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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雨作品:那一家,姓曹

餘秋雨作品:那一家,姓曹

01

走,走到高處,肯定會停下來,深吸一口氣,然後把目光移開。這時,隻覺得世界特别開放,特别親密,他們也變得憤怒了。

前面還有一個高處,遠眺雲彩,想快點到達,但是,往下看,在叢林中間。一定有很多山丘,沼澤,煙霧,老虎吹口哨,叢林中的狼,對吧?這是令人生畏的。然而,對于勇敢的路人來說,這是值得一去的地方。這不僅僅是通過它到另一個高度的地方,而是關于無限的美麗。

我很想把這個旅行經曆和談論曆史。

漢唐兩代顯然都是曆史的巅峰之地。我們有時喜歡把中華文明稱為"漢唐文明",它真的很強大。但别忘了,在漢唐之間,還有一個曆史悠久的叢林地帶,那就是三國和南北朝。

在這個曆史悠久的叢林地帶,沒有天空和高度的一緻,沒有歡快的俯瞰一切,到處都是混亂和競争,所有的時間都是逃跑和死亡,每個角落都是一種力量,每一個人物都是一連串的故事。但是,即使加上所有這些混亂,也不會令人沮喪。因為在混亂的間隙之間有一些閃爍的圖像。你看

長袍閃過的地方,老華宇還在練醫;夜火點,煉油大師葛洪明成為一位傑出的原始化學家;中原飄飄,這是"竹林七賢"在言談喝酒,南方也笑得若隐若現,那是王偉志和朋友在聚會上一閃而過,"蘭庭序列"墨水全彩;偉大的畫家顧偉的《神奇女俠地圖》剛剛畫完,數學家祖崇智造了導盲車,編纂了《大明曆》,計算了周長率,地理學家于道遠的《水注》正好寫了一半......

正是這一切讓我們愛上了這個爛攤子。

文化在混亂的世界中産生一種特殊的魅力。它不再是純粹的,而是總是在黑暗的背景中,以邪惡為鄰居,以不安為表達。大多數都是邪惡的,黑白分明的,甚至,正如波德萊爾所說,是"邪惡的之花"。

要展現這種文化魅力,沒有比三國和南北朝的曆史叢林地區更好的方式了。

話雖如此,我們的目光一直盯着陰雲下的貶損權力法庭。

一個父親,兩個兒子,一家人在叢林旁——曹家。

餘秋雨作品:那一家,姓曹

02

首先是那個父親,曹操。

叢林中的強者,曾經幾乎要統一世界秩序,重建山川規範。為此,他不惜盡一切努力,用盡各種手段,争奪叢林中的其他勢力領地。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最終擊敗了所有的對手,但無法戰勝自己,并在最後的成功之前死去。

如果他自己取得了最終的成功,創造了另一個相對持久的時代,那麼以前所有的思想和手段都将染成金色。但他沒有那麼幸運,他的兒子也沒有那麼不耐煩,他隻能把自己的政治表現永遠埋在批評的沙子下。

每個人都可以猜到他,談論他,并以不同的方式诽謗他。他的所有行動和成就都受到質疑。隻有一個無可争辯的:他的詩。

想到他的詩歌,我就産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這三個國家不是從軍事角度出發,而是從文化角度出發,他們怎麼能在它們之間得分呢?

首先要出的應該是孫武集團的東邊。骨幹是一群年輕的戰士,才華橫溢。周瑜在赤壁之戰中擊敗曹浚時隻有三十歲,而魯晟完全指揮夷陵之戰打敗義君時,年僅三十歲。清朝學者趙毅在《二十史筆記》中說,三國對立,曹操張羅是權力的結合,劉備張羅是氣質的結合,孫權張羅是情緒的結合。這句話是用的,當時孫權的年輕士兵确實興緻勃勃。這樣一個年輕的戰士,每天都在追求煙火中的形象之光,完全不屑于詩歌創作。這種心态也影響了上層階級的整體氛圍,是以,孫武集團已經不顯得值得我們今天讨論的文化現象了。

