暢銷書包含了多少資訊。直到1948年,資訊學之父香農才借用熱力學熵的概念,提出"資訊熵"來解決測量資訊的問題,香農用它來描述來源的不确定性。
簡單地說,資訊的基本功能是消除事物的不确定性。然而,在資訊傳播過程中總是存在噪聲變量,變量的不确定性越大,熵越大,需要的資訊量就越大才能使其清晰。
如前所述,人類文明的每一次科技變革和發明,都在不斷實作人類的延伸和空間的延伸。人類和空間的延伸不僅帶來了創新的傳播,也帶來了資訊的擴散和生産的加速。
根據英國學者詹姆斯·馬丁(James Martin)的說法,人類知識的翻倍周期在19世紀是50年,在20世紀上半葉約為10年,在1970年代減少到五年。在1980年代後期,它幾乎每三年翻一番。随着科技發展的指數級增長,人類資訊也呈指數級增長。據介紹,近30年來,人類産生的資訊已經超過了過去5000年人類文明的總和。
暢銷書作家凱文·凱利(Kevin Kelly)在《必然》中設想,未來的世界将是一個面臨無休止更新的世界,疊代的速度會不斷加快,無論你在一個領域、一個工具上有多好,無休止的更新都會把你變成一個"菜鳥"。每個人都是新手,為了在不确定的未來生存,你需要學習新的資訊。
對于當今的許多企業家來說,焦慮的根源是資訊熵。
因為在數字智能時代,擷取資訊變得容易,每天都有大量的新資訊可用,但它摻雜着大量的噪音,是以真正有價值的資訊被噪音淹沒了。讓每個人都被困在資訊的熵中,世界的認知和判斷越來越混亂。
"望着山脊一側進入高峰,遠近不一樣,不知道廬山的真面目,隻因為山。古代詩人蘇偉在《西林牆》中寫道。這就像我們現在正在處理的資訊狀态。在這種對未來的焦慮中,人們往往會陷入惡性循環,認為因為對資訊不夠了解,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花在資訊擷取和學習上,參加更多的教育訓練課程,讀更多的成功案例,讀出新的書籍,但往往結果是資訊熵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做出正确的決定。
對于現在的許多公司來說,都存在同樣的認知錯誤 - 相信收集更多資訊将消除不确定性。但大多數企業并沒有很好地利用資訊來幫助提高決策能力,反而陷入了資料收集、資料整合、資料分析的陷阱,資訊處理成本超過資訊本身的價值。
< h1級"pgc-h-right-arrow"資料軌道""64">認知更新和新智人</h1>
在數字智能時代,人類除了更新自己的世界觀之外,還需要重建自己的認知邊界和思維方式。
在《人類簡史》一書中,尤瓦爾·赫拉利(Yuval Hlaly)認為,在近40億年的時間裡,地球上的每一種生物都是根據自然選擇法則進化而來的。經過大約10,000年的農業革命,人類已經開始通過馴化來改造其他生物。21世紀,随着科學技術的飛速發展,人類開始超越這些界限。吳晟在《新物種的爆炸》一書中提出了"新智人"的概念。他認為,如果智人代表了過去自然人的進化、選擇和勝利,那麼以技術賦予自然人、生物機器人和機器人為代表的新物種形态就是"新智人"。
作為新的智人,我們的身體和精神力量通過技術賦權而得到擴充和擴充。但是,如果我們繼續遵循過去的認知模式,就很難突破數字世界中過去的思維局限。
人工智能的創始人赫伯特·西蒙(Herbert Simon)在他的《認知:人類行為背後的思維和智能》(Cognition: Thinking and Intelligence Behind Human Behavior)一書中,将人類的認知活動與計算機對應起來,以解釋人類的認知心理過程。
就像計算機工作一樣,人們在認知過程中會經曆幾個階段:
資訊輸入和存儲:人們如何感覺物體的特征,外部資訊如何存儲在頭腦中;
資訊處理:人們在事物之間看到什麼關系,人們在解決問題時使用什麼資訊;
資訊輸出:人們采取什麼樣的思維政策。
在數字時代初期,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在資訊輸入和存儲上,忽視了提高資訊處理和資訊輸出的能力。
這将是我們認知更新的主要方向。
<h1級"pgc-h-arrow right-right"data-track""76">"數字時代"在認知上是如何更新的?</h1>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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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vitational Field Labs緻力于洞察和研究超維時代商業模式和群體行為的新變化,重點關注四個方向:工業連接配接,數字孿生,超維體驗和旅行者經濟。
本文作者
錢文英,行業分析師、商業研究員。喜歡研究所有新的奇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