順便說一句,當時東吳地區,非桑的經濟性好,航海事業也比較發達。然而,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都不能直接與文化聯系起來。

對于以劉備為首的西方巴望集團來說,文化希望不大。誰知道呢,朱格良的兩份軍事檔案,改變了局面。一個是軍事形勢的宏觀分析,叫"龍鐘右派",另一個是遠征前的政治忠告,叫"走出老師的桌子"。

《龍中對》的文學價值在于混沌的清晰梳理。清晰可能沒有文學價值,但它在巨大的混亂中産生了一種邏輯上的愉悅。當這種邏輯上的快樂轉化為水銀般的動力和節奏時,文學價值就出現了。

相比之下,《大師表》的文學價值要高得多。這個價值首先來自文章背後所有人際關系的整體背景。朱格蕾珞從二十六歲起全力支援劉備,寫《走出老師的桌子》就是四十六歲,正好二十歲。此時劉備已經死了,留下朱格良一團糟,還有一個懦弱無能的兒子。劉的遺囑曾經說過,如果兒子真的不能,朱格良可以"自我缺席最高權力地位"。朱格良沒有這樣做,而是繼續率領遠征。在這次遠征之前,他覺得勝負是不确定的,是以他應該給劉備的兒子一個好指令。為了表明自己的話語權,也要說出自己和劉備的感情關系,一說,眼淚就出來了。

這種情況是一篇好文章的起源。文章開頭,簡單指出了危機的形勢:"始皇沒有開半個生意,而中路崩塌,今天接下來的三點,宜州累了,這真心的危機也要過秋";陳本布布、鞠躬去南陽工作,一生一片混亂,不求聽上王子",文章的結尾,是萬馬面前老朝臣的眼淚,足以讓大家感動:"現在遠一點,桌上鼻涕為零,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的文章,審美效果很強,當然要留下來。

我一直認為,除了《三國志》中新穎的形象,真正的朱格良之是以能夠在中國曆史上獲得非凡的名聲,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個"走出老師的桌子"。曆史上有太多的人物,他們擁有比他留下的文學印記更多的政治能量和軍事成就,是以從記憶中退出。而一旦有了文學印記,那麼,即使是失敗的動作,也會讓幾代英雄有後代的感受。杜甫的詩中寫道,"老師沒有先死,久久讓英雄流淚",這就是意思。當然,杜甫一寫成,《大師表》的文學地位就得到了鞏固。

朱格良說,我們要回到曹操的身體。

無論人們對《走出教師桌》給予了多麼高的評價,無論人們因為《走出教師桌》而對朱格良有多麼的好感,我仍然忍不住要說:在文學地位上,曹操不僅比朱格亮高,而且要高得多。

戰時的同樣作品,曹操的詩歌,已經足以讓他成為中國曆史上一流的作家,但朱格芷卻不是。任何一部《中國文學史》,缺少曹操是難以想象的,加入朱格芸也是難以想象的。

那麼,曹操的文學比朱格良高在哪裡呢?

這是生活的模式。

朱格良在文學上是朝臣情懷的表達,曹操在文學上是天地生活的表達。

曹操顯然看不起那種渘渘的眼淚。他眼前的世界是這樣的:

東臨锆石,可眺望渤海。水是如此的水,山島處于對峙狀态。

樹木茂密,草地茂密。秋風,泛濫的浪潮。

白天和月亮之旅,如果出來的話。星星是燦爛的,如果從他們身上。

幸運的是,這首歌甚至就是一首歌。

他心中的生命是這樣的:

雖然還活着,但還是有的時候。騰蛇被霧氣吹拂,最終大地灰燼。

老人是一個向往千裡的人;

收縮期,不僅在白天;

那一天和人生産生了轉折,他要處理人生的定位:

關于葡萄酒,生活幾何?比如Chaolu,去的那一天比較苦澀。

義憤填膺的時候對了,憂心難忘。如何解決問題,隻有杜康。

青青子,悠揚我的心。但對于國王的死,沉思至今。

鹿叽叽喳喳,吃得狂野。我有一位客人,Drumser Blowing。

......

月星罕見,吳彥南飛。在三棵樹周圍,他的樹枝可以依靠。

山不厭高,水不厭倦深,周公嘔吐喂食,天下皆歸。

當我複制這些熟悉的句子時,我無法停止驚歎于它們的平靜。一個人可以掩飾和掩飾自己的動機,卻不能掩飾和掩飾自己的生活方式。這些詩歌在廣闊的時空中傳達了一種強大的生命,強大到足以被一個不夠強大的生命所模仿。

這些詩句也表明,曹操一心要當軍事巨人、政治巨人,努力奮鬥,但又不太努力地成為文化巨人。

但這不是偶然的。與起草軍事檔案的朱格良不同,曹操把詩歌寫成一首真正的詩。與一直喜歡寫詩的政客不同,他沒有對附庸恩典的懷疑。也就是說,他有充分的文學意識。

他所表達的隻是宏大的話語,很容易流入空虛,但他已經溶解成強烈的人格特征。這種将宏大話語與個性特征相結合,營造強烈氛圍的技巧,來自于文學意識。此外,在《東西方》、《寒蒿》、《青蒿素》等詩歌中,他頻繁運用象征性手法,甚至與古代将領和當代将領進行轉移經驗,進一步證明了他在文學方面的專業性。

曹操的詩句,幹淨簡潔,簡潔簡潔,而我一直都厭倦了店面朝北一樣的奢華,這讓我更加用心。人類生活的大格局,不會沉淪在瑣碎的妝容中。一個真正自信的人總是簡單而強大的。

餘秋雨作品:那一家,姓曹

03

文化上,三國對決更是平淡無奇,曹操的一堆兒子,其中兩個很厲害。父子三人相聚,占了當時中國文化的很大一部分,真的可以形容為"世界三月色,曹家兩點"。"

曹家在叢林邊緣,真是一次偉大的誕生!

我想不出有哪位名人在高漲的曆史區,像漢代、唐代、宋朝那樣長久而穩定的環境,哪些名人在濃密高漲的文化聚集中追趕曹家。有人以為差不多,收起一眼還是完全無法比拟。

為什麼這樣一個史無前例的曹氏家族,竟然能在一個混亂的世界裡,而不是一個繁榮的世界裡形成呢?

我還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确切答案,是以我稍後會考慮一下。

在我們弄清楚之前,我們不妨推開門,去曹家看看。

曹瑜哥哥、曹志哥哥,兩兄弟關系尴尬。有一個傳說,大家都知道對曹瑜不是很有好處。據說曹後曹瑜繼任者,那麼想想他哥哥曹志的迫害,曾經強迫哥哥在七步裡寫了一首詩,否則他就會被處死。曹志立刻唱了四句話:

煮熟的豆子燒豆子,豆子在水壺裡抽泣。

本是同根,炒得有多急?

這個傳說的真實性無法證明。記得劉義清的《說新語》已經錄制過了,但經文有些出入。我的判斷是:傳說中的曹琦,那天的行為太殘忍太幼稚,不太像他這樣一張臉的聰明人的行為,但四節的比喻還算體面,很可能确實是出曹志的口中之,但傳說中卻編造了一個面對面的話語情境。

中國人無法忍受傳說的影響。如果傳說是戲劇性的和刺激的,它更像是一千年的愛和恨。但它越是戲劇化和刺激性,它離真實性就越遠,是以成千上萬的愛和恨中的許多人總是可疑和可怕的。

曹操的傳說與宮廷的道德相悖,曹琦的傳說與家族的道德相悖。中國古代的主流思想,除了帝國的倫理加上家族倫理,結果,都被曹氏家族颠覆了。父子倆,隻是成為主流思維的對立面的典型。

在曆史上,曹瑜擔任了最高職位,曹志一輩子都失望了,但這是關于政治的。如果從文化的角度來看,他們的高潮和低谷要交換,那就是曹志的地位遠高于曹瑜。

應該說,曹琦也是一位傑出的作家。我現在有三個理由來粗略思考。首先,他用民歌寫了不少好詩,其中一半是樂福歌,開創了七字詩的完整形式;

曹瑜的作品,本來會很有可讀性,尤其是像兩部《燕歌線》。但不幸的是,他被一位父親和一位兄弟包圍着。一對一,而不是向下。

他的弟弟曹志,因為官司的失望,恰恰相反,他又有一種凄涼的詩人氣質。他的詩歌,早早地顯露出了你兒子的氣質、優雅和一般,後者在曹瑜父子的密切監督下,生活越來越差,筆上也出現了純潔美的幻覺,對生活的絕望,詩歌有了很大的進步。代表作品,應該是《羅申甫》和《給白馬王偉》吧。他的風格,鐘琦在《詩》中總結為"骨子奇高,字光亮",一般恰如其分,但也有點過分。在我看來,曹志的問題可能恰恰在于"選詞華茂"。幸運的是,他喜歡民歌,并保持了很多簡單。在評論這一《詩》的評價時,黃琦覺得曹志還具有"詩中民謠的品質",這是一個必要的補充。

父子的文學成就應該如何分類?

第一個錯曹瑜,排名第三。沒關系,他在國内排名第三,但在中華曆代的皇帝中,他可以是第二位的,第一個讓位給李偉,李偉比他晚了七百多年。

那麼,家庭的第一排和第二排應該如何劃船呢?大多數文史家都會把曹志放在第一位,我認為曹德。曹志無疑是建起了美麗的靈園,而曹操的詩句,就是在銅鑄鐵上澆水的礁石。

餘秋雨作品:那一家,姓曹

04

父子三個人,權力差距大,生态差異大,性格不同,但當他們遇到文學時,卻都覺得世界陡峭,生活變幻無常。

這是家庭叢林一側的共同語言。

或者說,這是那個時代所有智者的共同語言,卻是由他們父子三人最深刻的了解,最莊嚴的表達。

按理說,三個人更缺乏這種認識的是曹琦,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比如他三十歲的時候,他被立為太子,應該是春風最大的一年,但是在這一年,中原瘟疫大流行,原曹瑜的文學知己"建安七子"中僅有的四個兒子,分别是徐幹、陳林、應玉、NFDA4、劉偉,都死在那場災難中, 這讓曹瑜無比難過。在給另一位朋友吳成的信中,他回憶起文學界活動的搞笑場面,覺得青年才俊們很開心,卻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一百年。但在短短幾年内,所有人都死于枯萎,他們的名字在幽靈記錄中,他們的身體變成了糞便。從這曹瑜的思路來看,這些死去的朋友雖然不如古人好,但是他們很優秀,活着的人也追不上他們,至于年輕一代,恐怕,不能被鄙視,但是我們大概沒有機會和他們相處。想想你自己,品質隻像一隻狗和羊,外表就像一隻老虎和豹子,周圍沒有星星,卻被日月的假光蒙蔽了雙眼,一舉一動都成了人們觀察的對象。這種情況何時可以改變?

這種私人交流,因為它寫得很真實,是以成了一篇好散文。

從這封信中,我們可以知道,被千百萬人追捧的王子,也是清醒而悲傷的。

心裡傷心的人,在上下台時,不會有太多的道德障礙。這一點,曹瑜和他的父親曹操有一些共同點,但在精神上卻小得多。

至于曹志,一生對悲傷者的一種剝奪,他幾乎對生命的本質提出了懷疑。命運是可疑的,神是可疑的,時間是可疑的,一切都是可疑的。給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曹偉讀他的詩,你就會知道的。

曹家的這些感受,最集中在他們人生的最終歸宿——墳墓上。

以生命為"露水"的曹操,可以用自己有限的生命發出很大的轟動,但他死後不會把金銀寶堆在墓裡,享受虛榮的永恒。作為一個堅強的生命人,他拒絕在生命結束後對奢侈感到厭倦。他甚至覺得,那些太奢侈的墳墓,經常被偷走,真的應該被偷走。

在彪馬時代,許多大大小小的軍事團隊通過在當地偷獵富人的墳墓來補充他們的軍隊。據說曹操曾吩咐中士做這樣的事情,甚至在軍隊裡建了一座開發墓,名叫"法楚中朗"。這個名字,有點幽默。

曹操鄙視厚厚的墓葬,擔心自己的墳墓會被偷,于是催促薄葬。當他去世時,遺囑"收集了時間,沒有藏匿金銀寶藏"。所謂"時間服",就是平時穿的衣服。

他的意志是這樣,但他的繼任者還會出于悲傷的崇敬而被埋葬嗎?這取決于曹。他是繼任者,由他來決定。

我們不知道曹琦當時是怎麼做到的,但從他自己死後七年的遺囑中可以推斷出,七年前不可能違背曹操薄埋的遺囑。

曹瑜的遺囑、薄葬的原因和方式非常具體。他說,埋在山林中,應該與山林融為一體,是以不要建卧室、花園、神道。他說,埋葬就是藏身,就是人看不見,連子孫後代也找不到,這很好。他說,"自古以來到今天,一直沒有不死之國,沒有挖過墳墓",特别是厚厚的墓葬會導緻盜墓,導緻野外,隻有稀薄的埋葬才能讓祖先安靜一點。最後,他放下了最嚴厲的詛咒,阻止未來的受害者改變他們的意志,他說:"如果你違背了現在,你就會改變和改變,我會為屍體的地下而死,我會死而死。這是一個好詞,一個誓言,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空間。

嗯,我敢肯定曹的父子确實被埋得很薄。

因為他們堅信埋葬就是藏身,而要藏的今天和來世都是未知的,很久以後,就有了一個"曹操72疑惑"的傳說。

大約從宋代開始,曹操說,為了不讓别人盜墓,在渭河地區建了72座墳墓,其中隻有一座是真的。後來有傳言說有人發現了它,一個漁夫,或者一個農民,好像他們找到了一個真正的,它似乎在七十二号之外......

是以當時,有文盲寫詩諷刺曹操:

在生活中,欺淩是完全的,死後欺淩是可疑的,

人生有智慧去死,為什麼還有比上山更多的機會呢?

我對别人說的話毫不懷疑,我有一個未知的大師。

如果你要懷疑72,一定有一個西藏皇帝的屍體。

這首詩一出來,就有人稱贊它是"詩的斧頭"。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用詩歌作為武器,在九百年前刺傷曹操。

這是我不太喜歡的中國文盲。據傳言,立即說"我不懷疑",并在一開始就上升到政治判斷,斷言曹操的罪行是"漢朝"。根據我們之前的分析,曹操的詩歌本身就足以說明他是漢文化的合格繼承者,他們指的是"漢朝",可能指的是漢朝的皇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漢朝本身曾經拒絕過什麼朝代,什麼統一?以前呢?以後呢?比曹操出生于九百年後,經曆了魏晉南北朝、唐朝,但還在追求漢代的血脈,這樣的文質才算透氣。

更令人驚奇的是,這位詩作家不知怎的突然自我膨脹,居然在第一人稱和曹操的對話中,說他想出了一個把戲,可以讓曹操的疑似情節徹底破滅,也就是把七十二個都挖出來了。

我不知道讀者聽這個把戲時感覺如何,我覺得他真的像很多中國文人一樣,把愚蠢當成聰明,不怕别人的牙酸。有了這樣的智慧,這樣的寫作,還敢跟曹操說話呢?

我認為,即使将這樣一個低智商群體去掉,曹的家人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也找不到對話者。以前有過一些,但他們都死在那場瘟疫中。結果,它們隻能消失在地球的深處。

是的,葬也是隐蔽的,穿着平日的衣服溶入山中,沒有銘文,沒有物品,沒有墳墓,讓我們再也找不到了。

不,我怎樣才能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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